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启事,他们去近处的地方报名,但那里没有招工的迹象。他们去到那间酒店。
酒店正在装修,里面停着工作人员的车辆,一位40岁的妇人来报名,想作杂工,招工的小姐收了她5元钱,给她一支矿泉水,萧立轻和招工小姐认真地谈讨,萧枫在那本军事书。他们不想洗车,就开车回去。
车驶入柯可乐的宿舍区。前段时间,萧枫从别人口里得知柯可乐回来,他想看看他是真的在这里。柯可乐的确在,他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西裤,手里拿着一条手巾,看上去瘦了一点,萧枫看见他满心欢喜,柯可乐微笑,像害羞的女人,好朋友又在一起,萧枫把旅袋放在一张桌子上,和柯可乐交谈。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两个月前,”柯可乐用手巾抹身子,“我待会去考车牌。你去吗?”
“你有车吗?”
“我想去考牌,再买一辆便宜的车搞运输。”
“你就爽了,有车开,我就惨了,
“你有什么惨?你父亲是老板,我父亲是工人,你应该经我好。”
“H城怎么样的?”
“不怎么样?”
萧立轻很渴,萧枫给钱他去饮料。
萧枫枫提着行旅上到柯可乐的房间。这里刚涂上新石灰,显得格外明朗,房的两边各摆一张床。桌上放着书,笔,还有镜子和笔记部,在这里透过窗口可以看见欧良粉的房间,
“我刚才去大令看见梅振行,他说经常在塘围看见你和一位女孩在一起。”
“他的眼睛一定有问题,我还没有去过塘围。”
“嘉洛理也在大令。”
“那一位嘉洛理?是外国人吗?”
“塘角的呢。你忘记了吗?”
柯可乐终于想起了。欧良粉出现在阳台上。
“欧良粉的母亲想向你要两个好鸡蛋,萧枫在这里生活的那段时间, 在她家里煮面用了两鸡蛋,还吃了一些藕汤。
“良粉怎么样?”
“她生了孩子。”
“她真神速。”
萧立轻回来把饮料放在台面上,萧枫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支电烙铁和他们的完全一样,“你什么拿我们的电烙铁来了这里?”
“你以为全是你们的。”
萧枫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很小的万能表,和他们的不一样。
柯可松慢慢地进来,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他们,“这兄弟俩,”他拿起一部书,睡在床上看。
萧立轻说,“都看书的,都是有文化的人。”
萧枫说。”我认识的都是有文化的人。”
萧立轻的轻微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是姐姐找我,”他站起来,“这里有磁卡电话吗?”
“没有。”
萧立轻出去。 “梅振行的哥哥很有米,为什么他还去工作?”
“可能他不喜欢替自己人打工。”
柯可松出去。
他们谈了一段时间,萧立轻还没有回来,萧枫感觉到他不止是去打电话,一定还有其它事,他想打个电话通知他,再和柯柯乐去考牌。出去的时候,柯可乐只穿着一双拖鞋。
他们出去没有关门,萧枫在路边的一间铺子打电话给萧立轻,
“你饿吗?”萧立轻问。
萧枫刚才和他吃了面和朱长碌,还不饿,他们今天早上只吃了一些粥,萧立轻可能真的很饿,
“我在金山吃饭,正在开台。”
萧枫以为他和一群人在吃饭,他说“如果你回去你帮我拿我的行旅回去,好吗?”
“我还去那里有什么用?你自己带回去吧。”
“好吧,再见。”
这间铺子门前一块铁板遮住,感觉更热,他们打完电话后去到对面的树阴下,萧立轻开车去到他们身边。
“你帮我带行旅回去。”萧枫是一位喜欢轻便的人,他讨厌带那些累赘的东西。
“你自己拿。”
你开车方便,他搭车摩烦,”柯可乐语。
“随你吧。
他们在三江路口下车,乘一辆出租车去到交通大楼,人们正在这里办里各种车手续,柯可乐问报名处在哪里,那男子指着上面说,“二楼。”
柯可乐填好表格,去体检,影相,交费,又回到报名处取了一张准考卡,还买好了一本交通书。小姐要他出示末婚证,但他没有末婚证,萧枫想把他的末婚证借给他,但他们的名字不想同。他们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翻看那本交通书,这里没有挂钟,他们不知道时间,
“还哪里里吗?”
