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问道:“有吗?”
手却开始去摸耳朵了,结果发现上了公主的当了。
“还不老实交待,你个金牌奴婢,要等多少年的恩典才能放回自由身,难道你指望四十不惑还风韵犹存,找个年轻的郎君?”
容久咬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用得着交代心里的小九九么,眼睛一闭,还是老实交待吧,看公主这样子今晚不得到答案是不过放过她了。
“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连手还没牵上呢!今晚柴灵也问过奴婢这个问题,结果却被她赖掉了。”想到这个还是有点愤愤不平,小丫头何时长了胆子,竟然敢骗她,小心明天管家家法伺候。
“什么感觉?”
“感觉?”公主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了?“就是一般人喜欢的那种感觉,想一起说话什么的,想在一起牵牵手,想一起过日子吧!跟公主和王爷没差。”
“难道也想亲吗?不会觉得很恶心吗?”
容久涨红着脸,这个实在不好说出口啊,梦里都跟柴灵亲过好几次了,可惜每次都是梦,害她起来都怪梦很性感,现实很骨感。
“这个……奴婢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啊,快点倾斜,不过马上是不可能的,好奇就好,呵呵。只是有了一点点理解的公主仍然纠结中
☆、第一百零九章
容久走在回屋的路上;脑袋里还想着公主的话。
“那就弄明白回来,告诉本宫。”
容久想公主给的任务也太艰巨了;她上那‘弄明白’去?难道要她去亲人?容久的脸上蒸腾出许多的热气;这也太胡闹了吧!不过说起这一切,还是要怪到柴灵头上,若不是她说什么表白的,害自己以为她得罪了公主;哎!
果然柴灵才是罪魁祸首,这丫头需得好好惩罚!
宋浣溪自容久走后;双手托住下巴;她还震惊在容久的‘小九九’里;她不过是随便一问,没想到容久竟然‘喜欢’女孩子,那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是随即想到府里的事,心情也沉了下来。
那个苏月眉怎么会出现在隐月楼?她和连生又是什么关系?想着想着,人也开始乏了,眼皮子打起架来,宋浣溪打了几个哈欠,洗漱一番打算就寝,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谈。因此沾枕便睡,倒没有什么烦恼。
倒是柴可江,满腹心事。自宋浣溪离开后,便一直忧心忡忡,她已往最坏的结果上打算,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去猜想,现在公主如何了?会不理她吗?还是把她当怪物一样看,她越想越觉得宋浣溪不会再出现,心里的绝望更甚。
“这样,或许也好。”
她将永不可能知道公主是怎么想的,公主没有当面拒绝,已是给了她最大的面子。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是好消息,是好结果。
柴可江已消极的认为宋浣溪不会再来看她,绝望过后,反而开出一朵希望的花,它的名字叫无所谓。不在乎公主就好了,就当从来没有在乎过,现在心中的痛苦,那种喘息不上的郁闷,估计也是一种幻觉……
柴可江未撑得住多久,便因为药力而昏睡过去,连同她的担心一起埋在了梦中。
翌日。
柴灵早早的起来,她还要为柴可江煎药,可是一开门,就见门前站着个黑影,本能的哇的叫了一下,却被黑影冲了进来,捂住了嘴,待看清楚那人是容久之后,才安下一颗胡乱紧张的心。
“管家姐姐,你这么早站在我门前干什么?而且……”她凑到容久面前,发现容久的脸上挂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一直想着如何完成任务的容久失眠了,一直为那个亲到底恶心不恶心的深刻恋爱问题而搅和的一夜难眠。
容久冒着黑气道:“而且什么?”
柴灵小心翼翼的说道:“没什么。”
“柴灵你知罪吗?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公主刁难,若不是你昨天问那么古怪的问题,公主就不会问我,两女孩子亲是什么感觉,你说,我该怎么办?”
“啊?”这也怪她!“为什么公主会问你?”
“我还想问你呢!你说吧,既然这一切都是有你开始,是不是也有你结束比较好?”
“什么意思?”
“我总不好随便找个人亲了,去回复公主,这可是欺君之罪,所以你就稍微委屈一下,等我亲了再说。”
“可是……”
“别可是了,公主待会儿起来问我,你说我要是答不上,搞不好公主会很生气,然后我会被杀头,你是愿意我杀头,还是让我亲你一下?”
柴灵怔住,她自然是愿意救人一命,只是……这可是她的初吻,要是被一个女人亲了,不是很怪吗?犹豫了再三,她才小声道:“那……就亲一下。”
“好。”
柴灵看着容久的笑,咋有一种心虚上当的感觉,总觉得那笑,有一点点的不怀好意,是她眼睛花了吗?还是屋里的灯不够亮。
容久上前把门关上,柴灵问道:“干嘛关门?”
“要是让别人看见怎么办?这可是对你我的名声大大的不利。”
柴灵点点头,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她眼睛一闭,道:“你快点亲,我还要去干活呢!”
