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上加伤。我也知道闯了祸了,又不能和他们说,便想要自己救他。谁知,这个雷劈好像封住了木系魂力。只要是我的魂力输入,便被直接吸收了,根本不起作用。”
胡枭:“你什么时候救的他。”
“就是那天晚上,于下得很大的那一天。那天的雨,看来是触动了爹爹的机关,所以才这么大雨的,轻结界都挡不住。”
是吗?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就算你哥哥犯下了天大的错,至少还是亲生儿子呢,怎么忍心。而且青林山掌门的确很厉害,但是不至于在自己的轻结界里下这么大的雨。设置轻结界本来就是要让风雨减小对这里的影响,总不至于再让费魂力下雨打雷吧。那天林夕哥哥被劈到,估计是巧合而已。“不过,好在你哥哥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对了,他是为什么会被你父亲抓起来的。看你父亲很是疼你,应该也很疼他吧。”
林夕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啊。不是明天要去蓝家吗。就是替他去的谈亲事的。”
胡枭:“是他!”
林夕:“对啊,我哥哥林新。要去蓝家提亲,他不小心爱上了人家,还私奔,后来被爹爹硬是抓了回来,现在发现那个人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爹爹便是为了颜面,让我去蓝家提亲的。”
胡枭:“什么?!”还带着淡淡愤怒,把人家给……
林夕没有说话,胡枭更是安静,这个山洞,好像特别的寒冷似的。
“希望你哥哥他能够好好带人家吧。”胡枭闭上眼,“不过私奔了,肯定便是相爱的,有情人在一起一定很是美好吧。”然后勉强笑笑。忽然觉得一定要治好那个躺着的人,毕竟这是曾经自己欠她的,现在便是治好她的心上人,她未来的夫婿,也算是为当年的自己犯下的错做了些许弥补吧。
林夕看胡枭好像来了劲,立马走到了哥哥面前。继续输送魂力,这个魂力比之前的更加精纯,是林夕没有见过的金色浓度。眼前这个人究竟是又怎样可怕的魂力。刚刚已经用了很多魂力了,现在还要继续输送,好像还是怕哥哥会排斥他的魂力,还运用了术。
“快,帮我一把,待会儿用你的魂力来救治,魂力要是断开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刚刚我们讲话时候,你哥哥又严重了些,差点就不行了。你爹爹竟是把自己亲生儿子打得这么狠。”
林夕连忙来帮忙:“才不是呢,只是那个雷太厉害了,爹爹本来肯定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不小心弄到哥哥身上。爹爹很疼我和哥哥,不然他犯下这样的事,爹爹也不会让我去提亲啊。何况爹爹向来好面子,但是尽管如此,爹爹把他抓起来而已,惩罚也并不是很严厉。都是我的错。”
胡枭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了自己。父王把自己关在地牢里,好像也并没有对自己施展很严厉的刑罚。后来还是派自己出来,其实父王还是很爱他的,只是对待他的方式不像对待兄长那样,也许父王是想要锻炼自己呢。他听了林夕的话,心中这样想着,对自己的父王,他一直是很崇敬的。
正当林夕要施展木系魂力时,山洞发生了异样。好像地震似的,摇晃着,剧烈的摇晃着。胡枭和林夕发觉了不对劲,便想带着林新从洞中逃离出去,只是洞口堵住了。他们是运用魂力的高手,区区洞口堵住算什么,就算是山倒了也是无妨。只是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魂力根本使不出来,加上刚刚的魂力输送,体力也有些乏了。如今好像是被困住了,连魂力也被封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枭有气无力的,“我怎么感觉全身无力。”
“我也觉得好无力,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会被困在这里吧?”
胡枭:“不,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我们两倒是还好,你哥哥,魂力输送断开了,现在更是不怎么好办。还好我刚刚把最后一道魂力使出,封住了他的经脉,暂时不会有大碍,不过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林夕:“怎么办啊。都是我的错,连累了哥哥,现在还连累了你。对不起。”
胡枭看了看他:“也不全怪你。我没有叫醒你,我便也是有责任的。不过,我们现在无法使用魂力。但是身体虽说是没有什么力气,也还是可以把石头搬开吧。好让你哥哥躺得舒服点。”
林夕看着胡枭,看着奄奄一息的林新,本来哥哥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气色,如今又变得苍白,心中不免感到难受。“我能做什么呢?”林夕带着点哭腔,看着胡枭。
胡枭呵呵一笑:“大男人,哭什么啊。”
“万一出不去,我就害死你们了。”
胡枭安慰道:“放心。你不是说明天要去蓝家吗?你爹爹一定回来找你的,那时候,找不到你。便会着急,而且他不是在青林山设置了轻结界,马上就可以感应到你了。那时候我们便能出去了。”
林夕将信将疑看着他:“真的?”
“骗你干嘛。”
林夕:“我们倒还好,万一哥哥熬不到明天怎么办?”
