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做才行了,老师。”
“你用刀子划破手指朝项链滴上几滴血就行了,这样你也就和它签定了契约了。”
虽然亚历山大并不相信这根项链能有那么神奇,但出于对亚里斯多德一贯的尊敬,他还是毫不犹豫用刀子划破了手指。
当亚里斯多德看到这一幕时他在心中默默念道“对不起了孩子,谁让你生在帝王家又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母亲了,我也不想呀。”
当亚历山大挤出的鲜血滴在项链时,项链发出一道耀眼的亮光让人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这才恢复正常。亚里斯多德拿将项链挂在亚历山大的脖子上说:“从此你将成为它的主人。”
三年过去了,亚历山大的变化之大让任何一位认识他的人都惊讶不已。原本腼腆善良的少年居然成为了一名英勇善战的统帅,在他18岁那年在喀罗尼亚战役就指挥马其顿军队的左翼取得辉煌的战果。不过在这些战绩的身后那个原本连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的善良少年却成为了一个将人脖子砍了也不会眨一眼的人了。
虽然身为王子亚历山大的这些变化确实让腓力二世感到可喜,但由于现在他宠爱的妃子克里奥帕特拉一直在他耳边鼓吹让自己的孩子继任王位,而腓力二世也很喜欢他那另一个儿子,所以在王位的继承权上亚历山大的处境并不好。
在亚历山大的寝宫内,他正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密友塔托利斯交谈着。
“塔托利斯我要你给我做件事。”亚历山大对塔托利斯说道。与三年前比他的眼神不在是柔和而是变成像他母亲那般冷酷
“什么事殿下,我一定给你做到。”塔托利斯用一贯恭谨的语气回答道。
亚历山大叹了口气说:“你会为了这事而送命,就是这样你也会做吗?”
“塔托利斯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你的要求,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从塔托利斯那坚定的表情上来看,他绝对不是口头说大话。
亚历山大仔细的看着塔托利斯的双眼从眼睛中他看出他的这名挚友有着怎样的决心后,他掏出一把利刃递给塔托利斯。
“我要你在我妹妹的婚礼上,将这把刀插入我父亲的胸膛。”
“什么”即使心里有一些心理准备塔托利斯还是被亚历山大的这句话吓住了。
“他可是你的父亲呀。”塔托利斯连敬语都没有就慌忙的置问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使知道亚历山大这几年变化之大,但也无法想象这种话是从亚历山大嘴里说出来。
“不错,他是我的父亲,但他也许将做出某些错误决定,而这些决定将葬送掉马其顿王国的命运。我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所以他必须得死,不过我将继承他的志向我会将马其顿引领到更加辉煌的未来,现在你只需决定要不要接受这把刀。”亚历山大毫无表情的说出这些比最冷的寒风还要冰冷的话。
塔托利斯当然知道亚历山大所说的错误决定是指的什么,他拿着手中的利刃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将刀插入了自己的怀中。
二十章 萝莉御姐熟女我都要
“萝莉御姐熟女我都要,一个也不能少。你们别走呀等等我,我可是你们的主人呀。别丢下我一个人。”萧瑕猛的一下从温暖的被窝里抬起头来,从他额头上冒出的颗颗汗粒便可看出他刚才做了个多么可怕的噩梦。
睁开双眼后,萧瑕才发现这是在自家的卧室中,刚才那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好险,好险幸好只是一场梦。”萧瑕长舒一口气叹道。刚才他梦见自己成为一个富家大少,住在一座豪华别墅中,家里有100多名美女在伺候着自己,每天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但一天他却突然破产了,家里的美女都要弃他而去去服侍另一个人时,特别是当一身女仆打扮的芯露对他说再见时,那种刻苦铭心的痛苦又是如何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萧瑕此刻正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刚才的噩梦仍让他心有余悸。不过萧瑕这家伙还是非常善于转化情绪的,不一会他就从这噩梦中找出自己的闪光点来进行自我赞美了。“看这那么一群美丽的羔羊要离开我温暖的怀抱而投向地狱的深渊时,我是多么的不忍目睹这一刻呀。哎,我为人真是太善良太有同情心了,向我这样好心肠的人这世道可没几个了,呵呵呵……”