看着那颤抖的睫毛,和温润的小嘴,容久恨不得立马上去啃咬一番,若不是公主的‘恩典’,她还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可是临到跟前,人也止不住激动的颤抖起来,这就要亲柴灵了,她可要好好的尝一尝,嘴角噙着开心的笑,慢慢的压上柴灵的嘴唇。
意外的很软,比梦里的感觉好多了,真实多了。伸出舌尖舔了几下,还有一点甜甜的。撬开牙关,碰着里面的小舌,还试探了好几回,才慢慢的含住,吮吸……
柴灵睁开眼睛,傻了。这不是要亲一下么,怎么感觉亲了很多下,而且管家姐姐竟然闭上眼睛,看样子好像很陶醉,可是为什么亲一下要把舌头伸进嘴巴里,还和自己的舌头搅和在一起,她在吸自己……
容久越亲越贪婪,闻着柴灵身上独特的香味,不断的深吻下去,手上不断的收紧,把柴灵固定的死死的,完全没有很恶心的感觉,反而亲起来很有感觉,自己可以这样回复公主。
“管家姐姐!”
柴灵终于忍不住推开容久,哪有亲一下这么长时间的,她的脸臊的通红,她还是女孩子好不好?做事要稍微顾及一点分寸。
“生气了?”果然是忘情了,容久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刚才的滋味真是令人回味。
“不要做那么色眯眯的动作。”
“灵儿很好吃,就贪嘴了。”
柴灵的脸红的都快冒烟了,“你说这种话都不打草稿的是不是?哪有女孩子说这种话的。”
“有啊,我不就是么,要不要再亲一次?”容久怂恿道。
就在此刻,却听门外传来柴王妃的喊声,“柴灵,怎么到现在还不起,难道还要本妃用锅铲来铲你吗?”昨晚便与柴灵说好,今早两人轮流看药,怕有坏心眼的人趁着她们不在,在药里下毒,可巧等半天了,柴灵还没来。
“来了,来了。”
柴灵把容久往门后一推,“我走后,你再出来。”将屋里的灯一吹,打开门道:“对不起王妃,奴婢睡的死了点。”
柴王妃道:“快走吧,可别耽误了可江的药,啊呀,灵儿你的嘴怎么了,怎么肿起来了?”
“啊,这个,别提了,昨晚奴婢梦见一只肥猪,所以特别想吃,结果咬到了自己的嘴巴,您看看今早就肿成这样了……”
两人越走越远,容久从门后出来,握拳道:“好你个柴灵,竟然说我是猪,小丫头等着瞧,看我这只猪推倒你。”出了房间,先去地牢里看了看。
宋浣溪醒来后,依旧由容久等人服侍着洗漱。宋浣溪一边吃着早膳,一边问容久,“不是说不知道答案就不准来的么,现在知道了?”
“嗯。”
“感觉怎么样?”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容久十分回味的说。
“小丫头没抵抗?”
“她敢。”有公主的帽子压着,小丫头才不敢呢!
宋浣溪呵呵的笑,这公主府日后该更热闹了,只是想到柴可江她的心又跟着纠结,就算亲着不恶心又怎么样,那也不代表她会和柴可江在一起,她喜欢男人,不是一直都喜欢男人的么,她和容久是不同的。
“吃完去看看苏月眉。”
“是。”
地牢里豆点一样的光,并不能照亮每个角落,路上几乎是黑漆漆的,容久走在前面,手里提着大灯笼,一边提醒宋浣溪小心脚下,“公主慢些儿走。”
“嗯。”
宋浣溪边走边想着苏月眉,这个苏月眉几次三番想要勾/引柴可江,本来这也是柴可江的事儿,只不过在她和柴可江没有签休书之前,柴可江还是她的,谁要是惦记她的人,总会让她不舒服。
现在宋浣溪的心情很不舒服,眉头也皱得很紧。容久提醒她道:“公主,到了。”
宋浣溪站在牢房前,看着牢里缩成一团的苏月眉,“你是苏月眉?”
“是。”
“你为什么要杀害王爷?”
“民女没有。”
“证据呢?”
“是连生下的毒,与民女无关。”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隐月楼?”
“民女与连生公子是结拜兄妹,他请王爷的时候,顺道邀请了民女,其他的事民女真的不知道。”
宋浣溪问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趁机会把可江弄到手?如若本宫没记错,你可是有好几次想对她下手,本宫倒想问问你,你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是了,她还是很在乎的。她不喜欢别人惦记她的人,她也是这样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的。
“民女没有。”
想让她乖乖的承认,这不是找死么,她是打死了也不会说的。
宋浣溪呵呵的笑了,“想要抱大腿这本身没有错,不过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抱的上大腿,你说是不是?你不说也没关系,因为本宫会秉公处理,让李大人好好的‘审问’出个结果来,这杀害皇亲国戚可是大罪,本宫想若是你运气好能逃得了李大人的刑具,那也未必能轻轻松松的活下去,你说呢?”
