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轮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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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轮回转-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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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应该是在下来问阁下才对。”蓝袍少年收拢了长袖抬手一礼,“在下张良,字子房,乃是此间住宅的主人,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深夜闯入在下的居所?”
  “咦咦咦?这里原来的主人不是个肥头大耳秃顶又猥琐的死胖子么?就算是减肥了效果也不可能这么好啊。”楚青霜这回直接上手扯少年的脸颊了,“何方妖孽,胆敢在此作乱,且待贫道一辨你的真面目!!!”
  努力的避开对方伸过来的爪子,蓝袍少年苦笑着出声:“在下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如何敢欺骗于道长,这栋宅子原来的主人惹了不该惹的人,最后只得贱价出售了这所宅子,在下的长辈于机缘巧合之中买了过来,在下……真的不是——”
  “啊!!!我知道了!!!那死胖子一定是上街调戏了哪家不能惹的小姐吧?”话音一转,楚青霜唇角微微上扬,直接掂起了蓝袍少年的下巴,“美人,来给贫道笑一个,要不,贫道给美人笑一个?”
  蓝袍少年:……
  等到家丁们顺着异常声响来到书房周围时,只余下蓝袍少年一人站在书房内看着手中的书卷,领头的家丁走上来向着蓝袍少年行礼:“公子,我等刚刚听见异响,可是有什么贼人闯了过来?公子可有受伤?”
  “无妨,不过是读书时一时兴起,不慎碰翻了桌椅,你们且退下吧。”蓝袍少年看着周围的家丁领命退下之后,清咳了两声,“人都走了,道长可以下来了。”
  藏在屋顶横梁上的青衣少年闻言轻轻跳了下来,原本松散披着的长发早已高高束起,青衣少年眉眼弯弯言笑晏晏,“嘛~倒是多谢你了,省了一场麻烦,不过刚刚他们有一句话没有说错。”
  “哪一句?”
  “哦,就是说‘是否有贼人闯入’这句,其实在下真的是贼,采花贼哦~”
  蓝袍少年淡淡的笑了起来:“道长说笑了。”
  稀里糊涂的闯入大宅子,青衣少年和蓝袍少年聊了几句之后,忽然又后悔了。蓝袍少年看起来温和恭谦端方如玉,实则是个……腹黑,言辞之中皆是圈套,一环扣一环,楚青霜有种“你再下套子我就非礼你”的冲动。在看到青衣少年脸色不佳后,蓝袍少年又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令人难以不生好感。
  然后……木有然后了,楚青霜败在了美食的诱惑下,果断决定赖在蓝袍少年家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编编敲我说秦时明月的同人是不能入V的,我问能不能把这部分直接贴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免费给大家看,我另外写秦汉时期正史同人给大家看,编编说免费贴也不可以……所以我果断苦逼了……看了一下午文言文,头昏脑胀汉家正史部分有保障……《汉书》在手,万事不愁……只可惜是文言文大修删改内容之后,字数只会多不会少,不会影响明天的更新,幸好良美人是历史上真正存在的……只可惜了小庄和白凤……以及,正史中张仪比苏秦早出名三十年,这个BUG太史公也犯了,他老人家也觉得这两人同一时期……大家主要是看故事……请无视吧【尔康脸】