“去公园。”
公园就在交通大楼的外面,他们想从西边的墙上爬入去,但墙下有一条用石头砌得很深的水沟,水沟墙很滑,跌下去很难爬上来。他们沿着河边走,河里有鱼,地上有一只小鸟在学飞,他们想去抓那只小鸟,但他们没有尽力而为,办好车辆手续的人开着车从他们身边经过。
水边的墙外有一堆硬泥,正好帮助他们爬进去。柯可乐第一个爬入去,他没有作出声音。萧枫把书抛入里面,再爬上墙上站起来看看周围,跳下去时发出很大的声音,好象整个人跌在地上一样。
公园里有人在施工,一位妇人望着他们,怀疑他们是爬进来的。西边没有风景,而且路程遥远,他们便向东边走去。他们坐在木椅上,闻到死鱼的气味,一对情侣身边走过,想去到桥那边,但桥却断了,已经封闭。他们又从情侣身边走过,在猛烈的阳光下,他们想找个阴的地方,但倾斜的太阳照着每一个角落,他们在一个亭里看一对老人下棋,然后又去其它地方,萧枫在热气里走到一个铁屋前蹲下,柯可乐用书遮着头,慢慢地走近他,他们面前的水池只有一点水,却有很多杂物。
“去洗澡。”
“你还笨吗?”
左边用海绵制成的恐龙被包围在网里。萧枫对它们没有振憾性的感觉,他早已在小说和电影里看见恐龙,这里不是“侏罗纪”公园,他们坐在一个亭里倾谈,一对情侣观看恐龙,一位工作人员扳上一些开关,那些恐龙居然有了声音和动作,如果萧枫和柯可乐是情侣,工作人员可能也会让那些恐龙活动。但他们是爬进来的,没有损失,只是那样有点不公平,他们去到另一个亭里,躺在椅子上,
“你看见过仕姐吗?”
“没有,“:
“她准备嫁人,她的妹妹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她有妹妹。”
“她不有弟弟。”
“从未听讲过。”
萧枫在设计公司工作的时候看见过仕姐。他们整理好衣服出去。把桥上所有风车的方向倒转,他们出了公园。走在马南垌的街道上。
“我们去捐血,好吗?”
“先去图书馆。”
萧枫想买一些关于武器的书籍。他们在旧书档里看了很久,没有喜欢的书便离开,萧枫很饿,边脚都抬不起,想吃饭。附近有几间大排档,但柯可乐嫌太贵,就去其它地方吃,他们没有去图书馆,吃饭后,他们走在大街上。
“吃西瓜。”
“不吃。”
“喝汽水。”
“不喝。”
“吃苹果。”
“不吃,你干什么?想饱死我吗?”
“吃葡萄。”
“不吃,你还未饱吗?‘
“我想庆祝我们友谊。”
他们坐在广场的空地上,一群学生在这里上体育课,跑道上有8位学生在慢跑,4个女子在前,4位男子在后。他们去到草坪上,萧枫指着高处说,“那里,那里地位高。”
6点钟,流动采血车停在广场外,他们去到采血车前,看见她们还未准备好,他们坐在椅上,用本土语言咨询,幸好她们还听得晓,柯可乐说,“现在是:适量捐血,有益健康,以前又不说:适量卖血,有益健康。”
他们填好表格,上到车上准备出血,验过血型后,他们坐在椅上,女医生把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萧枫知道此刻喝水的作用,就一次喝掉了那杯水。第一次出血的是柯可乐 ,接着是萧枫,医生用棉花敷住他们的针口,并教他们弯起手臂。活动手腕,接着又把两瓶牛奶放在他们的面前,萧枫本来有点喝,想去买饮料,但不必了。
“你以后没有钱买饮料就来捐血。”
他们喝掉牛奶,一位肥佬来捐血,他重288斤,是第4次捐血,
“你捐血是为了减肥吗?”
