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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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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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光暖洋洋的洒下来,晃的他头晕,定一定神抬步下了台阶,随即拦了一辆黄包车赶往家中。
  他无端的生出了一种老的感觉,仿若没了灵气,可是掐指一算他也不过方才二十二岁,就目前形势来看他堪称的上是年少有为,事业有成,虽说这事业有一半是旁人帮他打拼的。可是要说老却万万是不对他。
  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再变老,闭上眼睛他已经能够想到自己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到了家门口,他刚一下车,却有一个小东西一下子抱住了双腿,低头一瞧,他登时笑了,“齐麟,你跑什么呢?”
  齐麟便是张起灵的儿子,小时候的干巴巴的丑样子早就不见了,现在粉琢玉雕肉嘟嘟的浑身都透着股可爱。齐麟这名字也是吴邪信手拈来,张起灵身上有一遇热便显现的麒麟纹身,他名字起灵也与麒麟谐音,既然自己现在是用了九门齐家的齐羽的名讳,便给将此子唤作齐麟。
  单手抱起齐麟,他探头在孩子软乎乎的小脸上印上一吻,不料此举却是惹来了小家伙的极度不满,一手揉搓着脸一手推着吴邪肩膀挣扎着要下来,吴邪是有把子力气的,抱着他也不觉得累,紧了紧手他不想放开他。
  一个想抱,一个不想被抱,正是推推蹭蹭之际,一双大手从后面一把扯下了齐麟,随即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抱什么抱,这都多大了?我看你要宠坏他?”
  吴邪一看,“二叔,什么时候过来的?”吴二白将齐麟放在地上挥了挥手,“刚到,小家伙要出门,我正要跟他一块出去呢?”
  小家伙还很小,因为大红棉裤棉袄穿的太厚,此刻便蹒跚走路非常不稳,他瞧吴邪手里提着粉红盒子,便料定里面装着好吃的,可是爸爸太坏,不但亲的脸很难受,也不给吃的,还跟二爷爷说个不停。
  既然爸爸不给,他就去夺,他离开吴二白踉跄走向吴邪,伸手超盒子抓了过去,吴邪这时一只手提的时间长了,便勒出了一道深深痕迹来,隐隐的有一丝疼,一面跟二叔寒暄着,他一面将盒子转移了阵地。
  齐麟一下子抓了个空,定睛一看,发现盒子却是到了爸爸的另一只手上去了,他也不恼,肉呼呼的小手抓住吴邪长衫下摆,他执着的追着盒子过去了,还未追到,吴二白一双大手一下子拎起来他,拔步便往院内走去。
  吴二白人高马大跟座山似的,走起路来也是很有气势,带着一股子风,那粉红漂亮盒子便在眼前晃呀晃的,就是够不着。
  穿过院子上了台阶,及至到了屋内客厅,齐麟终于如愿以偿拿到了盒子,不过三爷爷很坏,一把夺了过去。
  解连环将蛋糕很精致的切成块放在白瓷盘子里面,给厅内各人一一分发,他这模样有点贤妻良母的意思,吴二白一面闲闲的吃着蛋糕,一面仔细的端详着他,解连环察觉到他的目光,权作不知,端着一个磁盘子他走到吴二白跟前坐了下来,一只脚狠狠的踩了吴二白的大脚丫,吴二白是个大个子,哪里都是大的,并且皮糙肉厚不怕踩,何况冷硬的皮鞋穿在脚上,就更不怕踩了。
  随手将盘子放在面前茶几上,他看着吴邪问道,“你这可不小了,往后就一直这个样子过?”
