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弟摇头说:“看了不发泄,能行呀?”苏明春笑着说:“这些天天都看,跟看电视没什么两样,一关掉就没什么感觉了?”瞄向张永弟搭着账蓬的裤裆时,大笑的说:“要不要叫我马子上来?”张永弟心里大骂:“禽兽!”嘴上说:“不用,把它关掉吧。”
苏明春关掉后,笑着说:“想上哪个的时候,就叫她们上来,在下面柜里有六七个经典的碟,边放边让她们学,保证让你爽得极点。”张永弟心里说:“这家伙是十足的变态色棍。”笑着说:“权哥今天没来么?”
苏明春说:“没来,他打电话说,早上的事你办得漂亮哟,你的手下走了?”张永弟点头说:“走了,我让他们过两个月才回来。”心里说:“中午就到WD市,现在可能正搂着他们马子逛街。”苏明春接着说:“那个出钱的发廊仔听说你们砍人砍得这么重,也慌得跑走了,现在警察是抓不到人的啦,听说,你中午又发了一次威,还不到一分钟,两个人就给你横扫在地,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厉害?”说完竖着拇指。
张永弟说:“就一般般了,吕银凤她们今天是有什么事?”苏明春笑着说:“没什么事,说是累了,休息一天,这是她们的习惯,每个月她们都会这样。”张永弟说:“松弛有度,她们还真会懂得生活,春仔,权哥上次说让我请派出所的吃饭,你认为要在什么时候好一点?”
苏明春说:“这个由你,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到时让权哥帮你联系。”张永弟说:“现在没什么钱,那就等过半个月后再请,要请哪些人呀?”苏明春说:“所长和指导员我们是很难请到的,周副所熟一点,请他和我们这片区的四个干警,治安队队长也可以请,请的时候要分开时间,不要凑在一起?”
张永弟点头说:“知道了,要在哪里请好?”苏明春说:“周副所一定是要到干宋的酒店去,干警在勇唐就行了,反正权哥给你一介绍,就容易跟他们沟通了。”张永弟疑惑的说:“权哥昨天的意思不是说让他不出面么?”
苏明春皱着眉说:“权哥有这么说吗?”张永弟说:“权哥好像说,让我没事就请人家吃饭,这不是说他不出面了么?”苏明春说:“请周副所,他不出面,我们哪够格?到时候你再问一下权哥?”
张永弟试探的说:“名叔还没查出是谁刺杀他的呀?”苏明春说:“我们做小弟的,哪里会说给我们听?名叔去市内休息,相信不久应该可以搞出一点苗头,到时候就真的有事做了。”张永弟说:“干宋的势力你说来听听,免得哪天我得罪了人家还不懂?”
苏明春缓缓说:“干宋最有势力的是的文氏四兄弟,老大文飞,老二文黄,老三文腾,老四文达,合起来就是飞黄腾达,本地人,听过老大和老二到香港混过,后面才回来发展,东干大酒店,进河大酒店,丰宝豪庭,保龄球馆都是他们建的,听说还在区内成立了什么丰宝集团的,现在投资房地产,建材,酒店之类的,正慢慢漂白,资产是上亿的,现在东干,明涛一片都由老四负责,大家都承认他们是干宋的真正老大。”
苏明春接着说:“其次是东明村和宋松村,东明老大叫陈坤福,他很胖,挺着大肚子,很少露面,好多事情都由他的头号马仔胡溥清搞,外号叫背刀头,湖北的,他身上的刀疤听说有四五十条,才三十多岁,胸前刻着一条黑龙。”
“宋松村的老大叫武成平,个子长得很瘦,嘴巴有点歪,脖子上面却挂了一条拇指粗的金项链,外号叫歪嘴,松工社区,宋新水果批发市场都是他的,进河大酒店和中国城都有他的股份。”
后来,张永弟才知道,苏明春这里说得不够详细,有疏漏。
其实,宋松村相当于以前的生产大队,还下辖着五个小村(小队),分别是宋新,一明,二明,二河,三河村,便宜称呼,大家都叫小区,每个区都有一个小老大。
二河,三河小区,与进沙镇相毗邻,紧靠GZ高速公路,中国城,进河大酒店都建在这两区,由于是两镇的交界,也是干宋的较乱的一个地方。
苏明春咽了一下喉说:“再次是丐帮和砍刀帮。丐帮的老大叫林平兵,外号叫丐老,镇内所有的乞丐都由他管,四川人,眼睛眯眯的,人家说,只要他眼睛一张大,就要有人倒霉了,居无定所,我也没见过。”
“砍刀帮的老大叫王祥,外号黑皮子,广西的,是退伍兵,听说他的枪杆特多,东明汽车站那一片都是他拼出来的,名声很响。”
张永弟说:“一个外地人能在这么多本地的老大中打出一片地,的确是了不起,不过,还有丐帮,这个我倒真的没听过?”
