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宁负如来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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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宁负如来不负君-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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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滚去码肉


☆、第 28 章

  知道水台上的七秀弟子全部下了台,众人才纷纷回过神鼓起掌。
  满堂势遥遥看了恒空一眼,在台上单手覆胸鞠了一躬,道:“献丑了。”
  围观党便是你如果叫献丑那我们以前看的都是翔。
  满堂势自下了台便不见了踪影,恒空自觉无趣便推脱了哥舒夜的挽留回了烟霞山中的住所。
  恒空觉得心头仿佛烧了把火,满堂势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成了一把把干柴,烧的恒空头脑发昏。
  初夏微凉的夜风并没有起到降火作用,反而把火越吹越大,像是要把身体把灵魂把心中深藏的隐秘情感彻底点燃。
  恒空一脑子浆糊的回到叶问水的院子,甩了甩头,推开了朱漆大门。
  他想他该打一大桶井水来让自己清醒些——不管是浇灭心中的那团火
  ——他出去的时候锁了门,怎么可能会推开呢?自己真是烧糊涂了。
  出人意料的是,门竟然没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院中的青石桌上燃着一根蜡烛,满堂势斜倚着桌子,右手拿着一只青花酒杯抿着酒,黑发一部分披散在石桌上。
  月华仿若银白的瀑布倾泻中庭,银白的光透过树梢洒在满堂势身上,衬得他像个精雕细琢的玉人。
  “你回来了。”满堂势淡淡道,扭过头望着恒空。
  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刚刚那一场舞,满堂势的脸色泛着酒醉一般的酡红,眉眼也因这抹酡红而氤氲,像是泛着浅浅的水雾。
  恒空看着满堂势,只觉得他眼中像是下着一场无尽的春雨,绵柔却带着刻骨妩媚。
  “刚才在哥舒夜哪儿喝了不少,现在还喝——看你这样,怕是醉了。”恒空不敢再看这样的满堂势,他心中产生了不知名的期待与冲动——吻上他嫣红的唇,抚上他淡粉色且细腻的肌肤,舔舐他氤氲的眉眼,占据他眼中的世界。
  ——自己在想什么?!
  恒空旋即回过神,暗骂自己本心不坚。
  “我没醉。”满堂势起身向恒空走去,脚步毫不虚浮。
  “以前我娘练酒量,用的都是烧刀子——我小时候就喝烧刀子,这些酒不算什么。”
  藏剑山庄的酒不烈,酒味绵柔,透着青梅和花的清香,就如同妙龄少女一般温婉可人。
  这种酒入喉清冽甘甜,就是后劲有些大。
  “倒是看你。。。。。。你都上脸了。”满堂势说着想去抚上恒空的脸,却被恒空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气氛一下尴尬下来,恒空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喝多了,我陪你去外边走走吧。”满堂势牵起恒空的手便往外走,恒空一愣,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正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那股火气似乎平息了不少,恒空看着满堂势因为走路而微微甩起的马尾忍不住伸手摸了下。
  他的头发黑且丰厚,且柔且滑,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
  “干什么?”满堂势停住脚步回身于恒空面对面,撇了撇嘴道:“小爷又不是狗,你摸我脑袋干嘛?”
  恒空一直有些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满堂势少有的俏皮模样,不禁笑道:“因为很漂亮。”
  “。。。。。。”满堂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又不是女人,夸自己头发漂亮他该是高兴还是生气?
  见满堂势有些纠结的表情,恒空笑着主动牵起满堂势的手,笑道:“不是要陪我出去走走么?”
  “走你妹啊。”满堂势还是扭过头,果然还是不要理这个呆子的好!
  “贫僧没有师妹。”恒空笑道。
  “秀坊都有男人难道少林还没有女人?”满堂势转了转眼睛道:“等你有了师妹,我是不是看见她该叫在下见过师太?”
