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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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墙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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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2004年9月20日星期一,在下雨,心情和这天气一样阴霾。
2005年3月4日星期五,晴天,上午11点11分刮来入春后的第一阵风。我自认为那是第一阵风,它将我的蛋糕吹到了地上,我捡起,轻轻吹了吹,将它吃了下去。想起曾经米珍望着龙湖说:“你吹得干净吗?”而龙湖仍旧将它吃了。
钱如水般流到了别人的皮包里,喝了不少酒,终于喝到了胃溃疡。频繁的性交易,让我再激情褪去后感到极度的空虚。真的想要个爱情!还是初恋最纯,不用老想着太多,也不必在乎承诺的“永远”是否能兑现。说实在话,金钱与爱情搭上太多的关系,那爱情就不是爱情,而是交易。
2005年4月9日凌晨1点,突然几声巨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背上、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有些犯晕,大概是肾虚或低血糖的原故吧。又是一声雷鸣又是一道闪电,因为对天发过很多次誓言,所以我怕闪电还有雷声。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作响,今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忘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满脑子都是程昕和米珍的画面。我喜欢抽Marlboro,觉得那种味道更适合正在思念的人。
我打过架、也被打过,钱也花了、也花完了,耍过女人、也被女人耍过,酒也喝了、也喝完了。于是发问:男人活在世上于何为?钱、酒、女人。有时候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经过无数次被打,无数次被奚落,无数次穷得睡在城市的绿化带……终于明白自己也就这小样。
我喜欢看上去坏坏的,内心并不坏的那种女人,程昕就是这类型。
引子
纹身是一辈子的烙印,决定了就得无怨无悔。
小时候,站在姨妈家的阳台上可以远眺到山下小巷河那和蔼的平房,平房整整齐齐地沿着小巷河排列着,从楼顶上看不出哪是自己的家。唯有独特的后院,种满金黄色的向日葵,我才肯定那是自己的家,我兴奋地跑回奶奶家,站在花丛中抬头张望姨妈住的房子,可是怎么找也找不着……我张望了许多年,至今也未分辨。
教学楼的后面种了几颗树,它之所以是越长越高,我想……并不是因为这样便可以让学生上课的时候不能张望一墙之隔的世界之故,自我还在这个学校上学起,这块小地一直得不到校方的重视,更准确地说,校方不认为那块地是学校的。
挂在树叶上的烟蒂,是我来学校追忆高中年华最强烈的反应。
邃然间的感动,我对她的喜爱偏向于给我邃然间感动的女孩。这中邃然间迸发出的感动,让我做出了有悖于良心的选择。
我的妈妈教了我两样东西:第一,求得生存;二,撒谎。
上卷
    2004年9月20日星期一,在下雨,心情和这天气一样阴霾。
2005年3月4日星期五,晴天,上午11点11分刮来入春后的第一阵风。我自认为那是第一阵风,它将我的蛋糕吹到了地上,我捡起,轻轻吹了吹,将它吃了下去。想起曾经米珍望着龙湖说:“你吹得干净吗?”而龙湖仍旧将它吃了。
钱如水般流到了别人的皮包里,喝了不少酒,终于喝到了胃溃疡。频繁的性交易,让我再激情褪去后感到极度的空虚。真的想要个爱情!还是初恋最纯,不用老想着太多,也不必在乎承诺的“永远”是否能兑现。说实在话,金钱与爱情搭上太多的关系,那爱情就不是爱情,而是交易。
