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天上掉下一个q(完结+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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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天上掉下一个q(完结+番外1)-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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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先生的爱情史④

    20、 
  【Raliety: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是不是恋爱了?】
  当Raliety的这句话出现在队伍聊天框内时,我正在键盘上飞快按着来转换技能攻击,而一不留神放出了一个驱除负面Buff的技能。
  我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再差一招就可以清空血槽的Boss因为这个失误,在我放出这个技能后没几秒内,它的血槽突然暴涨三分之一。
  Raliety所操纵的角色相当利落地顶替了我的位置,连续放出了三个slayer(屠杀)。
  系统欢悦的提示声响起,Boss倒地之后爆出的一堆珍品滚了满地。
  【Raliety:……害羞了?】
  对方继续打出一行字。
  我恼羞成怒地对他与Boss一同释放了dragon bone(龙骨埋葬)。
  【系统提示:请勿将您的同伴与Boss一同埋葬,这样不会得到更多的经验值。】
  【系统提示:您同伴请求与您交易。】
  我看到了那个弹出来的交易界面上的戒指的属性。
  本来正打算打出一句表示我生气了然后退让一番再收下戒指,而现在我迅速地改变了主意。
  当我把光标移向交易时,那个框弹了几下,消失不见了。
  【Raliety:我们做真正的交易吧。】
  【Chachita:……什么?给我戒指啦QUQ】
  Bloody Hell!我觉得这样扮小女生语气下去,总有一天会人格分裂。
  【Raliety:告诉我你是否谈恋爱了。】
  【Chachita:……我是男人。】
  【Raliety:我知道。】
  我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僵硬了。
  不可能,我有在哪里露出什么破绽吗?!
  【Chachita:……你怎么知道。】
  我在创建角色的开始就侵入了他的服务器系统,改用了一个幽灵人口,从身份到档案全部伪造,而外延到Facebook或者是Twitter的个人信息,全部是装模作样地盗取了一位真正在哈佛读书的女学生。
  额,如果对方是发现了我篡改信息后留下的蛛丝马迹(几乎不可能!),考虑到同行的出现也不是没有可能……
  【Raliety:你的用词,非常好猜。】
  【Chachita:……】
  【Raliety:这跟我的问题有任何关系吗?】
  我抽了抽嘴角。
  几分钟后,我对我那位挚友推心置腹地编造了一个关于某位情场老手勾上一个初识社会的学生的故事。
  【Raliety:够假。】
  【Chachita:……】
  【Raliety:……人物代入不错——好了,那让我来总结吧。一个还没有脱离Mammy怀抱的小孩子,在被往床上带了几次之后,就这样简单地交出感情,你会后悔的。】
  【Chachita:我现在就后悔了——告诉你。】
  【Raliety:要戒指吗?】
  【Chachita:要!】
  昨天晚上,那位007先生离开了伦敦,而我醒来已是今天早上,卡缪特在客厅等候着,说是收到了某位先生的短讯,来将“送别时酗酒过度”的Q送到MI6。
  去你妹的酗酒过度。
  我咬牙切齿地按了按腰。
  当我到达办公室,将我的咖啡递过来的05一脸惊恐地指出了我现在一副纵欲过度的表情。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现在我的大脑里塞满了奇怪的东西。
  先是从昨晚的他的那句“你不一样”开始想起,然后思绪就飞快转到了他在上海的任务与他那可怜的测试成绩的联系,而在毫无缘由的担心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上个世纪的谍战片中,特工与反派美女的相遇。
  我一头栽在了办公桌上。
  镜框狠狠地撞在了我的眼角。
  没准回来之后我就成了传说中007先生睡过的MI6超过一半以上人数中的一个?
  我开始认真地思考我的未来。
  ……先把这个月的财政预算搞定吧。
  M在短短两日内变动了不少人手。
  硬盘中的资料被以缓慢的自杀性速度解密出来,而那些在异国的暴露身份的特工五不例外在死前遭到了报复,种种虐囚的视频被放在了网上,迅速流传。
  这种报复手段甚至延伸到了已经逃脱回来躲在伦敦的特工身上。
  今日早上,一位年仅31岁的叫威廉斯的男人被发现死于公寓中,尸体还被装进了一个旅行袋中,警方原本鉴定为其与同性伙伴玩捆绑游戏时不幸身亡,而某家报社的一个神通广大的女记者居然挖出了更内在的消息。
  她在报道中运用了大量耸人听闻的词汇,指出那位威廉斯是与最近的MI6情报泄露事件有关,并他原是为负责情报监听的英国国家通信总局(GCHQ)工作,后来才被借调至MI6,在那里他所从事的技术研发工作属于“最高机密”。
  她没能把最高机密写出来,事实上,我发誓,如果她敢多吐一个字,M会亲自动手。
  现在的程度就是M轻描淡写地吩咐我在那位女记者的个人档案上动手脚。
  整个技术部,都如同一辆驶上轨的火车,疯狂地运作起来。
  我们的所有工作就是在硬盘资料日渐泄露的情况下,通过操控某些通讯流传的手段,来抑制它们的扩张。
  MI6有自己的行动准则,我们负责的对象是女王而不是媒体,不是人民,我们的獠牙从黑暗中开始露出冰山一角。
  而在这让我无法从笔记本之前离开一刻的忙碌情况下,007先生给我带来了新的消息。
  那时恰好是下午两点,办公室里乱糟糟的一片,05与好几个像他一样块头的年轻人争执着该采用不对称算法篡改程序还是直接毁了那个程序,我被他们的大声嚷嚷弄得心烦气躁,然后看到了一边的手机在振动。
  感谢上帝,希望是通知我们能够去吃午饭。
  我抓了抓头发,将手机夹在了耳边,双手与眼睛继续停留在笔记本上。
  “我是Q,请讲。”
  “帮我订一张机票,Q。”
  当我从混杂的电流中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后,差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准确说是差点滚了下来。
  “去哪里?”
