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喰种)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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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喰种)鬼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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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苦笑。是啊,即便是前路苍茫,我也只能往前进。即使,我前去查看的结果,可能是不小心又死一次。 
  “良平。你此次前去,务必小心一个人。女人。”
  “啊?”
  “高槻泉。“
  “那个作家?“
  “她是戏子。“
  什么意思?面对我困惑的目光,空念笑的高深莫测。
  “到时便知。“
  怀揣这疑问,我踏上了归程。刚踏上20区的土地,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笛口先生家。笛口先生被杀的事情正好发生在昨天,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请来了媒体大肆报道,唯恐世人不知。安定区的人为了避嫌没有出现在这附近。现在因过了媒体报道的黄金时间,这附近便没有什么人了。
  我快速瞟了眼四周,就厚着脸皮钻过了那条黄线,企图寻找线索。现场十分的凌乱,原本是墙壁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屋内的摆设也十分之凌乱,医疗用床也断成两节。这样的破损程度,只有喰种的赫子才能做到,或者,换个角度思考,白鸽。
  我没学过刑侦,但从毁坏的痕迹来看,这里至少有三种赫子造成的痕迹。也就是说,除了笛口医生本人,还有那个根据笛口小姐所说的13区的大人物以外,至少还有1个实力强劲的白鸽来到了20区。但房屋内赫子所造成的痕迹与房屋外的痕迹截然不同。那么,可以推论,一开始有一个人并未参战。假设这个人是已死的笛口先生,那么,白鸽就有两个人。
  “下午好——“
  突然,一个女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的脊背发凉,一下子敲响了警钟。看着眼前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绿发女子,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她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的?
  “你好,我的名字是高槻泉。不要那么紧张嘛,我不过是来这里采风,作为我下次的写作素材而已。“
  高槻泉,作家,戏子。戏子会干什么?唱戏。唱什么?唱人生百态。
  蠢。我简直太蠢。空念说的不要太明白。我只想到了高槻泉可能有问题,但我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有问题。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和我一样来查看情况的还能有别的吗?来查看的不是白鸽就是喰种,显然对面那货不是白鸽,那就只能是喰种了。
  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一步,同时高槻泉缓缓走了过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呢?不会也是像我一样来写生的吧,还是说,来找什么东西的呢?比如说,线索,什么的。“
  我的心凉了半截。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所以我这是又要交代一次的节奏吗?我没记错的话我才复生没多久吧!
  “啊,看来猜中了呢。“
  高槻泉笑的更开心了。个子较小的女生,踮着脚尖走路,像是下一刻就会飞起来,触碰到天空。她愉快的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虚托着什么。然后,狠狠收拢手指,握紧成拳。
  “那,你说我拿你怎么办好呢?你看,你都猜到我是喰种了,那,我就只能杀了你了呢。你说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很想说点什么以证明我的“清白“,但是对面那个疑似精、神分裂的蛇精病患者高槻泉连张口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残暴的解决掉了我。于是我又死了,又一次的。
  **********************************
  如果有个导演找到你,愿意给你高额的薪资让你演一个角色,但是那个角色每天死一次,你演不演?
  1楼
  哪种死法?
  2楼
  欲x欲死咯
  3楼
  不不不,明明是被x死
  4楼
  楼上真黄暴,把我想的都说出来了。
  5楼
  ……它真的只是正常意义上的死而已…。你们想多了…。。QAQ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我今天突然把空念脑洞成了幕后大boss。。。可以么。。。。

  ☆、笛口

  我醒来的时候,感受到阵阵凉意。
  下雨了。
  高槻泉也已经离开了。我艰难的爬起来,无视四肢百骸传递给大脑的罢工信息,踉跄着走了几步,直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上过机油一般恢复正常运转。掏出手机,毫不意外的发现屏幕光荣的碎了。我按了下开机键,透过重重叠影试图辨认出屏幕显示的时间,半晌,无奈的放弃了。
  抬头看看天色,暗沉沉的,无法辨别具体时刻。雨淅淅沥沥的砸在脸上,莫名觉得心烦意乱。摇摇头把纷纷杂杂的思绪甩出脑海,我转身离开了这里。
  路过拐角处的某家便利店的时候,我正打算进去买一把伞,一声枪响炸裂在耳畔。伴随枪响而来的,咔嗒咔嗒的奇怪声响。我第一反应便是白鸽,光天化日之下,选在闹市动手而不是在僻静的小巷,只能是针对特定目标展开的行动。
  我扔下已抓在手中准备结账的折叠伞,把售货大妈疑惑的问候远远甩在了身后,追寻着时断时续的声音摸索前进。
  当我抵达声音的源头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巨茧,血色的脉络闪现幽静的光华,我并不认识这赫子的归属,但我却可以清晰的听到,巨茧内来自于雏实的抽泣声。我不敢再迟疑,果断的驱使路边的某两只小鬼上前踹了两脚那那两个看起来就很弱的搜查官甲和搜查官乙,看着他们以优雅的姿势膝盖一弯跪倒在地。
  在那个白头发的白鸽四处搜查之际,我无比庆幸自己记得带上了面具。眼见着白鸽快搜查到我所在的位置了,我淡定的走了出去,面对着那个奇怪的老头,鞠了个躬。那老头被我的淡定唬住了。
  另一边的那个高个白鸽一挥库因克就打算冲上来揍我,结果被那个老头拦住了。
  “等等,亚门君。他好像不是喰种呢。”
  擦,这老头的直觉真他么的敏锐。那个青年听到他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是,人类?那为什么,要帮喰种!”
