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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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男友的玩法-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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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君,你可以把我当武器。”小鞘子自告奋勇。
  
  冲田抓过刀鞘,连击斋藤的脑瓜子,而斋藤左避右让躲开了。
  
  冲田不服气,拿一把刀鞘打人也太没样子了,多么怀念爱刀菊一文字RX78,他可以拿它削掉斋藤半边头发。
  
  “别闹啊,总君。”斋藤不慌不忙。
  
  “我们也玩一玩嘛。”冲田穷追不舍继续进击。
  
  “你可以和小鞘子玩。”斋藤提建议。
  
  “我愿意,总君,我愿意。”小鞘子毛遂自荐,就和要接受求婚一样。
  
  “闭嘴。”冲田将怒气转为刀势(准确说是刀鞘势),如狂风急雨,不住的抽打——无奈就是打不中。
  
  “好了。”斋藤把冲田揽入怀中,眼睛明亮的仿佛里面驻扎着小妖精,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既然只是玩,就不要生气。”
  
  “我才没生气。”冲田嘴硬,斋藤只是同事,玩物,饲养犬,他才不会为这种东西动肝火。
  他可以让小鞘子打蟑螂,却不能让斋藤只忠实于一份感情。
  
  ——斋藤终,你真的只是管理十来个人的地球小警察吗?
  人造花香呼吸起来弄得人快打喷嚏了,那弥漫的气味简直能把人搞得脑抽。阿伏兔当然不希望提督和警察来什么真爱,可是这么坦白说就是“玩一玩”也太……不把神威放在眼里。
  阿伏兔求神保佑提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鬼畜和鬼畜相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黑暗无比的邪念加黑暗无比的邪念大约就是地狱瘴气。
  神威是耍人玩的类型(通俗说法就是变态)。
  斋藤终显然也是耍人玩的类型(通俗说法是另一层面的变态,怪咖)。
  
  “总君,比起小鞘子,你更喜欢终君吗?”小鞘子忍不住疑问。
  
  “才不喜欢呢。”冲田真想把斋藤的头发扯掉一半。
  留在这里感觉很懊恼,他一直告诉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折磨渣终。
  
  “我们明明一起那么久了。”斋藤贴着冲田,眼眸清澈。
  
  “不要把我们两在一起说的理所当然,不过是一个宿舍住,在一个工作场所上班,现在偶尔出来旅行,住在一家旅社。”冲田好想把自己的人生砍断重炼。
  
  “你都这么引诱我了~~”斋藤紧紧抱住同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丢床上然后上去压制。“你知道没法和我分道扬镳的。”
  
  旁观者阿伏兔身上掠起一层鸡皮疙瘩,恶寒袭击全身,然后装瞎子装聋子装智障。
  比这更奇怪的事情神威都做过,因此阿伏兔早就学会了装(适者生存)。
  
  “告诉我你真正的心情,总君,现在——”斋藤捏着一队长的下巴,对着冲田的耳朵用他超好听的男中音说话,深情低语的程度是影帝级别(请脑补阿夹拥着小透或者紫刘辉对红秀丽告白)。
  
  “少给我耍嘴皮子!”冲田竭力挣扎,收效甚微。
  
  斋藤亲上去了,冲田暴躁了,想要咬人——又没咬到。
  一队长想对三队长做的事情排名如下:鞭笞;教育;管束;矫正。
  目前哪一样都没做到。
  
  “果然总君不管哪种表情,都那么可爱。”斋藤直直看人的模样,就仿佛要爱人一辈子。目光相遇时,他笑得如同天使降临。“全部都是我不好。”
  
  ……
  
  “你在这呆的不舒服吗?”斋藤站起来,做完一半的肉体劳动有些累啊,整理一下衣服,关切的说,“阿伏兔先生,不如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可以坚持……”阿伏兔一副憋着气不敢呼吸的模样。
  湿漉漉的身体,快要不通气的鼻子,他能忍的。虽然看到冲田警察承受被斋藤摸屁股的重担让人精神超负荷了。
  哎,屁股每天都要被一个妖孽摸上几次,冲田警察没有疯掉真是精神强悍啊。
  