  我从来没有如此抓住过对方话语的重点。
  “香港。”
  “好的。”
  我立刻切换了界面。
  “五分钟后您的手机会收到一条短信,请在指定地点领取机票,如果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话——”
  “就算有,你现在也给不了,马尔斯。”
  他在手机那头轻笑着。
  “I miss you so much……所以快点给我滚回来。”
  我傲慢地回答了他的话语。
  “I will,my dear。”
  可悲的是我最后手忙脚乱地按到了免提键,于是那句“I will,my dear”直接回荡在了办公室中。
  一片寂静。
  我一脸若无其事地将(还没有结束通话的)手机扔到了我的马克杯旁边,镇定地顶了顶眼镜。
  我发誓,几秒之后,某些惊叫声在这个大厅的绝妙回音下层层叠加,绝对传入了007先生的耳朵。
  他结束了通话。
  这几天的阴霾似乎在半小时后的午饭(?)终于告了一小段落。
  关于Q有另一半,并且是一个男性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MI6,而等到近傍晚时分,伊芙小姐来找我的时候,开场白便是非常直接的“传闻你怀孕了,Q?”
  “是的,请掐死我吧,不然您绝对会在半小时后听到我会生出一个异形的传闻。”
  我一脸虚弱地捂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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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阿陆今年的春节过得有些小悲催……QUQ粑粑麻麻全都不在家!阿陆自己动手炒菜……不过阿陆真的是厨房杀手……啊 奉上照片一张…… 其实我拍它就是为了证明我做的东西还是能吃的!其实阿陆真的是有一个吃货的心,却只有厨房杀手的手艺…… 弱弱的……那个菜的学名叫做香肠炒鸡蛋……


    Q先生的侵犯史①

    “请千万不要这样说。”
  伊芙小姐朝我晃了晃她纤细的手指,上面却是覆了一层薄薄的茧,
  “下周末的MI5…MI6…MI8…MI11的聚会可要是隆重向各位单身汉推出MI6新来的Q,要知道,前任的Q让员工们在某些方面可是失望很久了。”
  这算什么——英国谍报机构联欢会吗?!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拿起了马克杯。
  “能麻烦您跟我去一趟M的办公室吗……马洛利先生在等候您。”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两人前后走在了某条通向M办公室的捷径上,身周暗黑色的岩石发出冷冷的光,这种渗人的温度在我的脖子上盘旋着,然后顺着毛衣的针脚漏了进去。
  关于这位情报安全委员新主席因为什么理由再度拜访M的办公室,并且又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下。
  我一向不擅长分析政治形势,或是捉风捕影,但是一联想到最近M所布置下的任务,某些不妙的念头就涌了上来。
  大不列颠的谍战机构不仅MI6一个,而近来MI6一系列的从暗处显身的打压舆论的举动似乎引起了政府的关注,而若是要控制MI6,处于顶端的M便是首先下手的对象。
  当伊芙上前意欲为我打开办公室的玻璃门时,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M是否……”
  她微笑地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语,而是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马洛利显然是接手了M的事务,他直接把办公桌搬了过来,并在M的旁边。
  “马洛利先生。”
  伊芙走了上前,站在他的身边。
  马洛利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看着我默不作声地走到了他们面前。
  “关于特工威廉斯在伦敦被杀的事情相信你也已经了解。”
  他一开口就直奔重点,双手交叉地放在了办公桌上,
  “他在生前负责了一个核心软件的项目,意欲打乱俄罗斯某几个庞大的犯罪团伙之间的联系,而很不幸的是,在泄露之后,尽管威廉斯很快扯回,那几个团伙——在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中——雇佣了苏联的秘密警察克格勃(KGB)成员。”
  他耸了耸肩,带了某种遗憾的语气说道。
  “而这个项目不能停下,于是我向M推荐了你。”
  我有些错愕地,瞪着他,尽管这样非常不礼貌。
  “为自己造个假身份,然后带上你的机票,明晚——能到澳门吗?”