  “尽瞎说。”恒空与满堂势并肩走着,相握的手掌不知何时变成缠绵的十指相扣。
  夜渐深,恒空和满堂势又绕回了烟霞山。
  他们正走着,忽的听见一旁树林有细微的响动,仔细些听,像是有人在说话。
  满堂势和恒空被断腿堡的人留下了极重的心理阴影,当时恒空所中的三枚化血镖的事他们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走,过去看看。”满堂势率先放轻了脚步慢慢走了过去,拨开一旁的夹竹桃丛——然后顿住了。
  恒空看着满堂势半天没动,也不禁走过来一看。
  ——然后他也呆住了。
  妈蛋他们看见了什么?!树林里的凉亭中薄纱轻拂,因为月光明亮,亭中互相交缠的人影他们是看的一清二楚——
  尼玛是李承恩跟叶英啊卧槽!
  卧槽叶大庄主看你平时一脸禁欲严肃冰山美人高贵冷艳——没想到您奔放起来是打野战的人啊——BY:满堂势
  非礼勿视。。。j□j空即是色,贫僧什么也没看见善哉善哉。。。善了个哉——BY:恒空
  “别。。。你慢点!”叶大庄主三千鹤发与李承恩的黑发相缠,有的被汗水粘在身上,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化成了水,带着情(XX)欲的沙哑和蚀骨销魂的媚意。
  李承恩当没听见,继续COS打桩机加速加速再加速,恨不得化在叶英身上。
  围观二人组惨被叶庄主の娇喘洗脑。
  这时,叶英忽然咬上李承恩的肩。李大统领还没在爱人少有的主动中反应过来,便见叶英扬手变向一旁挥去。
  夹竹桃从瞬间倒了一半,像是被巨大且锋利的剑领空斩过。
  “。。。。。。”恒空和满堂势面面相觑。
  幸好他们反应快,看着不对劲立刻抱头蹲下,否则慢点就被当场腰斩了。
  “阿英。。。你。。。。。。”李承恩差点萎了。叶英在床第见总是温驯的,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一边做一边动用心剑。
  “我感觉那边有人。。。气息有些不大对。”
  叶英自练就无上心剑后双目失明,因而触感听觉比常人更加敏锐——且他内力深厚,虽看不见世间心头却更加清明。
  满堂势和恒空一个蹑云逐月冲出危险地带踩着轻功逃了。
  “阿英,你是不是太累了?”李承恩看了眼被劈的七零八落的夹竹桃,心头感觉怪可惜的。
  “怎么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叶英说着推开李承恩,冷声道:“从我身上下去。”
  “啊?”李承恩绝望,妈蛋这是做到一半被老婆踹下床滚去冲冷水的节奏?
  “回房。”叶大庄主摸索着系着衣带,李承恩见状,立刻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去给叶英穿衣。
  妈蛋,这是要憋死亲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云雨之后,恒空很细心的起来打水给满堂势清理。
  满堂势浑身无力,全身累的动个手指头都难受,清理时靠在恒空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这厮真是吃素的和尚?!
  满堂势只觉得后腰疼得钻心——靠,这是下不了床的节奏啊!
  恒空心情相当好,两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他也就不再避讳什么。不过看见满堂势无力软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艾玛简直是太幸福了啊!
  满堂势躺在某和尚的怀里只想给恒空一个耳光说你特么快点小爷悬着腰疼啊!
  可惜自己已经玩脱了,说个话都声音艰涩。
  真特么的。。。。。。自己真是吃错药了才来勾引这秃子!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满堂势觉得后腰酸疼无比,浑身想动也动不了——就还算脑子还是清醒的。
  满堂势好容易集中精神睁开了眼,发觉窗外的日头已经偏西,竟已到了下午。
  某秀爷撑起身,由于起的太快,不禁疼得“嘶”了一声。
  这尼玛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j□j伤身不是骗人的啊!