☆、45 秦汉篇(二)

  秦汉篇(二)
  蓝袍少年其实是儒家子弟,因年少而暂居家中,是逢乱世,天下动荡不安,所谓的韩国都城,其实早已不复都城之名,这座城,早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了。蓝袍少年出身韩国贵族,在秦朝对于不愿投降亡国臣子以及妄图反叛的逆乱之辈越来越大的追查下,只能暂避锋芒闲居家中。秦国的宰相李斯向秦始皇进言——天下为我用着,善待之,不为我用者,杀之。蓝袍少年不得不离开韩国,前往齐鲁之地,那里是儒家大盛之地,亦是难以归秦国掌控,诸子百家的天下,在那里,蓝袍少年才有机会去复仇。
  是的,复仇。起先青衣少年并未看出蓝袍少年的异常之处,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才发现了深埋在蓝袍少年眼底的隐忍与仇恨。张良的祖父与父亲,都曾任已亡的韩国丞相,张良亦曾经希望能像父辈一样,辅佐君王,成就功名。只可惜,国亡矣,家不复存。过大的负担压得这个少年完全没有同年龄之人该有的朝气,又或者,在时代这个大背景下,无人能够幸免,多数人都是一副少年老成之相。
  蓝袍少年以礼相待青衣少年,其实心思并不单纯,青衣少年也猜到了,但也是真心欣赏对方的才华。两个人都在装傻充愣,不愿意点破。只是看着蓝袍少年每每因为思虑过甚而导致体弱多病,青衣少年只得亲自开方子给蓝袍少年煮药,顺带传授一些鬼谷子研究出来的祛病延年之术,蓝袍少年的脸色才渐渐开始好起来,只是掌心仍然一片冰凉。
  蓝袍少年弱冠之礼将近,青衣少年赠剑一柄,名曰“凌虚”。两人的关系,也在那之后,开始慢慢的真正的改善。
  原本齐鲁之地也算一片安宁,但这个短暂的平静被分封制与郡县制之之争打破了,以博士齐人淳于越为首的一派儒家并其它正统派别的子弟们反对当时实行的郡县制,并上书秦始皇,要求恢复古制,分封子弟。此举遭到了以丞相李斯为首的法家子弟的大力反对。韩非子曾言——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李斯虽妒恨韩非子惊才绝艳,却也对此话深以为然。于是,浩浩荡荡的“焚书”之举就此展开。
  若只单单焚书便也罢了,秦始皇素来追求长生不老,更为此集齐天下方士术士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这可惜这世间真正懂得炼丹之术的隐士不愿现身,秦始皇所招募来的那一批人,多的只是坑蒙拐骗之辈。日子久了,钱赚够了,仙丹却炼不出来,领头的两个术士逃跑了,这也不打紧,关键在于这二人逃跑之前四处散播“始皇不贤,天不愿助其成事”的传言。秦始皇闻言大怒,丞相李斯亦觉得,这是一个清洗诸子百家的好机会,于是便有了“坑儒”惨案,将将近四百六十人全部活埋。
  惨案发生的时候,青衣少年正带着张良在山野之间打坐修行,练习吐纳之术。等到两人返回所居之地时,混乱都已经结束了,被坑杀之人的家人正坐于门口嚎啕大哭。此时已是青年之身的张良在得知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之后,一把拿起了凌虚剑,就准备向外冲去,却被青衣少年一把拉住:“你去哪里?”
  “自然是追踪秦兵的踪迹,去寻那些被捉之人。”
  “你一个人去?去哪里?能做什么?让那些秦兵再坑杀一个儒生吗?还是去看着他们死?”
  “子房自不比青霜,事事超然物外,早已超脱生死轮回,朝代更替兴衰更迭荣辱沉浮更是从未放在眼里。那些人里,有子房的朋友,师长,亦是那些痛哭之人的亲人,子房如何能视若无睹?!”蓝袍青年的话越说越快越说越急,眼神中分明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烧,“试问青霜若是子房,如何能忍?追根究底,怕是青霜从未有过也从未懂过人情,青霜究竟可还有心?”