  “我的意思是您需要换件干衣服。”斋藤用手托着下巴,光看模样,十足好青年,清净如白莲,“我和冲田的一定不合身。”他们身高不过一七零和一七二,和阿伏兔能穿的尺码至少相差三个号数。
  
  阿伏兔顾虑自己这湿身模样很不好看——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斋藤终不是普通男人啊。被他多看几眼阿伏兔都觉得心慌慌屁股一紧。
  去的商店是品牌奢侈品男装店,阿伏兔自己的意思嘛,就随便找个地铁的地下商铺买件能穿的就成,不过斋藤明确表示为了道歉的诚意,希望能最大程度让他满意。
  
  这是《麻雀变凤凰》的剧情吗?
  换了一套又一套男装,虽然斋藤夸着真好看,阿伏兔自己都惴惴不安——那家伙真有钱买这些?阿伏兔平日不讲究穿着,结实耐用不走光就行,怎么想警察也不该比海盗更有钱吧。
  事实是,警察的确挺有钱,凡是合身妥帖的,都买下了。
  
  ——您业余时间是受贿呢,还是当脱~衣舞男?
  阿伏兔不自禁质疑起日本警察的生财能力,要是这些钱是工资和奖金得来的,那么他也很想在日本当公务员了。
  
  斋藤借着买衣服之余,还咨询阿伏兔应该买什么纽约特产,阿伏兔能想到的都是食物,斋藤便买了不少旅游纪念品,从吃的到用的,整成一个大包裹,直接到最近的邮局办了个邮政快递。
  出来一趟不能忘记家乡的同僚上司男朋友们。
  
  “阿伏兔先生,你如果来地球玩,我一定以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斋藤心里说,今天和阿伏兔呆了那么久,以网络的便捷八卦的威能,这消息已经传到天导众总部了。
  和海盗战斗部队有来往的斋藤终,比一无所有的斋藤终更有利用价值吧。在这个天导众总部所在的大都市,他一方面深刻感受自己的微不足道,一方面下定了决心,把想要覆灭的推上埋葬的日程。
  
  “我宁可一辈子不踏足地球。”阿伏兔笑了笑,虽然他搞不清楚小警察的心里想法,但总有种被摆一道的感觉。“你想这么就走?”
  
  “我的假期就这么短啊。
  警察不能想什么时候休就什么时候休的。”斋藤掏出手机给冲田发邮件,提醒他别忘了航班时间提早点出门。他用最温暖的声音说:“您还是先看望神威先生比较好,毕竟他距离宇宙第一还有点差距。”
  大概不会被打死,但是受伤难免。
  
  “我本想把你拖走带给他。”阿伏兔扯了扯衣襟,“现在我不那么确定了。”
  他吐出一口气。
  “我们夜兔,永远都无法适应阳光,但那不代表我们就喜欢黑暗。”
  而你,是那么的黑暗。
  
  斋藤终笑的灿如朝霞:“地球有一半时间充满阳光。”另一半则藏于黑暗。
  

☆、鬼眼狂刀 二

  The scabbard is content to be dull when it protects the keenness of the sword。
  鞘安于钝;以护剑利。
  —— 泰戈尔《飞鸟集》
  
  斋藤终回江户后就大方的分发礼物,当然他的男朋友们人人有份——那些有钱人其实不那么在乎送的是橡皮,钥匙扣还是明信片,只要是小男友送的什么都好。
  
  在佐佐木那里,直接在他新车后盖上开始了“体力运动”~~见回组局长手指扳住跑车的后盖,好像快溺死一样喘气。
  大滴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滑下,因为大环境是见回组他专用的小停车场,不远处就是下属们的办公区域,所以他强忍不开腔,彻底体现“隐忍”这个词语。
  
