池河利走到拉墨身旁,指着冥真说: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家相公为了使你快乐,都无力在动了!你也不照顾照顾人家!别让我们说你忘恩负义!”
“看你又能快乐地活泼乱跳,多亏姐夫啊!”艾乐附和着。
“我的小贝也不见得如此关心我啊!你就知足吧!”丝雨嫉妒地说着。
“天下乌鸦怎一般黑!”冥真气得跺脚,乖乖走到拉墨身旁。
“这就对了!你昨天生病,都是拉墨照顾你的!”艾乐补充着,生怕冥真忘记似的。
池河利笑着笑着突然脸色苍白,直直晕倒在拉墨怀里。
“池河利也想感受一下拉式港湾吗?”艾乐嫉妒池河利干了她没敢干的事。
“不好啊!池河利生病了!”拉墨高声说着,冥真赶忙扶起双手搭拉的池河利,拍拍她的前额。
“这都怎么了?每个都突然生病!”丝雨纳闷地说了一句。
“谁说我有病呢?只是想感受一下拉式港湾的温暖,再说我们都是学表演的,这点伎俩也不算啥啊!”池河利拿开了冥真的手,走到空白地方转转身子,以说明自己没啥大的毛病。
“有啥不舒服要告诉我们!”拉墨一本正经的说着。
“艾乐,丝雨你们还在当灯泡啊!我们学习去吧!”池河利发起了号召,没一会工夫,寝室又是空荡荡的了,只剩下了拉墨和冥真。
“你成了这样,都是为了我吗?”冥真不知说啥,就找了个感恩的话题。
拉墨没说话,也没气力说,只是躺在床上。
“何必呢?”冥真故意来点过激的言辞,刺激不理会她的拉墨。
她觉得异常,走到了拉墨身边,不情愿地动了他一下,没反应。再动了一下,身体是僵硬的,硬如钢铁,连汗毛也束了起来,有点小扎人。她开始有点害怕起来,一下子眼泪流了出来,不断滴在拉墨脸上,溅起小水珠,圈住空气中的灰尘,坠落地心力的方向。
“假如没遇到阿拉木我会爱上你,你也一定是世上最倒霉的人,我会老欺负你,可你也一定会幸福地傻笑,鼓励我再次对你下毒手,不然你说生活也枯燥无味,有了我以后平淡无奇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我们的爱情会像毛毛虫结绢成缚经风吹雨打破卷而出一只美丽的大蝴蝶。这些都是也许,不会出现的,因为我生命中有了阿拉木,期望你过得比我幸福!”
眼泪装载了内心最初的想法,通过神经刺激泪腺,积少成多理成最初的想法,离体而出,撞击生活的大门,试问真情何在?化飞蛾扑火,直叫人生死相许,我们都是好孩子,善良——对爱情忠贞不二。
冥真把嘴唇贴到了拉墨的脸,亲了亲,唇音触碰俊俏的脸,留了一个浅浅的唇印,在阳光下才能看到,粉红色线条勾勒。
“我没那么容易死!别假惺惺好吗?我要受不了了。”拉墨睁开了眼睛默不做声,细细品味冥真模糊不清的爱。
“假惺惺是我的本色,你不服就学嘛!又不让你教学费!”冥真有点害羞,侧着脸说,刚好面对梳妆镜,绯红的脸颊装饰了镜子。
“我们抱抱好吗?我好想好好爱你!”拉墨用唇音说的。
冥真隐约感到了些什么,心跳加快,无法呼吸,拉墨健壮的身子已经贴着冥真,在后面撩起冥真的头发深情地亲她的脖子,一手抓住她的手,控制她颤动的身子,安抚她不安的心,壮实的身子骨摩擦着冥真柔软的身段,尽情享受和谐的爱。
一切都在进行,冥真一手撑起拉墨的头,把她的初吻给了爱她的人,永远只能爱她的人。拉墨双手抱住冥真的头不停地换角度亲吻,尽情燃烧两颗年轻的心,尘封的心,跃跃欲试的心。拉墨双手替冥真宽衣解带时,冥真流着泪对充满兽欲的拉墨说:
“你忘了我吧!我不能爱你!”
