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寅才子
【由文,】
☆、第001章
大陆靠南,有康庆国,东奉国,楚晋国三个央央大国。
康庆国乃三大皇朝最为富裕强大之国,其国朝烈帝年轻睿智,俊美不凡,为尊先皇遗召,被迫迎娶巫女为后。
听闻此女奇丑无比,长年黑纱罩颜。该女心机歹毒,令人防不胜防。其女善用巫术,令人闻风丧胆。
为此,此女在未成皇后之日,便已深遭康庆国朝烈帝厌恶。
朝烈三年四月初九……
这是一个不凡的日子,这是朝烈帝娶后之日。
云华街是通往康庆皇朝,最繁华热闹的街道。此刻,迎亲的队伍,将近列了三十米长。红绸,直从皇宫铺到巫师寂灭的门口。各处吹打的锣鼓声,似震天之雷,直接憾动九宵云外。
各箱彩礼,皆由八名大汉扛抬,其贵重程度,一眼便知。远远望去,红的耀眼,金的刺目,何其壮观奢华气派。
这天,家家户户未出阁的闺女,孩子,皆从门内伸出个头来,忽闪忽闪的瞪着眼睛,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目睹这群皇家迎亲队伍,从身边过去。
不错,今日皇上要娶后之人,正是他的女儿——秦若九。
……………………………。
坐在榻前,一身凤冠霞帔的她,有些坐立不安。全身皆是鲜红的打扮,除去蒙在颜上的那层黑丝以外,其余之地,完全由喜庆的红色包裹着。
这面黑丝怕是从出生起,就跟着她吧!算算,也快十八个年头了,今天可否将它摘下?爹爹,会生气吗?
她是美人,那张脸只有他与爹爹见过,她的脸不是她自夸,真的很美。比起她见过的任何女子,还要美!
多少次,她常常摘下黑纱,偷偷的望着镜中的自己,每次都会为那陌生又熟悉的绝色容颜为之痴迷。
今日,更美了。
一身红服,凤冠,更将她衬托得神采非凡,光亮无比。
拿着那面形似骷髅的古镜,她沾沾自喜的凝望着。镜里的女子,她有着如墨一般的长发,发端挽着精致的流云髻,发间插着长长的流苏与凤衩,随着自己的步调微微摆动,流苏荡漾出完美的弧度。看到这里,秦若九笑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镜中秋波荡漾,翘挺的鼻子略微有些高傲,配着那张精致的樱桃小口,完美的结合在那张瓜子脸上。
这时,风起,一身红艳如火的凤裙随着轻风起舞,傲挺的酥胸,她那纤细的腰肢无一不在昭示着她的美。
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就是自己这样的吗?她不由得暗暗的想着,又失了神。
直到远处的一声叹息响起,她才惊愕的转过头来。
“爹爹?”秦若九有些愧疚,又期盼的望着他。愧疚的是,她怕爹因她拿下黑纱而生气,期盼的是,她已经扮演了十八年的丑女人形像,真的想在新婚之夜这一天,将她的美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让她的夫君喜欢,让皇上喜欢。
秦若九的爹并不老,看上去才三十多岁左右,对于他有这么大的女儿,众人皆以为,他对自己施了法,所以才如此年轻。其实不是,寂灭本来也才三十多,由于喜欢穿一身黑袍,浓眉不修,又留着胳腮胡子的原因,所以看上去,有些粗犷,健硕。完全不像有一个十八岁闺女的爹。
寂灭轻叹一声,缓缓走了过来,捡起已经落地的黑纱,轻轻的放在案上,敛起眉,黑瞳似星般幽亮。
“若九,并不是爹爹逼着你戴这个,完全是因为这张容颜,会给你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秦若九有些委屈的低下头道;“爹,你不是说,你测不出我的命运吗?为什么又说我的容颜,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危害?”