“就是。”
如果他放尽血,也不会有问题。
他们取了捐血证,洗净手出去。
西平路白天是一条路,但晚上却是一条街市,它中间摆放着一些椅子萧枫和柯可乐扮作盲汉踢走那些椅子,去到路的尽头再转回来,去到环城路口转540度,再横过公路,在路边的摊挡前停下,他们并不是真的买东西,只是随便看看。柯可乐欣赏着电话部上的人体艺术,萧枫拿起电动须刨刨须,档主是一位女人,她看着萧枫,眼睛在说,“你是真的买吗?”
萧枫摸摸,觉得不干净就再刨一次,突然有人大声说,“警察来缉档。”他们都收起档往返准备逃跑,但只是虚惊一声,并没有警察来缉档。萧枫很奇怪这里摆摊不影响市容也不阻碍交通,为什么那些警察还要抓他们,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会阻碍经济的发展吗?”
“你还买须刨吗?”
“不买了。”
“为什么?”
“刮净了。”
他们在旧书摊前停下,寻找自己喜欢的读物,档主是一位男子,他有英雄的气概,“抓到罚两百,抓不到我照样卖。”
他们又去吸吮田螺,吃鸡腿,柯可乐还在看那些人体艺术照的电话本,他用1。5元买了一个,他们吃了很多碗糖水,才回去。柯可乐去向他的父亲报到。萧枫也打电话给他父亲,“喂,是父亲吗?我在可乐家里,可能 要过几天才回去。
“你在那里有什么用?”
“只是一两天,“
萧枫回到柯可乐的房里看书,他希望柯可乐能快点回来,他的行旅不在这里,是萧立轻带回去了,他洗澡后,穿上柯可乐有的一套衣服,萧枫在房里有点烦闷,就带柯可乐出去。
时间是夜晚11点47分,路上几乎没有人,他们是那间商铺的最后顾客,他们 买了饮料和香烟,萧枫点上一根香烟,请柯可乐一支。
“不吸,吸得多会死人。”
“抽一根吧。”
“如果我抽上引,你每天买香烟给我抽吗?”
“我想试试你的定力,有时抽几根不会有问题,
他们坐在一个树林里,夜色深沉迷离,月亮在照视他们,后面是工厂的旧基地,前面是绿色的草地,西边是门口,有一盏明亮的灯。东边是宿舍楼,是一片清静。路面有点不平,有一些大粒的沙子。他们一边吸烟,一边倾谈。
他们望着周围。
舒吉雨的三姐说喜欢你。”
“我没有看见过她,她怎么会喜欢我?”
“我和你去过旧百货公司。”
“她美丽吗?”
“不是很美丽,眼睛大,嘴唇厚,有点肥,气质也很一般,她刚毕业,正在家里。你想见她吗?”
“我可能不会喜欢她。”
“如果有一位女孩很有钱,但她不漂亮,另一位很漂亮但没有钱,你会娶那一位?”
“我可能也不是情圣,但如果她太丑,再加点修养,她也会很美丽。”
“我会取有钱的,反正可以绻遣。”
“漂亮的比较性感。”
“如果她脱光衣服,不漂亮也可以怀感,你的蚯蚓会像气球一样迅速膨胀。”
“你真是个天收麻豆鬼,这个比喻很贴切,你从那里学的?”
“H城人教的。”
“哦,H城,说说它的风情。”
“北方的雪花,南边的海浪,你自己想吧。”
“你没有去朝鲜玩吗?”
“没有护照怎么去?你以前在G城怎样?”
萧枫去到G城的第一晚在阳台上喝酒,望着远处的繁华的景象,他却一个人身在他乡。他呼唤朋友和情人,但他们不会听见,那晚他差点从28层高的天台上跌下去。
“秋天的早晨,大地一片迷朦,我漫步于原野,期待你的出现。”
“你在寻找什么?”
“一些虚幻的东西。”
“我们回去吧,我父亲上夜班,待会他下班会看见我们的。”
这晚萧枫失眠。他起身在另一房间吸烟,望着窗外的4根电线缆,夜色迷朦,他小便后再回到房里,柯可乐以为他不在,想去找他,萧枫叫了他一声。柯可乐睡得很深沉,还说梦话,萧枫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黎明开始降临,大地逐渐明朗,一个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萧枫坐在窗前看书,他希望柯可乐能早点起身,和他一起出去活动,但到了10点钟,柯 可乐才起身,洗刷后他赤着身子,肩上搭着一条手巾回来,手上的胶杯里有牙膏和牙刷。萧枫坐在墙上看一本书。
“这本书好看吗?”
