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说到这又一副了解的神情说:“喔,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想干,青青,你先过去买,我等下就过来。”女孩子点点头向百货档走去。
老变自嘲的笑说:“是不是很丑?唉,先搞点钱花,到时甩了就是,我怎么就没李鹏这么好的运气,不然,现在坐在家里翘着腿数钱了。”说完看着张永弟,李鹏并没有向他们说过自己是真心的,他们总是这样开玩笑,每一次却像无形的针深深刺痛着心,脸上却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笑,张永弟安慰的拍拍李鹏的肩,知道老变想让自己介绍小姐给他,只能装糊涂说:“米虫做得怎么样?”
老变若然惆失的笑说:“一般般了,也在抠个妹仔,不过希望不大,妈的,如果张玲玲给我杀到就爽了,破烂,你还想搞丰言么?”张永弟说:“你还关心这个?怎么,还不死心呀?”老变说:“没有,我知道自己是没希望的,只不过见张玲玲那高傲得意的样子很不爽,你是你去抠她最好了。”张永弟笑笑不说话,老变知趣的说:“明天星期六,我过去找你们。”说完便走,张永弟扭头说:“那就晚上搞他吧。”李鹏笑着揽过肩笑说:“回去吧。”
一百二十四章 出谋划策
张永弟回到租房,李盛信在里面,胡巧艳叫着说:“回来了,阿昌拿饭去给楚楚她们了。”张永弟说:“我不是叫你给我打电话么,我开车送不是快。”李盛信笑说:“他坐公车也是一样的。”李鹏接过说:“现在捉车这么严,你开车去干宋也不行,除非是晚上还差不多,等你走以后,你们都没有时间,她们的宵夜由我来送。”李盛信说:“不用麻烦你了,我们也会开车,我……”张永弟打断说:“就由李鹏来送,这家伙现在没事做。”胡巧艳说:“看你们没有酒味,还没吃饭吧,你们坐下,我去端菜出来。”李鹏摆手说:“不用了,等下破烂到我那吃,家里都准备好了,等会老吊他们也要过来,我先回去整理整理。”说完迈出门。
李盛信说:“厂里贴出开除黄玉梅告示了,楚楚也被扣了一百块。不过,听宿舍的人说,她昨晚没回来。”张永弟点上烟说:“刚才我去找过她,她害怕已经跑了,她叔叔的档都转掉了。”胡巧艳叫起来说:“什么,跑了,怎么回事?这又不是工伤,那医药费不是要我们出了?这要好几千块钱呢?那些警察怎么能放她走呀,这么不负责任?”李盛信骂着说:“操她到妈的,那婊子给我见到,我不打死她才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张永弟安慰说:“嗯,在外面就是这样,算了,说什么也没用,这钱我还有。”胡巧艳算着说:“除掉她伤人扣的五十块钱,她还有两个月的工资,跟厂里说,就用她的工资来付医药费,怎么说也有一千多。”
李盛信摇头说:“她这样算是自离,可能厂里不愿意呀?”胡巧艳直说:“就让派出所的去说,这里也有它的责任,这样,厂里面应该会愿意的,而且,这样做,从法律上也是允许的嘛。”李盛信点头说:“也行,反正试一试也好,那谁去跟派出所的说?”说完,醒悟过来,眼睛盯向了张永弟,张永弟呵呵的笑说:“我等会打个电话给派出所的,拖人帮忙。”
