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敢不敢再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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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敢不敢再萌点?-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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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林越所说,喜欢无关性别。爱上一个人,只是因为她是她而已。互相喜欢,就在一起,这么简单。
  自此,她才发现只要她一句话,自己便能奋不顾身,她说一句“跟我走”就能怀着满腔傻兮兮的幸福与信任甘心情愿地站在她身后,就像第一次对一个人付出全部热情,甚至更多。
  枕着林越的肩膀,到目的地的时候秦琬不出意料地被林越的讽刺吵醒:“起来了,不提醒你还真一路都靠着……肩都麻了。”
  秦琬打着哈欠起身,车没停稳,一个踉跄差点磕死自己,带着不良预感回头瞄林越,果然这贱人笑地花枝乱颤。秦琬一边想着自己刚刚竟然还对这货感激涕零爱如潮水,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吧!
  到里格村的时候,天已经大暗,如碧玉沉香一般的泸沽湖安宁地卧在翠郁众山环抱之中,靛蓝如墨水天相映。因地势开阔且鲜有游人,美得仿佛神仙之境。
  秦琬望着巨大落地窗前尽入眼帘的美景,一时失语,只顾着呆呆地背着稀疏的夕光接受从未见过的纯净大自然的洗礼。那一瞬间,一路颠沛竟全然消散,留下的只有对婀娜毓秀风光的赞叹。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是来这里!”秦琬终于缓过神来,啃着士力架一脸感动地扭头……林越呢?
  风光太迷人,秦琬竟然忘了开灯。一片漆黑中,她一边喊着“林越”一边从座椅上起来开了灯。
  “你在干嘛?”秦琬好奇地发现林越竟然就窝在她身后的床上,擎着画册遮住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
  “你自己来看。”声音从画册之后传来,有些发闷。
  秦琬好奇地从床沿爬过去,靠在她身边——
  竟然是自己。背对着随意勾勒出的泸沽湖的风光无限,凌乱的及腰卷发在微风中略扬起,细腻勾画出一个个翩跹的弧度,洋溢着细碎而满溢的爱意。湖水的静与发丝的动,即使是随手而成,竟浑然天成。
  “出来得急,没带相机。”林越摊摊手说。
  秦琬感动地扔开画册,一把抱住林越:“谢谢。”
  没说完,林越就一副要断气的表情:“轻点……”
  秦琬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望着林越:“人工单反,好喜欢!”说完,在林越脸上狠狠亲了口。
  嗯,虽然瘦了口感一般,但还是很不错。于是秦琬想了想,嘴唇的味道应该更好,于是脑子一热凑上去贴上林越的唇。
  林越这人嘛,一向就是来者不拒,既然秦琬又一次投怀送抱,便只能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于是,这么亲着亲着气氛就暧昧升温了。
  秦琬从白吃豆腐到被反攻,这风景太美床太软,简直有种不那啥都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感觉。
  然而,正当秦琬意乱情迷地准备娇羞地缴械投降时,林越这个小贱人竟然恰到好处地又特么的停了。然后她撑在秦琬头顶,修长手指绕着秦琬一缕长发,眯着一双狐狸眼:“明天想看日出吗?”
  看你麻痹!
  秦琬心凉了半截,强忍着没骂出来,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然而推开林越,昂首挺胸走向了浴室。
  心中有事的时候——其实就是前一天在车上补觉补得天怒人怨,秦琬难得地醒得比闹钟早。
  在一片昏暗中,秦琬忧心忡忡地望着林越:难不成自己真的这么没有魅力,让人对着都硬不起来?她支着脑袋,脑中清醒得很,说什么正人君子,怕伤害自己,有句老话说得好:情到深处自然做……
  这尼玛发展下去还得了?秦琬心中焦急,虽然告诉自己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妈都不认识。只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多么让人特么的蛋疼!
