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胜目看着那份通辑令,他觉得上面的他很英俊,他说,“我当然值钱,因为这个国家的命运由我掌握。”
“可是他们要能通辑你。”
“你们惊天犯罪集团去干掉那个新任的警官,杀死所有的警察,这样就没有人捉我。”
“真是好计划,你想问题真周到。”
第二天早晨8点钟,杜仕朗派人用重型武器将警察局团团围住,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不让步外人进入。到了9 点钟,他们认为所有的警察都在里面,他们才开始行动。
他们首先将门口顶住,就像局蕃薯那样。接着他们用一番网罩住警察局,为了不让他们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战机放了一阵炸弹,摧毁了主楼,然后坦克攻入去,凡是看见的东西他们都不放过。
20分钟后,警察局成了烧熟的泥堆。莫永胜和杜仕朗进去视察,还有两个人没有死,他们一对一杀死他们。
他们又去其它处视察,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最后莫永胜宣布,“警察已经绝种了。”
莫永胜把一张通辑令贴上去,它上面的人是杜仕朗,杜仕朗吃了一惊,“你要通辑我?”
“是的。”
杜仕朗也一张通辑令贴上去,他要通辑莫永胜。莫永胜说,“你要通辑我?”
“是的。”
“警察都绝种了,还有谁要通辑我?”
“错了,我就是警察。你要遵守法律,不然我就捉你。”
他们走到其它地方。“又一项工作完成了,你还想做什么?”
莫永胜走向那辆帝国气派的轿车,“我要去捉市长的女儿,听说她美丽,跟我一样大。我去向她示爱,如果她拒绝,我就强奸她。”
“可是市长你得罪得起吗?”
莫永胜说,“市长已经死了。”
他们开着车出去,在繁华的路段塞车,莫永胜出来看了一下,他觉得路太窄,他就叫坦克撞崩两边的房屋。接着他让坦克开路,把停在前面的车都压平,然后他那辆车才驶过去。
在市长的家里,他见到了市长 的女儿,莫永胜看见她讲的第一句话是,“我爱你。”他又够 硬了。
市长的女儿说,“我也爱你。虽然你杀死了我的父亲,可是伟大的爱情是不该受这些影响的。”
莫永胜拥抱着她,用手爱抚她,他就像一堆火,“我知道我有些残忍。为了弥补我的罪过,我决定去当和尚。”
市长的女儿说,“你还未对我表示你对我的爱。”
革命不断扩大,并且节节胜利。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莫永胜的革命,该城就有400万人加入队伍,占了该地人口的98%。
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革命的新闻。播音员说,“。。。。。。他们对现在的社会非常不满。总统发表讲话,他会平息此事。同时他希望跟革命者会唔,了解他们的状况,争取国家的稳定。”
杜仕朗拍莫永胜,“我你成名了!”
莫永胜用遥控器换了其它的频道。他说,“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成立政党,说明革命的性质,写成教材,让后代人去继续我们的使命。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夺取国家政权。”
杜仕朗站起来,“你要当总统?”
总统是最高的权位,他必须为国家着想,为人民着想,不然他就下台。
杜仕朗说,“我看你就是总统。你应该是总统。别忘了我的一份职位。如果你不当总统,就太可惜了。”
莫永胜说,“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会有突破性的进展,我要你跟我我去。”
“没问题。惊天犯罪集团完全支持莫永胜。可是你应该先去见一下苏文经。”
莫永胜说,“今晚可能不行。”
第一次会议
夜晚,他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聚集,召开了历史上第一次重要的会议。他们制定了纲领,选举了代表人物,并且选定了临时革命根据地,为了革命奠定了坚固的基础。
“谁想当领袖?”
他们都举手,但又放下来,只剩下一个人,他被选为一名重要的干部。
莫永胜在坛上用那支发光的笔做笔记,接着他站起来,“我要讲几句话。”
他们拍掌。莫永胜取得了广泛的支持。他说,“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现在天下太平,为什么要革命?”
他接着说,“纵观现在的社会,我们的确取得出伟大的成就,科技发达,人们生活高级。但这是一部分人的,而另一部份人生活在死角,政府不理他们。我们不能等他们,我们要自己争取。”
莫永胜停下。
某一位革命者问他,“莫永胜领袖,你准备跟总统会唔吗?”
莫永胜说,“暂时 我不想跟他们见面。”
统治者总是淡定的,因为他们的基础是人民。
莫永胜说,“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攻打首都,换上新的旗帜。”
一架武器直升飞机停在广场上。它的旁边是一架巨型的运输机。莫永胜站在那架运输机的舷梯上。那个穿著军装的人从直升飞机上出来,去到莫永胜的面前敬礼,“报告主席,一切准备就绪。”
莫永胜也向他敬礼,“你们先出发。”
那个人上了另一架运输机。
莫永胜看了一下手表,他转身走入舱内,后面有人叫他。莫永胜回头看见了很久没有见面的利芝曼。
利芝曼的声音有些振抖,“你要去攻打首都,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叶凤芝的事情刚过去,你又去革命,你的生命就这么苦难?”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这些话,想起叶凤芝。
生命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平整将在坟墓里永远拥有。
利芝曼在机场上看不见他的飞机才走开。杜仕朗在一边等待她,他说,“莫永胜的生命是没有平静的。他要完成伟大的使命。”
利芝曼说,“伟大到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自己的感情?”
