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我么?还有爸爸,你们一起就我么?”
忽然Allen有惊恐的在虚空中挥舞着双手,Allen说道:“妈妈不要走,不要只留下我一个人。妈妈,我保证再也不乱跑了。妈妈不要留我一个人。”
Gabriel看着已经悲伤过度而已经疯了的Allen, Gabriel走到Allen的身旁在Allen的额头上点了一下,Allen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Allen再次清醒过来,Allen的神智已经恢复过来了。只不过Allen总是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不在自己身上了。
Gabriel这时走了过来,Gabriel说道:“Allen,你现在要冷静。刚刚你已经疯了一次了,现在你要非常冷静的听我的话,明白了吗?”
Allen点了点头,Allen问道;“你做了什么?我这么感觉怪怪的。”
Gabriel说道:“你在杀死你母亲后,身上的能量暴走了,契约自动提醒我去救你。所以我将你从地狱里拉了出来,可是你因为悲伤过度而疯了。所以我将你灵魂里的悲伤和自责的情感消除了,不过不用担心,过一段时间其他的情感会自动将消失的情感修复的。”
Allen叹了口气,Allen又问道:“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Gabriel说道:“Allen,你的灵魂已经被污染成恶魔了,而且污染你的能量绝不是Azazel级别的,凭我的能量是无法净化你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路西法。”
Allen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Gabriel说道:“总之,你想要复原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Allen焦急的问道:“什么办法?”
Gabriel尴尬说道:“杀了路西法。”
Allen沉默了,毕竟路西法是离上帝实力最近的一个了,当初连米迦勒都只是将其封印而已。杀了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Allen后来又想到反正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就放手一搏吧。
Gabriel拍了拍Allen的肩膀说道:“不用再瞎想了,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路西法了。”
Allen则说道:“不搏一把,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呢?我会不折手段的杀了路西法。”
所以也就发生了以后的'??战?。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
月华之下,血红色的水面泛白,Amy的脸庞静止于水面之上。
她真安静,Allen想。
Amy从未如此安静过,她总是充满生气地笑着或者恼着,说着什么,嘴巴一开一合。
Allen伸出手,似乎决心碰触Amy的面孔。她好白,像是崭新的塑料模特。
Amy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就像任何一个精力充沛的美国女性一样,健康地在阳光下闪光。
是月光的原因,Allen判断。
那一轮悬在窗外的圆月,照看着这个城市中熟睡家中的人、灯红酒绿的人、无辜的孩童、隐蔽的罪人,照看着Amy无动于衷的脸,浴缸里轻轻荡漾的水,和跪坐在血泊中的Allen,毫无差别。
还有Azazel。
Allen犹豫地把手停在半空中,转头看看他的继父。红色的水反射着皎洁的光,映在Azazel的侧脸上,再次散开去,仿佛他周身笼罩在一团柔和的月光中。
“继续啊,小Allen,’Azazel轻声鼓励,碰碰看。
但Allen的手停滞不前。浴缸在打开的窗户下面,月光洒进来,白色的Amy安静地躺在一池红色的水中,身体斜靠在缸壁上,头倚在□的肩上,她的金发在红色的水中散开,那红色的水缓缓地荡漾,反射着珠白色的光,从边缘溢出来,一直流泻到Allen身下。他的手停滞不前,仿佛眼前是一副绝无仅有又无比脆弱的画卷,只消指尖的一触便会灰飞烟灭。
“没关系的’,Azazel呢喃,;“有我在。”
Allen微微闭上眼,睫毛的阴影遮住了漠然观看的圆月,手指碰到了Amy。他眯起眼,像是期待着画面碎裂坠地的声响,但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生,只除了那静静敞开的窗,铺洒进来的月光,干净洁白的浴缸,和Allen伸出去的手。
“看,我说过那没什么,”Azazel说。他靠近Allen,探出手接住他继子那只发冷的手。有我在,那些都是幻象,他说着把Allen的手移到唇边,轻轻地吻。
难道你不是我脑中的幻象,Azazel?Allen尽管质疑着,却把身子凑了过去,额头对额头,闭上眼睛。难道你不是和Harry一样的幻象?Allen一面说着,一面抵着继父的额角磨蹭。
Azazel环住Allen,笑意从胸口传过来。
我长大了,Azazel,Allen叹了一口气,把下巴安放在继父的肩头。
“小Allen,你永远都是我的小Allen,”Azazel在继子的耳边说。他把Allen的整个身子纳入自己的怀抱,轻而易举,就好像Allen没有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只是细弱不安的继子。
