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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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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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柴家没什么好东西,你戴着吧!好歹救你一命。你师娘马上就会来,我来皇宫之前就让容久送信给她了,我估摸着皇宫是是非之地,就怕你们伤了病了,瞧这雨下的跟扯面似的。”柴王妃看了看下的地上起白烟的雨正感叹着,远处就有马车哒哒哒的来了。

    容久穿着蓑衣,戴着斗笠,这一下子还真没让人看出来,她动作麻利的跳下马车,撑起油纸伞让玉娘下车。

    玉娘下车就见到了柴可江和柴王妃,笑道:“怎么站这儿,谁病了?”

    见到玉娘,柴可江像是见到法力无边的如来,忙迎上去,拉住她的手道:“师娘,快跟我走,再晚怕公主要被那群庸医给治坏了。”

    玉娘问道:“怎么回事?”一边被柴可江拉进了宫。

    柴可江与她边走边说:“李太医说公主的脉象紊乱。”

    紊乱?玉娘搭上自己的脉,号了一下也够‘紊乱’的,看来是‘可江丸’起药性了,玉娘笑道:“无碍!”

    来到朝阳殿给宋浣溪号过脉,才道:“受了点寒气,再加上又痛饿了几顿,公主的娇贵身子受不了了,我开点药出来,让人煎了去,几天就能好了。”

    听玉娘说宋浣溪没事,她这才放下心来,诚心向玉娘道谢。“幸好有师娘在,险些被庸医所误。”

    玉娘淡淡一笑,心道:“可江何时如此客气了。”目光触及到柴可江已坐到床沿,替昏睡中的宋浣溪拉了拉被子,顿觉心里那个小小的‘醋’意也飘了出来,何时见她的乖徒儿对她这么体贴了,看到这种画面真心觉得酸涩,默默的退了出去,拿起宫门前的油纸伞走了出去。

    柴可江用手背探了探宋浣溪的额头,似乎有点开始发热了,她将被子给宋浣溪掖好。出一出汗就好!

    宋浣溪昏倒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祥和殿,柳兰溪惊的不行,忙问道:“可传太医了?”她再也坐不住,赶紧往朝阳殿而来,半路碰到了宋明俊,眼中带着半分幽怨的向他施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宋明俊道:“皇后不必多礼。”

    两人同往朝阳殿看望宋浣溪,一见门口就有太监、宫女跪迎,宋明俊忙让这些人噤声,怕打扰了病中的女儿,站在门口就见柴可江一人在屋里忙着,忙着拿布巾挤水,又替宋浣溪在额头上敷上。

    宋浣溪开始发热,脸上异常的红扑扑,整个人躺在床上,眼睛安静的合着,美艳绝伦的就像个瓷娃娃。

    柳兰溪小声道:“皇上。”她认真的看着宋明俊,但是该出口的话却还是矜持的含在嘴里,她希望宋明俊别在逼两个孩子了,宋清溪再找个好驸马爷就是,何必要柴可江。

    宋明俊转身,站定道:“朕会考虑的!”匆匆忙忙出了朝阳殿。

    柳兰溪哎了一下,也跟着出去,她得嘱咐那些煎药的人小心些,不可偷懒。

    宋浣溪这病来势汹汹,一直高烧不下,喝了几剂药下去,也不见好转,柴可江看着有些着急,一直在旁边衣不解带的守着。

    到了第三天,宋浣溪到是开口了。

    “水……”

    虽然微弱的不可闻,但柴可江还是听见了,她跑去倒了杯水递到宋浣溪嘴边,道:“快喝点。”宋浣溪张开嘴,小小的喝了一口,又睡了过去。

    柴可江手里拿着杯子,是又惊又喜。虽然宋浣溪只喝了一小口,但说明她在好转!因此更加小心照顾,耐心等待着宋浣溪好过来。

    宋浣溪昏倒的事在宫里到处传着,宋清溪想不知道都很难,几乎所有人把矛头都指向了她。她有点不快的喊了身边的丫头道:“咱们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肯定是装病。”

    到了朝阳殿,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药味。宋清溪手指堵了下鼻子,看来不是装病,倒像是真病了,一走进门口就见柴可江在。

    她身着便服,衣服也松松散散,想来是几天没有换。

    宋清溪就看着她在屋里忙来忙去,什么都不假借人手,反倒是太监、丫头的闲着没事做。她心道:“这就是柴可江?果然是很丑!”可是手指却不断的收紧,柴可江对宋浣溪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她又开始羡慕起来,心里嘀咕道:“要是有人肯这么待本宫,本宫也舍不得跟别人分享。”

    在宫里见过的最多的凄凉,莫过于荣华富贵终成烟云,谁也说不准哪时失去圣上的恩宠,什么时候人老珠黄被人嫌弃,一份挚爱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及的。

    宋清溪倒是生出了嫉妒之情,从小就跟宋浣溪抢东西,每次宋浣溪都输,可是这次,为什么她却有了自己不但从未赢过的感觉,而且还觉得自己输的精光。拂走内心的彷徨,宋清溪甩着袖子出了朝阳殿。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与王爷感情继续升温中。。。


☆、第八十九章

  宋清溪刚走到宫门口;就碰上了容久;容久手里端着药;正好奇宋清溪为何会前来;可脸上却毕恭毕敬的低着头道:“奴婢给公主请安。”宋清溪未答礼,径直的走了,容久看了一眼;耸耸肩膀;将手里的药端进屋。

    容久一进门就见到这几天见惯的场景;柴可江维持着一个特有的姿势,坐在床沿上看着宋浣溪。她的心里也跟着甜甜的,端上药道:“王爷;药好了。”

    “放着吧!”