杜仕朗说,“莫永胜可以。”
利芝曼上了车,“难道我们只有看着他,一点忙也帮不上?”
杜仕朗开着车,驶过草地,“我本来要跟他去的,但他要我在牛场完成一些工作。他的专业太顶尖,我们有时只能当后勤。”
利芝曼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景色,“刚才我应该跟着他。”
轿车停了。利芝曼望着天空,她期盼莫永胜早些回来。
攻打首都
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这里有着雄伟的气派和壮观的景象。可是这个国家让很多人失望,它没有一点激奋人心的元素。
国旗飘扬着。
2000架运输机陆续飞来,停在广场上,坦克驶出来,它的炮口指着总统的办公室。部队排列整齐,等待命令去攻击。路上的人和车都停止了。
莫永胜站在坦克上,他挥手说,“伟大的XXX领导我们建立了新的国家,现在我们也要像他那样去建立一个新的政权。”
军警拉响警报,并通知了总统。大批军队赶过来,用重型武器将他们重重围住。这里是首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军队司令跟他对话,“你是谁?”
“我是莫永胜。”
“你以为XXX是好欺负的?”
“我绝对尊重他老人家,但是你们损害了他建立的这个国家。”
莫永胜挥旗,“进攻。”
坦克攻入去,接近了总统府。
总统在外地办事,他乘飞机来到。他拿起喇叭说,“请你们等一等。我是总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谈。”
赵书引总统走向莫永胜。
莫永胜看见 过他,在那些重大的新闻和讲话上。他就是总统,国家最大权力的人,他可以宣布紧急戒备,进入战争状态,颁布特赦令,签署法律。
他们的军队对峙着,没有进攻。
莫永胜向总统问好。赵书引总统责问他,“你为什么要攻打首都?难道我们已经腐败无能?”
莫永胜反驳说,“你们损害了这个国家,已经到了革命的时刻。”
当国家动乱的时候,人们有权去保护它,并建立新的秩序,包括用战争和所有的革命方式。
赵书引说,“我想你一定是一位进步人士。”
莫永胜说,“可惜你们不需要进步人士。你们只要人们服从你们的统治。”
“我们一直都在搞民主建设,提高人们素质,让他们也来管理国家。”
“但人们反对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派军队用枪口指着他们。”
“我承认这是一个用暴力统治的世界,但请你相信,我们也在用真理。我们应该举行一次会议,具体地讨论一下,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你去革命。”
莫永胜犹豫了一下。
赵书引总统说,“你怕我们会捉你?”
莫永胜说,“我知道总统的权力,但要知道我也不是小辈。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战,这就证明这个国家的确出了问题,你作为总统并未妥善处理它。夺取政权后,你们成了统治者,去镇压那些没有权势的人民。请不要忘记,你们曾经跟他们是一样的人。你敢保证这个国家不需要人民再次去革命。”
为了统治而放弃真理,马克思也会悲哀,因为真理才是最高的统治。谁不坚持真理它就注定下台,即使他们可以维持一时的统治。但这种错误会导致国家衰弱,那时民不聊生,外国列强入侵,灾难将更加深重。
赵书引总统说,“那么你还想跟我们讨论吗?”
莫永胜说,“我没有看见你的诚意。”
赵书引叫军队撤退。司令提醒他,他没有理会。
跟总统的对话
莫永胜带着200人去去参加会议,他们将讨论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莫永胜感觉到那些官员的威人气势。他也有机会成为官员,可是他错失了,从此他的生命颠沛流离。但是他一点也不佩服那些中饱私襄的官员,他们是贪图官职,但不作出一此贡献,而阻碍国家的建设进程。他要消灭他们,可是他的权力还小。
“你凭什么认为这个国家出了问题,并且需要你去革命?”
“凭华盛顿的感觉。”
莫永胜不准备跟他们正式谈判,他非常清楚他们的作风。他们总是吃得饱饱的,因此要他们着急也不容易。
总统的一位顾问觉得他侵犯了神圣的政府,他大为光火,“请你严肃一点,这里是谁的祖国。我想你最好是以列宁的感觉,他才是共产主义的领袖。”
“凭俾斯麦的感觉。”
“你还想不想谈判?我们没有时间跟你消遣。”
“那么好,我们开诚布公。”
莫永胜站起来,“第一、国家只建设城市,从未理过农村。城市普及率不到40%。70%的人在农村,而你们竟然让它成为死角。城市已经相当发达了,你们是否应该开发农村?”
这个问题确实是问题,他们无言以对。
“第二、法律制度不完善,公民连自己的人身权利都没有被尊重。而执法者随时恐吓他们。”
“第三、失业没有救济金,而赚了钱要纳税。”
“第四、义务教育学费越来越高。”
“第五、地方政府坐地分赃。”
“第六、限制新闻自由,人们连应该知道的事都有不知道。”
“第七、私有企业变相剥削工人,政府对此从不过问。”
“第八、人民民主专政在哪里?”
