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秋出去。
嘉乐缘躺在床上思考感情的问题,“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冷漠?难道他心里藏着别其它的女人?”她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不是思考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银灰色的轿车就在外面。曹日勤坐入它的里面开动,快速前进,飞转的四轮比不上他急切的心情。他要马上到达目的地解决他们,然后献上亡鲜花。车子的后箱藏着一批枪械。他身上还带着手枪和炸弹,后位车座上还放着两支火箭筒。这是他的武器。车身在灯光下发亮。一切都不在他眼下,他只有一件事要作, 那就是杀人,为了女人的温柔,为了得到她的身躯和灵魂,让她一生都怀念他。他知道,即使他杀了人,他也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因为他的势力庞大。曹正田,他的父亲,拥有自己的银行。
曹日勤,他不是花花公子,他要每个女人付出真心,怀念他,但是某人碰他的女人,他就开杀戒,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这不奇怪,因为成长不是以杀人为第一课程。他没有恐惧和紧张,他的地位不允许他害怕。那样会被耻笑。除了戒毒受了一些痛苦外,他的人生很顺利。因此他目空一切,从不考虑问题。这次行动他没有思考多少,但是他的计划会怎样?
目标是莫永胜。莫永胜的外号是“情场杀手”,他不单要拥有情人,还要杀死情敌。这是很残忍的。
此刻,曹日勤觉得自己也是情场杀手,他们的较量会怎样?
警察厅几天前已经接获消息,一批军火已经通过海关走私入境。他们封锁所有路口,检查所有来往的车辆,前面就有一批警车停在路边,警员正在检查一些过往的车辆。曹日勤减慢速度,再加大油快速冲过去。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行动。
那批警员躲开,再开车跟踪,疾呼声不绝于耳,距离缩近又拉开,在转弯处几乎撞到迎面开来的车。幸好他们技术过关,只是虚惊一场。危险追踪。车上的警察联系总部,请求支持。
“这家伙不要命了。”
“我们必须抓住他。”
“为什么荆根没有来?”&;#8226;
“他休息。”
几辆车在公路上追赶着前面的一辆车,越过山坡,树林,油表上的指针向右摆开,速度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480。警车上一位警员伸出头,向前面曹日勤的车开枪。子弹只射在车身上,没有击中要害,无法使它停止。他再开枪。但仍然没有致命。
后面一辆警车忽然冲上来,他们认出那是荆根,荆根打着方向盘,快速前冲。距离收近。曹日勤一踩油门,距离又拉开。
“妈的。”荆根骂道。
前面的一批车横在路中间,周围都是建筑物,他已无法再逃向其它的地方,车子撞在警车上,停下来,他们上前想拘捕他。但曹日勤杀死了他们,然后去实行他的计划。荆根赶到的时候大吃一惊,他意识到将发生什么事情。
曹日勤到了别墅,他用装配了夜视器的望远镜眺望。莫永胜跟叶凤芝正在缠绵。他们迭在一起,肉体与灵魂都已着火。坦克攻入了防空洞,履带正压在泥土上。那爱意像急风暴雨,又像春天的绵绵细雨,好象永远没有止境,就这样缠绵下去,直到衰老,直到死亡。
曹日勤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心脏打桩,他们的缠绵就是他的痛苦。
曹日勤看了很久,接着他开始行动,他希望那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因此,曹日勤打开了两个枪口。随着枪声,他们倒下去。
接着,曹日勤用火箭炮将别墅夷为平地。曹日勤不但要杀死他们,还要毁灭他们的爱情。这是一件杰作。他喜欢杰作。别墅在燃烧。曹日勤很高兴,他的计划很成功。他放下火箭炮,准备离开。
荆根带着警察到来,从四面八方将他紧密包围,“曹日勤,你已经被包围,马上放下武器投降。”
曹日勤讨厌警察,因为他们阻手碍脚,有了他们,他要杀人放火就没有那么顺利。他提起冲锋枪,站在车上向他们射击。他们躲开他。荆根从车边伸出头瞄准,击中了他的手和脚。他们上去拘捕他。
“现在,我要控告你非法私藏枪械,拒捕,袭击”
“我要请律师。”
“你要准备在这里过一夜,我们明天再审问你。
荆根拍击台面,对外面叫一声。一位助手进来带走曹日勤。
“你叫什么名字?”在另一位审问室里,那位助手问他。‘
“曹日勤。”
“军火从哪里来?”
“跟别人买的。”
“谁是你的老板?”
“一位年轻人。”
“他的名字?”
“我不能告诉你。”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又怎么样,不说怎么样?”
“只要你肯坦白,一切可以从轻发落。”
“你别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那你就准备坐牢吧。”
警员扶着他。”你要带我去那里?”
“喂蚊虫。”
“你不能这样作。”
“这是我们对付罪犯的一般手法。还有很特别,只要你想试,你就一定有机会。到度说不说?”