胡枭沉默了。万一林新死了,那个人岂不会是很伤心,那刚刚治疗不都全白费了,不行,不能让这个人死去。但是我现在能怎么做呢,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躺得舒服些罢了。对了,如果给他活下去的意志,也许可以熬下去。林夕也真是,自己哥哥伤成这样,还很是开心地把我叫过来,唉半路上还能睡着。不过,也不能怪他,最近两天,照顾哥哥一定很是辛苦吧。也难怪会睡着,定是累坏了。
林夕在一旁自我反省。仔细想想,爹爹也没有对哥哥怎么样啊,而且还同意哥哥娶那个女孩子了,我干嘛发神经把他带出来啊,还害得他手伤。要是受小伤倒还算了,我还半路睡着,害得他错过了治疗时间,当时应该第一时间去找爹爹或是娘亲的。现在不止害了哥哥,连胡枭都一起受累。真是的,我真是蠢猪。
他们沉默着,山洞外很是黑暗,山洞内,倒是不暗,林夕之前带了好些东西来这里,自然是点了些蜡烛的。现在困在这里刚好能够用得上。
胡枭看了眼林新,解自己的衣服。
“啊!你要干嘛!”林夕双手抱住自己。
“啊?我怕他冷,给他盖着。怎么了,都是大男人,害什么骚。”
林夕顿了顿:“哦,我只是随便叫一声而已。”然后就很尴尬地笑着。
胡枭也没怎么理他,他的确很是聪明,但是在这个辨别男女方面,倒还真是一个白痴。
胡枭盖好衣服后,那个昏迷的人眼睛微微动了动,稍微睁开了些眼睛。“夕,夕儿。”
林夕:“哥!哥!你醒了。”林夕有点激动。
“水……水……”那个沙哑的声音在这个山洞中传递着。
林夕:“啊?我去哪里给你找水喝啊,这里什么都没有。”
胡枭没有说话,拿出一把匕首。
林夕看着他很是不解:“你又要干嘛?!”
“……”
鲜血汩汩而出,流进了某个人干涸的喉咙。
第二十九章【得救】
【得救】
林夕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胡枭:“啊。给他喝水,他渴了。”然后淡淡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点血吗。”
林夕看着很是诧异,他不是不认识我哥哥吗?干吗要待他如此之好。
林夕:“你认识我哥?”
胡枭淡淡回答:“不认识。”
林夕:“那你究竟想要怎么做?”
“只是,只是为了帮某个人。还我欠下的债。”他垂下眼,自言自语道,然后又继续说,“他不是要结婚了吗?要是红事变成了白事就不好了。对吧?”
胡枭抬起了手,拿出匕首,又是愣生生的一刀割了下去。
林夕这下吓傻了:“你这是干什么!”
胡枭呵呵一笑:“没事,我的血比较多,刚刚血凝固了,所以好像他没喝到,现在的他好像是最需要喝水的时候。”
林夕心生不忍:“可是,可是你脸色很苍白了。还是喝我的吧。”他拿出自己的手腕。
胡枭:“要是都倒下了,就没人来照顾我们了。傻啊。”他故意装得很轻松,只是为了不要林夕担心。
他手腕又在滴血了,林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他的手,扯下自己衣服一角,帮他包扎:“你这是要自己的命,我哥哥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自己说的,爹爹他们马上会来的。既然这样,你要是也在他们来之前不行了,岂不是又有一个人会倒下,他们不是要救更多的人了。”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胡枭看着他,笑了笑:“你好像长大了不少啊。不过放心,我有魂力护体,没事的,等这次血凝注便不再弄了。别抓我的手了现在血还在流,不要让费。”
林夕:“我已经包扎了。不用了。”然后对着他眯着眼微微一笑,顺便又翻了个白眼,甚是可爱。
有一刹那,胡枭觉得,如果他是个女的,一定是极美的,而且会是相当的可爱。只是一瞬即过,怎么可能呢。
椟林正郁闷着:“怎么回事,老太婆。山洞里好像有什么事。”
玄武也在一旁,因为第二天林夕要去提亲,便是没有睡觉,反正对他们来说,睡不睡觉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了。
“你说,夕儿这是去哪里了呢?”
“哎呀。你先听我说。山洞里有人进去了,运用了木系魂力,那里我刚好封印了,木系魂力是不能使用的,不然里面的人魂力全失,山洞还会堵住的。”
听到木系玄武清醒了:“不会是夕儿吧。而且新儿不是被人掳走了吗?”
椟林道:“带走新儿的就是夕儿。哼。”
玄武:“什么!你不早说,真想一巴掌抽你。快去看看吧。”
椟林:“好了,好了,老太婆,饶了我吧。走吧。”
然而他们要走之际,有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此人便是之前他们三人见到的那个身穿官袍的人。
“掌门,属下有要事禀报。”那人急冲冲的来,但是却没有穿官袍,只是与青林山一行人类似的穿着。
椟林:“什么要事?说!”然后又坐回了他的掌门宝座上。
“掌门。听说,八殿下下江南了,先来的就是青林山。”
“什么?!有这等事!王又想干什么花样,最近让你做了套官袍,你有去打探吗?”