莫永胜一边踱步一边陈述,有些重大的问题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先准备一下,可是他已经讲完了。
“这些都是小问题。”
“那么你就准备下台吧。”
“如果你敢那样做,我就要你接受马克思的教育。”
“所有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不在乎。”
“我们可以再详细地讨论。”
“我本来想跟你们讨论,但是你们一点也不重视我提出的问题。你们应该知道,国家的事情我们也可以理。”
政府会议
第二天会议,莫永胜缺席,赵书引总统问,“莫永胜先生去了哪里?”
“他回去了牛场。”莫永胜委任的首席代表回答,“你们是真正的官僚主义者,他没有时间跟你们消遣。”
赵书引总统有几分失望,他本来想今天跟他正式讨论。他已经有了诚意, 可是莫永胜为什么不参加会议?
他觉得莫永胜有几分革命家的气质,他是为了真理。
但国家政权不能由他掌握,他才是统治者。如果莫永胜革命成功,就证明他们无能。
赵书引总统说,“终止谈判,我们等待莫永胜先生。”
首席代表对他的同伴说,“果然不出萧先生所料。”
“总统先生,为什么不下令逮捕莫永胜?他已经触犯了国家法律。”赵书引总统和他的几位官员走过会议厅,他的一位顾问问他。
赵书引总统解释说,“严格地说,莫永胜并没有犯罪。宪法中有一条规定:当政府脱离人民群众,背弃国家的时候,人民有权推翻它,并建立新的政权。我们推翻一一个政权就是因为它不对国家和人民负责。莫永胜的出发点是正确的。”
“但我们代表这个政府,我们不能让他的计划成功。”
这是一种矛盾。从长远的角度和国家利益出发,他们不该只把持手中的权势,如果他们无力治理国家,就应该适当地让给别人。这样可以避免战争和暴乱,而国家的发展更加顺利。但他们是为了自己的统治,是为了自己。
最后那位顾问说,“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政权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
牛场会议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总统,他对他的印象没有太多的变化。他是一位平常的总统,没有激奋人心的演说,没有杰出的政绩,这个国家也像他那样平静,没有气氛,不够活跃。
莫永胜觉得他的祖国缺乏一些什么,或者那是振奋人心的民族精神,一种排除万难的力量,一种民族精神共识。
莫永胜决定彻底改变这些丑陋的状况。
在他的印象中祖国本来就是发达的,他不允许祖国落后,他讨厌那些卖国求荣的贼佬。莫永胜热爱他的祖国,所以他革命,为了拯救祖国。
莫永胜回到了革命根据地,他的家乡牛场。家乡总有亲切感。他喜欢这里,不管它怎么样。
他打了一通电话,然后静下来考虑一些问题。
不久后,杜仕朗、钟动音、利芝曼来了。“革命怎么样?”杜仕朗问。
莫永胜说,“总统跟我们谈判。”
“你真了不起。”钟动音说。
利芝曼上去拥抱莫永胜,“担心死我了。我真怕他们会捉你。”
莫永胜吻她,“没事了。”
利芝曼放开他。
莫永胜坐在席位上,“我要通知蒲义臣,我需要他的帮助。”
“蒲义臣?”
“就是帮我干掉高侵的人。”莫永胜玩弄着手指,他有点悠然自得,“还有任得信和马吉治。”
“马吉治!”
杜仕朗对这两个名字 感一到惊奇。的
莫永胜说,“任得信和马吉治不是地球人,我可能联系不上他们。”
“他们在多少能耐?”杜仕朗傲慢。
“相当惊人。”
杜仕朗和钟动音走了,只剩下利芝曼,他们的心里都是温馨的。莫永胜轻声地说,“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利芝曼带着爱意,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去了旅游。我以为你不要我,我很伤心,可是我的心里始终着你。”
她的声音让人动情,他们喜欢这样。
莫永胜说,“我不该让你伤心,我不该犹豫不决,让你伤心。”
利芝曼一直低档着头。此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心,她说,“我真怕你不会再属于我。”
谁也无法分开他们的情意。今晚,利芝曼在这里过夜。
深夜,莫永胜醒来,他想起叶凤芝,而利芝曼睡在他的身边。莫永胜对着天空叹息。
利芝曼去到他的身边,“你在想什么?”
“想起悲伤的过去。”
利芝曼安慰他,“你不该这么伤心,还有我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应该向前看,不让过去的事囚禁他的人生。
老战友
蒲义臣、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他们来到了牛场。莫永胜盛情地接待他他们,并介绍双方的人员。
他们又在一起了。当握手的时候,他们知道了。
接着他们在会议厅里开会。莫永胜说,“你们知道,我正在进行一场革命,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革命需要物资、军队,一件事情要成功就得适应各种条件。
蒲义臣一定会帮助他,自从政府通辑他,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说,“现在的革命情况怎么样?”
莫永胜说,“我们正在跟总统谈判,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