“你只是我的幻象,幻象……”Allen喃喃低语。他在继父的臂弯里蜷起身子,呼吸着永远存在于鼻腔中的血气,逐渐陷入睡眠。
幻象是Harry给你的法则,是Emma给你的家,是Amy给你的爱,亲爱的,幻象是你的生活,唯独不是我,Azazel轻声说,仿佛是唱给继子的催眠曲。
疼痛,只是你的大脑在警告你逃离的信号。
但是Allen的猎物被老练的猎人绑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他求救的尖叫被堵在嘴里,他逃生的肢体被缚在体侧,只有他的血,温热的血,滚过冰冷的金属,落在塑料薄膜覆盖的地面上。Allen细致地割开又一条静脉,让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积聚在他脚下。
他多希望能够用自己光裸的脚去感受尚温的血。
你真的长大了,小Allen,Azazel在桌子的另一端说。Dexter闻言没有抬眼,只有睫毛颤了颤。Azazel笑吟吟地看着他继子专注的脸,看着渐渐没了动静的猎物,看着浸漫在塑料薄膜上的血液。给我看看你的肌肉,Azazel咂舌。
他不会是认真的吧,Allen想。他停住手中的手术刀,抬头看着开始缓步向他走近的继父。
我当然是认真的,Azazel不满地反驳。
我不能……Allen使劲回想着Harry,脑中却一片空白,只有Azazel的浅笑,脸颊上深深的、像是刻上去的笑纹。
你出汗了,把衣服脱掉吧,Azazel劝诱道。我想要看,他加上一句,不容反驳。
手术刀被放在尸体旁,发出一声微响。Allen面向他的继父,两人隔着桌子的一角。他颤巍巍地开始褪去双手的胶皮手套。
Azazel淌过脚下浅浅的一滩血,绕到Allen的身后,帮助他解开了围裙的系带。Dexter不知所措,手搭在裤子的腰带上迟疑。他原本塞进裤子里的单衣被Azazel从后面拽了出来,一点点地卷上去。尽管密闭的室内闷热又不透气,Allen还是能分辨出汗湿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时的清凉,那一定是Azazel的呼吸拂过——难道你是真的,Azazel?
我当然是真的,Azazel轻哼着说,同时把Allen的上衣拉过他的头顶。Allen打了一个冷战,双手抱在胸前。他不是真的冷,他只是无法控制身体里席卷而过的兴奋。Azazel贴近他,在他□的肩膀上呵气,把他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含进嘴里吸吮,用舌尖在他的颈子后面画圈。Allen忍不住发出一阵□,膝盖发软。
我是真的啊,小Allen,Azazel的声音钻进Dexter的耳朵里,钻进他的脑子。他更加贴近,胸膛抵在Allen的后背,双臂环过肋下,手停在腰带扣上。你感受到的我也能感受到,我感受到的你也能感受到——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我们欺骗不了对方。不像Harry,让你以为自己是这个社会的异类,是徘徊在黑暗中嗜血的兽类——不,他骗了你,所有人都是残忍的野兽,只不过安然活在秩序的假象之中;Emma让你以为家庭可以包容一切——她错了,她仅仅是活在Harry搭建在她头顶的完美幻象之下,不是吗?人只能接受他们想要接受的事实,只能包容让他们安心的事物;还有Amy……Azazel停顿下来。
Allen的裤子褪到一半,被防水靴阻住,他费力地把它们一起从脚上挣脱开,扔到一边。Azazel重新靠过来,从Allen的身后揽住他,一手摸索着他胸肌的起伏,一手探进他的底裤中。Allen已经勃、起了,实际上自从他看到血从伤口中解放出来就开始硬起来。他光裸的双脚终于得以浸在血泊中,仍能感到未褪的温度轻舔着他的脚掌边缘和指缝间,Allen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
Amy几乎成功了,我必须承认,Azazel的鼻音透着浓浓的鄙夷。她是多么天真的一个人,仿佛野兽也可以在她身边依偎,被她爱抚。Allen的手不得不撑在尸体的头部两侧,因为Azazel的手掌如若驾驭了他身体里四处乱撞的欲、望,而他的手指又那么了解他的敏感所在,随着他每一个字的吞吐撩拨着他变得脆弱的神经。
一个家庭、妻子、孩子、丈夫和父亲的角色,正常的生活——我几乎失去了你,Allen……人为了配合成为幻象的一部分,竟能放弃那么多无法掩盖的自我,忽略那么多无可遮掩的真相,真令我惊奇,Azazel含混不清地说,因为他的齿尖在Allen的耳垂上咬合,轻轻撕扯,似乎在辅助表达自己的不满。他的手总是避重就轻,就像拽着氢气球的那根绳子曳动却不让它从手中挣脱,让Allen无法轻易地得到他想要的高度。
你的欲、望,只在我的手中,不是吗,Allen,永远,在我手中,Azazel狠声说。Dexter下意识地点头应和,这才从继父的手中得到了解脱,浑身肌肉紧绷着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精、液混在他脚下的血泊中,隐没不见。Allen双膝无力,虚软地跌坐在地上,腿上沾上了已经冷下来的血。Azazel从背后将他扶在怀里,在他的鼓鼓搏动的颈动脉上啄吻,等待他的呼吸平复。
今后就只有我和你,看着我,Allen,Azazel命令道。Allen从Azazel怀里滑下去,一边的身体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液,但他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找到继父那双深色的眸子。他的继父和他正好相反,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污,他忍不住用手去捧继父的脸颊,但满手的血也无法弄脏他干净的面庞。