寂灭看着秦若九有些痛苦的模样,心中不忍,再次深深叹息,猛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道;“爹是算不出来,你的命,是在我师傅临死的最后时刻,才算出来的。她说,今生你必为后,但是你命运多舛,尤其是这张脸,会造就你一生的痛苦。所以,爹才一直让你遮面示人。”
“为什么你重从来没跟我提过?”秦若九绝美而削瘦的容颜,刹那苍白。难道这一生,她就永远无法以真面示人?常年伴着黑纱,直至死去吗?如果真是如此,那老天又何必赐她一张,倾国倾世的容颜?
寂灭望着那双痛苦的水瞳,心中略愧道;“你知道吗?为什么爹爹从不教你巫术?”
“你说女孩子不学这些好!”秦若九记得,他们巫族的后代,每个都可以学习那些古怪的玩意,可唯独她,爹爹从来不让。
寂灭摇了摇头,脸色有些沧桑道;“不,要学巫术,必需是巫师一族的血肉结晶才行。而你,是我十八年前,在枯井畔,捡回来的一个女婴!所以,你并没有跟着我姓,而并非是我的姓氏古怪,所以让你跟着他人而姓的原因。”寂灭知道,他不该告诉她残忍的这一切,这么多年来,他俨然已经把若九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他也想看着这个绝世无双的女儿欢喜出嫁,欢喜为后。可是,他认为,已经快嫁为人妇的她,有必要知道属于她的命运和身世。
“什么?我是你捡来的?”
听罢,她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血色。今日,是她大婚之日,本是欢喜之时。爹的一席话,却如晴天霹雳,让她站立难安,娇弱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去。
“若九……九儿,听爹说,爹一切都是为你好。”看着女儿成这个样子,寂灭的心,仿佛被凌迟般生痛。
这个骗了她十八年的爹,隐藏了十八年的秘密,这叫她如何在这一瞬间承受得了?
当下,秦若九摇曳的走到寂灭的跟前,抱着他就痛哭起来。这是她这十八年,哭得最伤心的一次。
她的爹,在这一刻,出嫁的这一刻,说出她的身世秘密,他是不要她了吗?
难道,嫁出去的女儿,真如泼出去的水,完全没关系了吗?
“若九,别哭,来爹爹为你算最后一褂……以后入宫为后,要千万小心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你还是我爹吗?”
望着怀里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丽孩子,寂灭将她轻搂在怀,安慰的拍背抚道;“傻孩子,当然是,当然是……”
第001章
☆、第002章
红烛摇曳,纱帐缥缈,旖旎奢华的朝烈殿内,空无一人。除了她,被红绸紧裹得没有丝毫缝隙的她——秦若九,此刻正平稳的躺在金黄宽敞铺满红绸的金龙榻上。静静的等待着她将来的夫君,康庆国的九五至尊——朝烈帝康雍的宠幸。
过了今晚,她就是皇后了吗?她该高兴吗?可是,想到临行前,爹爹那用尽全力的一褂,也没将她日后的命运给卜出来,她就深深的不安。爹爹走时只是告诉她,无论如何,也不要揭开脸上那道黑纱。
她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命?为什么, 谁也算不出来?而罩着这层黑纱,自己要到何年何月?
兽炉里檀香缭绕,云雾缥缈,正如她的思绪一般,散乱无章。
一想到,疼爱了她十八年的爹爹,并非是她真正的爹,那种锥心之疼,蓦地刺激到她的全身上下。一滴清泪,再也控制不住,从黑纱下滚落下来。
她告诉自己,秦若九,不许哭。将来,你就是皇后,康庆国的一国之母,怎么能这么软弱呢?是的,寂灭虽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他仍会像从前一般爱你,宠你!
………………。
时间,在指缝中,悄悄溜走。
夜…。。越发深沉………。。
窗外,夜风微起,如黄豆般孱弱的烛光几欲熄灭。
秦若九心中一阵紧张,被包裹得严实的身子,丝毫不敢动弹。那紧握的手心,已被细汗淋湿。
方才的哀伤一扫而空,转而是无尽的害怕与忧虑。这个时候,她的夫君——康雍该来了吧?
