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有了记忆才会去珍惜所拥有的,因为记忆中很多是失去的。
他去打劫银行后,曹日勤还帮助他潜逃,但最终是被捕。
你今天要走,不会再回头,留下我一个人喝酒。心中多少愁,尽在酒中浸。不想再回首,过去已经飘走。楼下人,身影多佝偻。我在夜里咳嗽,我在天空下低头,但是你己经闭上了眼眸。没有你的问候,我多么难过。谁会在此停留,听我心曲奏忧?
兄弟,我将复仇,为你。
曹日林拿起无绳电话打,但很久后仍然没有接通。他便又打了一次。但也没有接通。他放下电话,坐在床上。一个人的力量太单弱,他要联合别人。姚文肯的三位订人也被莫永胜杀死,他可能也想复仇。
每一句说话
曹日林开着他的吉普车去到一间夜总会。他看见那些玻璃镜时,脑里出现当年打劫银行的情景。他们一群人开车撞破银行的玻璃,拿着枪冲入去,抢夺所有的银纸。他清醒一下,控制自己的亢奋,他有一种冲动,想再去打劫银纸。他下车去到夜总会找个角落独自喝酒。他喝酒不是因为任何事,而是他想喝酒。
姚文肯放下耳边的手提,带着几位保镖进入这间夜总会。曹日林去到他身边,“姚先生,你想报仇吗?”
姚文肯看着他,有点不高兴,“你是谁?”
“我是一位复仇的人。如果你想报仇,你就来找我。”
“你要开导我。”
“不必掩饰,复仇是很正常的。你的三位亲人被莫永胜残忍地杀死,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报仇?我准备去国防部。你是一位高级官员,有兴趣就加盟。”
姚文肯站起来,“我还是不明白。”他挥手,“教训他。”
他的保镖上前准备打曹日林。
曹日林拨出枪,“我不是温柔的女人,你们温顺一点。”
姚文肯说,“你是将军,是吗?”
“那是过去的事。”
“我也准务复仇。这几位是我的保镖。我会随时杀绝萧家。”
“你有什么计划?”曹日林把洒放在口边,喝了一小口。
“我单枪匹马,无法对付他们。”
“他还有杜仕朗是同盟。莫伟林资助过杜仕朗,他们亲得像一家人。”
“你什么时间去国防部?”
“我要准备一些时日。去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姚文肯站来,拍拍他的肩,“我要走了。”
曹日林说,“不用这么快吧?”
“我要和我的夫人,孩子去游玩。”
他们出去。曹日林独自喝酒,想起他的兄弟。
他的兄弟是不用死的,因为他们有很大的势力,而未来的生活一定会更加快乐。但是莫永胜和杜仕朗士干掉了他,用超级能源和残忍的手段。悠悠长夜,他回忆起他们的每一句说话。今晚他将独醉街头。
飞机失事
战机停在广场上。所有的将军和士兵都在为他送行。家人陪在他身边。
曹日林去到一位将军身边,“我走了之后,你帮我照顾我家人。”
“放心吧,将军,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曹日林看着亲人,眼里己经有了泪水。他要等一个人。昨晚他己经电话通知他,但是他还没有来。他可能不来了。曹日林不想等他,他进入飞机里。
一架吉普车从路口驶来,打响喇叭,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出来的是姚文肯夫妇,和其它几位助手。姚文肯去到期曹日林身边,“对不起,我误时了。昨晚我调闹种,把9点调成了10点。”
曹日林说,“你差点没有机会和我同行。”
姚文肯夫人去到他们身边,“文肯,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姚文肯看着夫人,“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汇报国防部。”
“是奶奶的事吗?”