对了,好像自己今天还做了个梦到底是个怎样的梦了。好像是古代欧洲的场景,是什么内容了。不会是我和克娄巴特拉(著名的埃及艳后)在一起打炮吧,不行不行这样的梦一定要想起来,能给恺撒和安东尼戴绿帽子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而且还可以补充下自己的打手枪的素材说什么也要想起来。
“你醒了呀”芯露端着一碗米粥从客厅走来。
此音一出萧瑕立刻将注意力从克娄巴特拉转移到芯露身上,萧瑕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夫差会看上只一名村姑的西施了,身上即使只是些粗布素衣但貂禅芯露这样级别的美女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决非那些以为身上穿着些琳罗绸缎自己就是美女的胭脂俗粉可比的。此刻端着米粥徐徐向萧瑕走来,芯露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有味道,不同于模特们专用来吸引眼球所走的猫步,芯露的脚步是平凡中带着一份优雅,这种与生俱有的风韵非常人能够学来的,这完全就是上天的恩赐。当然以上的并非萧瑕的观点。(这小子那有这种欣赏水平)他的眼球完全被围在芯露身上的围裙所吸引。
虽然那件围裙只是非常普通没有包含任何特殊设计加工,但萧瑕素来就主张通过外像看内像,在他眼中这已不是一件普通的围裙了,而是经过艺术加工后杰出的艺术品。他已经能意识到当芯露穿上他苦心设计后的厨房套服该是怎样的场面。萧瑕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幅美丽的画卷。(以下内容包含儿童不易场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芯露将粥放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床沿边上担心的问道。
“什么好点了,什么意思呀?”萧瑕边擦着嘴边的口水边疑惑的问道。
“我是问你脑袋有事没有,你不是被人被用酒瓶给砸晕了吗,怎么不会你想不起来了吧。”芯露看着萧瑕说道,从她的脸上难掩焦急的神情。
萧瑕敲敲脑袋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他奶奶的昨天不应该是今天吧,那小兔崽子竟然敢趁我不备偷袭我,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呀。哦对了,他们把我打晕之后有没有追你,追上你没有,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萧瑕此刻的心情那是格外紧张,比他高考那时紧张一百倍他决难想象出当芯露口中突出那几个字时的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看着眼前这名男生眼中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关心,芯露只感到一股温情直上心头。她用手指点了点萧瑕的额头轻声说“怎么怕他们欺负我,放心我没事他们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上我。”
萧瑕拍拍胸口直叹道“还好还好,对了他们难道没追你吗,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
“我……”看着萧瑕那担心的目光芯露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杀人背他回家的经过。她不想让萧瑕知道她是一个能随便夺去他人性命的人。
“是这样的,那时你刚刚被人打晕他们便向我追来,而这时恰好有位巡逻的巡警经过,那群人看到后立刻就跑了,我拜托那位巡警将你背了回来。”芯露不紧不慢的将这段谎话说给萧瑕听。对一个叫做银狐的杀手来说,这也许是她撒的最尴尬的慌了。