  青衣少年没生气,只是直接抬起手甩了蓝袍青年一个巴掌,看到对方眼眸中的火焰渐渐熄灭,转化成了深深的失望,青衣少年缓缓开口:“你现在清醒了?十年前能忍住,十年之后反而越发没有耐心?我不想和你辩论什么人情世故,也没必要懂这些。我只知道,你一介儒家弟子,仅凭一己之力,什么都做不到。我纵横一派之中有‘合纵一说’,兴许对你有什么启发。不过,说到底,道不同,不相为谋。”
  将一卷古书留在桌子上,青衣少年走出了大门,忽而又转过身来看着蓝袍青年:“子房,有件事你或许真的说对了,我没心。长久以来,在下叨扰了,自此一别,山高水远,再会无期,望君珍重。”
  脚步声消失了很久,蓝袍青年才浑身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手中的凌虚剑“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嗡嗡作响。
  青衣少年离开后,找了个名为下邳的小村子隐居了起来,那里虽然贫穷,却也有着远离战乱的安宁美好。日日抚琴,练剑,自娱自乐,倒也过得轻松。偶尔也有远方的故人消息传来。据说那个蓝袍青年散尽家财,弟死不葬,只为招募侠士。据说那人往东拜见了沧海君之后,就再无消息。
  那一年术士徐福意欲往东海求仙问道,秦始皇的车架也随着来到了海边。半路却突然杀出一个大汉,一锤子砸碎了最华丽的那锁车架,只可惜,对刺杀早有防备的秦始皇并不在那锁车架里。秦始皇大怒,下令彻底追查此事,最终查到了那个蓝袍青年的身上。
  青衣少年身后背着七弦琴,撑着一柄伞漫步在雨里,对面有个披着青色斗篷的人朝着他跑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青衣少年拉住了对方:“是你……子房?!”
  “……青霜?”披着青色斗篷的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虽然一如往昔般清隽儒雅,却带上了淡淡的戾气。
  “你这是……去东方?”将伞举过那人的头顶,青衣少年淡淡开口,“东方早已被秦军围的水泄不通,你无疑是去送死。想来……现在你身后,也是有着大批的追兵吧?”
  蓝袍青年抿了抿唇,并未作声。青衣少年解开了对方身上的青色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取下了青年负在身后的凌虚剑,又将自己身后的七弦琴和手中的伞递给了蓝袍青年:“去下邳吧,那里于你,尚有一线生机。”
  青衣少年正欲往前走去,蓝袍青年却拉住了他,抽出了袖子,青衣少年低低一笑:“当年你早就知道我是纵横家子弟,不是么?收留我时,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吧?现如今我按照你希望的去做了,那就别后悔。你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无路可走了。”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蓝袍青年的衣衫,蓝袍青年丝毫不觉得寒冷刺骨,视线里,那个青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何以灵感去……何以少创意……何以思索久……何以不得……我的良美人其实这个那么个时候良美人应该在下邳做任侠,顺带四处招募勇士传播知识进行反秦活动良美人大概是公元前250左右年出生,218年策划的刺秦活动,那时候已经是个大叔一枚了……年龄神马的,还请无视……美人是美人,不解释,良美人道号“凌虚”以及,那时候坑儒的起因,实际上是两个坑蒙拐骗的术士炼不出仙丹又骗钱到最后还诽谤秦始皇一把,才引起的,为了肃清反对者,达到中央统一,很多无辜的孩子也被活埋了我果然不是个正经人,写不来正史同人……特么的咱还是做个史宅腐吧(〃▔□▔)/作者因大修文血槽成负值躺尸中……求太素九针拉尸缝针除不良状态加血QAQ


☆、46 秦汉篇(三)

  秦汉篇(三)
  披着斗篷的青衣少年在刚刚走过一座桥时,整个桥梁一瞬间崩塌。青衣少年抬头望前看去,身披黑甲的秦军士兵们,已经封锁了前方,而身后是断壁悬崖。万丈深渊下,隐隐泛黑的河水正在不停翻涌着,低低的嘶吼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抬手将凌虚剑剑鞘cha在地上,青衣少年扬起脸,双眸微阖,冰凉的雨水落了满脸,打湿了发梢眉梢,顺着下巴又滑进了衣襟里,青衣少年索性解开了斗篷,那件青色的斗篷被风刮下了悬崖,在河水里翻滚了几下,瞬间就沉了下去。
  “众将士听令,伤此人者,赏十金,封百户侯。取此人性命者,赏百金,封千户侯。得此人头颅进献陛下者,赏千金,封万户侯!!!杀!!!”