“不说。”
“你的意志真坚定。”
“我不能出卖朋友。”
“你们的友谊真伟大。”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那是你的自由,随你。”
“你什么时侯放我出去?”
“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为什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去问法官吧。”
“你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放过你。”那位警官勃然大怒,“你竟敢恐吓警官!你以为我是谁,是你那无能的父亲吗?”
曹日勤盯着他,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像火烧死他。
那位警官出去,关门时发出很大的声音。曹日勤听见,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一个角落里坐下。
蚊虫很快就出来招待他。他分不清它们是雌还是雄,但他分辨得出也没有用。他想不理它们,但它们很依恋他,不知是他的香水味还是他迷人的气质吸引着它们,它们居然始终都没有离开他,奏出一些令人讨厌的音乐。还粘在他身上。他用手去拍它们,但它们更加兴奋,居然跳起舞来,用热情响应他的冷漠。他是一个受欢迎的官人,他已经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突然,下面又出现一些大粒蚁。它们散布在周围,像一群勇敢智谋的士兵准备你归重要的战略要地。他狂乱地跳动动,像在跳一支支他的天才创造的舞。但是他越跳,步法就越乱,有的像马流狂。
接着一群蜂出现,在他的头上像飞机一样飞行,但姿态比飞机多变化,他又受到了热情的招待,但他实在无法消受这种福气。他的脸上已经红肿,一些蚂蚁已经爬上了他的身,正在翘尾啃咬他。他在不和谐的音乐声里又乱跳乱拍,又像在跳”马流狂”。最后,他无奈地大声叫,“放我出去。”
那些蚊虫,蜂和蚂蚁听不晓他们声音,好象在告诫他不该做坏事,但他也听不晓它们的语言。没有人作翻译,也没有语音交译波,他们只是好各自说自人语言。那些小动物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去惩戒我类,应该遵守法律。人类真是伟大的观察家,居然可以无限制地让它们自由发挥,让他们 作做人不到的工作。
外面又有开门的声音,曹日勤希望那是救星,能放他出去或者至少带来杀虫剂来,但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伙警察。他微笑着,“怎么样?我们周到吗?”
“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
曹日勤垂头丧气。他被带到另一间审问室。现在是深夜。
“请说出来,是谁卖那批军火给你的?”
“不是买的,是他给我的。”
“不用钱?”
“我给了他钱。”
“在什么地方?”
“莫使理学校。”
“是多少钱?”
“我忘记了。”
“他叫什么名字?”
“蓝通天。”
“说他的背景。”
曹日勤说完了蓝通天的背景,就被带到另一间监室,他认真地看看监室,确实没有蜂和蚊虫,才再舒适地坐在墙角脚下。
那位警察去到荆根的办公室,他把审问的结果告诉荆根,”我们去查一下蓝通天的资料。”
“应该查蓝通天的。他说了一个假名,你可以去查一下。”
那位警察用电脑翻查蓝通天,但电脑上根本没有蓝通天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一个假名?”
“我认识他们,现在你去查带蓝天通的资料。”
查完资料后,他们关掉电脑出去。
审问
嘉乐缘坐在曹日勤对面,她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眼里有几分忧伤,更加动人,曹日勤低下头,不敢面对她。
“这是什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别人想设陷我。”
“为什么当时你不停车,让他们检查?”
“我那晚喝多了很多酒。”
她希望他不会有事,如果他真的坐牢,她会比他更加不安,她只能为他祈祷,把最好的祝福给他,假如某天他辜负了她,那是因为他忘记深情的话语。
蓝天通坐在侧边,他好象很轻松,但他也不想曹日勤有事。因为他是他的原子弹。
“我们什么时候灭绝他们?”曹日勤问。
“可能要等你出来之后。我也不想一个人行动,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而且我和他也没有什么过节,是你失去了爱情。”
曹日勤理解他的意思,但他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判多少刑期,他也不知道监狱里的生活,但他起码知道,监夫狱里的生活绝不会有家里那么自由自在。过去他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还未遇到这个问题,人类只有在遇上问题的时候才研究如何解决,他一心想对付别人,却想不到自己先遇上了麻烦,少爷的脾气使目空一切,什么都不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会有强大的人教训他,因此,当他没有绝对的实力时他最还是要分守纪,但他喜欢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因此,他才不得安宁,但最惨重的代价还在后面。
“曹日勤怎么会这样的?”嘉乐缘走在前面。”
蓝天通说,”我也不清楚,可能真的有人想陷他。”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停下来,“我送你回去,好吗?”
嘉乐缘转过身,微笑,“啊,不用了,我自己有车。”她很妩媚。
蓝天通望着她的身影。
“她不错,我也没有结婚,我一定要我一个。”
他开着车驶上公路,速度不快,后央的两辆警车驶到凶的前面拦住他。
“什么事?警官。”
“我们怀疑你和一宗军火走私案件有关,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你听谁的胡言乱语?”