  我抬脚往前走去,那个青年立马警惕的攥紧手中的库因克,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扑过来抽飞我的感觉。反倒是那老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想要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的样子。
  如芒在背。
  我硬着头皮,假装淡定的走到了巨茧旁边。
  “笛口小姐。“
  “你是…”不待笛口问完,一旁的雏实就打断了她的话,“那天的大哥哥!”
  我冲雏实点点头。“你们快走吧,这边我一个人就好。”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那边那个老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无视他,继续讲,“笛口小姐,请快点带着她离开。”
  笛口小姐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紧了紧她环住雏实肩膀的手,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留下你独自面对白鸽。请你,带着这孩子离开吧。”
  一边的白鸽终于忍不下去了。搜查官甲趁着没人注意他,猛的俯身捡起衰落在地上的手枪,拉开保险栓就冲着我来了一枪。幸得我五感比一般人敏锐,在他出现异动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他的动向,从而及时躲过。
  笛口小姐见状,毅然把雏实推向了我这一边,然后狠狠推了我一把。“快走!”
  说着,她操纵着赫子,抽飞了挡住一边路口的两个搜查官。瞅着眼前的状况,我只能咬咬牙,拽着雏实的手,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弄堂。
  我拽着雏实奔出一段距离,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之后,才放慢了脚步。我半俯下身子,直直的注视着雏实噙满泪水的双眼。
  “雏实。你马上回安定区。我回去救你妈妈,好吗?”
  她的声音颤抖着,哽咽不已,“好。”
  我拍拍她的肩,以示鼓励,然后就顺着来时的方向,以最快速度跑了回去。不用回头,我就能听见雏实磕磕绊绊跑回去的声音。
  至少救下了一个。我这样想着。我很想把笛口小姐一起平安的带回安定区,但是,似乎很难的样子。而且,我的内心一直有一个隐忧。我刚从一次死亡中醒来,就又要去迎接下一次的死亡。空念和尚曾和我说过,一旦死过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赶回去固魂,要不然就会像我的祖父一样。我不是很清楚连续死两次带来的恶果是什么,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说起来,我怎么被卷进这件事里了,头脑一热?好吧,暂时无解,就当我一时热血上头吧。
  一边神游着一边往回赶,等我赶回原地的时候,看清正在发生的事情,顿时吓的魂都飞了,那个高个儿青年正抄起库因克打算给伤痕累累的笛口小姐最后一击。来不及寻思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当即操纵路过的某只小鬼上前挪走摊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笛口小姐,还不忘招呼另一只看热闹的女鬼上前摆弄笛口的四肢做出她主动躲避的假象。
  “哦~还能动,啊。”
  那边的糟老头子又开始意味深长。我定定神,拿起搜查官乙掉在地上的手枪,对着高个儿的脑门就开了一枪。意料之中的,那个叫亚门的人躲了过去。我又连着对他和那个糟老头子放了几枪,把他们逼得往后退了几步。一边开枪,一边指使小鬼扶着笛口站起来。我挪到笛口小姐旁边,不动神色的遣散小鬼,自己扶住了笛口小姐。
  “还能走吗?”