“好看。
12点钟,这里来了一位客人。他的脸特别长,眼睛大得像牛眼,有点像坏鬼佬,他坐在床边享受香烟。
坏鬼佬看了萧枫一眼,萧枫有点不自然。他和柯可乐去另一个房间,取出一把精密的度量仪器,准备测量坦克,他们的生殖器官,并且想知道它们的功率。
“这把尺是谁的,?”
“量阴茎劲的,每天只顾量阴茎,”柯可松说。
“你那条东西有多长?”
柯可乐拉开20厘米的长度,“你的呢?”
坏鬼佬拿过那把尺,拉开40厘米的长度。
“这么长别人还有命?不穿底都疼死。”
“一般人的是15厘米。”
“那是没有用的放射管。”
“有的可以绕身子4圈。”
“有些5圈。”
“那么它硬起来不成了这样,”柯可乐拉起大腿上的裤子作比喻,他又说,“鬼佬的像香蕉,做来也特别有节奏,鬼佬特别会享受,我们有7亿,蒙突理国是2。7亿。我们比蒙突理国有米,我们有很多能量。”
柯可松和坏鬼佬出去。柯可乐去吃粥。萧枫在房里换上自己还未干的衣服,一会儿后,他看见柯可乐拖着一只小白狗,他叫可乐一声。他们一起出去。萧枫拍着柯可乐的肩,在楼梯口说,“我们常堂堂一表人才,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说可悲不可悲?”
他们在一间铺子吃了几杯茶水,萧枫有点饿,想吃朱长碌,但柯可乐告诉他,“你在这里喝了茶水,到其它处吃朱长碌不好。”柯可乐去看了他订的报纸,然后他们搭车回塘围,
“你饿吗?”
“我刚才吃了粥,你呢?”
“有一点,我们去吃东西,好吗?”
“我不吃。”
“你不吃,我也不吃。”
萧枫去和柯可乐在一起很快乐,这些以后不会再出现,萧枫会离开地球,他去找柯可乐是最后的告别。
第二行动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太阳放出猛烈的光芒照射着大地,大地上有高度大小不一的建筑物,还有树林,花园,河流,汽车在公路上行驶,人们走在路的两边,在帐篷下等车。一架“短吻鳄”式直升飞机飞在空中,机上的人戴着耳机,他们在寻找最佳的降落位置。飞机在一块清静的草地停降,他们开始行动。
码头的车站停着公交车,到一定的时间它们会开走。这个车站的前面是楼房,它的出口处有一间高店,它的前边有一些椅子,外面的一条公路上停放着在等运货的汽车,它的右边是高沿住宅区,前面是S城河,河上的气味飘到岸上,远处是高山。
乐志坚坐在汽车上看报纸,驾驶室里挂着一件冬天的上衣,他虽然拥有自己的车,但要有货运才赚得到钱。萧枫和他在一起有点不自然,但说话消除了他们的紧张,他希望萧枫在这里入住一段时间,但半个月后,萧枫不听他的挽留回去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不理解萧枫,有时会从萧立绿口里知道萧枫的一些事情,他第一感觉是:萧枫不是简单的人,他一定能作出非凡的成就。萧枫和他一起去开车的时候,问过一些幼稚的问题,这是不理解造成的。他们不会太地意。萧枫长得英俊,气宇轩昂,乐志坚为能认识他而自豪。萧枫觉得乐志坚很幸运,因为他拥有一项正式的工作,可是他却没的作过一项长久的工作。
一位男子去到车前,拍拍车门,“喂,是你呀。”
“昨天谁被罚了?”
‘要看过才知道。”
男子上到车上,“最近有什么货运?”
“没有。”
“你的舅子呢?”
“他回去了。”
萧枫那天和乐志坚去开车见过这位男子。他说不需要饮料,但萧枫还是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