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天上掉下一个q(完结+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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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天上掉下一个q(完结+番外1)-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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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的好处,就在于容易自我排解,然后死不承认。
  我在某个楼道的拐弯处狠狠地踹了那个大家伙一脚,然后吃痛地,靠着墙壁,慢慢坐在了地上。
  我被揣在了那个大家伙所散发出的神秘香味中。
  周围的大片红色压了过来,在眼前交织扭曲,然后盖了下来。
  我无法控制我眼皮下垂的疲意。
  耳边像是响起了轰鸣的音乐声,而滚烫的热度从指尖开始蔓延开来。
  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昏迷过去……或是只是在做一个很长的梦。
  24、
  【Raliety:hey,wake up!】
  【Raliety:hey,gay!Wake up!】
  【Raliety:最后的一击你来打。】
  眼前的景象扭曲变幻,最后摇摇晃晃地停在了我的小美人上。
  游戏中我的好基友正在催促我快给Boss致命一击。
  我是在办公室中下副本?
  大脑有些胡乱地给出了指令。
  然后我便扑在了键盘上,开始顶替他跳出后的空缺,准备发动大招。
  屏幕上的Boss长吼一声,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便倒在了地上。
  我上去戳了戳尸体,将剩下的最后一丁点血槽清空。
  【Raliety:系统怎么没有提示?】
  【Chachita:……跟你一样抽风了?】
  【Raliety:没准被吞了——】
  【系统提示:玩家Chachita获得克鲁斯之披风,属性为紫,非绑定,可上市销售。】
  【Chachita:……我在做梦吧?!】
  【Raliety:睁眼闭眼试试就知道了。】
  我像是松开了键盘,向后倚在了座位上。
  然后闭上了眼睛。
  “Wake up,Chachita?”
  “……Wake up……”
  我仿佛听到了一连窜的系统提示音,然后极不舒服地眨了眨眼。
  眼皮非常沉重,而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四肢竟然违背了我要抬起他们的指令。
  “早上好,我亲爱的。”
  伴随着某些意味不明或是稍微的严肃语气与轻佻用词的反差,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出现在了我视线中。
  他有一头浓密的金发,和浅棕色的眼珠,最重要的是,他几乎把脸贴在了我的眼珠上方。
  而当我想要仔细打量他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击了我的大脑。
  我虚弱地将目光移到某个模糊的焦点上,试着回想之前的情况。
  “我是Raliety。”
  对方吐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我嚅动了几下嘴唇,打算说什么时,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别说话,Chachita,我发誓你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透了——你需要治疗。”
  那位自称是Raliety的陌生男人很快将我翻过了身。
  我现在像是处于某个柔软松弛的坐垫上,四肢无力,大脑剧痛。
  “Ra、Raliety……”
  当我终于能够动用舌头吐出那个名字——尽管声音细若蚊呐——时,我感到他的手覆上了我背部的伤口。
  他的手指顺着一条跨越了整个背部的鞭痕滑了下来。
  “疼吗?”
  他那怜惜的口吻,让我几乎是立刻与游戏中那个无微不至跑在我前面打Boss分我装备的好基友联系到了一起。
  我困难地点了下头——或那只是我的错觉。
  他拿开了手。
  而在下一秒,某种温软的,带着灼热呼吸的湿热物体取代了手指。
  他在舔舐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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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阿陆今天要崩溃了…… 于是妖娆君出场了!终于出场了!!人物性格近崩…… 于是今天阿陆的麻麻不在家有事外出…… 于是到了中午……阿陆【打电话给麻麻】:我饿死了嘤嘤……阿陆粑粑【被麻麻在电话里教训一顿于是过来找我】:你饿了?阿陆【使劲点头】阿陆粑粑【一脸不可思议】:早饭吃那么晚还会饿,要不你去炒菜?阿陆【默默地不说话,掏出手机,给他看我上回香肠炒蛋的照片】:……阿陆粑粑:……这样吧,现在吃饭的话,晚饭肯定不要吃了,我就不炒菜了,你要汤团还要水饺?阿陆【看看现在约莫12点,愤怒中】:你昨天怎么说的,说自己肯定会做的——阿陆粑粑:没事,你麻麻肯定早回来,我们随便吃点,晚上你再吃多一点。阿陆【天底下男人太不可靠了!】:……我要汤团。十分钟后……阿陆煮汤团煮水饺……他打游戏……QUQ麻麻怎么还不回来……


    Q先生的基友史②

    我觉得仿佛身处梦境。
  事实上,就算是在梦境,我也没有想象到这样的相遇。
  我称得上是《RuneScape》的骨灰级玩家,从她降落之初一直陪伴走到现在,而我的那位好基友Raliety,便是在还是新手的时候就相互认识,然后刷怪下副本到现在。
  在“豢养”(老头坚持用这一个动词)的一群弟子中,老头曾经无可奈何地鉴定我不合人群的属性绝对位于第一,而自从我被带上网游这条路后,Raliety勉为其难地就成为了我唯一一个算得上基友属性的活人。