说完了这句,她推开了拉墨,夺门而出,只剩下无辜的拉墨独守空房。
冥真在校园里狂奔,往学校后山方向去了。那里人烟稀少偶有几个人出现,在瞭望塔观看大学全景,偶有一刻,静心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烦心事,尽量找到一个很好的解决之道——后山素有“静以修身,日参三省”的美誉。
她跑累了,也到了后山。找个倒下的木桩坐着,喘喘气。
“回头看看来时的路,没留自己的足迹,沉没在生活的海洋中,有点迷失自己,抬头看看待会要攀登的山,只见一条一条绕山路镶嵌山体:“哪里才是我的方向呢?”
钟楼的钟长鸣,远扬悠远,声绝于耳,应声而来了一群鸽子,环绕那古老的建筑而飞,试图寻找到过去飞翔于此的钟点时刻,鸟儿啥时也变得那么可爱了呢?难道是愚蠢的人类忘了自己还有这样的本能,在进步中迷失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邯郸学步,来个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夸父追日圆了冥冥之中的空城计。
一阵丝存寒义的风吹过,吹乱了还留着拉墨气味的头发,也吹乱了冥真的心。她站起,木桩摇晃了一下,惊飞了栖息在一旁的鸟儿,它们与人类接触多了,也就不怕人,不知道今天有点生疏冥真。她沿着别人踏过的路子上山去,穿梭在树阴下,每走一步离地面又远了一些,接近山顶的距离在缩小。
不知走了多远,她发现一群蚂蚁在搬家,好奇地停下来观察一翻:“我以后都只在乎我生活那个圈子里的事,经历了以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拥有过,落泪了知道自己曾经幸福过,立个里程碑纪念逝去的日子,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我的免疫力也就更健全!”
她继续行程,走了那么久也没见到一个人影,靠近大自然如此亲近!
保护大自然也许是人们心灵归属的圣地,也是一种美好的心愿!
她不经意间回头,校园全景映入眼帘,景物错落有致,学校规划如此合理!
山顶到了,瞭望塔也直立眼前。冥真没休息就一个劲攀登那和她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塔,边爬边数楼层,力气快用尽时,也登上了塔顶,一共30层。高处不胜寒,雾气也笼罩这座山的一半。
“我刚刚也穿过了,怎没一点感觉呢?人生到底那件事何谓大事呢?”
一团疑虑重返冥真是懂非懂的心,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张大了嘴巴,深深吸入一口气,使劲呼出那口气,平衡内心天平的指向,减轻身体的重量,处于失重状态,漂浮心的空间:
每个人的青春里都会出现那样一个让我们尽情迷恋的人
所有的酸涩苦楚都在那个人身上尽数品尝
我们都会有那样一个人
这与他是谁无关
我们虔诚的祈祷他来了又走
只留下一道透明而隽永的伤痕
封住记忆 封住单纯
然后我们就长大了
更懂的如何爱与被爱
很多时候 我们最迷恋的人
却未必是自己最爱的
我害怕 如花美眷
敌不过似水流年
有谁 会在原地一成不变地守侯
冥真微笑了,笑得那么灿烂,她笑着对塔外大吼:
“阿拉木,我爱你!永远爱的那种!拉墨,我也会在心里留着你的地位!”
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要到了她上班时间。
“昨天生病没去,今好了,可不能迟到。”
冥真慢条斯理地沿着之前的路下山,回到属于她的世界,生命中一段的驿站。
第一章 冥都
13
冥真准时到达“且听风铃”酒吧,不想在她第一次上班时迟到,也不想失去这份收入可观的工作。
人们常说,工作是生活最好的寄托,学习是修身最佳的选择,爱情是蜕化的催化剂,亲情是心灵的港湾,友情是成长的加油站。
冥真选择了生活,那么她更要好好工作。她穿过灰暗的羊肠小道,来到了经理室。
“我来报道!昨天生病了,所以……”冥真没说完就被经理打断。
“那你今天也应该好好休息啊!公司对你这样的人才采取宽大政策,你尽管放心。”
“那薪水怎算呢?”