  笛口小姐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我默念起口诀,招来了附近的游魂。游魂大多没什么自主意识,只凭一股子执念在世间游荡,这些思绪简单的游魂事实上是极好操纵的。但是,一口气找来数量巨大的游魂,也是极伤施术者的。
  以我的等级,召唤一两个游魂还可以,但我所设想的召集游魂来凝聚雾气,想要达成这个标准,那游魂的数量就有些多了。我可以试着召过来,不过代价也是明显的,我的脸色已渐渐发白,双腿也有点支撑不住身体。一旁的笛口小姐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默默的伸出手扶了我一把。
  眼见着这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渐渐遮蔽了对面亚门和糟老头子的视线,我扯扯笛口小姐,示意她先往后撤。她点点头,无声的向后挪去。
  突然,雾里传来一声叹息。
  “这样可不行呢,亚门君。”
  我心里暗叫不好,连放轻脚步声都不去考虑了,转身猛推一把笛口小姐,两个人一起飞快的往出口跑去。身后传来破空声,来不及反应,我就感受到自己的腹部被那糟老头子的库因克穿过,紧接着他的库因克就捅进了前方笛口小姐的身体。
  “这样可不行呢,不能,放走你们哟。”
  失去操控的游魂渐渐散去,浓重的雾气一点点消弭。白发的白鸽从层层雾气中踱步而来,高举着手中的库因克,嘴角扭曲成奇怪的、愉悦的弧度。
  “要这样,才可以哟。”
  他一挥手,把串在库因克上的我们高高的甩向空中,并收回了洞穿我们的库因克,紧接着,他用那个库因克再次洞穿了尚在半空的笛口小姐的身体。我的身体滞留在半空,缓缓向下落去,在我眼中,所有人的动作似乎都放慢了节拍。一瞬间,我有一种错觉,那个糟老头子手中挥舞的并不是库因克,而是一根指挥棒,指挥着底下的诸多乐器,一起奏出和谐的乐章。
  笛口小姐死了。我重重的落在地上,肋骨似乎戳进了肺里,呼吸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她死前对着我微笑,血色的瞳孔里漾着柔和的笑意。她对我说,照顾雏实。然后她就死了,闭上的双眼再也没有睁开。
  面对濒死的我,那个叫亚门的人简单粗暴的捡起了搜查官乙的手枪,对着我干脆利落的来了一枪。
  他是这么说的。“去死吧,人类的渣滓。”
  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呢?啊,大概是,彼此彼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我怎么觉得我会把它变成悲剧了。。

  ☆、转变

  我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格外阴森。梦里,如数可看的见实体的魂魄站满周遭,无神的目光盯着我,我前进,他们也前进,我后退,他们依然前进。我只好站在原地,和他们遥遥相望。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我都可以清晰的数出我的对面究竟站了多少魂魄,眼前出现一道刺眼白光,我不得不闭上双眼躲避强光,而再睁眼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现实。
  雨依然在下着,白鸽,也依然在原地。无端的,我便知道,我应该用什么去打倒那两个白鸽。周遭所有游魂的眼,都成为了我的眼,所有游魂的力量,都化为了我的力量。只是,这些并不是凭空得来的。我闭上双眼,四周的情景自然的反馈到大脑,大脑尽职的模拟出了一个立体影响,白鸽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掌握。在他们转过身去,查看地上笛口小姐的尸体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果然,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似乎告别了,用双眼去观察四周的自己。
  其实这些我早该想到。空念曾说,祖父意外之下连死两次,但他的力量却远超之前的我,很明显的,祖父的力量来自连续两次的死亡,他的早逝,也来自连续两次的死亡。我一直记得空念在我耳边重复的,不能连死两次的告诫,却忽视追寻祖父超乎寻常的强大的原因。
  空念有哪里不对。但,我不知道是哪里。
  我又闭上眼睛。从醒来到现在,我没有呼吸过。我已不再需要氧气来维持生命,我的生命自有周遭的灵力来供应。
  用手支撑大地,我缓缓站了起来,睁开双眼,依据大脑中形成的图像判断白鸽的所在位置。
  “这,怎么可能……”
  耳边传来亚门的声音,充满难以置信。不用看也可以知道,对面那两个白鸽,正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我。
  雨越下越大了。快点结束吧。我这样想着,默默调动灵力,呼唤周围的游魂来到这里。这一次的游魂级别明显比刚刚的那些高多了,至少它们的眼睛,还知道聚焦,拥有一定的自主意识。
  那个白发的搜查官出乎我意料的敏锐,游魂尚未完全聚齐,他就已警惕的举起手中的库因克,暴躁的挥舞着,试图驱散什么。不得不说,他的举措还是挺有效果的,至少在我感知范围内,已经有不少游魂被库因克伤到,不得不退散了。
  但他这样漫无目的地攻击,所能达到的效果依然是有限的,就像是即将溺死的人在那里垂死挣扎一样。我不再去理睬他们的杂乱举动,专心调集更多的游魂。借由某个路过的游魂的视觉,我“看”到雏实和研在半路相遇,正在向这里赶来。我并不想让研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于是一瞬间加大了输出,召集大波游魂,一鼓作气以鬼海战术压制了那两个白鸽,逼得他们不得不撤退。
  看着他们慌乱退去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解除了对游魂的控制。游魂四散的那一刹那,空气中的压力四散,冰凉从四肢百骸散去,气温渐渐回升。
  “良平!”
  研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下的震惊与担忧。我努力掩饰我眼睛已经看不见了的事实,把头别向另一边,“你怎么来了。”
  “我在路上碰到了雏实,她告诉我的……”
  “所以呢?”我骤然打断了研的话,直直的看着应该是研的脸所在的方向,“所以呢?”
  研愣住了“什么…意思?”
  “所以,你就那么毫无准备的带着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雏实又冲回了这里?”
  研懂了点什么,又似乎没懂。他沉默着,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气息不平稳了起来。我有些不忍,但是,有些话一旦开了头,就再也收不住了。话语中传递着的,是对研不珍惜自己生命不考虑后果的愤怒,以及,弱小的研如何在残酷的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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