  难怪说色自头上一把刀,这放纵过后的结果就是浑身疼得要命。
  满堂势坐在床上适应了下,强忍着不适下床穿衣,今日他不在七秀坊那边,萧白胭和叶芷青定会起疑。
  满堂势刚穿好衣裳,恒空便推门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个盘子,上面盛着一碗清粥和两碟炒青菜和一小碟泡萝卜。
  “醒了?”恒空连忙将盘子放在桌上,语气似有些愧疚的道:“昨晚。。。我。。。。。。”
  “没事。”满堂势打断恒空的话,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木椅上。
  “。。。。。。”恒空看见满堂势脸都白了。
  “没事吧?”恒空有些手足无措,满堂势这伤。。。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今天他出去时隐约听见哥舒夜和一个万花的花哥躲在花丛中不知干什么,他也不是好听墙角的人,但那花哥的话还是给他敲了个警钟:
  “告诉你那兄弟,下次再把唐小炮操的流血送我这来疗伤——对不起了,就是我也回天无力了。”
  和尚听到那是心惊胆战,细细想来做完给满堂势清理时——呼,除了红肿之外没流血。
  要是流血了就是要出人命的啊!恒空看那花哥神色凝重心想连号称活人不医的万花谷都对这类病人头疼。。。要是流血了,自己估计得后悔捅个自己几刀。
  满堂势看着恒空的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心里连抄着双剑插死恒空的心都有了。
  但恒空的脸色再怎么变,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满堂势忽的觉得心里一动,忍着痛道:“没什么。”
  可我一直觉得你很有什么!——BY:恒空
  某秀爷忍着痛“淡定”的喝粥吃菜,心中惟有泪千行。
  满堂势咽下了最后一口粥。
  吃饱喝足后他扶着腰站起来,打算照梳子给自己整理整理。
  这幅样子若是被外人瞧见了,他满堂势也就不用活了。
  但他忘了恒空是个和尚——出家人这种生物,怎么可能有梳子这个东西?
  于是恒空怀着严重的负罪感打开了叶问水的屋子进去找梳子。
  等恒空找到梳子回来时便见着屋内的秀爷粗暴的用手拢着头发扎成马尾——扎的倒是整齐,就是手法跟拔毛似的。
  恒空自觉上前,打散了那外表靓丽内里纠结的马尾——他一手拿着木梳,细细的给满堂势梳着头。
  恒空梳的慢且仔细,细小的打结都是慢慢解开,若照满堂势那个手法,估计这头发得掉的一塌糊涂。
  恒空为他扎好头发,将前面散碎的头发辫好藏入发冠,二尺长的鬓发挑开搭在前胸,背后披散的头发仿若流墨。
  “哟,梳的这么好,以前可没少练吧?”满堂势拨了拨鬓发,揶揄道。
  恒空脸上一臊,喃喃道:“没。。。这是第一次梳。”
  “平常看你梳,看着看着自然就会了。”
  满堂势低下头,心中某个地方像是碎了般——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甜到人心里的蜜糖。
  如此过了几日,满堂势与恒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可谓是形影不离。
  不是没有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只是在现在的满堂势看来,这些什么都不重要——能跟爱人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名剑大会结束,恒空奉师命得回少林一趟。
  而满堂势也被萧白胭叫回七秀坊,教习新来的弟子。
  那日在瘦西湖畔,水清沙幼白鸟低回,涟漪微漾。
  两人并辔而行,笑看杨柳低垂,落英纷飞。
  “这次你回少林,大概去多久?”满堂势看着湖畔落花问道。
  “大概会在寺中呆大半个月吧。师父可能是让我回去主持些事务。”恒空笑了笑,道:“又不是出不来,等我回来,我来七秀坊找你。”
  “难不成还是我来找你?”满堂势挑挑眉,道:“顶多三个月,否则小爷我就自个儿先走着了。”
  恒空笑着用额心抵上满堂势的额心,话语都融进了相互交错的温柔缠绵的呼吸中:“好,那时我回来,我们去万花的晴昼海。”