“我要和曹将军去作一件重要的事,但不是危险的豆事。你不用担心,照顾好我们的家庭和孩子。”
飞机缓慢地升起,再加速向北边飞去。他们在地面向他们挥手。姚文肯夫人直到看不见飞机,才和助手离开。飞机上只有两个人和一些仪器,以及空气。他们戴着耳机,望着天空。
“国防部真的完全被他们控制了?”姚文肯问。
“我也不清楚 ,新闻没有报道。”
“我们的新闻好象不太自由。”
统冶阶级特别小气,以为人们做一点事都是侵犯他们。他们就颁布很多法律,限制人民保护自己的利益。他们的性质只要一变,他们就是在仗势欺骗人。
“国防部会相信我们吗?”
“我也不太有把握,只能试试。”
“这玩意怎样开的?”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有那样的环境条件,你就任何事都作得到。
飞机仪器上的指针忽然不规则地跳动,接着飞机完全失控,翻跟斗,并迅速地下坠。
“出现什么问题?”
“可能是一时失控,不过它很快会恢复正常。”
“有降落伞吗?”
“我们一般不带降落伞,因为我们不想失去昂贵的飞机。我们尽力挽救它。”
“希望不会有事。”
没有不能解决的问题。登上月球在几千年前还不是梦想,但现在人们随时可以去游览她。它主要是看人的能力。只要人有能力,建造空中阁楼也不是神话。那一切只是一场正确的运算,只要找到公式就能得出结果。
飞机又抖动一下。姚文肯没有开过飞机,心里有些不解。曹日林操控自如,没有丝毫紧张。他是一位多年的军人,驾驶战机像孩子开摩托车。
前面是一片白云。飞机从它的上面穿过,进入另一片天空。
“飞机没有问题。”曹日林说。
但突然飞机又失去平衡,一直往下跌落,振抖。他们是在4万米的高空。曹日林操作那些机钮,但无济于事。飞机真的失去控制。
“飞机失去控制。”曹日林说,“我们的仪器受到干扰。”
姚文肯没有神情,“会出现其它严重问题吗?”
曹日林说,“有一种电磁在干扰我们的控制器,要与基地联系。”
曹日林发“SOS”信号。但仪器显示信号没有发出,也没有被接收。
“我们完全失控。”
“不可能,一定有人在搞鬼。”
飞机己经完全无法控制,正迅速地下落。但是飞机忽然停止,没有下坠也没有往前飞行。
曹日林疑惑,他从末见这么奇怪的现象,“可能是杜仕朗搞鬼。他们有发达的DNC29宇宙,拥有极先进的科技。毁灭地球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我本来不相信,但现在我不敢太过肯定。”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现象?”
“当重力和向上阻力相等时,物体就会处于静止状态,例如地面上的任何一种静止的物体。”
“但我们是在天空。空气的阻力没有这么大。”
“这正是它奇怪的地方。飞机飞行时有向上和向前的力。如果我们的飞机停止,就证明下面有一个磁场力在吸住我。”
“如果飞机向上力减少,飞机就会下坠。”
“绝对。这种科技我只在科幻小说里看过,想不到今天会真实地出现在我们身边。这就更能证明是杜仕朗制作。”
“杜仕朗是谁?”
“莫永胜的朋友和武器。”
曹日林关闭飞机,飞机慢慢地下坠。他按上一个机钮,机外的螺旋桨迅速转动,飞机停止下落。
屏幕上有一个信号点,有人想和他们通话。曹日林按一个钮键,便看见屏幕上的杜仕朗。
杜仕朗说,“你们的飞行状况怎样?”他很关心他们,“放心,我会送你们上天。”
杜仕朗按键盘上的一个钮键,飞机又往前飞行。
“真的是杜仕朗制作。”
飞机坠落在一片树林里。
杀戮
秘密控制室里。杜仕朗看见他们跌落在树林里非常高兴,他终于能玩弄他们于股掌之中。在莫永胜的帮助下,DNC29的很多先进器材都己运抵牛场,随时帮助他完成最后的计划。他己经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局势,包括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但用这样先进的科技去对会曹日林和姚文肯,好象不太刺激,他们要建立杨界新秩序,包括征服蒙突理国。
一位助手入来,在他面前停下,“杜先生,有一个人想见你。”
“他是谁?”
