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胆敢跨出去一步!从今往后都不要出现在我姬子婴面前!”姬子婴见状,忍无可忍地脱口怒喝道。
张青衣还未动作的手,停在半空,脸上那抹得逞的笑意在转过身面对姬子婴前快速收了回去,换上一本正经的面容。
“不知二皇子叫青衣留下是有何事?”
“你!”姬子婴喘着气,一张脸憋得通红,此刻他竟忘了自己还是一副光溜溜的模样立在张青衣面前。
“二皇子不说,青衣怎么能明白?”说罢,张青衣的一双眼睛慢慢往下,停在姬子婴的双腿之间。
感受到张青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簇视线,姬子婴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羞怒地撇了开去。良久才低低地,又几不可闻地道:“你自己知道!”
闻言,张青衣站在原地噙笑出声。打算不再戏耍姬子婴,便抬步上前,伸手再次捏上姬子婴的下颚,将它正对上自己。
张青衣俯□,在姬子婴地耳畔低语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与你做那未做完的事。”
话音一落,姬子婴只觉自己脸上烧的好似一团火,仿佛早前自己寄出的那份信,倒像是一种隐晦的邀约。正欲开口咒骂,却不想张青衣温热的气息伴着一声低唤随即而来,“我的婴儿……”
姬子婴还未说出口的话,再次被张青衣那张霸道的唇舌掠了去。
张青衣打横抱起全身光溜溜的姬子婴,看着将一张羞红的脸埋入自己胸前的人,低低地笑语道:“婴儿,我们换个地方。”
温柔地将姬子婴安放在床榻上,张青衣立刻俯身压上。双臂撑扶在姬子婴两侧,低首细细地凝望着此刻依旧羞红着一张脸,撇着头不愿睁开眼的人。
感受到身下人微微地颤栗,张青衣心中暗自笑起,果然是长大了,明白了接下来自己将会对他做些什么。想想过去在那皇宫之中,每每如此刻这般两人独处,姬子婴都是一副懵懵懂懂,不知为何的样子。
只是现在露出这等表情这般反应的姬子婴,张青衣心中竟有些不忍。算了,还是不要太过逗他的好,来日方长,今晚且当做前菜,小小地享用一下便好。
一想到此,张青衣轻柔地俯□去,口中吐出的热气再次喷薄到姬子婴敏感的耳侧,随即便感受到下方那颤抖得越发厉害的身子。脑中不由地又升起一股戏谑之意,邪笑着在姬子婴的耳畔低语道:“等会儿可别叫的太大声,外头还有人。”
姬子婴一闻此言,终是睁开了一对狭长凤眼,怒瞪着张青衣,口中嗡嗡地压着声冷哼道:“这与我何干?只要你……”忽觉不对,忙收了声,撇过脸不再往下说去。
“只要我如何?”张青衣不愿放过此时难得的趣味,追着问道。
“你!唔!——”
再次被张青衣激地转回头来的姬子婴,□的入口处被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一指,毫无征兆地探了进去,没入半根指节。
“唔!……你!”姬子婴想要抬手挥去,却被张青衣先一步制住。
“别动。”
“唔……”敏感的耳侧,又被一股暧昧的热气骚扰,红的滴血。
“这里,可已知道怎么用了?”张青衣缓缓地在那幽口中活动着半根指节,也不深入,只是画着圈圈,轻轻描摹搜刮内壁。
姬子婴只觉那处不痛却瘙痒磨人,脸色刷地袭上一阵烧热,一张嘴是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不知如何开口。终于在心内挣扎了片刻之后,如泄了气般,断断续续地道:“看过……看过几页……龙阳春宫……”
“是小卓子给你的?”张青衣眼里笑的越发戏谑,却依旧明知故问地道。
姬子婴弱不可闻地恩哼了一声,下一刻,张青衣侧转过身,快速地低下头含住姬子婴腿间的弱处,那已经探入幽洞的指节跟着抽动起来。
这突来的动作,引来姬子婴浑身又一阵颤栗,本能地抬高起腰身,仿佛主动将自己送入张青衣的口中。
“婴儿……放松些……”张青衣不紧不慢地加入一指,轻声诱哄。