2005年4月9日凌晨1点,突然几声巨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背上、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有些犯晕,大概是肾虚或低血糖的原故吧。又是一声雷鸣又是一道闪电,因为对天发过很多次誓言,所以我怕闪电还有雷声。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作响,今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忘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满脑子都是程昕和米珍的画面。我喜欢抽Marlboro,觉得那种味道更适合正在思念的人。
我打过架、也被打过,钱也花了、也花完了,耍过女人、也被女人耍过,酒也喝了、也喝完了。于是发问:男人活在世上于何为?钱、酒、女人。有时候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经过无数次被打,无数次被奚落,无数次穷得睡在城市的绿化带……终于明白自己也就这小样。
我喜欢看上去坏坏的,内心并不坏的那种女人,程昕就是这类型。
引子
纹身是一辈子的烙印,决定了就得无怨无悔。
小时候,站在姨妈家的阳台上可以远眺到山下小巷河那和蔼的平房,平房整整齐齐地沿着小巷河排列着,从楼顶上看不出哪是自己的家。唯有独特的后院,种满金黄色的向日葵,我才肯定那是自己的家,我兴奋地跑回奶奶家,站在花丛中抬头张望姨妈住的房子,可是怎么找也找不着……我张望了许多年,至今也未分辨。
教学楼的后面种了几颗树,它之所以是越长越高,我想……并不是因为这样便可以让学生上课的时候不能张望一墙之隔的世界之故,自我还在这个学校上学起,这块小地一直得不到校方的重视,更准确地说,校方不认为那块地是学校的。
挂在树叶上的烟蒂,是我来学校追忆高中年华最强烈的反应。
邃然间的感动,我对她的喜爱偏向于给我邃然间感动的女孩。这中邃然间迸发出的感动,让我做出了有悖于良心的选择。
我的妈妈教了我两样东西:第一,求得生存;二,撒谎。
第一章 人尖尖
    在众山围绕地重庆直辖市,一个不美丽又不整洁的中学倚江而起。虽然整个墙都被白色的石灰抹了一层,但某处仍留下了学长们飞檐走壁的痕迹。这个学校在漫长地四十年的树人教育中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培养很多警察、当兵的、农民和妓女。话到此,不得不多说几句。小偷之所以成了盗窃集团的老总,多半是因为像大麦一样的警察多了,助纣为虐!中考失利,是这个学校收留了我,并免去了两千块钱的“择校费”,有很多学生交了这笔钱,据我初步计算,加起来十万以上,我很想问:这钱该怎么处理?
在老师点头允许后,我走进人满为患的教室。巡视了很久才发现最后一排留有一张桌子,快速地走了过去。
突然听见一男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叫了声“龙湖”,我抬抬头看了看,原来是那个班主任。我莫名其妙地瞻仰着他,他并没有因为我看着他而看着我,嘴里说到:“哪个叫龙湖,到了没有?”“有……”我恍悟地扬起了手。
我的名字看来太响亮了,回头率挺高的。最后排的同学因为我的名字,纷纷从睡梦中醒来,打量着我!
点名终于结束,那男的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况江,(说着便转身将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是你们的班主任,教你们体育(全场哗然,有的是不可思议,更有的是义愤填膺)我的电话是********,……”
“说些什么嘛,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喃喃念着。邻桌的兄弟慢慢地再次抬起了头:“用不着听,都是些废屁话,你说一个体育老师能说出些什么至理名言来嘛?”我笑了笑。“我叫张衡,以后多照应点哟。”“我叫龙湖”。我还想和他多说几句,他又将头埋了下去。
下课铃声长长地响了15秒,班主任摆了摆手便走出了教室。