  随着领头将军一声令下,黑压压的秦军士兵们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青衣少年冲了过来,大地上脚步声与铠甲碰撞声轰然作响,天地间一片肃杀之气。青衣少年挽出一道剑花,银光闪耀间,最先接近青衣少年的两人头颅已然坠落,喷薄而出的血液迅速染红了灰黄的土地。然而历经生死的秦军士兵并未因此而被吓退,压抑在内心的阴暗与血腥统统开始了暴动,士兵们的眼底只剩下疯狂与躁动,近乎机械的朝青衣少年挥动兵器。
  青衣少年的剑招正如他本人一般,朴实无华却一击毙命,长袖舞动剑气如虹,带出了一道道血泉,恍若杀神降世一般,飞快的收割着秦军将士的性命,整个悬崖边早已成了尸骸遍地血流成河的修罗狱场。以凡铁所铸的凌虚剑早已出现了无数的细小的豁口,在与领兵将军的乌金长刀相磕时,长刀与凌虚剑同时断成了两截,青衣少年依旧凭着那把断剑,捅进了对方的心窝,在断剑拔出时,粘稠的血液亦随之喷出。
  一旁的将士们看见了少年手中凌虚剑的断裂,其中一人大喊了一声:“上啊!!!那乱臣贼子手中刀刃已断,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
  “一群蠢货,当真蠢如猪狗!”少年身上的衣衫早就被血液与泥浆沾染的面目全非,他咧唇血腥一笑,眸中翻涌着奇异的暗红色,断裂的凌虚剑隐隐泛着黑红之气。
  蓝袍青年失魂落魄的走到了下邳,在进入青衣少年原本居住的房间之后,他攥紧了双拳,苦闷、后悔与愤恨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心海。
  蓝袍青年在下邳等了青衣少年一整天,一直没等到任何与青衣少年有关的信息,他只得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马去打探,三个月后才得知,那一天之后悬崖边已然是人间地狱,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尸山血海,被派去的秦国精锐将士无一生还,一柄断剑cha在整个地狱中唯一不沾染血液的青石板上。断剑被秦军收了回去,封印在咸阳宫中,秦始皇下了封口令,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整场事件就此成为禁忌,最终不了了之。
  在下邳待了整整一年,也未见到青衣少年回来,蓝袍青年放弃了所有的念想,潜心修习兵法谋略,在秦二世元年,各地揭竿而起反抗暴秦之后,张良成为了刘邦手下的谋士,并助刘邦取得天下,在刘邦坐上帝位之后,张良只向刘邦求了那柄封印于咸阳宫中的断剑,而后自称体弱多病,不适合再留在朝堂上,就此隐居山林间。在助太子刘盈稳固地位后,世间再不复出现张良的踪迹。
  百年之后,有青衣男子于小雨天手持山水伞,自林间青石小路上踱步至白云观前。门口的小道士好奇的多看了男子两眼,又满脸通红低下头去。青衣男子温和一笑,收起手中雨伞,慢慢走进了白云观。白云观中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在见到青衣男子之后,道了句“无量天尊”,便将此人引入白云观禁地。
  青衣男子看着被供奉于大殿内的断剑,眸中一片怅然,在手尚未触及断剑之时,断剑陡然间碎裂成了无数块碎片。微微叹了口气,青衣男子站在一个蓝袍道人的画像前,淡淡一笑,而后弹起那把百年之内都未曾有人再弹响过的七弦琴。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终止在青衣男子的指尖,断剑碎片上浮现出一层微弱的蓝光。青衣男子抬手对着断剑一礼,将七弦琴负于身后,转身离去。
  在青衣男子离开之后,那层微弱的蓝光渐渐凝聚成一个蓝袍道人,观其外貌,清隽儒雅,俊逸非凡。只有着半透明身形的蓝袍道人朝着青衣男子离开的方向,徒劳的伸出手去,而后,一点一点的,又放了下来。蓝袍道人随即化成无数光点,消失于空中。
  长安城内,一队家丁匆匆走过,坐在茶摊处喝茶的青衣男子轻轻放下了茶杯,悄然出声:“他们走了,小鬼头可以放心出来了。”
  “谁是小鬼头!!!”一个脏的和泥猴子似的男孩从乱草堆里钻出来,脸上满是尘土,唯有那双眸子黑的发亮,像是隐隐有火焰在其中燃烧,“虽然、虽然阁下帮了我,可以不代表阁下可以如此说……哼!我才不要做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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