  于是,这天清晨,秦琬做出了一个大胆而令人敬佩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秦琬你个猥^琐女!放开我家小越越!QAQ
  第二十七章

  此刻还只有五点左右,天幕沉蓝,水天相接。
  然而如此纯净美景,秦琬内心却尽想着些难以启齿的事——比如色诱林越,不对,是勾引……好像差不多。
  但事实证明,秦琬还是高估自己这个从来都只是扮演白富美身边的炫酷保镖了。
  秦琬洗完澡,望着雾气朦胧的镜中自己苍白的肤色,用尽任何办法还是有着自带烟熏妆效果的黑眼圈,丧气地摇了摇头。
  正当她决定放弃这种愚蠢的行为,怕林越被吵醒而用小档冷风吹风机慢吞吞地吹着头发时,闹钟响了,林越醒了。
  “哟,大清早兴致不错嘛。”林越望着这个只穿了bra和内裤百无聊赖地吹头发的秦琬,轻飘飘地说道。
  秦琬猝不及防,一声凄厉的尖叫,刚准备把随手扯过来的浴巾围身上。叫道一半,突然意识到她本就是是准备勾引林越这一初衷。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丢掉手中的浴巾,把半湿的头发拨到一边,扭着把自己挂到林越身上,笑得意味深长。
  “你……不会是在勾引我吧?”林越被眼前的场景受到了惊吓。
  秦琬眨眨眼,发着嗲软糯的一声:“嗯——”卧槽,感觉被自己恶心到了。
  见林越毫无反应,原本就心虚的秦琬心中忽明忽暗的小火苗“叭”地熄灭了,她悲伤地扁扁嘴,正准备尴尬地从林越身上撤下来。
  只是没料到,林越慢慢勾起嘴角,本就魅惑的双眼如同不可测的深潭。她声音有些沙哑:“叫姐姐。”
  这尼玛绝壁是搞起来的前奏啊!
  可惜秦琬这货不解风情后知后觉,挂在林越身上摇摇晃晃,白了她一眼想健气地说一句“我比你大好不好!”想起林越的身份证,她没了底气,只得小声道:“蛇精病……”
  没说完,两人就一齐跌在凌乱的床上。
  不出意外,传说中泸沽湖绝美的日出就这么被浪费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林越如是想。
  去你丫日出,林越特么能温柔点吗?!——秦琬如是想。
  “你以前跟乔茵好过吗?”秦琬懒懒地窝在林越怀里,窗外湖光山色自厚重窗帘缝隙透入,金光四溢。
  “没。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她之前那样歇斯底里地找你,我……就有点疑惑的……”秦琬没多说,环抱住林越柔软的腰,想到被留在上海的林越那毫无头绪的烂摊子,叹口气又说,“反正你现在在我身边就行。”
  林越嗅着秦琬头顶潮湿的洗发水香气,想了想,还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乔茵,她以前的确喜欢我。不过都过去了,前几年她来荷兰找我,我们几个人都喝醉了,然后她跟我上了床。”
  秦琬嗖然抬头望着林越毫不在意的眼睛,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唇:“……啧啧啧没想到啊,可怜的林越,你竟然也有那么一天……”说着说着音调就不由自主地扬了上去。
  “你是在嘲笑我吗?”林越眯着眼睛看着秦琬满眼忍不住的笑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想死吗?”
  “对不起——”秦琬笑地喘不过气,没认真地道完歉就被林越捉住了双手。
  于是,原本行程满满的美好一天就这么被活生生地浪费在了床上。
  傍晚,客栈的主人是当地人,好客地请下榻的旅客吃传统摩梭族美食。饿了一整天只靠零食为生的秦琬当然不会错过,便扯着林越一起加入了。
  女主人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虽然其因年龄及劳作导致身材走样,容貌也染上风霜与常年高原暴晒留下的红晕,只是笑容间依稀可见其年轻时的神采奕奕。
  秦琬紧挨着林越坐下,对面是几个行装简便的年轻人,其中一个白白净净的姑娘冲秦琬友好地笑了笑,双眼眯成弯弯的月牙,秦琬有些发愣,竟有种下一秒她就会坏笑着叫自己“姐姐”的感觉。她摇了摇头,也冲那妹子笑笑,一想到玲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等了半天,出来上菜的是女主人的女儿。
  湖蓝短袄包裹着年轻饱满的身体,月白褶裙如涟漪般荡开,姑娘浓眉大眼一笑起来仿佛开启电灯泡模式。
  秦琬望着这个摩梭族女孩的明朗笑容,由衷赞叹着其感染力,虽然她普通话有些不标准,但仍丝毫不能阻挡其魅力。
  只是,赞叹着赞叹着,这味道就开始变了。
  为什么老是用那清澈如水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林越不放?眼睛大了不起吗?是主人家就可以随便盯着人家看了,就可以潜规则了吗?马丹,这姑娘是要逆天吗?