走廊传来老吊他们的笑声,张永弟说:“他们来了,我过去了。”胡巧艳说:“我回去拿些衣服再过来。”张永弟拿出车钥匙给李盛信说:“车就在下面,你送你姐过去。”脑海里却想起躲藏时老吊给自己的电话:“是你砍的关公吧?”张永弟回答:“是,我也不想,但赵权发话了,没办法,他们怎么想?”老吊笑说:“能有怎么想,难过一下就过了呗,出来混,碰到这种事是难免的。”张永弟笑说:“哪天上头发话,让你砍我,我是死都不知怎么死?”老吊笑骂说:“我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差,如果赵权敢这样发话,我们俩搞定他就走人,跟着你,到哪不能混呀?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关公不同其它人,他认识的人很多,还可以买到枪的。”张永弟不在意的说:“不用想这么远,兵来将当,水来土淹,再说,他如果想要报仇,也是先找名叔赵权他们。”
大家走进屋子,菜肴已摆上桌,张永弟说:“叫小静她们出来一起吃?”李鹏笑着开啤酒说:“她到银凤那去了,不用管她们,都坐下来吧。”黄海坐下说:“破烂,这次还要去多久?”张永摇头说:“不知道,由赵权安排。”老吊笑嘻嘻的说:“等下吃饱饭,你就可以到银凤那里Happ,Happ再走,如果不想,可以让我替你去,每天见她性感的来上班,能看不能吃,真牌是残酷的折磨?”这话不又伤到李鹏了,张永弟瞥了李鹏一眼,见他并无反应,便轻拍着老吊后脑说:“你的口才不是很好吗?发挥出来就是了?”老吊说:“靠,本来以为到那就随随便便可以上两个,看上眼的,全他妈的都有男朋友?我们呢,又不好意思破坏人家的感情。”
张永弟不以置然一笑骂说:“狗屁,对了,小燕子不是还没有吗?”李鹏大笑说:“你不说小燕子,我还想不起来呢,他想去抠人家小燕子,人家一句,我喜欢的是永哥,你还不够配酒,他呢?还想发挥死缠烂打,油腔滑调的精神,人家一句你敢当众脱裤子打手枪,我马上当你马子,不然就给我滚,哈哈,他只能灰溜溜的踮屁股走。”老吊立即抓住张永弟的手装出哭丧的脸说:“破烂,兄弟我给人家这样糗,你可要为我报仇呀,晚上就罚她跟我开房,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你可是我的好兄弟,这仇……”张永弟打断推着他头笑说:“那你现在跟她碰面,不是要相互绷着脸啦。”老吊眯眯眼说:“所以就是让你叫她给我,嘿嘿……关系自然就解冻了。”李鹏吐着烟说:“哼,破烂一帮你搞,他在里面的威信唰唰就直掉了。”
张永弟笑说:“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老吊解释说:“每天出台的小姐都不到一半,他们说比以前差多了。”黄海说:“给人家砸了场都是这样的拉?可能过多一个月就好了,本来以为你可以在彩凤楼风光,没到半个月又给赵权拿回去了,你说,是不是他故意搞的?”黎老接着说:“对呀,是不是破烂的风头盖过他了,名叔要提破烂,怕抢了他位置。”
张永弟心一闸:“自己怎么没想到?”随即又摆手说:“不会,他中午才说彩凤楼的钱还是由我拿,晚上我就过去拿。”李鹏猜测说:“不会是暂时拿这钱安慰你,现在要他的人替你看彩凤楼,是他记帐,然后又找各种借口把钱给花掉,只给你几千块,到时你回来,又重新找你去做事,让你又去躲?功高盖主呀?”张永弟一听“功高盖主”四个字,立即想到朱元璋送烤鹅给徐,老吊附言:“对呀,是有这种可能哟?”黎老骂着说:“妈的,他这么阴?”好像已成事实一样。