“工作时间从晚上20点到23点,薪水为200,你觉得满意吗?可以在商量薪金问题的。”经理一口气说了冥真关心的问题,也允许她有发言权。
“满意,非常满意!可以开始工作了吗?”冥真做梦也没想到可以拿那么高的工资。
“竟然有人说我是人才啊!太不可思仪了!”
“这是你更衣间的钥匙,换好衣服后到收银台签到。” 经理像保姆一样吩咐着,一点也没距离感。
冥真拿着钥匙离开经理室来到更衣间,迅速换上调酒师专用的衣服,一刻也没偷懒,来到大厅收银台签到,站到了调酒师专用的吧台。她满心欢喜,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新来的吧!”旁边一个调酒师问到。
“是的!第一天上班,请你多照顾!”冥真礼貌地说着。
“行,我叫伟爵伦翰,你叫?”
“我叫冥真,以前跟着著名调酒师学了十年,调出的酒马马乎乎了吧!”
吧台上,冥真和伟爵伦翰边聊天边给客人递酒,灰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对方的轮廓:高大帅气间流露着儒雅,一种接近成熟的气质,有点漂浮不定。冥真接触更多的是伟爵伦翰的声音,让听者那样舒服,简直是一种享受。
这时,一个时尚女士走近吧台,打个手势示意来杯鸡尾酒。伟爵伦翰示范,冥真认真看。
伟爵伦翰拿来果子鲜榨,出了汁用大的宽口瓶接,让冥真递过来一小杯啤酒和一丁点白兰地,他把啤酒和白兰地倒入装有果汁的宽口瓶,充分搅拌,然后放入一些碎冰,这就完成了。让冥真装杯递给客人命名为“果汁啤兰”的鸡尾酒。
冥真真是大开眼界,一些简单加工方法和不多的时间就完成如此地道的欧洲口味的鸡尾酒。她追问他是怎样想到如此调酒的。拉近他们之间距离的同时也可以吸收一些新的调酒理念,完善她自己调酒的思路。
“那你先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伟爵伦翰卖关子。
“没有!这和调酒有关系吗?”冥真也越来也越觉得好奇了。
“那就好啊!你考虑过我吗?”伟爵伦翰开玩笑的说着,试探她有如何的反应。
“我怕配不上你。”
冥真笑着打伟爵伦翰,骂他不正经,四处沾花粘草,乱放风流债。
“那你就是我老婆哦!不许耍赖!秘诀就告诉你…”伟爵伦翰正要说重点,被冥真打断了。
“那不听了,当你老婆也太那个了吧!我在你认识下一个女的之前是最小的,我才不干!”冥真双手捂着耳朵,做出不听的姿势。
“老婆别淘气嘛!相夫教子,夫教妻学,我们多恩爱哦!亲你老公一个。”伟爵伦翰温柔地说,似乎用声音征服这匹野性十足的“野马”,也表明他自己是个体贴的男人。
“工作!我不想第一天工作就被老板炒鱿鱼,况且我也不是来踢馆的哦!”冥真有点受不了了,发了点小脾气,火药味也很浓烈,也不失淑女形象。
“老婆,我听你的!下班我在酒吧门前等你,不见不散!”伟爵伦翰摆出一副很听话的摸样,当然也不失男人本色。
灰暗的灯光埋没了冥真和伟爵伦翰打情骂俏,同时也上演了同台演出不同效果的人生话剧,人生的每个拐弯处都会姗姗来迟一段故事,主角或许是你或许是别人或许都不是你们,是看不到的事物,越挫越勇会出现别样的风景,默不做声也不失英雄本色,多少丰功伟绩经历了千百轮回造就了时代英雄,且牺牲大多数人的利益,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公平!
一滴水折射出整个世界的原貌——元素不同的组合创造了上帝也无法想象的生命生存的条件的集合体。平凡的故事装载大多数人的生命的轨迹。伟大的故事承载了少数人创造符合大多数人更好生存的真理:辨证统一打开了人们认识世界的一扇门,一扇寻找真理的门,感觉符合实际既是真理所在,更何况人生的司南总指向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那就是人们心中的圣地,朝圣的方向。时间作用于“且听风铃”酒吧发生了许多故事侧面的百态人生。
冥真敏感的心失神注视那混暗的灯泡,心里空荡荡,任伟爵伦翰怎也填不满那无底洞。她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别让老板看到她在偷懒。
“过去的已经过去,缅怀不如祭奠!”