姬子婴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难耐地咬上自己的臂膀,另一只手仿佛身处水中,撕抓着身下被单。张青衣哪里肯让他有所依附,伸手探去,抓过他那只正被咬着的臂膀桎梏在身侧。
却在此刻,一股火热的白浊汁液喷射入张青衣的口内,让姬子婴当即愣住不敢动弹。
“原来婴儿比我还心急,竟是如此之快。”张青衣说着轻轻笑出声来,抽出侵入姬子婴幽穴的细长手指,抬起头,吐出一些汁液在指间揉搓。喉结上下一滚,将剩下的汁液整个咽入腹中。
于是,姬子婴耳边便想起这淫靡的吞咽声,却不待他藏起羞怯之容,张青衣的指节又一次向那入口探了进去。有了润滑之物,这进出之间就更为顺畅,很快两根细长的手指换做三根一起入得深处。
良久,张青衣半蹲着跪坐起身,迅速退去□褥裤至膝下,随即便抬起姬子婴的双腿架于两侧肩上。火热硬挺的欲望在那诱人入口描摹了两圈后,一个挺身,半根没入其中。
姬子婴忽地一睁眼,头跟着向后仰去,口中低低呻吟出声:“唔……不……出……出去!”
见此番情景,张青衣俯□低头吻住姬子婴的红唇,□依旧保持着进入的动作也未再深入,等着姬子婴慢慢适应他的肿胀。
而于此同时,姬子婴却因张青衣的这个动作,双腿被高高地折向两侧。那上方之人忽又空出一只手来,再次握住姬子婴腿间之物上下□一番,以作安抚。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诱出对方,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松软,眼前已经是一张潮红一片神情迷乱的脸。张青衣一个挺身,一入到底,深深将自己埋入姬子婴的体内,缓慢地抽动起来。
“婴儿……我的婴儿……”舒服地叹息一声,张青衣加快了在姬子婴体内的动作。
火热紧致的内壁包裹住张青衣的硬挺,那销魂锁骨的滋味不知在多少个午夜梦回里令他难耐异常,却到清晨醒来只能望着自己依旧得不到满足的腿间之物,哀叹一声,时候未到,不可操之过急。
此刻终是等了这么许多年,这日日夜夜思念的滋味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下,任由着自己慢慢品尝,而并非再是那虚幻缥缈的梦中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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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太子之位 。。。
次日,待姬子婴醒来已是破晓。身上换了一套干净衣衫,下身虽微微有些肿痛,却也已被清理妥当上了些膏药。姬子婴抬头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帐内,却唯独不见那张青衣的人影。
“来人!”姬子婴对着帐外怒喝道。
“属下在!”帐帘掀开,一名守卫军士低首跨了进来。
“你一直都在帐外?”
“是!”被姬子婴突然这样一问,军士不知怎么就有些慌张,又立刻改口道:“哦,不!”
“究竟是!还是不是!”姬子婴眉目紧锁,不耐地怒道。
“张大人昨日命属下先回帐中休息,他亲自来伺候二皇子您沐浴,说与您多年未见有要事相谈。今日卯时,再让属下等人来此守卫。”军士拱手,快速禀道。
“昨晚你们不在帐外?”姬子婴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神情冷冽地问道。
“是!张大人昨日对属下吩咐说,等二皇子您醒来,让属下转告您:‘先行一步,他日再见。’”军士直觉今日的二皇子有些不对劲,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小。
“……”姬子婴闻言,目中更是怒火燃起,眉宇凝结,“张!青!衣!——!”