苏明春笑的说:“你每天早上六点钟,到干宋收费站那去看,就有两三排乞丐在那排队,老大分工,别以为他们只有那些断手断脚的老太公老太婆,他们是不露山不露水的,听说各个地方的都有联系,干宋稍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都知道。”张永弟说:“用乞丐的身份做掩护,的确是可以做好多事。”
苏明春又说:“最后是干岩和星岩村,干岩村的老大是混头青,听说市里的副局长是他亲戚;星岩村的真正老大是黄平兵,说是像名叔一样金盘洗手,他侄子黄远伟(外号黄蜂)才上台。”说完,喝了一口水,又说:“还有一个人,他虽然没什么地盘,也是到外跑,名声却不小。”
张永弟说:“我知道你说的是大肚林(林枫),听说整个干宋的白粉都是他供应的。”苏明春说:“应该是80%吧,进沙镇的好像也有要他的货,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手下,反正来干宋跟他抢生意的,都给他干掉了,没人敢小看他。”张永弟吐着烟说:“一个小小的镇就这么多势力,还真是复杂呀,繁荣的背后总是隐藏着污垢。”
———————————————————————————————————————题外话:唉,这几天都不知要怎么下笔,一坐在电脑前,脑子就是空空的,反正是写了几百字又删,写了又删,像羊拉屎一样,一点都不满意,这种感觉跟我上次停笔重新修改的一样,真是捉襟见肘,江郎才尽了,时间一天天的过,一想到支持者天天等着看,心里更是焦急不堪,最后,实在不敢再拖,只好拿旧章节贴上来,怕大家说我‘挥刀自宫’了。
各位同仁,我有五十精可加,每个星期都剩二十来个‘精’浪费掉,太可惜了,没事就敲‘支持’两个字留言,我也给你加精加精,两分也算是分吧!
八十三章 发廊风波
华灯初上,天空中的小星星顽皮的眨着小眼,有闲的人们适情雅趣的逛街散心,彩凤楼的小姐们也开始迎取第一个接客高峰,第二个高峰是十点至十一点半,张永弟如昨日一样,坐在厅角吸着烟,打量着进来的个个道貌岸然的顾客,一个理发师坐在椅上看报,而孙石他们在外头坐着,跟着几个候客的摩的仔聊天。
苏明春像推销员般发挥着口才介绍着活商品,鼓动着顾客掏出腰包,张永弟笑笑,心想:“这也算是拉皮条了吧,自己做这个是肯定做不来的,如果春仔不做,应该找个妈咪来替?”只要是出手阔气的熟客老板,苏明春便立刻介绍给张永弟,相互递烟客气透识,侃味着新旧货。
一个小时内,进来了二十个顾客,十二个要了小姐,八个是老客,成功率占了60%,不要的是嫌价钱贵,三个进了按摩房,七个直接上三楼放炮,两个包夜带着刘玲和曾飞燕了出去,二千块就到手了。
张永弟忽然眼睛睁大,站了起来,门口走进来的是自己的老上司陈胜益和经理丰言,心里骂着:“他妈的,丰言的胆子也大哟,这么近,也不怕熟人看到,这家伙工资有三千来块,加上别人私送的,一个月最少也有五千块,来这里玩,看是看上了三朵魁花?”