  吴邪垂着脑袋一门心思的吃着蛋糕,听了自家二叔这话,他也不急,因为一年多来这话被无数人说了无数遍,他早有了免疫,伸舌添了嘴唇上的蛋糕,他懒洋洋的答道,“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
  吴二白真是看不得自家侄子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当即便要生气,可是转念一想,也只是叹气,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他眯着眼睛去看对面坐着的父子俩,父子俩都是吃货,腻死人的蛋糕,父子俩吃的津津有味,父亲还好看些,小家伙则是直接的上手,一把抓住往嘴里面送,吃的满面狼藉,吴邪也不管,就是一口一口的抿着吃。
  吴二白摇了摇头,感觉这俩人真有点父子相,转头去看解连环,他登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得了,旁边这位也是吃的狼吞虎咽,他们在北平过的这叫什么日子,越过越回去。
  解连环这边刚吞完,见吴二白并不肯吃,也不客气,他端起吴二白的那一份就大吃起来,吴二白吐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里,他看着解连环,起了一点怜惜的心思,只有一点,不过对于吴二白这种粗线条的人一点却也是难得。
  解连环跟齐麟俩人是真的贪吃,吴邪则不然,他是把吃当成了一种消遣,因为实在是无聊,在吃的时候他能够暂时去忘记张起灵,满心满脑袋的对付着吃食。
  吃饱又喝了仆人煮的牛奶,三人统一的捧着肚子,实在是吃撑了,吴邪将齐麟交给奶妈洗漱去了,自己则是坐在客厅跟面前这二叔三叔懒懒消磨时光。
  解连环跟吴家人处的久了,也不在讲究,此刻便褪掉拖鞋,他一歪身躺到了长沙发上,脑袋枕着扶手,他眯着眼睛去看吴二白,想要将双脚放到吴二白怀里去,到底不敢,因为厅内来回有人走动,何况还有一个吴邪,他不好胡来,是以只是朦胧着眼睛去看吴二白。
  吴二白有半个多月的没见到解连环,此刻得了解连环的氤氲目光便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扛起对方便上楼去办正事,可是大白天的这很不好,猛吸了一口烟,只得悻悻作罢。
  吴邪脑袋也算是玲珑剔透可是自打丢了张起灵,一颗心便也像是丢了一半,生意上的事情还好,一闲下来就丢了三窍心,迷迷糊糊的总是跟不上别人的思路。
  此刻便是吴二白说三句,他答一句,并且驴头不对马嘴不知所云。解连环则不时对吴二白飞个眼风,勾引一番。
  可怜吴二白一颗清明脑袋被这两个小崽子弄得乱哄哄的,最后他将烟头狠狠恩灭在烟灰缸里,一把揪住了解连环衣襟,气吼吼的说道,“上去,我有话跟你说!”
  吴邪撩起沉甸甸的眼皮一斜楼梯上扭扭捏捏的俩人,嫉妒心起,“俩不要脸的!”
  这时潘子一身黑色皮衣施施然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凶狠狠的脸上满是红光,他一看吴邪,脸上含笑问道,“谁不要脸了,小三爷?”
  吴邪闭眼往后一躺,抬手捂了双眼,“没说谁,你回来了?”
  潘子抬手解开领口扣子,里面咬痕暴漏,他自己浑然不觉,依旧是满面春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他猛的一通灌,也不管这是谁和剩下的,喝足了,他舒了一口气,洋洋得意道,“小三爷,胖子最近可是没少发财,最近可是财运亨通,瞧那架势尾巴怕是早晚都要捅到天上去!”
  吴邪起了兴趣,起身问道,“你从胖子那儿回来?”
  潘子一眨眼睛,“是啊!”
  吴邪定定的看着潘子,良久过后,他往后一躺,重新闭了眼,心里狠狠道,“妈的,又俩不要脸的!”