  “小三郎,比平常更有感觉吗?”斋藤吮吸爱人的脖子,嗓音温存。
  
  “才不是。”佐佐木正在逐渐失去控制,快超越极限了,面部肌肉因为忍耐过度紧张,眼睛快泛白了,“因为好久没做,感觉上好像被别的男人抱了……”斋藤越来越猛了。
  
  ……当然不可能坦白这是和战斗种族夜兔交手的后遗症。
  “你以为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紧紧偎依,自由摆布,急急进攻。“小三郎,都那么深入了,你还是不出声吗?”他的手滑进去,探入,“内裤都被你流出来的体~液湿透了。”浸出一大块淫靡的湿痕。
  
  佐佐木前摇后晃,两眼发花。
  他对他们的爱情坚信不疑——在其他事情他总是很理智,但是在对斋藤终的判断上,实在大错特错。
  
  ……
  
  拜访结野家主。
  
  斋藤对晴明提供的阴阳术道具支持表示感谢,感谢完就提出告辞。
  
  晴明目光很热情,为了继续获得支持,斋藤还得上。幸好阴阳师不是以体力见长,对晴明这种,多吻几次就够了。
  
  “晴明,我想要一天给你一个吻,直到我八十岁。”斋藤还要省点体力给胧,所以就算晴明乐意张开腿,他也必须悠着点儿:“一,二,三,四……”计算下来到八十岁要吻两万两千六百多次,这一遭吻到一百出头晴明就很满足了。
  
  “工作别拼得太凶,适当减压和放松。”家主觉得情人工作起来简直不要命,“下次,我们一起度假。”
  
  “嗯。”斋藤笑了笑,光辉绚烂,“去温泉。”
  他们第一次就是在温泉旅游的时候。
  说完还非常迷人的啾一下家主的脸颊。
  
  “终,你还欠我二万两千五百个吻。”家主数学好得很。
  
  “我记得,永远。”
  
  ……
  和胧,那真是硬仗。
  和害死尼桑的大仇敌滚床单,是一幢苦差事——如果可以,斋藤终会让胧过着比死还不幸的生活。
  很容易做到,只要坦白一切,胧绝对会比死还不幸。
  
  胧已经知道斋藤在纽约总部获得认可,那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弟子风度翩翩充满魅力,连那些自傲的天导众成员也会被折服。
  有时候他会担心——双方年龄相差太大了,当自己步入老年,终正值壮年,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之后,这个淳朴认真品德端正的清白青年是否会改变?
  也许自己平坦的腹部不久后会隆起来,头发脱落,皱纹横生,衰弱糊涂丑陋的自己都讨厌……
  
  “地球只是天导众的玩具;
  日本只是天导众的玩具。
  他们一边坐山观虎斗看幕府和恐怖分子争斗,一边竭力扩大自己的利益。”斋藤完自己在纽约的经历(当然神威那部分删减了),总结,“真正的祸害不是征服,而是从属。”
  
  “你有一个解决问题的答案吗?”这个问题将军在想,恐怖分子头头在想,很多人都在想,只是得不到答案。
  
  “我还在想。”其实早想好了。
  
  “慢慢来。”胧心里斋藤是美德化身。
  
  “老师,陪我睡~~”斋藤说着撒娇一般靠着胧。
  头枕在他膝盖上,呼吸喷在他下面,青年乖顺的像一只吃饱了要睡觉觉的小猫崽。
  “I LOVE YOU。”警察低语。
  让斋藤用日文告白就太痛苦了,所以他用了英语。
  
  “我也是。”
  
  ……
  坂田,斋藤找他,纯粹就是放松。
  银桑收到一大瓶加拿大枫糖(低糖),第一反应不是“好哎”,而是——“难道我要全身涂满这个?”
  
