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不该叫他满堂势,而是该叫他曼沙华——妖冶的地狱之花。
恒空后退两步,闭眼道:“满堂势,作践自己很有曱意思么?”
“作践?”满堂势扯起唇角笑道:“何来作践?大师你若答应了这叫你情我愿尽享鱼曱水之欢——请问何来作践?”
“再说我不是你熟人。”满堂势搂住恒空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我是曼沙华。”
恒空觉得拥住自己的简直是块冰——满堂势的体温怎么那么低?!
“你体温怎么这么低?”恒空连忙推开满堂势,眉眼间掩不住愤怒和焦虑。
满堂势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有什么关系?”满堂势眨了眨眼,笑的暧昧:“我这里面可够热呢。”
“难道大师还嫌不够,想要加温?”满堂势大竹恒空的肩,道:“难道是大神认为上我是在作践自己?”他说着眯了眯眼道:“我就那么脏么?”
满堂势笑道魅惑撩人,他靠在恒空的身上发着抖。可惜恒空看不见他眼底发疯狂。
“好。”恒空几乎是咬着牙逼出这个字的,他抓曱住满堂势的长发让他仰起头看着自己——他向一头发狂的兽一般用曱力亲曱吻满堂势红艳欲滴的唇。
满堂势的眼圈微红,不知是痛还是兴曱奋的。他就这么看着恒空,眼神冷冰冰的——他的瞳像是没有聚焦,像是在神游天外。
他的唇和味道都和曾经一样,曾经他们抵足相缠抵死缠曱绵——如今也是,只不过一切全变了。
那是他们温柔的褪曱下对方衣物,忍住羞耻尽力取曱悦对方——但现在他们两个像是发曱情的动物,扒去对方衣服后在地上野曱合。
羞耻,骄傲,自尊,信曱仰在此刻都不再重要,他们需要一场忘情的欢曱爱来发曱泄。
痛苦不要紧,还有伴随痛苦而来让精神与肉曱体都沉溺的快乐。
满堂势仰着头,手指用曱力的掐着恒空的背。他炽曱热的体温已快将自己融化,他咬着他的肩,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恒空草草做完扩张便捅曱了进去,疼得满堂势几乎失声。他看着漆黑的夜空——夜空之上繁星闪烁,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这些星星闪个不停,似能看到过去,看见现在,看透未来。
恒空,终究是我赢了看,你心底一直有我,我的地位不可撼动。
满堂势张曱开嘴喘息着,他忽然笑了。
“快。。。快点啊!嗯。。嗯——啊!”
他要看着这个男人为他发疯,他要将他拉下神坛陪着自己一同沉沦地狱。
“阿势。。。阿势。”恒空在他耳畔轻唤,满堂势笑的开心,手指抚过恒空的脊背道:“我。。。我不是。。。满堂势——我是。。。我是。。。曼沙华。”
“不,你是。”恒空吻住他,呢喃都融入吻中:“你是他。”
满堂势忽的伸手抹了一把二人交曱合的部位,透曱明的液曱体混合着大量的鲜红在月光下分外刺目。
他一巴掌甩在了恒空脸上,打出了一个清晰的血手印。
“曼沙华的手是红的。”满堂势轻声道:“很脏,很恶心。”
恒空眸色愈加深沉,下曱身的挺动更加用曱力,却不发一言。
树林里水声黏曱稠,响声令人脸红心跳。
最后恒空射曱出来的时候,满堂势已经一手抓着散落一地的布料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不论他变成什么样。。。你依旧是他。”
满堂势依旧是他烙在心上的牡丹,以他的血润色,花开不败永不凋零。
满堂势看了恒空一眼,忽的左手一勾主动亲曱吻上去。
舌与舌交曱缠之间,一颗药丸被满堂势送进了恒空的喉曱咙。
他杀不了恒空,但他能喂他吃下截元丹。
满堂势回手迅速点了恒空的穴曱道,令他动弹不得。
与他欢曱爱,让他放松警惕,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能让任务成功所打的掩护。
“我不是你说的阿势。”满堂势强忍着钻心的痛弄干净身上的情曱欲痕迹——他穿好衣服,披上黑袍,拉上兜帽。
“我是曼沙华。”
残道邪侯曼沙华,任务失败零次,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恒空看着穿戴好的满堂势,眼中情绪不明,看着越走越远的满堂势的背影良久才道:
“真没想到邪侯大人为了恶曱人谷连自己的身曱体和尊严都能拿来做筹码。”
满堂势闻言冷笑道:“一入此谷永不受苦。恶曱人谷是我唯一鞥栖身的地方。为了能有个能回去的家,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
“况且大师技术不错,咱们都爽到了。这笔买卖,不亏。”
满堂势说着背好自己的双剑,冷笑道:“这个穴明儿中午便能解了,大师在这里遛遛鸟儿也算是雅事一件——”
恒空等满堂势走了之后才站起身来。
少林心法易筋经,瞬间改变身上奇穴经脉的位置——恒空穿好衣服后,从衣袖里拿出个小药瓶。
——截元丹的解药。
满堂势,你究竟要怎样?