  当我从办公室出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时,我简直不敢相信刚刚所发生的。
  包括M被软禁在她的办公室,与……我要到那位007先生的所在地去。
  我喝了一杯甜得发腻的咖啡,清醒了下头脑,然后叫来了克劳斯。
  我简单地说明了我需要外出一段时间,其间就有他全程负责所有Q需要的做的任务,以及如果员工有事要拜访M,一概拦下。
  接下来就是出发前的准备,事实上,我需要准备的双人份——我与伊芙小姐。
  伊芙先前的那个身份在她与007先生之前在伊斯坦布尔出任务时彻底报废,并且一度被人反通缉,这也就意味着,我不能为求方便而直接沿用前任Q的模板,因此面对我的将又是一个加班夜。
  我拜托了我的助手帮我从后勤部取来了整整一盒咖啡所用的小包砂糖,然后在他略带惊异的目光下,将它们一包包慢里斯条地全部扯开,倒入我的咖啡中。
  21、
  “需要来一杯吗,少爷?”
  “一杯 Carol’s。”
  我倚在了朱红色的栏杆上,面无表情地眺望着远处漆黑水面上深红色的莲桥。
  这里是中国澳门的一个水上赌场。
  这里的装饰近似傲慢的浓重,触目即是朱红的色调,与揉碎了沉重光晕的精细雕刻的木头建筑。我曾经在某些书中读到过中国独有的,在关于“红”这个基调上的情怀,而直到你被完全包怀在红色中,才会真正感受到一种如同宗教般静谧、神圣的气氛。
  尽管是在一个赌场中。
  这个研发组的核心便是处于这个赌场的某个房间内,成员包括来自五个以上国家的不同身份的人物。
  伊芙扮演了一个中介人的角色,将我作为新的成员推荐过去,来顶替威廉斯的空闲。
  她给出了关于我的新身份的建议——作为伦敦某个在谍战机构内部核心家族的年轻少爷,然后在接任父亲职位前,来经历一番锻炼。
  啊,全名是科维斯·默瑟,父亲是英国保守党议员、安全问题专家帕特里克·默瑟,是个纨绔弟子,性子傲慢,专长计算机,是个同性恋,具有接任下一任MI6掌门人的前途。
  我怀疑当我向后勤部的人提交这个方案后,他们将我的与另外一位,没准是秘书部某位要去美容的方案放错了位置,为此,我忍受了痛苦的,像是把我整个人打包塞进洗衣机高速旋转的清洗过程,然后他们在我的行李箱内装满了一堆花哨衣服,当然,最难受的就是,现在左耳上的这个新打的耳洞,与其实是小型对话机的耳钉。
  我向伊芙诚恳表示我跟少爷完全不搭边,除了在专业与(没准的)性取向方面,于是,经验丰富的伊芙小姐就支了这个招。
  她在对话机内讲什么,然后我只需摆出一副傲慢的、不愿搭理人的神色,将她的话重复出来就行。
  根据伊芙小姐的说明,目前,我只需要摆出一副少爷做派,然后等着合作双方的到来,在监视下完成威廉斯没有完成的尾声部分就可以。
  去他妈的少爷做派。
  我抬头喝光了高脚酒杯中不到三分之一的酒液,整理了下暗紫色的衬衫,然后向灯火通明的赌场里面走去。
  “您的手指非常漂亮——请原谅我的无理猜测,您是钢琴家?”
  当我拐过一个走廊后,某位不明身份的男士从一边的所依靠的柱子上站直了身体,示意waiter将托盘递过来。
  我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着,直到走出这条长廊,天花板上软金色的光辉从水晶的托盘边流了下来,隐隐照进了暗灰色的长廊。
  我拿了一杯酒,转身看向那位急急地跟上来的先生,视线从他的打理整齐的头发一直移到西装纽扣上,然后露出了一个假笑。
  “钢琴家是什么。”
  我学着耳钉中传来的伊芙的语调,手指把玩着那个酒杯,而微微抬起了下巴。
  几分钟之后,那位先生就跟着我在某张赌台边开始参与到客人们热烈的活动之去。
  我从来没有去过这样的场所,或许这真的是一个像旋涡一样,把人深深拉入的罪恶场所,它能烘托出一种气氛,使你觉得身怀财富且无所不胜,它能使一个人真正成为目光与歆羡的焦点,让人得意洋洋,大脑空白。
  至于MI6的年终财政……和007先生一样,那么不靠谱的事物都先滚开吧。
  我不厚道地扯了扯衬衫领子,然后就沉入了这种欢愉中。
  在足足两个小时之后,我在伊芙小姐的指示下,离开了赌桌,而那位被我榨了近三万英镑的先生在我有些晕乎乎的差点与waiter撞上的时候上前扶了我一把,便似乎顺理成章地跟在了我身边。
  ……如果他是要带你去开房来验证你的性取向,那就带到这个地方来。
  我面部维持着毫无表情,而内心几乎要咆哮出来。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能装醉酒狠狠揍他一顿吗,如果他敢胆动手动脚。
  “请能让我与您同行吗——嗨,我发誓规规矩矩。”
  那位先生举起了双手。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回头傲慢地扫视了他一眼,而视线在他的胸口处徘徊一周后回到了他的脸上。
  “如果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的话——那就跟上来。”
  在听到我的语气之后,对讲机那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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