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五,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非得拖到下一堂课。教室里突然弥漫了熏人头疼的烟味,教室内有一个盥洗室,白烟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是不是失火了?我有些担忧又有些好奇地跑了过去,将门推开,看见三五个人在里面抽着烟,瞠目结舌地吐了句“哇噻……”“快进来。”大脑还没指令小脑做出转身迈步离开时,已经被一支手拉了进去。
“兄弟伙,抽一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同学从盒子里抽出一根递了过来,十分善意和热情。
出于对其身高的敬畏,我接到了手中,可我不会。但既然接到手里了,不抽会很没面子的。他打燃了火机,我点上了。
不足10平方米的盥洗间有六个人挤成一堆。开学第一天他们竟然张狂到如此地步,也不怕老师突然进来教室抓个现形。心想着就不知觉地小心地吸了一小口,烟从口腔进入肺叶时在呼出来后,整个头突然昏昏欲坠,一抬脚便倒向旁边一个大胖子的身上。“怎么了啊……注意点。”那个胖子叫嚷着。为了不丢面子,我慌言“贫血”。胖子一手将我搂住,费力拖着我到座位上,还不停地给我打扇。最感动地就是这帮子人在一团呱唧着:“他肯定是中暑了……给他买瓶冰水敷在额头上……我们几个把他抬到医院去吧……不!不!我看也就是天气太热了,把他抬到网吧还是比较好。”说着说着,刺耳了闹铃猛地响起,几个人依旧将我团团围住。班主任进了教室寻问了情况,让我忐忑不安的就是嘴里的烟味,我尽量将嘴巴远离老师的鼻子,埋着头,继续装所谓贫血加中暑之病痛。
班主任在讲台上交代近期要做的事项,什么军训啊……不过多久,微略听见有人叫“报告”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突然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抬头一看竟是刚才那个胖子。因为胖的原故,他满头汗水,费力地喘着气对我说:“敷在脑门上。”此时,受感动的不仅仅是我,还有目睹这一切在坐的19个男生、32个女生。他叫朱励,给我烟的那个叫李麦。坐我左边的是冯朝阳、右边是张衡……这些都是在军训时认识的。
同进这个学校的还有一起长大的张柏森,因双方离家甚远,便相邀一同租学校公寓。竟不知学校公寓环境如此磨练人的意志。在极度的不安中走出校外四下寻找可租之地。离学校十分钟车程、二十分钟路程的小胡同里找到了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房屋,这是一个坐落在城镇中央偏外的八十年代建筑群,过道很窄,只能让两辆小三轮并肩通行,吸引我的是这桢美丽的风景。墙壁上贴有一张用毛笔写的“房屋出租”,房东是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这里的物价不算太高,租金因此也比较适宜。细细算了下,一百块钱租下两室一厅、外带一厕,没别的地方有这么便宜的了。
老者从包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我俩跟他上了二楼。客厅很宽敞,树枝将此时的阳光严实地遮住了。二楼共四间房,右手边的一间已经被某校的女学生给租下了,左边那两间便是我们未来的家居。还有一间洁净的淋浴室。房东将钥匙插了进去,一间是书房,书架上却没有摆放一本书或一本写有文字的纸张,只有两块红匾,均写到“军属光荣”。我不禁问:“你也当过兵呀?”房东笑了笑说:“那块红木头的是我以前当兵时发的,新的那块是我大儿子在云南服役发的。”说完后突然叹了口气,迟疑了会又接着说:“九六年牺牲了……”“战死沙场?”柏森吃惊地问到。“日你妈的毒贩子……”老者有些激动,我很不解地看着房东,说:“我叔叔也是搞治毒的。”这句话吸引了房东的注意,他张口问:“恩?在哪个部队?”“第三军医大学。”“哦?我也是那地方出来的……旁边那间有两张床,你们两个搬一个到这个房子来吧……”房东显然心情不是太好,连房租也没收便将钥匙插在门上,转身便下了楼。
书架对我没多大的用途,而眼前最美的还是那棵参天大树,毒辣的阳光微弱地照在窗台上,一张够两个我睡的床,一个写字台,一盏台灯,一张板凳,我很满意。