恒空打了个呼哨,不一会儿一匹骏马便向他飞奔而来。
他刚上马跑了没几步,便见琅烟和毒哥炮哥一块儿纵马而来。
看见恒空身上没有明显伤痕,琅烟一直惨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血色——她抚着心口,惊魂未定。
“刚我们看见那贼人运着轻功骑着马跑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
还骑马?他不要命了么?恒空想起他下曱身那撕曱裂的伤口和止不住的血,心头一阵发曱麻。
没有给他做任何清理,只是用随身的破布抹干净身上的体曱液和血液。。。。。。他现在怎么样?恒空还记得第一次那夜他们都极尽温柔,可第二天满堂势几乎还是下不来床——恒空不敢想满堂势现在有多痛,那血像是一把刀,刺进他胸口,心头拨凉。
见恒空愣神,琅烟轻轻的用手在恒空眼前晃了晃。
恒空回过神来,对琅烟露曱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道:“不好意思,刚刚在想事。”
琅烟远山似的眉担忧的蹙起,半晌她猜到:“大师。。。刚刚大师你没受伤吧?”
“没有。”他怎么会受伤?到头来伤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好——”琅烟忽的一顿,惊愕的看着恒空的脸道:“大师,你的脸怎么了?!”
恒空一愣——不对啊,自己不是擦干净脸了么?
站在炮哥身边的毒哥上前一看——哟!好明显的五指山!
“我说大师,曼沙华真是女人吧?”毒哥笑着指着恒空脸上有些微肿的手掌印道:“这一耳光打的真够狠——”
某毒哥促狭的笑笑道:“看大师这脸上的掌印,手形不错,就是大了些——不过还是很漂亮,五指长且细啊!”
“大师,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事儿让曼沙华如此动怒,连打耳光都用上了吧?”
恒空闻言感觉面上一臊,还没出口否认,便听见琅烟薄怒道:“阿离你胡说些什么?!”
名唤阿离的毒哥促狭的笑着:“烟姐姐别生气啊,我又不是女人,不会跟你抢男人的。”
“你!”琅烟脸一下红的跟张红布似的,眼角的余光却飘向了恒空——可惜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平静的面容上喂喂含笑。
琅烟有些沮丧,忽的她想起——现在成都城内,没有浩气盟的人!
恒空像是知道琅烟在想些什么,他看着成都城缓缓道:“我们不用回去了——召集还活着的兄弟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我要努力爆文。。。离完结还有2。5W字。。。
☆、第 44 章
不知觉间,他们已走到成都城门。阿离还没问为什么,便见客栈处火光冲天,大部分物资和客栈竟都被曼沙华付之一炬。
“我X你妈。”阿离恨不得把满堂势揪出来让自家的搅基蛇吞进去。
死了那么多人,换回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浩气盟的人现下心里都不好受。
这时,一名浩气的明教弟子骑着一匹骏马从城门里冲出来,他疾驰到恒空跟前道:“大人,盟主手令,让我们即刻前往昆仑。”
“什么?”恒空闻言不禁皱起了眉,“不是我们与恶人还在龙门荒漠僵持么?”
“盟主有令,命辅道天丞恒空带领二十五人前往昆仑奇袭恶人——里应外合,一举歼灭恶人谷!”
恒空垂下眼,沉默半晌道:“我不去。”
“在下有要事要回师门——以及,请代我转告盟主。”
“贫僧已厌倦江湖的打打杀杀,决心退出浩气盟。”
在场的人全都愣了——倒是琅烟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恒空,半晌才道:“。。。大师,可是门派出了事?就是出来事。。。也不关浩气盟的事啊!”
阿离张大了嘴,正想出声却被身旁的炮哥捂住了嘴。
“唐风曜,你干什么?”
唐风曜对阿离轻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唇语道:“你没发现么?恒空是因为曼沙华才这样的。”
“刚刚一定出了什么事。”
阿离深吸一口气,把到嘴巴边上的话给咽了回去。
恒空没有理会琅烟。他抿紧了唇对明教弟子道:“贫僧去意已决。”
那明教弟子在惊愕过后又恢复的镇定,看着一脸坚决的恒空,他忽然笑了。
“大师无心恋这凡尘我也知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大家都懂。”
“盟主说了,这次奇袭昆仑,只有大人你能担此重任。等做完这次任务,盟主定会让你退出浩气盟——这是有关浩气恶人生死存亡的一战。大师,你也不希望浩气被灭吧?”
“再者说这次的物资对决战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大师你不仅没抓到恶人的骨干还丢了物资——现在半路脱逃,可有些说不过去呢。”
恒空皱了皱眉,接过了明教弟子手上的手令道:“知道了。”
与此同时,恶人谷的恶人正在将从浩气盟手中抢来的物资搬上马车。
其实他们只是点燃了柴火堆,又往里面加了些木柴和水才造成这浓烟滚滚的效果——有物资拿去烧?浪费可耻啊亲!
一个长乐坊的恶人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手抱着酒坛子往车上搬一边笑道:“邪侯大人还真有办法,那帮浩气的伪君子要是知道了,怕是气的血都得吐出来。”
他旁边的恶人天策看了他一眼,笑道:“少废话,快搬!过几天等咱们回了昆仑,可要得打打牙祭。”
那恶人应了一声,转身扛起了米袋。
待物资全部搬空之后,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少了什么——
“哎,邪侯大人呢?”