  秦琬瞪圆了眼睛看向林越,林越明显也感受到那双颇有压力的眼睛的注视,她无奈地摊手表示她不是故意的。
  心惊胆战中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秦琬正准备拉着林越出去散步顺便赶紧逃开这双不离不弃的眼神的追随。只是没想到,刚起身,漂亮的摩梭姑娘竟咬着下唇大方地走了过来。
  秦琬愣了愣,不知道她想干嘛,对面几个驴友只顾着自己吹嘘自己走遍中国大江南北,根本无暇顾及。
  难不成是要逼婚?!
  秦琬还没反应过来,姑娘双眸含笑,站到林越身边,在她手心轻轻勾划了几下,然后眨眨眼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羞答答地轻轻叫了声:“格格……”然后娇羞地走开了,进厨房前还回头瞄了眼林越——整个过程彻底无视了秦琬的存在。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秦琬捂着肚子爆笑得直不起腰。
  林越则尴尬地站在原地,痛苦地把刘海拨向耳后。
  “格格,想好今天晚上翻谁的牌子了吗?”秦琬笑得一脸猥琐,背着手面对着林越走在湖边旖旎沙滩。
  “你继续,晚上小心点。”林越无言以对,只能翻个白眼威胁秦琬。
  秦琬想起晚饭中的小插曲仍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说,对面驴友那么多帅哥哥,一个比一个高大英俊威猛无比,那美妞怎么就一眼挑中你这风姿绰约的‘格格’了呢?还真特么缺心眼啊这孩子……”说着说着,她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太对,皱着眉对林越说,“话说,格格,你刚刚怎么看那姑娘来着的?”
  “能怎么看?”林越再次白了秦琬一眼。
  “快点!”秦琬一心要看好戏。
  林越不情不愿地情景重现……
  秦琬被林越“友好且充满善意”的眼神电了一下,暴走地咆哮道:“马丹!难怪她会会错意,你这不是打招呼,而是赤^裸^裸的求勾搭啊!我觉得你特么的应该跟她道歉,你欺骗人家小姑娘纯洁的感情!”接着愤愤地补了一句,“我的老婆不可能这么骚……”
  没说完就被林越打断:“嗯?”
  “……老婆。”秦琬望着林越颇有威慑力的小眼神坚定地说。
  “你想多了吧,宝贝。”林越只笑着淡淡一句,秦琬就知道马丹,自己输了。
  自从两人有了那么第一次,似乎早起啊日出啊什么浪漫的词汇统统再见了。美丽的一天从中午开始。
  出门的时候秦琬特意留心林越的表情——那叫一个强装镇定。可惜那漂亮的摩梭族姑娘竟没再露面,估摸着脆弱的心脏被无情地摧残了。
  午间的泸沽湖美得不再不食人间烟火,褪去清早神秘的薄雾,如同一粒青山环抱的碧蓝明珠灼灼夺目。
  一路走走停停,作为一个自作主张地成为“人工单反”的林越苦不堪言。
  “好了没啊,慢死了啊。”秦琬不满地抱怨着,在青葱情人树下撸着被阵阵妖风糊了一脸的头发,站得抖抖索索。
  站在不远处的林越手上描地飞快,抬起眼睛瞪了秦琬一眼:“站好。”
  以此类推,这一整天的对话基本就是“马丹慢死了,快点啊腿麻了!”“次奥为什么画这么丑?林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啊啊啊啊我要掉下去了……”“林越你看你看,那姑娘在偷看你液!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对人家眼神暗示了?!”