    “是。”

    将药放下,容久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王爷和公主各种恩爱的场景真的不容错过,只是在公主没好之前,她还是到一边凉快去吧!

    柴可江将宋浣溪扶了起来,道:“公主吃药了。”

    宋浣溪睁开朦胧的双眼,双眼无神的看着柴可江,最近困的好厉害,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柴可江端过药,示意她张口,“来,喝点。”

    才喝了一口,宋浣溪就皱紧了眉头,她最怕的就是吃药,苦成这样怎么喝的下去?

    “快,张嘴,乖,喝下去就会好了。”

    “太苦了。”

    “那喝完之后,咱们吃姜糖好不好?”

    宋浣溪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苦的直吐舌头。

    柴可江摸出淡黄色的姜糖递给她,“快含着。”

    宋浣溪含了,嘴里有一丝甜意慢慢的滚进了心里。柴可江这几日一直在照顾她,连休息时间都很少。她伸了伸手——

    “怎么了?”

    “可江的头发就像杂草一样。”

    柴可江刷的涨红了脸,面具挡着,宋浣溪倒没发现。她不要脸的说道:“最近流行这样的。”

    宋浣溪虚弱的笑出来,“呵呵……”心道:“可江果然连笑话都说的这么冷!”但是,心里却很甜,柴可江几日的照顾尽心尽力,连眼圈都红了,一定是没有休息好。“可江好臭,快去洗洗。”

    “知道了,等公主睡下,我就去洗。”

    宋浣溪立马滑到床上,放平自己,两手抓住被子道:“本宫已经睡下,你快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

    “遵命。”

    柴可江十分郑重的抱拳,惹的宋浣溪咯咯的笑起来。见公主心情不错,她才放心的离开皇宫,先去公主府洗浴。一进府就被坐在门口的玉娘嘲笑了一番,“王妃,这是谁呀,我怎么认不出来了,你认得不?”玉娘悠闲的嗑瓜子,瓜子在她嘴里溜了一圈,‘呸’的吐出瓜子壳,那小小的两片被风那么一吹,竟还飘出一些凌乱美来。

    柴王妃亦是如此,笑答道:“看身形倒像是咱家的可江,不过我家可江绝对不会这么邋遢,一副坐了几百年牢的样子,呵呵。”

    两人旁若无人的一问一答,惹的柴可江抽了嘴角,不管她们,直接让临湘给她备洗澡水,先泡个热水澡再说。

    临湘爽快的答应了一声,“是!”小丫头脸上笑嘻嘻的,笑容一直没断过,柴可江心里纳罕,思忖着:“公主身体有恙,这丫头怎么笑的出来?”但她却不知这临湘心里却有另一个心思,这几日与容久飞鸽传书得知柴可江与宋浣溪宫里发生的种种,对柴可江的崇拜立马上升到某个高度,为了公主就连性命都抛之脑后这种脱俗的恋爱,再加上临湘正好是幻想恋爱的年纪,于是脑中不自觉的神展开着……对着柴可江羞涩一笑,便甩着头发跑开了,弄的柴可江倒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摸不着头脑,心说:“难道是头发太乱,认不出来了?”

    临湘打来水后,柴可江还是会习惯性的将门从屋里反锁。脱去身上的便服,放到鼻尖闻闻都有些酸味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着,会不会临湘刚才也闻到这股味儿,嘴里不好说。

    脱掉所有的衣衫,用纤手拨了拨水,水温还算合适,便自个儿全数的泡进去。

    柴可江嘴里发出怯意的‘嗯’声,这几日照顾宋浣溪,确实太忽略了自己,女人都是水做的,遇上水无异于遇上知己良朋,倒没有矜持和羞涩,反而全身被热水熏过,毛孔张开,自然的放松下来。这几日的疲惫让她在水中沉沉的睡去……

    皇宫,清修殿。

    在凤椅之上坐着位身穿黑色凤袍的女人,面容姣好,看上去很年轻,可是她的威仪却不容人怀疑。宋明俊正在她下首坐着,对着她道:“母后,你真的要让清溪嫁给柴可江,这可是要让浣溪和清溪两个人痛苦,朕希望您能再想一想,为了您两个孙女的幸福,是不是……”

    太后板着一张面孔,仿佛一座古老的雕像,不管宋明俊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在她看来,姐妹两个嫁给同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妥之处。“皇上,你是不是也太偏袒浣溪了,是皇后让你来说动哀家的吗?”

    “不是,是儿子的意思。母后您是没有看到柴可江与浣溪的感情,如果您看到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坚持!”