陈胜益笑着说:“春仔,银凤她们在么?”眼睛四扫,见到张永弟一愣,张永弟心想:“原来是两个老手?”笑着迎上去,春仔递上烟说:“真是不凑巧,她们不在,小云……”话还没说完,陈胜益便打断的笑着问:“破烂,想不到在这见到你,精神不错嘛,现在在哪个厂呀?”脸上丝毫无尴尬,一副同道中人的样子。
张永弟笑着说:“现在就在这里帮权哥做事,今天我做东,多谢你和丰经理在厂里一直对我的照顾?”苏明春抢着说:“现在破烂是我们彩凤楼的主要负责人了?”陈胜益惊讶的叫着说:“真的?你小子真是厉害,现在又这么够意思……”丰言却是尴尬的打断摆手说:“不用,不用,她们不在,就算了,胜益,我们走,下趟吧。”
陈胜益疑惑的扭头看着丰言,心想:“怎么拒绝了,有人请客也不玩?”张永弟心笑:“哈哈,丰言这吊人竟然害怕?有得玩了?”立刻接过说:“丰经理,难得今天这么巧,你还跟我客气什么,你都是老手了,就少让银凤她们陪你一天,看看别的小姐,都是不错的,换换口味,尝尝鲜?陈队,你说是不是?”
丰言真不知要如何拒绝,额上已不自觉的冒出了汗珠,忙不迭地偷偷用手肘碰了陈胜益手臂,陈胜益见他一脸急于离开的神色,释然会意的帮衬说:“哎呀,我们是专门来找银凤她们的,她们不在,我们也没什么兴趣,谁叫我们是念旧的人?破烂,多谢了,你的这次请客就留到下次吧,我们先走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永弟只好说:“好吧,那明天早点过来,我让银凤等你们。”丰言接过说:“不用,不用,也不知道我们明天有没有时间?”陈胜益附和说:“就是,如果以后有空,我们就来早点就是了。”说完对着春仔点个头,跟着丰言走了出去。
苏明春点上烟说:“破烂,那个丰经理好像很怕你一样?”张永弟笑着说:“他在厂里都是高高在上,一本正经的,可能是被我碰见他来找小姐,就不好意思,他以前经常来呀?”心里想:“妈的,上次借官风骂老子,这伪君子要不要搞臭他呢?”
苏明春摇头说:“没有,他只来过两次,一次跟我马子,一次跟佳静,每次都是陈胜益带来的,陈胜益是这里的常客,不过,丰经理这家伙很小气,两次都没给过小费,明明搞了三趟就不行了,他就是想尽办法搞五六次,不这样他不甘心,我马子说,从没见过这么小气当官的,如果他再来,除非加钱,不然不会再跟他出台,佳静说得更绝,干脆叫人搞仙人跳,诈他一大笔。”
仙人跳,就是顾客跟小姐到租房后,然后几个大汉进来诈钱,所以,路边上来搭讪的野鸡邀你到租房去时,要有被诈的心理准备。
张永弟说:“那你们没搞么?”苏明春摇头说:“没有,这是佳静说的气话,我们犯不着搞这个,风险不小,又赚不到什么钱?如果真的气不过,找两个人收拾他就可以了。”张永弟接着问:“你们以前有收拾过人么?”苏明春点头说:“有过几次,都是她们小姐自己找人搞的,我们没出过头。”
这时,走进两个年青仔,都是长脸分发,西裤配T恤,左边穿的衣服是黄色,右边的红色,张永弟可以从他们身上嗅到同行的味道,忽然,林芬芬猛地站起,一手抓起旁边立架上富贵竹的花瓶,急冲过去,瓶子的水溅到另两位小姐,小姐“呀”的叫起来时,张永弟他们扭头,林芬芬的瓶子对着红衣服的头部砸下,那一脸愤恨,毒辣的双眼,犹如发怒母狮,恨不得撕碎这猎物。
张永弟却心里一颤:“她与对方是什么样的仇恨呀?”原本想拦下的手停顿下来,这瞬间,红衣服年青人“呀”一声,抚着额头,血从指缝中渗出,伸手指着大骂:“操你妈的,你发什么吊神经?”接着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再抢抓过瓶子,林芬芬哭叫着扑过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双手的长甲奋力往他脸上划去。