半月之后,当朝二皇子率众将领凯旋而归,返回京师都城。从城门直到皇宫大门,一路上全京城的百姓欢呼雀跃,街面上迎军队伍热闹非凡。待入了宫门,皇帝姬衍偕同文武百官更是隆重地亲自来迎。
一时之间,那些先前对二皇子此次挂帅出兵心存芥蒂的人,也自然是甘愿诚服不敢妄动。
此后的数月间,当朝二皇子又暗中微服出巡,彻查贪官污吏,平定内乱。几月之间民心所向,朝堂之上地位与日俱增。如此年少有为,还未到弱冠之年,早已是各闺房间思慕之人。
于是朝中各大臣之间,也都暗暗较劲。想着把自家女儿嫁给如今这个二皇子做正妃,将来必定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却不想这位二皇子,时至今日也不曾纳一嫔一妾。现如今又手握大部分兵权,朝中势力只增不减。即使是当今的圣上也左右不了这位二皇子的行事决定,采取这些年来一贯的纵容态度。于是那正妃之位,直到今时今日也依旧空悬。
其实这里面真正的原因还是半年前姬子婴请命替父出征,这件事的背后不为人知的□。当日并非姬子婴主动请缨,而是他的亲爹暗中将他叫来身边,要他答应替父率军出征。其目的是名正言顺地将自己执掌的兵权交到这个儿子手里,于是姬子婴略微思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亲爹的要求。
但与此同时,姬子婴也开了两个条件作为交换。一个条件便是要圣上姬衍从此不过问他的终生大事,由他自己决定。第二个条件便是要姬衍将流落民间的大皇子召回宫中,以便在日后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大皇子继任太子之位。
又到秋风送爽的一季,晨间,宫人们忙着清扫一晚上随处飘落的枯叶。御书房内,身着龙袍的当今圣上姬衍正闭着双目,眉间露着不耐的神色,端坐在书案之前。早朝一结束,他就被自己太过懂事的二皇子困在了此处。
“请父皇即刻下令,召回皇兄!”
耳畔是已经重复听了快一个时辰的话,姬衍只觉脑中嗡嗡作响,撑了这么久他是有些撑不下去了。这李暮怎么还不来!?随便是谁也好,今天怎么没人来御书房上奏议事?一个个该让你们来的时候却都不见了影子!姬子婴在心内不住地愤恨道。
“太子之位空悬,必然会引起朝中局势不稳。现今蛮夷之乱局势刚刚稳定,内乱也才平定不久,国家此刻正是需要稳定根基的时候,请父皇早做定夺!”
一字一句说的句句在理,姬衍半个时辰前说破了嘴皮子,也没能让眼前的这个儿子有片刻消停。于是现在干脆什么也不说,养神闭目。可这也不是个办法,眼看着今日这二皇子是要势在必行,否则决不离开他这间御书房了!
“皇兄本就是长子,其亲娘虽是庶出,但除了立嫡立长,还应以贤能德行而定。皇兄已离宫居与民间十四年,早已深得民心,本该早日召回!还请父皇即刻下令!以大局为重!”
皇帝姬衍在心内哀叹,也罢也罢!此事看来自己是无能为力了,就将这个弟弟交给那个哥哥来处理吧!一想至此,便觉心中大石一落,姬衍终于缓缓睁开一双目子,望着前方恭恭敬敬立着的姬子婴道:“皇儿今日的一番话令寡人茅塞顿开,朕即刻派人去往民间召回大皇子。不过此事尚且不得对外伸张,以免图谋不轨之徒乘虚而入。你且先回,静待消息。”
“多谢父皇!儿臣告退!”见自已这一番执意而为的劝导,终见效果。姬子婴方才放下心来,向姬衍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御书房。
而这边姬子婴刚走,不到半刻之后,近卫统领李暮这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姬衍的面前。
“你倒是来的真是时候。”姬衍冷哼一声,向面前的李暮丢下一张诏书,“拿去,照着这上面的去办。”
李暮抬手接住,打开一看,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跟着双腿一软,跪下道:“皇上!您这是……”
“李暮,你跟了朕有多少年了?”姬衍拿起案几上的毛笔,一边批改着奏折一边不紧不慢地道。
“回禀皇上,自皇上您六岁起,微臣就一直跟着!”李暮一双手拖着奏本,话说的恭敬有力。
“那我的脾性你定然是知道的。”
“是,微臣知道,只是……”
“那就去办吧。”啪地一声,姬衍合上手里已经批改好的奏章放置一边,又从旁拿过另一本。
“是……遵旨!”李暮苦着一张脸,站起身退了出去。自打自己十岁起,便跟着姬衍随身伺候着。眼前这个万人之上的人自小就喜怒无常,行事也是独断独行。看今日龙颜似乎不悦,刚进来时已从外边守候的侍卫口中得知二皇子是已来过。李暮深知此刻自己再多说一句便要引火上身,只好忙低首领命而去。唉!帝王之心,最是难测啊!