  “我想睡。”斋藤直接钻进万事屋壁橱,在胧那里他完全无法平静心情,一刻都不安心,现在只想在又黑又暗又窄的小空间恢复精神。
  
  没被怎么样,坂田反而心里不舒服,他隔着壁橱门叨叨:“我不是期待你对我做什么哦,不过那是神乐的床,你睡外面嘛。
  ……
  有什么委屈和我说啊,我可以帮忙的,帮把手我可在行了。连登势那个包租婆都把她老公的刀托付给我,她想打磨保养一下,可以抵房租哦,我人脉广,认识很厉害的铸剑师傅,所以说交给我没错……”
  
  “闭嘴。”斋藤想睡啊。
  
  坂田立马不出声,很委屈的盯着壁橱,今天干什么那么冲啊~~我不是同性恋还和你睡那么多次……被睡那么多次,为啥啊?因为喜欢……不不不,不能这么思维,这是因为银桑是善良大好人。
  
  斋藤一觉睡了一个多钟头,然后醒了,打开壁橱门,银桑就和忠犬一样眼睛亮起来:“啊,你醒了!
  要不要喝水,喝茶,喝牛奶?”
  
  “我选择喝你的口水。”唇舌缠绕,斋藤慢慢的和他分开,“这次没体力了,下次吧。”
  
  坂田银时出于战斗直觉,没问是什么把三队长的体力耗尽了。
  
  斋藤终眼看日头西落,要走了。
  
  虽然送男人回家好……怪异?银桑还是坚持送,就算知道斋藤不可能晕倒在半途,不过作为被睡了那么多次的大好人,银桑要好人到底。
  
  “我什么都能做,真的。”路途中,坂田表忠心,嘘寒问暖不习惯,说点温暖的话语还是行的。“你没讨厌我吧?讨厌的话要告诉我。
  你不希望我陪在身边吗?我很安静的,我不说话,减少呼吸,不呼吸……”甚至努力做到吸入二氧化碳吐出纯氧。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哦。
  
  “老板你很M啊,要来我们真选组当奴隶吗?”一队长冲田总悟,宛如幽灵,连声音都幽魂一般似乎是地底下冒出来的。“讲好听点就是志愿者,另一称呼是实习生,保证不付给你一日元。”
  
  坂田一时张口结舌,心虚的低下眼睛,就在他急中生智觉得想到绝妙反驳和解释的话语时,斋藤已经走到冲田那边了。
  
  “总君,出来找我的?”声音朗朗。
  
  “别那么自我意识过剩。”冲田声音冷起来,“我专门做惹你讨厌的事。”
  
  “那谢谢哦。”斋藤就和幽幽兰草一样出尘,眼神幽深。
  
  “你听不懂我说的啊?!”冲田此刻很想劈死坂田银时,不,连带斋藤终一起劈死。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斋藤为啥操上真选组的大熟客啊!——冲田总悟不会自我欺骗给斋藤终找理由想原因,渣就是渣,渣无可救。
  
  “听懂了,听得很清楚。”斋藤淡定从容,“我们一起回去吧。”
  
  轮到坂田纠结了,目视他们二人和谐的(冲田一边走一边没几步踹身边人一脚,往往踹不中),心中产生了危机感。
  
  苦命的他更大的磨难降临了(这是银魂的主基调主旋律),把婆婆的刀送到铁子那儿保养维护,多么平常的事儿,结果,坂田银时的菊花有一柄刀光临,动个不停磨蹭不歇——准确说是一位王者之剑星人草薙,为了找寻失散的妻子鞘子,表示找不到就赖在银桑屁股里不出来。
  
  韩愈《送郑尚书序》:“至纷不可治,乃草薙而禽狝之,尽根株痛断乃止。”意思是如同割除野草,捕杀禽兽一般。
  比喻肆意屠戮,无所顾惜。 
  结果这草薙插在坂田菊花上那真是肆意又无顾忌啊,霸占住不肯让步,这样别人想插该怎么办?菊花被弄得松松垮垮的鲜血淋漓的……刀剑模样的天人应该退位让贤吧,坂田银时不想被阿终讨厌。
  
  另一边,真选组最近的大案子,紧急缉拿的对象——连续杀害十四人的变态杀人犯千兵卫,再次犯罪,这下,他犯下的命案达到了十五起。
  他本是攘夷恐怖分子,专杀政府官员,最近杀的却全是攘夷恐怖分子……这种贼杀贼,真选组并不能拍着手鼓劲凭他杀去。抓住他,是最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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