张永弟看了大家一眼,食指滑动着嘴唇想:“他如果真的是故意这么做,名叔知道肯定会生气的?就因为威胁他的位置?这不可能,无论怎么样打压自己,只要名叔发话,自己就可以上去了,他犯得着吗?他又不是什么笨蛋,这个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又或许是名叔允许呢?不可能,不可能,既然招揽了自己,就不会搞这事,自己又没有对不起他,应该只是碰巧罢了,不过,赵权这家伙对自己一向都不热情,从没带自己到干宋去玩过,派出所的人还要自己去认识?有事就叫自己,是要提防提防,别给他卖了,还傻逼逼的跟他数钱。”笑的说:“不会,名叔一句话,他就没办法了。”
大家想想也是,李鹏说:“银凤说她也想休息,想跟你过去,不知你……”老吊立即抢着推的说:“这么好的事,破烂,收了她,一个月几千块钱呀,别浪费了,看你,到现在还没带一个,一举两得呀。”张永弟说:“我已经跟小艳了,别的女人,我没兴趣。”老吊叫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这家伙就爱偷偷摸摸的搞?哎,女朋友是女朋友,银凤可以私底下带的,我们都会说的。”张永弟笑笑说:“我是认真的,孙小兰的教训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犯第二次。”老吊耸肩摇摇头,李鹏忙追问:“什么孙小兰,你……”张永弟打断说:“以后告诉你,不用说这些了,我想到一个整丰言的法子了,如果成功,这次可以让他丢光脸,严重一点,可能连厂都待不下去。”
一句话,勾起大家的欲望,眼睛齐瞪,张永弟慢条斯理的说:“李鹏,你今晚就借退工的借口约陈队出来,说是请他到彩凤楼,感谢他一直对你的照顾什么的,然后让他一定把丰言一齐带过来,像丰言那样又小气又好色的男人,有这便宜一定会占的,到时银凤跟丰言开房,我打电话叫周建党开车带人过来,一到派出所,再一传出去,哼哼……”李鹏拍着大腿痛快的说:“绝,实在绝,这次他还不死翘翘?不过,陈队一定是恨死我,还有他哥……”张永弟胸有成竹的说:“我亲自去叫他出来,就是恨就恨,怕个屁。”老吊说:“这样是不能在我们那开房了?”李鹏说:“这是自然了,还用说,银凤她们那里,破烂你亲自去说。”
张永弟说:“春仔这样,刘玲怎么样?”李鹏摇头说:“就是连续喝醉了几天后,没接到春仔的电话,就去上班了,你也知道春仔的为人,她算是解脱了,不过,她还是担心春仔会突然来找她拿钱?她说春仔本来是疯子,尤其是现在受伤了,肯定变得更可怕,真想什么也不管,一走了之,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快受不了了?她说,能帮她的,也只有破烂你一个了。”黎老感慨的说:“破烂爽呀,那么靓的女人喜欢你,唉,羡慕死人了。”张永弟却苦笑不已,端起了酒杯说:“别光着说话了,来……”李鹏见此,自责的想:“她们的事,破烂根本就不能做主,还要说出来给他添烦恼?自己是不是有了女人,就不顾兄弟的感受了?”歉意的望向张永弟,张永弟理解的稍用力碰着李鹏杯说:“喝……”双方相视而笑,做兄弟的,知道心意就行了!
一百二十五章 借刀杀人
张永弟听到说话声,睁开眼,甩甩头,拿起手机一看,五点半了,心叫:“这么快,不应该跟喝这么多,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立刻起床,张永弟看胡巧艳套着厨巾正忙着炒菜,暖乎乎的热流从心里涌出,这种温馨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胡巧艳笑兮的说:“这么快就醒了,不多睡一会,昨晚你一夜没睡。”见张永弟呆望着不说话,摸上脸说:“我脸上是不是沾上锅底了?”