苏明春一把抱住林芬芬大声叫着:“芬芬,你干什么,快住手,快住手,听到没有?”边说边往后退去,后面的理发师也冲上来帮忙拉住,黄衣服年青仔拖着同伴就往门外走,张永弟疾步上前拦着大声说:“你们两个站住,把事情说清楚后再走。”孙石他俩和三个摩的主冲了过来,两位顾客也不敢要强,停下脚步,转过身向旁后退几步,其它小姐才惊醒过来,耳边响着林芬芬怒吼的:“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张永弟吩咐着说:“奄仔,拉下铁门,免得过路人来围观,你们女人到房间里面去。” 又对着林芬芬喊:“芬芬,停手,是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会替你做主。”黄衣服脸色一变,立即说:“我们是疯子的朋友,我去打个电话叫疯子过来。”张永弟眉毛一翘,见小姐们还没动,大声怒骂着:“叫你们进去,听到没有?”小姐们赶紧慌忙跑动,“疯子,哪个疯子?我不认识?先把事解决再说。”
苏明春却接过说:“是叫樊奉的那个么?”黄衣服忙点头说:“就是他。”苏明春说:“破烂,是明哥的头号马仔。”张永弟心里骂:“吊人多嘴,我不懂么,用你说?妈的,刚才动手就爽了,现在也不用说这么多。”嘴上说:“这样呀,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又伸手拿过红衣服的瓶子,红衣服犹豫一下,递了过去。
张永弟接过,顺手对着头部又是一砸,脚板一冲,红衣服年青人抚头抚胸痛呀后退,正好跌坐在沙发上,孙石他俩冲上,张永弟喊着说:“住手。”黄衣服抓着拳头警惕着看,见着张永弟冰冷的眼神,心里胆颤,“你知道你错在哪么?你不该还手,当我们是摆的好看的呀,芬芬,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说:“妈的,这瓶子还真硬,敲两次都敲不烂?”
林芬芬根本就没听到,眼里只有对方,用力的扭曲着身体,嘴里继续怒吼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你死……”苏明春火气三丈的两巴掌扫过去骂着说:“问你话,你耳聋呀?还要动?”张永弟心里大骂:“我操,你是帮外人呀?”林芬芬一口咬上苏明春的手,苏明春痛得松手,理发师被春仔的叫声一吓,手力一放,林芬芬猛地向红衣服扑去,红衣服抓住她的双手,脚用顶着她胸部,嘴里大叫着:“我又不认识你,你发什么神经呀?”黄衣服帮忙抓着手臂。
苏明春恼怒的抓着拳头骂着:“操,咬我。”说着想上前打林芬芬,张永弟一个跨步,移到他面前低声说:“等两分钟。”耳边传来了林芬芬声嘶力竭的怒控声:“不认识我,不认识我?骗我说有工干,帮我找工厂,一千五就把我卖了给发廊,让人家逼我,你这王八蛋,我要你死……”
红衣服恐惧的结巴说:“你……你……你……”双脚一蹬,林芬芬后退,又被黄衣服的甩到一边,张永弟怒叫着说:“给我往里打。”说完冲了上去,黄衣服首当其冲,手臂架挡瓶子时,鼻子先挨一拳,胸部又挨一肘,随后抱着下体翻倒在地。
苏明春和理发师紧接而上对红衣服的猛攻,随后张永弟又加入阵营,留黄衣服的给孙石和邓容江加工,痛叫声在房里传荡,林芬芬这时才惊醒过来。
足足两分钟,两人瘫成死虾状相排,衣服已让揉皱不堪,五彩花开的面庞印记在光滑的瓷砖上,张永弟把瓶子递给林芬芬说:“给你,再去敲几下,春仔,打电话让疯子过来。”林芬芬抓过瓶子走上去对着头部就是三下,张永弟连忙抢过瓶子说:“够了,死人就不行了,你休息一下,能详细的说说你的事吗?”林芬芳这次倒是听话的坐上沙发上,粗喘着气,张永弟心里说:“妈的,一千五就卖一个人,还真不是人,真想废掉他。”
八十四章 事情原由
苏明春挂了电话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