可恶的警察,他奶奶的怎么就不早来一刻害我被那小兔崽子用酒瓶敲了一下,妈的看见美女了就给我跑来抢我风头,真是该死呀。最该死的还是那小子居然背着我回家这不是知道我家的地址了吗,如果他对我的性奴有什么不轨的企图那不是糟糕了。不行不行我必须给性奴说一声不能给那小子有可趁之机。萧瑕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果断的对芯露说:“芯露呀,你千万要小心那个警察,给你说现在的这些警察那跟……”。
直到芯露连忙说知道了我不会给他开门之后,萧瑕才停止了对那位子虚乌有警察的人身攻击。
“明白了就好了,记住千万不能给他开门,这种披着羊皮的狼是最可怕的听说前面王大妈侄女的同学……”萧瑕意犹未尽想更加给芯露添加印象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粥都快凉了,你就趁热把它喝了。”芯露连忙岔开话题。
萧瑕看着那碗白米粥心头那是热呼呼的。终于可以吃上性奴给我做的第一顿饭了,虽然只是这么普通的粥但是在从中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温情与心意。看来那一瓶子我还真是没有白挨呵呵呵……萧瑕心里甚至有点感激那伙人了。
萧瑕端起粥来三下五除二就喝下肚,那姿势那速度也只能有狼吞虎咽来形容。“太棒了太好吃了芯露你这粥简直就是大师级水平,那真是人间有得几回吃呀……”萧瑕是舔着碗的赞美起芯露的厨艺来,反正拍马屁是不要本钱他是不遗余力对着芯露说好话。
“好了好了,你就别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开心了,我厨艺是怎么样我自己还不知道,用不上你来拍马屁。”芯露将萧瑕手里的碗夺过去后严肃的对萧瑕说道。
糟了,马屁拍到马腿上来。萧瑕对着芯露尴尬的笑了笑。该起床了,萧瑕准备掀开被子起床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犯了一个极其重大的错误。
“芯露你能不能转个身,我要起床了被你这么看着怪不好意思的。”萧瑕这个厚脸皮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天上要掉馅饼了。
“好的好的,还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芯露笑着拿者碗转身去厨房了。
看到芯露离去的背影萧瑕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他两眼发红的看着那床棉被。这可是我的性奴天天睡觉时盖着的被子呀,它的上面肯定度留有她身上的余香,这种东西我这么能够放过了。想到此萧瑕对着被子扑了上去,犹如猪吃食般的用着鼻子在被子上乱拱。
真香,真是太香了,想不到昨天我就在这床被子的包裹下入睡的,那时自己居然晕过去了真是太遗憾了,不然待在这被窝里做做那事也真是人间一大乐事。萧瑕就这样张大鼻孔在这里边嗅边感叹直到听到芯露的脚步声后才停止这一龌龊的行为。
“诶,你的脸怎么这样红呀。”当看到萧瑕满脸通红的站在床边时芯露诧异的问道。
萧瑕连忙摇着手说:“没事没事,可能是被子太厚热的,对了现在几点了。”
“差不多十点了。”
“妈呀,都十点了糟了今天第二节课是老姑婆的课,被她逮到逃课可就完了。不行我必须立刻去学校。”说完萧瑕就风一般的朝着学校狂奔而去。
萧瑕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次迟到会给他带来一个多么严重的后果。
PS:本来是想重新将这本书写一遍的,但是最近脑海头浮现出另外一个故事让我忍不下码字的冲动,所以我只有暂缓重写计划。不过怎么说来这本书都是我的处女作让我将它抛弃我真是忍心不下,加上还有读者朋友给予我支持,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写下去。不过因为新坑的关系所以更新速度无法保证只有请大家谅解了。
第二十一章 噩梦的到来
老姑婆不,是萧瑕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正一脸铁青将目光投向那张无人的座位,就在三秒种之前当她嘴里叫出一个人的名字而得不到回应时就注定了某人将会有一个刻苦难忘的回忆。
“好你的萧瑕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我的课竟敢逃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呀。”老姑婆似乎已经看见了可怜的萧瑕正孤苦伶仃的在牢窗下过着非人的生活。(这还真是不次与某人的想象力)“不行不行不能让我的学生后半辈子在牢房里度过,为了挽救迷途的羔羊为了拯救沉沦的青年,作为一名神圣的教育工作者我一定要治好他那颗腐朽的灵魂,萧瑕你就等着老师爱的教育吧。”不知道是想到了哪种教育方式老姑婆居然露出了令人毛骨耸然的笑容,看的是在场同学们胆战心惊个个求神拜佛的保佑这恐怖的笑容不是针对自己的。(在此为可怜的萧瑕默哀三分钟)