“他说他是你二姐夫。”
“叫他进来。”
“是。”
助手出去,然后带着一个人进来。进来的人身材高大,目光明亮。他是杜仕朗的二姐夫。他说,“杜仕朗,有几个人要我还债。”
“你欠他们什么钱?”
杜仕朗望着屏幕。
他的二姐夫坐下,“我跟他们赌博,输了32万。”
杜仕朗非常生气。早几年前,他的二姐夫就因赌博欠债而逃跑,还变卖了他的汽车。现在他仍然死性不改。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
“你不能见死不救。”
“如果是其它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是我不能帮你还赌博债,那等于支持你去赌博。”
“他们就在外面。如果我不还钱,他们会打残我的。”
“你很强壮,挨几锤不会有问题。”
“谢谢。”
“你谢我什么?”
“你提醒你,应该打败他们。”
他的二姐夫出去。
杜仕朗叫他,“嘿。”他站起,看看屏幕,再出去,
门外有7个人,都是抽水机。他们目光凶毕,身上陀着枪,比吸血鬼还可怕。
“你们要钱,是吗?”杜仕朗的二姐夫说,“钱我没有,但我有一条命,你们想要吗?”
一个人用枪指着他,“你以为我们怕你吗?错了。”他拧头,“杀死他。”
“住手。”
杜仕朗出现在门口,身后还有一群提枪的人。他们用枪指着他们,某位再动就必将死忘。
“你们谁想要钱?”杜仕朗发问。
“我们都想。”
“给他们钱。”
杜仕朗挥手。他们扔出钱。在他们拾钱的时候,开枪杀死他们。他们无一幸免,都倒在血泊中。
杜仕朗抓住他二姐夫的衣领,“你到底怎样作人的?你怎样对待我的二姐。”
杜仕朗气愤得把他的二姐夫推到墙边,再举起拳头对着他。但是没有打他,“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以后每天只顾赌博,什么事也不用管。”
他的二姐夫看着他,仿佛又悟出了一个道理。
袁子美
树林里,袁子美骑着马走近一间小屋。她从马上跳下来,看见前面一架坠毁的飞机,她拍拍那匹马,那匹马走开。袁子美走到飞机前认真在观察。飞机的头部插入地面,有些已经变形,螺旋桨只剩下一张,飞机的周围还有两个男人,她去到近的一位,蹲下身子叫一声,男人没有反应。袁子美连叫几声,他仍然没有反应。她推翻他。当她看见是曹日林时,她十分紧张,大声叫他。袁子美托起他的头,拍着他的口边。迷蒙中,曹日林喃喃自语,袁子美有些欢喜,希望他尽快地清醒。
曹日林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抓住她的手,“子美。”
袁子美还有几分急切,她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弟弟被一群无法无天的人杀死,我想去国防部汇报,出动军队制服他们。在去的空中,我们的飞机被他们干扰,坠落在这里。”
“你别说话,你的身体很虚弱,喝几口水?”
袁子美咬开水壶的木塞,喂水他喝,曹日林感觉到她的胸脯的温暖。他终于看见了多年不见的情人,在一个受伤的时刻。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心里已有了情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曹日林问。
“我每天都跑马来这里。”
“离开部队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我只等你。”
这样不好,如果他和别人恋爱,她岂不是荒废自己的青春。
但是袁子美不怕,她知道他也爱我,她从他的眼里就能看出。
他们认识3年,但分开了2年,他也以为不会再看见她。现在真是一个欢欣的时刻。
袁子美紧紧地拥抱他,不想再离开他。他们终于在一起,他们会好好地珍惜。
爱情有甜蜜也有痛苦,拥有真正的爱情不容易,总要经过考验和付出昂贵的代价。
离别后,能否再见?
如果不能拥有自己真正的另一半,那么生命的另一半便是遗憾。
爱情安抚了孤单的心灵,和女人一起刨须是一件有趣的事。
曹日林说,“还有一个人。
“谁?”