☆、74 见到三叔 (3485字)

  吴二白左手中指上总是带着一个鸽子蛋大的蓝宝石戒指,黑兰黑兰的,解连环曾一度想要回来,然而吴二白总是不给,他也只得作罢。
  解连环也不清楚自己跟吴二白这两年来到底算作是什么关系,情人不像,兄弟则更更不是,既然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蹙着眉尖抿着嘴巴,他双手紧紧攀着吴二白的脖子,嘴里随着吴二白的动作哼哼出声,吴二白则将脑袋塞在他脖颈出,汗津津的额头打湿枕头,他咬着牙狠狠的出了一番大力气,云雨过后,吴二白为俩人擦净下身,一把搂住他排山倒海般躺在床上。
  吴二白肩宽长腿,一人占据了半张床,解连环在他面前仿若娇小的小媳妇,紧紧偎在他大山似的胸膛里。
  解连环闻着他身上的汗腥味,闲闲的开了口,“二哥,陈皮阿四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什么?”吴二白闭着眼睛颇为满足的反问道。
  解连环拉起对方的一双大粗手,细细打量起那枚戒指来,上面沾染了些细尘,凑上嘴巴吹了两口哈气,解连环随即捏着白羽绒棉被在上面蹭了蹭,然后继续盯着细看,嘴里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听说他眼睛被人弄瞎了,在云南,更奇的是他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
  吴二白对此不感兴趣,干完这种事情再搂住解连环美美的睡上一觉才是他当下最感兴趣的,嘴里不甚在意的嗯了一声,他也不再问,九门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再去沾染。
  而解连环显然对此很感兴趣,他撸下戒指继续说道,“赶明儿我得去看看他去,好歹是九门的长辈,到时你跟我一块去吧……哈哈,这老狗狂了一辈子,老了老了弄成这样,我看他也没什么脸再北平混下去了?”
  解连环是不会去主动同情任何人的,别人倒了霉在他这里则全成了笑话,他会上门沉重的表示遗憾,然后再发表一番虚情假意的慰问,回家关起们来则同潘子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俩人能兴高采烈的谈论好几天。
  不过这方面吴二白显然并不是他的知音,这种事情还得找潘子,戒指瞧的够了,解连环帮吴二白重新戴上去,“不过云南肯定有什么好东西,要不这陈老狗也不会亲自出马……你说会是什么呢,要不我也去一趟吧,肯定是好东西!”
  吴二白睁开眼睛垂下眼帘仔细的看着他,嘴里很不客气的骂道,“混蛋东西,你去吧,以后别回来,就是回来了,瞎了眼睛我也不会再要你!”
  他知道平时吴二白对他不会有什么好话,此刻也不生气,一个翻身他光溜溜的趴在吴二白壮实身体上,鼻尖对鼻尖,他笑道,“哎呦,你还不要我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弄瞎眼睛,我可不像那个老东西那么没有用。”
  吴二白很不喜欢解连环什么都敢干的样子,既然现在什么都不缺何必还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只要把自家生意做好了不就成了,他实在有些不了解解连环,并且心里很不舒服的想,他这一点上跟老三真像,全都不是省油的灯,凡事都喜欢去凑热闹,哪儿哪儿都是他。
  思及至此他更加生气,一把攥住解连环的老二,使劲儿一掐,“混蛋崽子,还去不去……”解连环浑身一颤,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随即起了水雾,他压着声音颤颤巍巍道,“二哥……”眼里含泪,脸上委屈,解连环风情万种的看着身下人。
  吴二白粗糙大手揉搓了两下手里正逐渐变大的玩意,嘴里愤愤然道,“你他妈的要是一女的那就是潘金莲……”
  忽然他闭了嘴,感觉这话很不对,既然解连环是潘金莲自己岂不是西门庆,不对自己是武松,也不对,……
  他妈的全不对,他一把掀翻了解连环,浑身怒气全聚集到一点上,狠狠的惩罚了这男潘金莲一番。
  翌日清晨,解连环当真的带着吴邪前去陈家大宅看完陈皮阿四去了。
  一年前因为解连环弄丢了陈皮阿四的得力手下哑巴张,害的陈皮阿四一度非常的厌烦解连环,后来俩人狼狈为奸狠狠的发了笔小财,方才算是一笑泯恩仇,握手言归于好了。
  既然现在解连环真心实意的登门看望,陈皮阿四也就盛情接待了,在陈皮阿四古董腐旧的房间里,吴邪同解连环见到了陈皮阿四,意外的还有吴三省跟陈文锦。
  乍一瞧见吴三省,俩人俱是楞了一下,吴三省没什么变化,高挺个字方方正正,很有玉树临风的意思,穿戴的也整齐,崭新西服服服帖帖的熨在身上。
  恍惚了一瞬,解连环随即清醒了过来,哪料他还未作出反应,吴三省已经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了他俩,吴邪解连环一人一个肩头,心内都是百感交集,一时也忘记了床上脸上缠了绷带的老病号。
  陈文锦很不喜欢吴三省抱住解连环,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微微一点头,她大大方方的笑道,“家父无碍,只是……哎呀,还劳烦你们跑一趟……”
  闻声三人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既然是来看望陈阿公的,就不能在此上演亲人重逢的戏码,吴邪对于床上这一老者也没什么兴趣,陈文锦也有点见不得吴三省跟解连环碰面,这一年来她隐隐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就非常的厌恶解连环,又害怕吴三省一个管不住俩人再旧情复燃了。
  是以她看解连环前去跟自己老爹说话,便悄悄的拉了吴邪的手,“小邪,跟你三叔好久不见了吧,走,到客厅里面好好聊聊……我们偷偷赶回来,很快就要走了!”