在经历了这场可怕的微笑事件后,在场的同学都知道老姑婆现在绝对是处在不正常状态,那是绝对不能去招惹的。所以在这堂课接下来的时间里,有的人连屁都是夹着的,上生怕这个屁招来老姑婆的注意。课堂里尊重严肃的气氛完全能和追悼会相提并美。
这堂索然无味的语文课就在这样的气氛下上了大半节,当老姑婆从时钟上看到还有半个小时下课时她微笑着说道:“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接下来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此刻空气都似乎凝固了,同学们个个都咽了下口水,竖着耳朵仔细的听老姑婆接下来的话,99%的同学都意识到接下来的话绝对是相当危险的,他们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自己不要是下面的受害者。至于那1%者朱达昌同学还埋头在语文书下继续和周公下着棋,丝毫不知眼下紧张的局面。
老姑婆看着学生们个个正襟危坐看着她相当满意这种被关注的感觉。她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学校将在下周三举行一场关于医学上的辩论赛,每个系都将派一名同学参加这次的辩论赛,而这次我们班相当荣幸的获得了这次参赛的名额,所以今天本着民主公正的原则请愿意参赛的同学进行自我推荐,然后由全班同学投票决定让哪位同学代表我班参加辩论赛,我希望大家踊跃参与别放过这次锻炼自己的好机会。”
老姑婆的话一说完“啊”和“咳”两种意思全不一样的叹词在学生们的口中发出。同学B悄悄的对着同学A说道:“你们啊什么啊呀,这不挺好的吗我还以为老姑婆要说些什么,原来是这个害我白担心了一场。”
同学A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瞥同学B双手一摊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你没有听人说过上次咱们系也曾经派人参加学校里的辩论赛,结果那个人连对方一个问题都接不下来,整场辩论赛完全就像个木头在那里傻待着,由于辩论赛的赛场是设在学校礼堂所以全校师生都看见他那熊样,那家伙成为那年度学校里面的头号笑饼。你也不想想咱们学的是什么,毕业出去之后只是个小小的药剂师,说难听点就是站药房给病人拿药的。咱们能跟那些专业生们在医学上进行辩论吗,就说你连白细胞同红细胞的区别都还没搞清难道还想出去秀一秀,这不是纯粹去丢人吗。”
当十数个类似AB同学般的对话在同学们之间进行后,全班同学都得到了一种相同的共识那就是宁愿去扫厕所都不去参加辩论赛当傻B,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希望在班上出现个像董纯瑞黄继光那样的好同志能够舍己为他,可等了有五六分钟大家悲哀的发现班上没有一个傻B不,应该是一个好同志站出炸碉堡堵枪眼。
这样的冷淡的场面早在老姑婆的意料之中了,关于人选其实她早以有了打算不过为了避免同学说她搞霸权主义所以就象征性的提出刚才那个方案,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
老姑婆眼睛望下面扫了一便说:“怎么大家都不想去争取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下面一片死静,大家无不在心中暗想道“只有傻B才想去”。
老姑婆拍拍桌子高声道:“既然这样我就只好点名了,你们可别说是我不讲道理。”
话音还未结束,就见同学们无不例外的将头埋下犹如是遇到了危险的鸵鸟,大家都想靠这个方法来逃脱老姑婆的视线。不过他们显然是白担心了,因为老姑婆早以将所有的火力集中在一人身上。
“我提议由萧瑕同学代表我班参加这次的辩论赛,大家有意见没有。”老姑婆慎重的向大家公布这一喜讯。
“没意见,没意见由他去最合适。”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终于有人去堵枪口了,有些人是用手擦下额头上的冷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