“早走了。”恶人军爷一边给马套上缰绳一边道:“他让我们往长安走,说等天亮了援军就到了。”
“啧。”另一个藏剑弟子摇摇头道:“曼沙华杀人还行,可惜是个独行侠啊。”
众人闻言赞同的点点头,赶上马车骑上马往长安方向去了。
满堂势几乎是趴在了里飞沙的背上——他不知道自己离昏迷还有多久。
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几乎令他窒息——他能清晰的感到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的腿往下淌。
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疗养——希望叶问水的队伍已经快到成都。
满堂势咬着牙猛力一挥马鞭,让里飞沙加快了速度想长安方向跑去。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次呼吸,亦或是几个时辰。
满堂势终于看见了树林里的营帐,上面绘着恶人谷的标志的旗帜正在营地上房飘扬。
守卫的两个天策将士根本拦不住疾驰而来的里飞沙——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匹里飞沙驮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停在了叶问水的帐子跟前。
满堂势觉得眼睛一花,只觉得全身都脱了力——终于到了。
他看了眼身后拿着枪冲过来的天策将士,从马背上滑到了地上。
巡夜的恶人侠士连忙跑过来,想将这不明身份的人拖走。
叶问水自入了恶人谷之后一向睡的浅,听到帐外有动静后,连忙起身出账来看——他出来看见的这一幕差点没让他的心停跳。
两个丐帮弟子一人架着一个满堂势的胳膊,正准备将他拖走。
“放手!”见此情况叶问水还要什么形象?直接冲上去打开丐帮弟子的手再将满堂势扶着靠着自己,毫不介意他身上的血污将自己冰蚕丝织的里衣弄脏。
“快去叫方墨岚!”叶问水几乎是用吼的方式在说话,“快收拾出一间干净安静的帐子——出来什么三长两短,老子拿你们是问!”
一向作息时间规律的花哥被一个毛躁的小和尚从被窝里摇醒。
方墨岚迷糊中听小和尚说出了人命——他还没穿上自己那裹粽子一般的衣服时便被已经找到药香的小和尚拖着往外走。
卧槽这是什么节奏——卧槽小爷的黑长直还没打理呢!艹小爷我的形象!
花哥的内心已然斯巴达。他顶着一头凌乱的长毛想着要不要甩前面那个焦急的小秃驴一脸玉石俱焚。
方墨岚刚掏出自己的烟雨红尘,便见着小秃驴将他往叶问水的帐子里一拉道:“大人,到了。”
啥?某花哥不明觉厉的撩开帐帘——艹,这血腥味真特么冲鼻 。
这丫是被凌迟了?方墨岚快步走到一脸焦急的叶问水跟前,看见了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惨如金纸的满堂势。
“怎么又是他?”方墨岚几乎要跳脚——几个月前才将这货从鬼门关拉回来,怎么今儿一见又是要去见阎王爷的架势?喜欢跟阎王爷喝茶下棋就别来找他!
这时方墨岚注意到满堂势一头白发——他差点没把利针甩叶问水一脸。
——“我不是让你们看着他别让他练功么?这是什么?走火入魔!”
叶问水低着头缩着,半晌才道:“一会儿再骂,你先看看他怎么样了。”
方墨岚压抑这怒气搭上满堂势的腕脉,作为医者,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半晌,方墨岚表情怪异的看着满堂势。
他扭头对一旁不知所措的叶问水道:“你先出去,别打扰我。”
“他怎么样了?”叶问水知道方墨岚救人时的规矩,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气血逆行,快死了。”方墨岚瞪着叶问水道:“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出去?”
叶问水闻言连忙退出帐外——方大神医脾气不好,万一他放着不医那就完了。
见叶问水走了,方墨岚用百花拂穴手封住满堂势逆行的气血,在他身上扎了几十针才将气血引回正常的循环回路。
见满堂势的脸色好了不少,方墨岚不禁皱起了眉。
上次满堂势受伤,本已伤到了经脉。如今二次受伤,脆弱的经脉已经快崩溃,弄得他不敢下猛药。
且满堂势已走火入魔,潜藏的心魔只有靠他自己去解——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大夫。
——他能只外伤内伤甚至还会接生,可就不会医心。
方墨岚从药瓶中倒出一粒补气镇痛的丹药喂给满堂势——他脱下了满堂势的衣服裤子,以便做更详细的诊疗。
在褪下裤子的一刹那,饶是见多识广的方墨岚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有龙阳之好的人不少,问他要药的人也不少。
——可满堂势这个。。。也太糟心了一点。
简直是惨不忍睹。
尼玛轮X也没这么凶残吧?兄弟你究竟好那一口竟然这么重口味!
方墨岚叹了口气,快速清理起伤口——清洗,上药,一气呵成。
待他处理完,刚出帐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便被一直蹲守在帐外的叶问水上前拉住问道:“阿势他现在怎么样了?”
方墨岚没好气的看了叶问水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