“你最好闭口,到了警察局,你再说。”
“我是一位市民,我会协助你们。”
“这样最好,任何人都得跟我们合作你,你也别选择,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讲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请说出来,那批军火是从那里来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警察旁边有一台录音机。
“什么军火?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别再掩饰,我们有你的背景。”
“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我从不干违法的事。”
“我也希望是这样,你银行的9千万是什么回事?”
“那是我的银纸。”
警察站起来,准备带走他。”你要带我去那里?”
“一般的招待。”
曹日勤告诉他一般招待的内容。
“慢着。”
门口出现一位中年人,他手提着一个公文袋,穿着西装,是一副律师的模样。“你们没有足够有证据,不能屈打成招。”
警察放开他,望着他们增出门口。
“幸亏你用时赶到,”蓝天通从入车里,“你认为曹日勤会被判几年?”
“最多十年,或者两年。”
“他父亲的律师很厉害。”
“未必。”
“但他父亲的确很有钱,我们应该打劫他们的银行。”他开着车,“那批军火找到买家了吗?”
“还没有。”
“该死的南美佬,便宜一点都不行,要我们去打劫银行。”
“我真想连曹正田的银行也炸了。
“我们现在去那里?”
“最好别回秘密总部,可能有人跟踪我 们,该死的警察,始终有一天我会炸了你的大楼。”
观察和怀疑
荆根站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看墙上的一幅地图。
“我们让他走了,”那位警察进来时说。
荆根吹着口哨,“Huto,我们的确没有充足的证据起诉他们,别灰心,我们会有机会的,你要查出那批军火在什么地方,还要留意银行被打劫的案件,我怀疑设计公司大厦也是他们炸的。”
“我们抓住了曹日勤,但这样没什么用。”
“我们要逐个地干掉他们,直到瓦解他们的组织。他们心狠手辣,是经验老到的犯罪集团,我们要物别小心。”
荆根再看地图。
“为什么你一直在看这幅度图?”
“我想熟悉地形,知道他们会把那批军火放在那里。”
“我们应该派人24小时跟踪人他们。”
“已经派了。”
“很好,非常好,”他说话像领导。
那位警察也看地图,”你认为他们将那批军火放在什么地方?”
“可能就在我们的大厦里。”
“也有可能。”
“真是大海捞针。”
“别灰心,我的朋友。你要对工作充满热情,十分投入,一点也不能分心,我们是在和别人打仗。”
“我知道,可是,就算我们能找到那批军火,也不一定能证明那是他们的。”
“这倒是,那么我们有什么最佳的方法?”
警察没有回答。
荆根坐椅子上,双手放在台面,望着那位警察,“我们智力工作者和体力工作者。我们要运用智能去破解案件,还要擒拿凶狠的歹徒,“他挨在椅子上,“你害怕吗?”
“我们警察都是虎胆英雄,不害怕任何事。”
“有胆色,我喜欢你。”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的眼睛,嘴唇,头发,声音,身体,还有你的小弟。”
“别说我。”
“没其它意思,我只想开个玩笑,上大家轻松一下,我们的工作太紧张,要处理好一切问题,就得有充足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我们必须休息。尽管你把工作看得比休息还重要,知道轻吗?我的部下。”
他的手下没有说话,但他的电话说话了。“对不起。”他拿起话筒,“喂……”他讲了一会再放下电话笥,“玩笑过去了。”
真情
曹正田的律师很厉害,他能使曹日勤被判最轻的刑期,只是监禁一年。当宣布判决时,堂上的人的感想是不同。嘉乐缘吃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也不想接受那是事实,但那连上帝也无法改变。
“你要好好地服刑,争取早日出去。我等你。”她在监狱里对他说。
“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们结婚后,我一直没对你好过,你不怪我吗?”
“我不怪你,我们始终是夫妻,不是吗?”
“对不起。”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但眼已经说尽了一切话语,他是幸福的,他对她一直不好,但她还这么关心,能和这样的女人相爱,人生已不再有遗憾。
“帮我照顾我的父母。
“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我会好好地照顾他们。”
他第一次体会到她关心他,但以前他一直都不在意这些。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形式上结合在一起,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他的心里只有另一位女人,他想得到她,然后干掉情敌。但事与愿违,他反而进入一监狱,他看着妻子的身影在旁角消失。
仰慕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海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她忧伤的眼睛望着远处,用手扶一下头发,一位男人在她身后,他去到她面前。
“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所以我来陪你。”
“你怎么有空,不用上班吗?”
“ 日勤怎么说都是我的朋友,我应该关心你们。”
“我在家里很闷,想来散心。”
她走在沙滩上,眼睛还是有些忧伤,“你什么时候认识 日勤的?”
“很早了,差不多有10年。那时我们还是小伙子,很顽皮,到处胡作非为。你们呢?”
“我们只是一对没有感睛的夫妻。我的家教很严,不让我随心所欲。
“有家庭总比没有的好。我也很想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惜我没有。”
“你还未结婚吗?”
“没有。”
“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