张永弟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把头靠在她脖劲上,嗅着体香说:“没有,就是感觉太幸福了,自己真是太笨了,应该早就追你才是,让自己空虚了这么久?”胡巧艳听了,满足的笑说:“你现在开窍也不晚呀,好了,快去涮洗,一身的酒味,等会阿信他们过来就开饭了。”张永弟叫起来:“哎呀,时间,等会可能又要他们去送饭了……”说完冲进了洗手间,胡巧艳在外头喊:“有什么事?”“没事,帮我拉衣服过来,我洗个澡。”张永弟回答。
张永弟洗完澡,李鹏正好走进来,他说:“陈队那里搞定了,他们七点半过来。”张永弟点头说:“好,我给周建党打个电话……周所,是我,破烂了……”
周建党叫起来:“是你,你回来,赵权知道吗?”张永弟说:“知道,因一点事回来,晚上就要走了,想请你出来吃顿饭。”周建党说:“真不好意思,正跟着人家饭局,对了,你最近最好不要露头,进沙的事搞得很紧,如果有人见着你,报料了,我很不好做。”张永弟立即问:“谢谢周所,这权哥跟我说过了,周所,晚上有点小事想烦恼你一下?”周建党说:“你说说看,能帮得上的,我绝不含糊。”张永弟把计划说了一遍,周建党说:“没问题,可以搞点收入,双赢嘛,哼哈哈,到时给我电话就行了,对了,旅馆最好不要在广场路这边比较旺的地方找,人一围多了,就不能只搜一层就走人了。”张永弟知道另一层意思:比较旺的与自己有点关系,点头说:“我就在二村这边找。”另外又说了黄玉梅工资的事,周建党也是一口应承了,挂了手机后。
李鹏握着拳头“耶”的叫起来说:“晚上,丰言这王八蛋就死翘翘了,破烂,你过去跟银凤她们说说晚上的计划。”
吕银凤和刘玲性感摇曳的迈进彩凤楼,大部分小姐已上班,张永弟跟随其后,内室装修后一如往前,但显得整洁许多,大家热情的打招呼。
办公室大门敞开着,传来了电视淫乐呢声,她们毫无在意的走进去,张永弟心想:“这家伙比春仔还够大胆,连门也不关。”走进一看,彭海明正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观看,刘玲叫着说:“海蛇,永哥了。”
彭海明立即摁掉电视站起来,他留着平碎头,一米七八个头,高额宽厚,挂着微笑,眼睛透着恭维的浮夸,穿着白衬衣配黑西裤,身上传来古龙香水味道,右手挂着手表,没有一点痞气,比春仔强多了,走上前递上烟着说:“永哥。”
张永弟听了,感觉与他在一起,他才是老大,而自己才是小弟,怪别扭的,点头接烟说:“权哥叫你过来帮忙,辛苦你了。”彭海明摆手说:“没什么,这里也挺好玩的,权哥给我打过电话了,钱给你准备好了。”走到办公桌拿出了一沓一百的说:“由于生意不怎么好,才搞了八千五,账本在这里。”张永弟上前拿过说:“没什么,账本不用看了。”又抽出五张递上去说:“这个拿去抽烟。”彭海明喜于颜色的说:“谢谢永哥。”
张永弟见桌上放着一本《拳皇》的漫画,在封面顶上写着一行字,那字体大小飘逸,笔画猷劲,赏心悦目的拿起看,“黑色的夜晚敲裂我空虚的心,罪恶的邪念把我拉向了黑色的深渊……”张永弟默看了两遍,才问:“这是你写的?”彭海明摇头说:“我哪写得出这么好的字?借来书就有的,也不知谁写的,这话还写得挺好听的。”刘玲上前说:“写了什么?”念出来后,便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切,无病呻吟,空虚寂寞,自然就找乐了,看他多找几次小姐,看他还说不说罪恶?假正经。”吕银凤接过说:“有点文化的男人都是这样,敢做又不敢当,还爱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张永弟笑说:“你还真是一杆子打沉一船的人。”刘玲说:“难道不是吗?你看看,来找我们的除了有钱的老头子,剩下的都是他妈的什么大专本科的,有一部电视说得好,读书人最虚伪的。”张永弟摇摇头,想不到一句话引出这么多以偏概全的牢骚,难道她就不想自己弟妹上大学?但这话懒得说,便转着话题:“海蛇,今天她们两个我帮人家订下来了,今晚来找她们的,就给我推了,还有,佳静有事,跟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我批了,有没什么问题?”彭海明摇头说:“没问题,这里本来就由你作主,不过,这样收入就更少了。”张永弟说:“少就少一点,就是再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放心好了。”彭海明吸烟讪笑说:“我们做小弟的哪有什么,主要是永哥……”
这时,老吊走上来打断说:“李鹏他们来了。”张永弟点头说:“银凤你们下去,就按计划进行,小心点,不要漏了马脚,周所应该也安排好了。”彭海明忙问:“永哥,怎么回事?”张永弟笑说:“就是整一个厂的经理,本来还想请你吃饭,但今晚我要走,就下次吧。”
崔友旅馆在兴建路,张永弟和李鹏坐在相隔不远的小卖部,看到三零三房的灯关了又开,重复三次后,李鹏拍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