  我曾设想过无数次在现实中的相遇。
  他或许是个秃顶沉稳的中年人,开着一辆商务车,在每天无数的劳累工作之后来游戏中与一个扮成女生的少年聊天打怪,他或许是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小男生,偷偷省下零花钱,全部投入到购买装备中。
  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在这样狼狈尴尬的场景下。
  人在不能动弹而身体损伤的情况下会不自觉地会将意识从主动投入到被动,随之的反应便是放大触感。
  那些火辣辣的伤痕在冷却下去。
  然后,某些药膏被涂了上去。
  大片的清凉覆盖了肌肤破裂处,而因为长时间的不加处理,伤痕在收缩时引起了肌肉的抽搐疼痛。
  他耐心地在伤口附近按摩着,像是年轻的长辈在安抚小孩子。
  而当他的手顺着鞭痕下滑至腰臀附近时,我有些惊恐地发出了声音。
  由于过度的嘶哑或者是舌头不灵活,它听起来像极了猫咪撒娇时的抓扰声。
  他的手指沾满了略带粘稠的药膏,然后在那里小幅度地周旋着,被反复摩擦的肌肤开始变得柔软。
  “没事了,马尔斯。”
  他蹲在了我身边,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带着一些滑音与颤抖的末尾,顺着他那只空闲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他眼中所流露出的某种怜惜慈爱的复杂情感让我有些发愣地把视线焦点聚集到他的脸上——我这才发现我的眼镜不在它原本该在的位置。
  “席尔瓦。”
  那个从头到尾对我展示出了毫无恶意与满满好感的金发男人像是自我介绍般说着,
  “尽管糟糕,我希望我们能在现实中好好认识。”
  他站了起来,却又是像想起了什么,弯下腰来,拨开我额前的头发,亲吻了我的额头,
  “暴徒会得到报应。”
  他这样说着,然后将一边的毛毯或是之类的盖在了我的身上,大步离开。
  暴徒?
  我昏昏沉沉地想着。
  很快,某些药剂的强大作用卷袭了我的脑袋。
  我昏睡了过去。
  25、
  (以下转第三人称)
  这位大名鼎鼎的MI6的明星特工,尽管步入中年却仍是风华不减的007先生在昨日还享受着上个世界谍战电影一般的任务生活。
  他在半日内跟三位美人——两女一男滚过床单,然后凭借着第三位美人与他所要追缉的逃犯的从属关系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对方的老巢。
  即便是现在坐在一个古怪而空旷的房间内的一把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椅子背后。
  他的第三位、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人被带离了他身边,而现在位于他身后的,是两名与他的食欲完全不搭边的彪形大汉——一人一把AMP DSR…1。
  007先生环视了这个房间一周。
  它像个礼堂一样,有个高耸的穹顶,而在他的身侧,一直延伸到入口大门处,满满地放置了多排透明架子——它们缠满了电线,连接到离他不远的电脑上。
  他眯着眼打量了那些电脑,然后略为遗憾地发现自己在这一块领域的知识残缺。
  Q。
  007先生的脑海中几乎是下一秒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他在吐出这个字母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奇怪的鼓涨感,空气先是充盈了舌叶下方,然后整条舌头慢慢抬起。
  一个饱满圆润的Q,在他舌尖滚动着。
  他的思绪不免从几分钟前刚刚分开的美人转到了他的那位军需官身上。
  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军需官即便是在高强度的一整天工作后,端着一杯咖啡满脸疲倦的时候,也能让人把目光在他颜色蠢笨的毛衣上盘旋许久,肖想他里面的肌肤。
  James Bond先生承认自己并非善类,从一而终绝对会像戒酒一样要了他的小命——他这样遗憾地想着,他追求的是一夜情,或是再长久一点——这个绝情的时间点最后被他断在了一个月上。
  他这辈子都献给了MI6的特工事业,都献给了在子弹烈火下的奔波,都献给了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遇上的美人们,都献给了那一杯杯如鲜血一样必不可少的马丁尼。
  上帝赐予了他远远将普通人或是其他特工抛在身后的精彩生活,这份明星特工独有的骄傲在被覆上时间的镣铐之后,反而变成了对他最大的威胁。
  他害怕枪击偏准,害怕魅力丧失,害怕碌碌无为,害怕被抛弃,害怕老去。
  因此他不会留下感情,不会留下依恋。
  昨晚,当他从浴室出来,那位美人赛维琳将某段话重复一遍之后,他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军需官。
  那个有些莽撞、呆呆的年轻人,在触及自尊心时尖牙利嘴的驳辩,在被咬到耳廓时全身剧烈颤抖的反应——
  打住。
  他对自己这样命令到。
  他拥有丰富的勾搭经验与做/爱技术,他也拥有冷漠的抛之脑内,对于007先生来说,上手就意味抛弃,他可以在一个小时内为对方出生入死,也可以在几分钟内划清界限不相往来。
  自然,能与MI6半数成员都搞过的007先生是不会在意同事这个身份会带来什么尴尬之处。
  机械的摩擦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造型古怪的升降式电梯从上方缓缓下降,等到触及地面,电梯门自动打开。
  一位穿着白色外套的金发男子朝他张开了手,相识多年未见的朋友。
  “嗨,James,欢迎光临。”
  对方像是没有理会他,而在向他走来时,自顾自地说着。
  “我祖母原是岛屿上的居民,跟这里工作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对我们来说,那是一个天堂,有一年夏天,我们去参观着名的景点——而那个地方是老鼠出没的区域,他们会在渔船上偷吃椰子,因此,要如何摆脱岛上的老鼠呢?”