  他们紧紧的拥住对方,胸口贴着胸口,对方的心跳能感受的一清二楚——血液沸腾的温度几乎能烧灼灵魂,让人甘愿在这缠绵的温暖中死去。
  哪怕决定后就是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萧白胭觉得满堂势最近不大对劲。
  若一个时常无缘无故的微笑,见人便笑心情奇好——这不是捡了黄金就是有了心上人。
  满堂势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萧白胭的年纪虽做不了他娘,但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她对满堂势太过了解。
  ——这孩子一定是有心上人了。
  在家人满堂势来藏剑山庄后成天到晚往外面跑,秀坊内外都笃定了这一观点——原想是他跟那位藏剑大小姐对上了眼儿,打听才知道跟他形影不离的竟然是个和尚。
  唐风开放,有龙阳之好的人不在少数。但萧白胭和叶芷青总觉得满堂势跟少林的秃子。。。。。。总感觉不合适。
  满堂势不是实心眼,他是死心眼儿。
  她们不知道,满堂势会为那和尚做出什么事儿来。
  恒空回了少林。
  这一路上,他想了许多。但这些跟满堂势一比,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想,若此事被天下知晓,大不了跟满堂势找个没人地儿过逍遥日子去。
  路上他收到了满堂势的信鸽。
  展开信纸,上面寥寥数语,却饱含情思:
  “帘外疏雨,夜长奈何。”
  恒空笑着提笔回信,写道:
  “晨钟暮鼓,思虑绵长。”
  回信那日,他回了少林。
  玄正大师看着恒空道:“恒空,此次让你回来,是想让你帮着为师译经。”
  恒空一愣,少林多出武僧,怎么会参与此类。。。文职工作?
  而且自己的梵语也是三脚猫的水平,译经这事,怎可让他来做?
  翻译错半个词儿,都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况且他与满堂势还有三月之约,一旦译经开始,必须凝神静气,少说半年,多则十余年。
  恒空垂首道:“师父过于高看弟子,译经这事,弟子委实难以担当重任。。。且弟子与朋友有过约定,三月之后至扬州相见,望师父另择人选。”
  见恒空说的坚定,玄正看着恒空不禁叹了口气道:“是因为七秀坊那位少侠吧?”
  恒空知道他师父的消息一向灵通,他与满堂势的事在藏剑山庄便已有人猜测,而他那几个师弟,怕是直接飞鸽传书告诉了玄正。
  “心有外物,你如何再修佛?”玄正转过身,道:“恒空,你若是想离去,便离去吧。一切自有天命,心性不属佛门,留在佛门也没用。”
  恒空心头蓦地一顿——他自幼便是弃婴,被少林收养,教习物攻,再造之恩无以为报,玄正于他为师亦为父。
  但他还是动摇了——在满堂势跟前,一切似乎都可以被放弃。
  玄正看着恒空,心知他引以为傲的弟子在想些什么。
  “你若是还俗,我决计不做阻拦。”
  “但若要还俗,付出的代价是戒律上写的清楚的——我不能因为你是我的亲传弟子就徇私。”
  恒空一愣,他知道,若要还俗,代价就是被废去一身功力,做个废人。
  恒空抬头看向玄正,发觉玄正正笑着看着自己,就像儿时他教习自己武功一般——
  恒空忽的跪下,膝盖磕在地上发出脆响,艰涩道:“弟子不愿离开少林。”
  “那你如何潜心修法?”玄正问道。
  恒空哽了一下,忽的想起哥舒夜说的——“修佛便是修心,修成佛心一样成佛。”
  这句话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唇边又被强制改了回去——
  “普渡众生,以慈悲为怀。”
  “普渡众生乃须心怀大爱,心系苍生。你现在爱的只是一人,以何来渡众生?”
  “凡人有七情六欲,故经人间红尘七苦。情爱与你不过是一场修行。人世情爱不过浮华一梦,梦醒后不过空寂得永宁。”
  玄正说完便执杖进了金身佛像的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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