深山密林之中,落叶合着风纷纷飞踏,沿着那石阶望去,层层叠叠铺洒开来。清晨的山腰间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透过那白色袅绕,阵阵带着有力的叫喊声传出山门。
青山派的练武场内,掌门玄七子站在高处向下俯望,眼前最前排的中间几人是自己的五位得力弟子。
玄七子左右慢慢度着步子,一边抚上他那把花白的胡子,偶尔微微的点两下头。忽地玄七子一个跃身,飞入那五人之中。只见他从右往左,从左往右,夹着疾风的招式迎向他的五位高徒。玄七子人虽以上了年纪,但打出的招式丝毫不落下风,劲力十足如同一个壮年。而那五位高徒,也不甘势落,一一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正在过招的六人身后,一群青山派的小弟子们看的两眼发直,有的竟是抓耳挠腮,看不清招式的路数急得在原地跳脚。
“师兄师兄!师父和五位师兄打得那是什么呀!?我怎么什么也看不清,就像几团雾气似的!”一个看上去年岁小点的弟子似乎是刚入门不久,对眼前的此番情景甚是迷惑。
“五位师兄虽是我们青山派的弟子,但入门之前都已经学了一手好功夫,他们现在正跟师父过招的并非本门武功。”一个入门稍久的弟子,略微有些得意地解释道。
“那他们打得是哪个门派的招式?”小弟子听得心痒,脸上越发好奇。
“其他四位师兄我不清楚,但大师兄练得是白家的独门武学。”
“白家?哪个白家?”
“当今武林门主白慕容的白家!”
“啊——!咱们大师兄曾拜过武林盟主为师?!”小弟子惊地一叫,嘴张的可以塞入一枚大鸡蛋。
“别那么大惊小怪地,这是全派上下都知道的事!”一旁一个弟子,也探过身加入了俩人的谈话。
“师父不介意?”小弟子又问道。
“哈哈,咱们师父荤素不计,有什么好介意的?几个高徒入了青山派,风光还来不急!你呀!人小就是见识短!”
“谁见识短……”小弟子嘟囔着不乐意,索性继续看前方那一场他虽然看不清看不明白,却似乎是打得相当痛快的六人。
“饿死了!走!吃饭去!吃饭去!”
晌午,青山派的众弟子们带着一身热汗,快快活活地离开练武场往那饭堂而去。
长长的木桌上,中间摆着大盘的米饭,周围家常小菜不丰盛但量很足。众人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便立刻拿起碗筷大吃起来。
一刻之后,那盘里碗里的饭菜已经见底。有几人似乎还未吃够,拿起面前的盘子将剩下的油水全部倒入自己的碗中,伴着剩下的米饭一骨碌下肚。
张青衣先一步站起了身,不经意地抬手轻拍了下身旁坐着的白慕容,跨步往饭堂外走去。
一刻之后,白慕容推开张青衣的房门,同时一入房内便随手将门带了上去。
“微臣叩见大皇子。”白慕容还未走上前,就见张青衣已经先他一步上前叩首行礼。
见张青衣如此,白慕容双眉一挑,不动声色地道:“起来吧。”走到一张木椅前,甩了甩衣袍,坐了下来,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谢大皇子。”张青衣直起身来,脸上倒是如常般的一张微微笑脸。
白慕容抬手挖了挖自己的一侧耳朵,撇着嘴道:“宫里有事?”
“皇上传来了书信,要我转交给您。”张青衣伸入一侧衣袖中,拿出一根细小的纸卷。
“拿来吧,我瞧瞧。”
张青衣走近两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白慕容。
白慕容接过书信,展开,快速一览,眉宇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道:“原来是要我回去做太子。”
“那大皇子的意思呢?”张青衣低腰往前,向白慕容这边凑近几分。
“我的意思?”白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