柏森在我的帮助下顺利地将床搬进了书房,他满意地说:“恩!就这挺好的,有书架,有台灯,而且挺凉快的……”“柏森,我没听错吧?房租到底是不是一百块哟?”他不耐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废话,这个月的房租你先垫上,下个月记得提醒我。”
待清洁完毕后,一同下楼先把房租给交了。我支了一百元,老者将钱高举过头顶,看了看,然后放入口袋里,临走时留下一句话:“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跟我说声,不要讲客气……”
不讲客气,到时候我就怕收钱的时候没客气可讲!“老头还真有经济头脑。”走在小路上轻声对柏森说。“我倒觉得老头很乐意助人。刚才缴房租时,我看见老头房间里有一张老太婆的遗照,应该是他老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儿子死了,老伴也死了,那么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也不晓得还有没有子女在世……”
看看手腕上的表,指针成170度。“到哪吃饭?”我停住了前进的脚步问着柏森。“走走看吧。”
二姨妈的家就住在附近,表哥钟俊名,比我大一岁,暑假时据说也考进了这个学校。说好听点,读这学校离家近图个方便!原本姨父留我住他家的,打死我也不会跟他们一起过。
我想起上次来这里时俊名带我去的一家面馆,面馆在滨江路旁,那不仅面很好吃,且老板娘长得水灵,俊名之所以带我去那,不单因为他父亲和老板娘很熟,可以打个折,还有更重要的是这个年青的老板娘很有姿色,是男人看了几眼就会昏。而店名取得却很俗气,名曰:“长远得(面庄)。”正是因为这俗气的店名,我才记得尤其清楚。
“吃面吧!我知道哪的面好吃。”我跟上柏森走兽般的脚步,
顺着名叫“小什字”的街道往下走便到了长江堤岸,堤坝上六驾并驱的公路就叫“滨江路”。凭着感觉朝着右手方向去寻找那个叫“长远得”面庄。功夫不负有心人,花了两分中便找到了。
老板娘是一个相貌看上去20岁的摩登女郎,可怜的事厨房的油烟终究会将她的的脸熏成黄脸婆的。天气热得人死,再拿两瓶啤酒吧。
三个指针同时指向“Ⅵ”,而红色的那个却只停留了一眨眼的功夫,像是故意告知这对情侣自己的存在,而这对情侣并不会因此而立马撒手散去。就如同初中时男女同学谈恋爱被老师教育一样,出了办公室照样牵着手一般。
上楼时,柏森突然踩空了,从第四个阶梯摔回了起点。我放声大笑,惊起了房东。“没事吧?明天我装个灯……上楼下楼的时候要注意点哟!”“没事,就是没走好,踩空了。”
在房间里摸索了好大半天才明白卧室里的灯泡是坏的,柏森的房间也如此。意外中想到了还有一盏台灯,借着夏日黄昏微弱的光亮,终于亮了。柏森走了进来说:“我灯泡全是坏的……”说着说着,倒在了我的床上。
“起来哟!不要把我的床睡热了。”
“拾叁,我醉了……脸都是红的……”
拾叁是我的外号,一次英语考试我得了拾叁分,而外国人最忌数字thirteen,而让我的外号更具有中国风味就给我换成了大写拾叁。
“不至于吧?才喝一瓶哟!你娃还是不是男的哟?”
他还真的来劲了,将鞋子一拖便赖在床上不起。开始嘀咕到:“早点睡,明天要军训,从明天起要好好学习,都高中了……我考这个学校……只有努力……学,才有希望……”话到这停止了!看来他真的不胜酒力。
从行李箱中费了好大的劲才摸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短消息和四个未接来电。一个是爸爸打的,于是回了一条短信:“姨父已经帮我报好了名,明天要军训,我在这一切都好,勿挂念。”另三个是姨父打的,短信是俊名发的:“晚上到我家里吃饭。”按那个号码拨了过去。接听电话的是俊名。“哥,是我!”“哦!怎么打你电话打不通哟?”“我没带手机。”“我爸刚出去,你吃饭了没有?”“吃了。”“我在2班的,你在几班?”“3班!”电话那头传来他粗暴的笑声。“你们班是不是有一个叫李麦的嘛?”“有啊……你认识?”“认识,我初中耍得好的。那是体育班哟?”“啥子呀?你说清楚点!”“你们班主任是体育老师,所以你们是体育特招班。这样……我叫我爸爸跟校长说一下帮你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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