  对以上所有情景触发的语言攻势,林越就一句:“……你好吵。”
  然而事实证明,林越果然心灵手巧,在去草海的客车路上,秦琬翻着林越的画册一边违心地吐槽一边满心幸福。
  “林越,把你手给我。”秦琬满足地合上画册,一本正经地对林越说。
  “干嘛?”
  秦琬不由分说地抓过林越的手——她的手修长柔软骨节分明细嗅有一股纸与铅墨温和的香气让人沉醉于此,秦琬突然想起那日在陈凯画室这双手用力捏着乔茵手腕的场景,又想到它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奇妙触感……心思如同被细密羽毛拂过,手指轻触,那根敏感的神经仿佛一瞬间将这温柔的信号传达心房。
  听说,同性恋会比较爱惜自己的手,就好像自己的情人。
  秦琬握着林越右手指端,手心向上,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谢谢……”
  对于未来我们从未可知,然而至少此刻,我们能清晰地触碰彼此的心。暗夜将至,毕竟还能互相温暖。
  对于现状,对于爱人满怀感激,如此,便无可畏惧。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菌你别死!快醒醒!!!

  第二十八章

  有传说说,泸沽湖是情人分别后流下的一滴清泪,而那东南茫茫草海则是孕育在泪水中的绵绵等待。
  虽然已是夏末秋初,茫茫草海翠绿中带着点枯黄,风过浮动如浪。半人高的草与静谧湖水缠绵,水天相接,更有远近山峦连绵。灿灿阳光从游走的云间跌落湖面山间,恍若仙境。
  然而,天气太好也是作孽,这不,秦琬这个煞风景的苦逼地用手挡着毫不掩饰的阳光,只得摸出墨镜挡脸——虽说天气并不热,这紫外线估计能晒掉一层皮。
  采风归来,秦琬只顾着护脸,到了客栈摸着脖子后面细密的水泡,感觉人生好黑暗。
  “哟,红了呢。”林越凑过来好心地看了看,然后幸灾乐祸道。
  “你妹,给我弄掉什么草药啊什么的……对,云南白药!”秦琬机智地推着林越出门买药。
  林越前脚刚出门,没一会她忘在桌上的手机便震了起来。
  “Ada?”秦琬望着来电显示,犹豫着还是放下了手机——如果是她的旧情人怎么办?!秦琬转念一想,胸中再次涌起怒斗碧池的豪情壮志,只是机会不等人。让按下接听键,对方就没等及,挂了。
  秦琬只得悻悻地放下。
  紧接着,一条火急火燎的短信就飞进来了。
  阿越,我现在有两个好消息……给我电话。
  阿越?好消息?还俩?
  秦琬看着短信皱了皱眉,没想通。随手把手机放回原位,呲牙咧嘴地继续给脖子后面苦逼的水泡们泼冷水。
  “刚刚有你电话。”秦琬听见开门声,酸溜溜地说。
  林越拿起手机看了眼,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药膏丢给秦琬:“看到了,你自己涂吧。”
  “哟,有了旧爱就不要新欢了?阿越,感动中国呢嘛。”秦琬接住药膏,本想留个高冷的背影,还是没忍住,学了一口林氏毒舌法。
  “来来来。”林越忍俊不禁,冲秦琬招招手。
  秦琬没骨气,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
  在秦琬鬼哭狼嚎中,涂到一半,林越手机又欢快地响了起来。
  “Ada?怎么……”林越在秦琬目光的淫威之下开了扬声器。
  “你干什么去了大半天的不睬我?约炮呢?”还没问完,对面姑娘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哎,算了,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你知道吗,上次我们那个方案过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就你那张草图,我跟陈尘两人熬夜修了一个礼拜,然后主办方昨天给了消息说接受了我们的方案!”
  “嗯,辛苦你们了。还有呢?”
  “还有嘛……你现在在哪里?”Ada随口问了一句。
  “我不在上海,怎么了?”
  “行吧行吧,大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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