媒婆方才那席话,再次不受控制的浮现在她的脑海,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取悦这个帝王,那些闺房秘事,床笫之欢,当即令她面红耳赤。纤掌,再次握得更紧一些,指甲几欲扎入肉缝里,也丝毫感觉不到疼。
她闭着眸子,强忍着紧张,害怕,用意念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媒婆说了,每个夫妻之间都将行鱼水之欢,那是乐快的巅峰,会令人飘飘欲仙!
可是,一想到要与对方坦诚相见,赤裸相对,她的心就不由再次快速加剧。
“怎么?你在害怕?”突然,一道低沉,沙哑,伴随着无尚威严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秦若九吓得猛的睁开水眸,满是不可思议的朝那人望去。
不知何时,龙榻前竟站着一位身穿金色龙袍,腰束红绸,脚穿金靴的气宇轩昂男子。
那男子有着一张俊郎的面容,那冷峻的五官如刀刻般深邃。漆黑的眼睛闪烁着星子一般清冽的光芒,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薄唇冷漠至极的抿着。他手背在身后,冷冽的俯视着榻上的她,整个人有着一种完美而至高无尚的威严气质。
“你……你……你是谁?”虽然已经猜到,但被这样猛然一吓的秦若九,也犯了糊,说起傻话。
男子冷冷的收回视线,嗤之以鼻道;“你说,这大半夜的朝烈殿内,除了朕,还有人敢进来吗?”
“皇上……”秦若九一声惊呼,眼里充满了敬畏。这就是她的夫君?康庆国的帝王吗?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威严,是那样的凛然,令人有深深的冷意。
话落,男子突然蹲下身,倾身靠了过来。他冷冽一笑,俊美的容颜带着一抹讥讽。抬起的大掌,抚上她被黑纱遮去的娇脸上。
秦若九被他这一举动,再次吓了一跳,从未与男子如此接近过的她,岂能适应这种轻佻之礼。当下,她吓得想要躲开,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将头扭向一旁。
“你在躲朕?”对方语气包含着一丝愠怒和讽意。
秦若九轻声道;“不敢!”
对方却猛然大喝一声;“那还装什么?你这个丑女人,朕宠幸是因为天下苍生,你别自抬身价,少在那里傲慢清高!”
那声怒喝,吓得她全身颤抖。她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她的夫君?康庆的君王?性子,竟是如此暴烈粗狂。而且,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让他为了苍生,才要触碰的丑陋女人。原来,他也认为,自己有奇丑的容貌?
当下,秦若九心中一凉。心中似陈醋打翻,酸甜苦辣的滋味,齐涌上来。
只听,“嘶啦——”一声,红绸一把被撕裂开来。
他伸出大掌,毫不留情的握住她的手臂,猛的一拽,那冷漠的眸光,就像对待自己的猎物一般,上前扫视着。
秦若九只觉臂腕处,传来一阵深沉的痛意,几欲让她吟叫出声。
奈何,红绸被撕了一地,她胸前已露出大片冷凉,逼于遮羞的她,来不急顾及身上的痛,猛的抬眸,迎上那双冷酷漆黑,如黑洞往深不可测的瞳孔。
那阴沉的眼神,痛深恶绝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置入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狱。究竟是什么,让他这般狠自己?他与她,从前有过什么样的交集?还是她,在哪里得罪了他?
他冷冷的扬唇道;“可惜了这副玲珑身子,如此通透雪白,配了一张终日只能用黑纱遮掩的丑恶嘴脸。”
她一把甩开被她要撕裂开来的手臂,连忙护住胸前,呜咽痛苦的说道;“你想干什么?”她的夫君,康庆的君王,难道也是一个注重外表,爱慕虚荣的人吗?从前,当天下所有人都置疑,她是世上最丑的女子时,她总是骄傲的安慰自己,将来,如果谁不以她的容貌爱上她,她就嫁给那个男人为妻。让那个真正爱她的男人知道,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让那个男子做天底下最幸福的丈夫。
可是,一切美梦,瞬间被撕碎了。她,终究嫁的是一个,嫌恶她,视她为草芥般的男人。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女子的容貌是如此的重要,而男人,看重的东西,又是这般的肤浅,以前是她太过天真。那么她,将在心底狠狠发誓,如果这个男人终生不能爱上她,那么这层面纱,她终生不取。
“你认为朕要干什么?你以为后,朕给了你那么多,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无须回报的吗?”