  吴邪本来还在纠结她称自己小邪,可是一听说三叔马上还要走,就立即伤感起来,看了一眼解连环,又看了一眼吴三省,最后他真的随着陈文锦吴三省到了外面客厅。
  吴三省当游击队当出了门道来,混的那是风生水起得心应手,隔三差五的便来一场激动人心的演讲,仗没打几场,人事全被他搞上去了,渐渐的痞子模样就有所收敛,不过都是表面的,熟人一见面,就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吴邪跟他亲热一会,他原形毕露,跟吴邪侃侃而谈起张起灵来,当然没一句好话,气的吴邪心里骂道,妈的,还不如不回来!而吴三省越说越兴奋,简直想要绑了自己的侄子跟他一块的去当游击队。
  吴邪吓了一大跳,他抽出三叔紧握的手,嘴里悻悻道,“我可不去,见天的穿一身破烂儿!”
  吴三省牛眼一瞪,“什么破烂?你懂个屁……”
  “三叔,你不去见见二叔吗?”吴邪当即转移了话题。
  吴三省沉默了一下,随即欠身从裤兜里面摸出一只黑色烟盒来,抽出一支香烟夹在手里,他叹气道,“不见了,时间紧急,晚上就得赶回去?”擦着一根洋火点着香烟,他吸了一口,喷云吐雾道,“妈的,这日子过得……”
  吴邪拿眼一斜他,“三叔,爷爷你也不见吗?”
  吴三省摆了摆手,“去,下个月就去长沙……妈的,你是不是还惦念着张家那小子呢?”
  吴邪的脑袋立即大了一圈儿。
  话说这边解连环眼睁睁的看着陈文锦拉走吴三省,有心上去夺回来,可是名不正言不顺,脑筋一转他想自己已经跟吴二白这样了,还拉着吴三省做什么,苦笑一下,他随即转移了目标。
  坐在床边解连环痛心疾首的握住陈皮阿四的一只手,嘴里则是万分哀痛的说道,“哎呀,陈阿公,这是怎么弄的?”
  面上表情丰富,就跟躺在床上面是自己老爹似的,可惜陈皮阿四没了眼珠子,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也看不见解连环这孝子贤孙的悲伤样儿,叹了一口气,他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陈皮阿四老了便有一些返老还童的样子,不是说他模样而是他的心境,在他眼睛受创的日子里,九门的人络绎不绝,不管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反正该来的都来了,每当来了一个人他都会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对方啰嗦一遍自己的传奇经历,由此来获得一份同情来。
  所以每当来一个人听了他的经历都会狠狠的发表一番同情言论,更有甚者会当场哭泣两声以示陈皮阿四的确可怜见地!这让他非常满足。其实这已经是一种病态了,不过当事人也的确是乐在其中了。
  解连环听完他的叙述却是严肃了神情,不过绝不是同情,而是他心里去云南的决心更加坚定了,蛇眉铜鱼甚至于传说中的鬼玺全都在云南出现过。在陈皮阿四的叙述中一切都不是问题,问题出在苗人首领身上,那一个身纹麒麟的年轻人,陈皮阿四来不及看清的面貌便被划瞎了眼睛,可见那是一个练家子。
  不过他的功夫招式据陈讲应该属于是汉人的,难道那首领是一个汉人。解连环转动心思开始贯穿整个事情的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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