那人恭恭敬敬地说:“是,在茶楼里,看到了八殿下,和另外两个人在一起,其中一个便是小姐。当时他们对小的出手,小的不敌,加上小姐在,便撤了回来。”
“哦?竟有这等事?”椟林思考着,“那照你这么说,和小林林一起来得那个人,难道就是……”
“哦?掌门小姐回来了,还有人一起来。”
椟林:“嗯。”
玄武眼睛一寒:“那么,夕儿不是有危险。”
椟林(玄武):“山洞!”
那个人倒是听得一头雾水。
却不见了他们二人的踪影。
山洞中。
胡枭脸色已经无力,如今便更是苍白了。倒是一旁本来昏迷的林新,此时已恢复了些许血色,便是胡枭的血喂的。不过说来也怪,好像他的血是有魔力一般,林新吸食了他的血后倒是一点一点很快在恢复,人也清醒了些许。不知道平时胡枭是怎么补得,血竟然是大补的。这还真是一件稀罕事。要是平时倒也会去关注关注的,林夕的本来就和别人有些不大一样。但是这个时候,连他都没有感觉了。心中满心盼望着,爹爹能来。
这个盼望倒是和某个场景很像呢,只是,这时候有人陪同,现在却不是而已。
林夕:“爹爹会来的,对吗?”
胡枭隐隐约约看到了那时候在那个阴森的地方,某个人曾经伤心的样子,却还被人误以为……自己刺得那一剑,那时候一定很痛吧,呵呵,那种愧疚,到现在还无法消除。要是真的可以消除的话,哪怕死了也好,便是了无牵挂了。然后没有魂力,又不断流着血的他眼睛所看的开始恍惚起来。其实他刚刚在地震,暂且称之为地震,那个时候,被石头愣生生砸了下,砸中了脚,估计骨头是肯定断了,但是却什么都没说,还一直安慰林夕。现在真的撑不住了,昏了过去。
“胡枭!胡枭!”
胡枭感觉好像朦朦胧胧听到了这个声音,真的好熟悉,那时候也是这样,然后醒过来发现剑已刺入腹中。我便不愿意醒来了,要是醒了,我便有伤害了,那我便是千千万万次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然后全然没有了知觉。
这时候,林夕也感觉体力不支,但只有他一个人醒着,也只有自己可以保护他们了。
我能做什么,现在我倒是能做什么呢,他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夕儿!夕儿!”
爹爹,是爹爹:“我在这!爹爹,快来救我!”
然后便是石头移开的声音,接着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们看着林新和林夕,还有胡枭在里面,都是躺在那里。林新的嘴唇边缘还残留着血迹,胡枭脸色是最苍白的。椟林倒是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胡枭的手腕上被包扎过了。他们倒是猜到了几分,胡枭是为了就新儿才这样子的。本来以为他是王的八殿下,派过来准是会对他们不利的,现在没有想到却是自己孩子的救命恩人。立马把他们一行救走了。
林夕是最早醒来的:“啊?”看到呆在一旁的玄武:“娘亲。胡枭呢。”
玄武:“你也真是,一醒来都不问哥哥呢,爹爹呢,倒是先问起了那个人。”
林夕:“只是他为了救哥哥,伤的是最厉害的,而且还是我带他去的,哥哥那时候比之前好了很多了。胡枭给他输了很多魂力,还有……还有血。”便没有说了。
玄武:“当真是他输血给哥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林夕:“他说,不想让红事变成白事。”
“就这么简单?”
林夕:“嗯。就这么简单。难道娘亲怀疑他?他可是救了我和哥哥的恩人那!”
玄武:“娘亲只是问问,想知道他的为人。好把你……许配给他。哈哈。”
林夕脸一红:“娘亲说笑呢。夕儿当真是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哥哥来看待,没有别的意思。”
看到女儿脸红,坏笑:“当真没有?”
“当真。”其实我早在那时,我早已心有所属,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虽说胡枭与那时候的那个人有几分相像,但不是他。
“好了。今天本来要你们去提亲的,谁知道出了这等事。过几天再说吧。”
“嗯。对了,哥哥和爹爹呢?”
“哥哥的伤快好了,不要担心,爹爹救了你们一整晚累着了,现在在休息。你醒得早,我便来看你,现在去看新儿去了,记得喝药。”
“知道了,娘亲。”
胡枭梦中好像梦到林夕在梦中告诉自己,今天便是去蓝家提亲的日子,去是不去。不过,你现在重伤在身,还是不要去的好。然后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是一身冷汗。发现现在穿的的衣衫已经换过,也被他给浸湿了。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过去了。
不过说到这儿,我离开后,云儿还好吗,宫中本是险恶之地,不知道她能否应付的来。然后又是一阵苦笑。罢罢罢,如今我连自己都是应付不过来,还有心情去管别人,可笑,真是可笑。
他坐了起来,发现有丫鬟走了过来。“胡公子,你醒了。快,快去告诉老爷。”
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胡枭纳闷,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立马椟林便是赶了过来,直接就是跪在他面前:“殿下,多谢你大恩。”
胡枭想要扶他,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