他说着,黑瞳骤然放大,冷酷的俊颜僵硬的笑着,像恶魔盯着自己的食物一般,令人不寒而粟。
“回报?你要什么?走开,走开……”从小一直受爹爹护佑的秦若九,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危险,什么叫害怕。这个男人,那有些疯狂,怨恨的眼神,是她见过最可怕东西。那像黑洞一样,能吞噬一切的感觉,让她有种手足无措,无处可逃的恐慌感。
“妖女,你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少在那里惺惺作态。朕,今晚就满足你!”
下一秒,就在秦若九还来不及挣脱之际,那庞大而沉重的身躯,竟毫不留情的欺身压下。
第002章
☆、第003章
下体一阵冷凉,原来连最后一点遮体之物,也被康雍扯裂得一干二净。
秦若九咬紧牙关,在他的镊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她唯有闭紧双眼,不再多看。此刻,她是多么屈辱的被她的夫君,这样折磨着。
他凑近她的脸,语气充满威严与命令道;“知道朕是谁吗?皇上,当今至高无尚的朝烈帝,要是不想惹怒朕,就张开你的腿!”
一声话落,秦若九惶恐的睁开水眸。那双惊慌失措的眸子,让康雍笑了。
“你,这个丑恶的女人,就连与朕大婚,也不敢摘下你的黑纱,你是天底下,最可悲的女子。你是天底下,最丑的新娘!”
一句话落,那似带着满腔仇恨的眸子,那似带着无尽冷酷的容颜,竟如恶虎一样朝她扑去。
她光洁如玉的身躯,被他死死压下。他利落的束掉腰间玉带,双腿一跨,毫不留情的将她纤腰一抬。
“啊——”只听得秦若九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个如恶魔般的男人,嘴角顿时浮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痛,就像暴风雨骤然来袭,毫无预兆的撕裂着她的身体。那种破处之痛,她从未体会,媒婆只说男女之欢,如何美好,却未曾告诉她,是这般的难受与疼痛。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都骗她……
怪不得爹爹从小就告诉她,皇宫中人,个个居心叵测,波诡云谲。进宫后,让她要学会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尤其是不可轻信她人,女人是宫里,最阴狠歹毒的生物。所以,就连媒婆,也是如此吗?
一滴清泪,顺着她嫩滑如玉的眼角滴落。这一夜,她的尊严这样被践踏,她的处子之身,这样被撕破。她,还是一个新娘吗?为何她的夫君,就如地狱的恶鬼一样,让她感到如此可怕?
再一次,那似能吞噬她的痛意,一波强过一波。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面色冷冰,似一蹲没有表情的雕塑,就那样粗猛的要了她。
她告诉自己,原来行房是这么痛苦的事。但是媒人说过,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个过程。所以,她强迫自己忍忍,只要皇上满意,她的夫君高兴,一切都没什么。
她咬住红绸锦被,额上已经浸出了浅浅的细汗,他看着身下的她,痛苦的紧闭双眸,那如羽翼般脆弱的睫毛正因主人的痛苦,而相互纠结在一起。瞬间,他薄薄的唇角,立马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知道,什么叫痛了吗?”说到这里,康雍冷哼一声,最后一次,猛的前挺,让自己属于男性的所有,一并埋入她的体内。他要让这个女人,就连行房,也感觉不到快乐。
“啊——不要……。。”
这一次的痛,更胜前几次的痛楚,她倏地睁开眸,水瞳迷惘痛苦得像丢了亲人的孩子。那种无助与恐慌,让他一阵错愕。
随后,她再一次闭眸,整个紧张的身子,直接就瘫软下去。
康雍止住了动作,快速从她身体抽出,冷冷打量了一眼这个女人,用手浅放在她的鼻息处,气若游丝。果真,昏倒了过去。
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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