心震撼了一下,身子也随着晃荡,差点把手中的酒杯弄倒,犯了调酒师的大忌。伟爵伦翰看到了赶忙走过来扶住魂不守舍的冥真,没多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了自己该做的。沉默有时是男人魅力所在,让女人总得不到完全的满足,老是期待下次得到一次完美的补偿。
冥真让伟爵伦翰给她倒些水,坚持站吧台,一刻也不放松!她内心闪过一个可怕的标语—今天你不努力工作,明天你就努力找工作。时时在起威慑作用,特别对她这种新手,也难怪她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未经历太多的时世,也许她会在瞬间长大。
“身体不舒服吗?”经理突然出现。
突然精神起来,连胸也坚挺了,必恭必敬地回话:
“我只是走神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你就放心,不会有下次!”
“你是想一天结算一次薪金还是一周一次呢?”
“一天结算一次吧!”
“半小时后,你到我办公室。”经理说完就迅速离开了,结束他的视察工作。
而后,伟爵伦翰端来了一杯水,奇怪的眼神看着冥真,手也捎捎头:真搞不懂这怪怪的女生。
冥真一下子抱住高大帅气的伟爵伦翰,没让伟爵伦翰反应过来,他从脑袋里很久才挤出一句话:
“你决定当我老婆了吧!怎么你比我还心急!这是公共场合!”
“想那去了,我只是兴奋而已!”冥真快言快语。
“我魅力那么了得吗?当我老婆也兴奋成了这样,刚才不还矜持,你们女人真让人搞不懂!”被抱着的伟爵伦翰也回抱了比他矮一个头的冥真,她刚好完全贴在胸口。
“今天我领了人生中第一份薪金!你脑袋里灌水了吗?你们男生也真会幻想!”冥真一语道破了天机,让伟爵伦翰白欢喜一场,不过也增加了他的自信心。
“你抱着我,这是事实吧!今晚我们那去约会?”
冥真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赶忙挣脱了伟式抱法,看看手中的表:
“不好!我要迟到了!”
转身走出了吧台,奔向酒吧灰暗的地方,没了踪影,只留下脚步声。
“她和别人就是不一样!我选择,我喜欢。”伟爵伦翰在心偷偷笑着,也去了更衣间。
经理室的门没合上,里面的对话传了出来,仔细听才能听到。
“今天表现不错!今后要努力哦!”
经理边称赞冥真的工作表现,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
“谢谢经理夸奖!我会更努力!”
“三天后总经理来分店视察工作,我委派你给他特制一种鸡尾酒,这样妥当吗?”
“我接受!你就放心吧!”
“非常谢谢!这是你今天的薪金,拿去数数。”经理脸上爬满了喜悦,好像在安慰自己没看错人!
冥真没打开信封就离开了经理室,也忘了合上门,门在她离去时产生的风下摇晃,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她匆忙走去更衣间,迅速换上存放的衣服,快速离开酒吧,刚走到大门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老婆,我们哪去Happy呢?”
伟爵伦翰在寒风中等候多时,缓缓从一可景观树后闪出来,有点韩剧里男主人公出场的情景设计。
冥真停了下来,看清楚是谁后,又一直继续之前的步伐走着。
伟爵伦翰赶紧跟上去,追上后,退着走面对冥真,随着冥真的步子快慢行进,不紧不慢,丝毫不差。
“我还是能耐寒的!不需你替我挡风!并且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种女孩,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会让你失望的!”冥真诚恳对着爱慕她的人说那么贴心的话。
伟爵伦翰没回话,一直跟着,好像冥真的影子,挥之不去。
“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狗仔队,但你搞错对象了,我不是大明星。”冥真佩服伟爵伦翰的耐心,同时心也疼了起来,她强忍着泪水,不让这可爱男生看到她自己软弱的一面。
圣诞将至,商家极力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