  一般犯罪的人心理大多不正常,而向对手讲述引起他们心理变态的故事是他们一贯的开场白。
  显然对这个流程已经司空见惯的James先生毫无表情地冷漠地看着对方。
  “祖母叫我一个方法,于是我把它们关在了一个天井,我用一棵椰子当诱饵,老鼠们会相互争夺食物,然后陷入我的圈套,直到捉住所有的老鼠。但接下来怎么做呢?丢到海里?焚烧他们?”
  他摇了摇头,停顿了几秒,
  “不,只要离开,然后,当他们饿昏了之后,就会一只接着一只将对方吃掉,直到剩下两只,两个幸存者,然后呢?杀了他们吗?不,接纳他们,释放他们到树林里,现在,他们不吃椰子了,他们只吃老鼠。”
  那位金发男子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对方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到,
  “你改变了他们的本质,有两只幸存者,这就是你要做的。”
  对方的目光投到了007的脸上,带着某种复杂的混合情绪。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007先生回答道。
  对方笑了起来,牵动了脸颊边的两道法令纹,
  “你以为你办到了吧?不,这就是M的天才。”
  “H站?香港?”
  007先生皱起了眉。
  对方猜到了他的设想,点了点头,
  “从1986到1997年,那时候,我是她的最爱。”
  他摆出了一副促膝长谈的动作,从一边的电脑桌前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这真是令人讽刺的一个好开头。
  007先生腹诽着,然后等着对方讲下去。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怎样的干员……只是为她所养。”
  两人相视了几秒,然后笑着转移了视线。
  这就是我的前任。
  007先生在心中暗暗说着,却是在对方谈及M的时候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共同笑了起来。
  “看着你,就像是唯一的药丸你不得不吃,然后喝水——”
  “我从没忘记爱国主义是可笑的。”
  007冷冷地说到,而他的话语却引起了金发男人的一阵大笑。
  “你还是把希望寄托在那个老女人的身上,当要你做的时候就骗你——”
  “她从不骗我。”
  “从不?”
  金发男人加重了语气。
  “从不。”
  “你的测验结果是多少?”
  “70。”
  “哈哈哈。”
  金发男人嗤笑着说到,
  “40。”
  他双手手指交叉,而大拇指相互摩挲着,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是她告诉你心理测验过的吗?”
  “是的。”
  “不,不。”
  金发男人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他叹了一口子,走到了某台电脑前,然后对着正向007的一台电脑做了一个请看的手势。
  他按了几个键,
  “医疗评估:没过,体能评估:没过,生理评估:酒精和其他物质……ohu。”
  他发出了一个感叹词。
  007发誓自己听到的两个fail绝对是有史以来最蠢的两个。
  “当局拒绝了该人,从每期的感染结果。”
  金发男人的左手手指在键盘边的桌子上敲击着,然后看向了那位有些尴尬的007先生。
  “没批准的主因:无法执行现场任务,并建议立即停止任务。”
  他拍了一下键盘,站起身来,
  “这是什么?她知道你没有准备后,但是还是给了你任务?啊,对了,这是你的小军需官与M共同篡改的结果。”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坐在了007先生的面前,而是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那个可怕的,狰狞的伤口很快暴露在空气下。
  那是上个任务失败后留下的伤口,它更像是一个警告,一个红灯,比其他在他身上的伤口更可怕。
  “噢,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曾被绑在椅子上。”
  007先生不大善意的目光停在对方脸上,而那金发男人却置若罔闻地继续打量着他的伤口,
  “我曾经被绑过。”
  “你确定跟我一样吗?”
  感受到对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移动着,007先生带着嘲弄的口吻反问道。
  “你看我们是最后两只老鼠,我们能不能合作……恩?”
  这位James Bond先生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在审讯中,被一位男性挑逗。
  对方的掌心按在他的脸颊处,然后抚摸下来。
  “还记得当年训练的时候……做卧底的滋味是什么?”
  金发男人笑着在他的喉结上按了一下,手指在那里打着转。
  “就是人生的第一次。”
  对方大胆地直接把手放在了这位动弹不得的007先生的大腿上,然后握住了他的膝盖,开始缓慢推动摩挲。
  他在那近在咫尺的地方勾起了嘴角,然后吃吃地笑了。
  他几乎是把半个人倚了过去,然后迫使007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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