“姚文肯。”
袁子美想起自己刚才还看见另一个人,她放下曹日林,“让我去看看。”
袁子美去到姚文肯身边,“喂,起来。”
姚文肯没有反应,袁子美去到曹日林身边,“他听不见。”
曹日林挨坐在一棵树下,袁子美和他坐在一起。远处的小屋映入曹日林的眼帘,不用问那是袁子美的私人财产。
“你的弟弟到底被谁杀了?”
“一时候很难讲明。国防部长换了人是吗?”
袁子美的父亲是国防部长。袁子美说,“我父亲说过,是一个叫荆根的人控制了国防部。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你父亲是国防部长,他一定知道内情,我们一定要去问他。”
曹日林站起来,拍净身后的泥土和叶子,“我们去看看姚文肯。”
他蹲在姚文肯身边,拍他的脸,叫他,姚文肯没有反应。
“他上飞机前一定没有睡觉。”
“错了,他上飞机前睡了20个小时,还差点无法与我同行,如果他不和我一起,他可能不会有事。”
“那么他一定还想睡,我们到他睡醒的时候再理他。”
姚文肯忽然有了声音,手也开始动,他使尽全身气力才说出一句话,“我们在那里?”
太阳系地球北部。但具体一地方,可能要看卫星地图。
曹日林扶起姚文肯,让他坐在一棵树下,姚文肯喝几口水,望着树下,“我们怎么样去国防部?”
“我有一匹马,”袁子美坐在曹日林身边。
袁子美在吃心爱的桃子,递一粒给曹日林。
姚文肯说,“我是一位高级官员。一向只坐汽车,有时会骑马,但那是在消遣有时间。现在我们去办正经的事,坐驾就更应该隆重。
袁子美说,“你怎么会和日林一起?”
“我们的一些亲人被一群人杀死,我们想去国防部汇报。可是半途飞机失事。你父亲是国防部长,我们一起一定要去找他。”
姚文肯站起来,忽然又落在地上。袁子美说,“你们现在很虚弱,至少要体息一天。我的小木屋里有食物,你们可以在那里体息。”
曹日林站起来,“我去取出飞机的油箱,夜晚可能有狼来。子美,你和我一起去。”
他们去到飞机身边,曹日林弯身提油箱,但他身体虚弱,提不动,袁子美扶着他,她自己去提油箱。他们提着油箱,走向小木屋。
“如果真的有狼来怎么办?”姚文肯说。
‘这里一直没有狼。”
“白天还是夜晚?”
袁子美没有说话,白天没有狼,但夜晚可能会有。曹日林有对付狼的经验,他不会害怕,但姚文肯和袁子美没有看见过狼,他们会不知如何对付,他们甚至想到,野狼锋利的牙齿正在撕咬他们。
“如果真的有狼,我们就让它体会火的温暖。”
曹日林很轻松,“把那些枪也拿来。”
最后一击
坑里的火正燃烧,辐射着上面的小罂。曹日森和姚文肯坐在地上。眼前是一条小河流。河的中间是一些石,水从石上流过。河里是竹林和一块大水泥块,旁边有一间小屋。河的上位是刺林。现在是秋天,此刻是傍晚,天气有些寒意。
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再虚弱,吃了这餐鱼粥就能完全复元。袁子美跪在罂子边,放一些柴入火坑里。她拍净手,去到曹日林身边,搭着他的手。
“粥差不多了。”袁子美说。
“谢谢。”
“毋须客气。”
姚文肯放下手提,“还是打不通。”
杜仕朗还在干扰他们,但是曹日林看,他很快会弃对付他们,因为他们无法再威胁他,而且杜仕朗很快也会觉得乏味。他们只是去了解情况。但情况如何,在杜仕朗眼里都没有意义。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你父亲会来这里吗?”
“如果夜晚我没有回去,他会来这里看我的。我想他正在来吧。”袁子美说。
姚文肯站起来,“我去睡一会。”他拿着手提,向另一边走去。
袁子美说,“我们去洗身,好吗?”她的声音有爱意。
曹日林说,“在这里吗?”他的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