是的,爸爸,Allen终于回答道。和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再没有他们灌输给你的假象,再没有心痛,也没有逃避,Azazel柔声说。他用那双和他面庞一样干净的手梳理Dexter的乱发,拇指肚轻轻抚弄他的眼角,手掌在他脸颊上擦拭,最后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温暖而带着血腥味的吻,就像永远不会变冷变凝的血一般,充满了Allen的整个世界。
月华之下,血红色的水面泛白,Allen从水面下钻出来,洗净了一身的血污,爬上岸边。那一轮圆月仍旧冷漠地照看着这个孤僻的咸水湖,照看着停泊的一艘白色小船,从破旧的岸边小屋中搬出来的数个黑色塑料袋,和一脸平静的Allen。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随着因为Allen引起的犯罪高峰期结束的波士顿刚刚恢复平静不久便又起波澜。
Allen刚刚得知因为自己长期旷课的原因,自己的学分已经不足以自己成功毕业。如果自己想要毕业必须找到一份实习工来赚取额外的学分。可同时Allen又发现自己在财政上的漏洞,因为自己原本的存款买完房子后基本上所剩无几了,虽然Dennis给自己上交房租,可毕竟只是最低房租只能维持平时的日常开销。再加上Allen平时狩猎的花费基本上自己已经频临破产了。
Allen拿着账单挠了挠头,毕竟能够符合自己专业的实习工作可不多,能够支付自己工资的就更少了。不过Allen还是选定了一份工资足够多的工作,只不过危险系数比较其他工作高上了一些。
第二天,Allen拿着自己从Renard那里争取来的一份实习工作的证明书向警局走去,Allen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毕竟这个工作不禁解决了Allen的困难,还符合了Allen的冒险的性格。
Allen到达警局后,在局长的办公室里报完到后。Allen就被Renard分配到凶杀组做心理侧写,Allen走到凶杀组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准姐夫Nick,Allen快步走到Nick和他的搭档Hank的办公桌旁边。
Allen对Nick大声说道:“惊喜”。
Nick对于在警察局看到Allen很是惊讶,Nick问道:“哇啊,Allen你怎么到这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大学吗?”
Allen耸了耸肩说道:“我在这里找到一份实习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心理侧写师了。”
“Nick,这位是?”Nick的搭档Hank问道。
Nick对Hank说道:“这位是Juliette的表弟,现在要和我们一起工作了。”
Allen和Hank相互握了一下手,Hank说道:“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Allen说道:“心理学和神经语言学,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和你们出外勤了。”
Hank看了看Allen的小身板,Hank说道:“就你这身板?”
Allen听到Hank的质疑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你看过我的档案你就不会再怎么说了。”
Nick轻轻地在Hank的耳旁说道:“Allen的祖父是黑道老大,而且Allen可是干掉过杀手。”
Hank听到Nick的话,很是惊讶的看了看Allen。Allen笑着对Hank说道:“下次看人在准点。”
就在这时Nick的电话响了起来,Nick接到电话后说道:“我们该走了,又出现了一名受害者。”
到达犯罪现场后,Allen对尸体和周围环境进行了观察后,Allen对Nick说道:“受害者的舌头被割了下来,并且放到了天平上。表明罪犯生性残忍,并且充满了报复心。受害者的身上有防御性伤害,并且双肩脱环,说明罪犯是在力量上有着优势。周围的摆设上基本上没有血迹而且没有破坏什么,说明罪犯是个惯犯。再加上受害者地方检察官助理的身份,说明罪犯曾经被判刑入狱。而且这个罪犯再给我们留下消息,消息内容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Hank冷着脸说道:“她就是信息,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说完Nick就和Hank回到警局里报告,Allen则留在了犯罪现场继续寻找线索。过了许久Allen才回到了警局里,这时Renard走了过来,扔了一份档案在Allen桌子上。
Renard说道:“这是犯罪嫌疑人的档案,我希望你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
然后Renard就大步的离开了这里,Allen拿起桌子上档案,细细的研读了一遍。Allen觉得这个罪犯简直都比恶魔还恶魔,他的罪证简直令人发指,老人小孩都不放过。更恐怖的是这个人就然患有先天性痛觉失灵,根本不会感觉到痛,哪怕自己对上他恐怕也套不着好。
到了晚上,Allen接到Juliette的电话。电话里Juliette对自己到警局里上班却不告诉她表示谴责,同时邀请Allen去她家吃饭。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