苏月眉吓的嘴唇发白,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柴可江还没到手,她就要死了?不行,绝对不行,可眼下是否还有其他出路,出路,到底在哪里?
“不过你若说出看上柴可江哪点了,没准本宫心情好,可以饶你不死。”
是的,她开恩了。捏死苏月眉这样的人不会增加她的威信,只会让别人觉得她很小气罢了,她只要一句话。
苏月眉的心开始活动了,猜测着宋浣溪问这话的动机。如果是一条活路,不如搏一搏。“这是民女的机会,若能抱上王爷的大腿,没准能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哪个女人不指望一辈子舒心如意,嫁个如意郎君。”
她并不贪心,只是这个如意郎君能够给她荣华富贵,让她做个王妃,让她高人一等,无须看别人脸色,她要争,她要抢,不管什么方法到手就好,可是柴可江不入她的门,不给她机会,所以她也恨。
苏月眉的话并不过分,相反的还很入宋浣溪的心。她也曾这样想过,嫁个如意郎君,为他生二三个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但是,这个如意郎君,竟然是个如意女君,就是这点太匪夷所思了。
“开门,放她出去。”
宋浣溪已下定决心,这个人不能留,但也不至于死,把她赶出府算了,“找你的如意郎君去吧,别再让本宫看见你。”
“是。”苏月眉未料到宋浣溪竟然要放她走,心中只有意外,可脚下却没有半分的迟疑,不能在这待着,趁公主反悔之前,赶紧走。
但是宋浣溪却喊住她了,“你等一下,本宫还有句话问你。”
苏月眉怯怯的转过身道:“什么?”
“王爷上过钩吗?”
“公主何必明知故问,他的心怕是给公主占光了。”这一点她也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若是柴可江的心里有半分空隙,她也不至于想尽办法都入不了门道,那柴可江简直就是滴水不进,无聊透顶,“作为女人,民女打心眼里是羡慕公主的。”
这话倒说的很由衷,苏月眉转过身,眼里有了泪,她自己没这个命,几次三番做人家的小妾,谁不是好好人家的女儿,谁想做人家的小妾去,谁不想好好的做人家的正妻,要说,大概就是命。这是她的命!
苏月眉出了府,宋浣溪也没空理她,反正连生已死,再说也无用。可是她的话还在宋浣溪的耳边,‘公主何必明知故问,他的心怕是给公主占光了。’
占光了吗?
柴可江你是这样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公主要去见可江了。
喂药什么的,尽管的来吧,哦呵呵。
感谢大家的支持,嘿嘿。
☆、第一百一十章
宋浣溪从地牢里出来;天边已扯出一些亮丽的云丝。她抬头看了下天;便继续往前走;跟在身后的容久分明觉得公主的脚步快了。
是要去哪里?容久快步的跟上,脑中不做任何迟疑。
宋浣溪去了柴王妃那,此时那里正作为柴可江临时的房间;但走到门口,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甚至放轻了。容久在后面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心道:“难道公主想给王爷一个惊喜?”
不过这也算不上惊喜,不就是一个病了,一个探病么;自己也曾说过;就算朋友也该如此的。
宋浣溪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堂堂东莱国公主,小心翼翼的扒住门框,探出半张脸往里面瞅了瞅。屋里,柴灵正把药碗送到柴可江唇边,“王爷,小心喝。”
“嗯。”
喝完了药,柴可江还一脸的苦。她问柴灵道:“你的嘴怎么了?”
“别提了!”柴灵气呼呼的说道,“还不是昨儿被王爷的问题给闹的,反正说来话长,咱们就不说了哈。”被管家姐姐强吻的事也不能就此暴露了,万一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这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柴灵摇摇头,她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提也罢。转身去门口拿痰盂,就发现公主正扒住门框,她忙做万福道:“公主千岁,奴婢不知您……”目光向后移去,嘴唇动了一下,真是心里想谁谁就出现,管家姐姐也来了,她还是莫要招惹的好,径直从容久身边过去取了痰盂。
柴可江听柴灵在门口对谁说了什么,也不由得转过头来看着门口,见到了宋浣溪,她不能不说意外,只是公主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难道是因为她昨晚的话么?果然……
还未待她想完,激动的一阵咳嗽。
柴灵忙跑进来,把痰盂伸过来,柴可江吐了几次,这血腥味还要伴随她多久。自己拿过帕子擦了擦嘴,柴灵放下痰盂,拿了清水过来给她漱口。
宋浣溪在外看着,终于挪动了贵脚。“可江,好点了吗?”
“多谢公主关心。”
公主进来与她说话了,她是否可以当作公主并未讨厌她呢?
“你快好好休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师娘过来看过了吗?”
“师娘待会儿会过来。”
正提到玉娘,玉娘便进了屋。“可江好了点没?公主也在。”玉娘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心里打着歪歪主意,正儿八经的往床沿一坐,拉过柴可江的手,“让我看一下。”
“劳烦师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