    “哀家不需要看到,只要清溪开心,哀家做什么都值了。”

    恰巧,宋清溪从门口进来。笑道:“清溪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死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生气,笑道:“清溪来了。”

    “是。”她又对宋明俊福了福,“儿臣见过父皇。”

    “免礼吧!”

    宋清溪的出现,不得不让宋明俊打住话头。他可不能在保护一个女儿的时候,又伤害了另一个。宋清溪上前,让人搬了一张小几子过来,给太后轻轻的捏着腿,“皇祖母这几日腿还酸么?”

    太后笑道:“谢清儿惦记着,歇了几日,路上带来的乏也少了,这几日小腿都不酸不涨的。”

    宋清溪轻轻的给她捏住,提点身边的丫头注意着,太后年纪大了,要多留神才是,一席话说的太后是笑不拢嘴,问道:“清儿跟柴可江可见过面了?”

    “倒是斜斜的见过一面,再不想见了。”宋清溪故意嘟嘴说道。

    太后一看,问道:“怎么了孩子,他不好吗?”

    宋清溪道:“丑死了,什么少年郎君都是骗人的,清儿要找就要找父皇这般英俊潇洒,文采飞扬的,若是柴可江这样的,清儿宁愿终身一个人,也不愿嫁了。”

    “这么糟糕?”

    宋清溪点头,“不但如此,他还没礼貌,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这种目中无人之辈,哪里值得皇祖母的怜爱,不若放了他算了,清儿再找更好的便是,免得外头的人说清儿把皇姐逼的生了病,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鸳鸯,倒说的清儿是个不体恤人似的,这样下去就算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意思,清儿可不愿意让人说是个横刀夺爱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听宋清溪这番话,宋明俊明了宋清溪这是不乐意了,亦在旁边敲着边鼓道:“清儿说的极是,自是找更好的好!母后以为呢?”

    太后前后思量了一番,道:“哀家难道做错什么了么?哀家可是为了清儿好,清儿不是说要嫁给柴可江的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老太太哪里是好忽悠的,宋清溪不免说出实话。“回皇祖母的话,清儿原只是和皇姐赌气,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严重,现在皇姐躺在床上,清儿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柴王爷为皇姐忙来忙去,清儿是又感动,又震撼。想着若是有人也能这么为清儿,疼爱清儿,我是皇姐也断然不肯将驸马让给别人,清儿将心比心,说到底我的小女子尊严在作祟,还请皇祖母成全清儿的骄傲才好。”

    “那这样——”太后倒有些郁闷,“这事就这么算了?”

    宋清溪道:“怎么能这么算了?至少也该罚他们百年好合才是,若是那两个不好,清儿可是头个要争取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太后笑道:“你这鬼丫头,就依你!”

    宋清溪忙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道:“谢皇祖母!”

    宋明俊的心里也舒出一口气,幸好清儿想开了,若这样固执下去,岂不是三个孩子都要受伤。

    太后道:“皇上。”

    宋明俊起身,作揖道:“皇儿在。”

    “去把圣旨收回来吧!就事就这么算了。”

    “是。”

    “只是有一件事你得放在心上。”

    宋明俊道:“母后请讲。”

    “替清儿也找个可人的人家,浣溪、清溪都是一样的孩子,可不许偏颇了。”

    宋明俊道:“皇儿明白。”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轻轻的放下。宋明俊从清修殿出来的时候,正听宋清溪正哄着太后,念了一首诗,“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皇祖母您觉得这首诗怎样……”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宋明俊回味了这两句,他笑着想道:“这大概是清儿的所闻所见吧!”迈上大步,要去清和殿,下令收回原来的旨意……

    作者有话要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清溪最终选择了放手


☆、第九十章

   王公公一手带着拂尘;领着一群人小碎步的往朝阳殿而来。“皇上口谕;王爷接旨!”

    柴可江正坐在床沿陪着宋浣溪;几副药下去;宋浣溪有了精神,正坐着听柴可江说话,一听到王公公的声音陡然紧张的了起来;拉着柴可江的袖子不让她走。

    柴可江轻轻的拍了拍宋浣溪的手背,“无碍的。”宋浣溪才慢慢的放开了拉着柴可江袖子的手;眼神里更多的盼望。柴可江又重复了一下,“没事。”

    留下宋浣溪一人高卧床榻。

    柴可江跪下道:“儿臣接旨。”

    王公公道:“皇上口谕,清溪公主下嫁柴王爷之事作罢!”

    柴可江心里高兴;但不喜形于色,磕头道:“谢皇上成全。”

    王公公道:“王爷快起来吧。”

    “谢公公。”

    “不用谢咱家;要谢就谢你自己,是你的所作所为感动了清溪公主,她才求太后撤了圣旨。”

    柴可江道:“可江送公公。”

    王公公道:“免了,王爷还是好生照顾公主,给东莱多添几个小郡王小郡主才是。”翘着兰花指,哦呵呵的走了。他真的太佩服自己了,竟然说的出这么有才的话。

    众小太监看着他们的大总管笑的满脸的褶子跟开放的矢车菊一样,不由得心里好笑,被王公公回过头训了一顿,“做奴才要谨守本分,公主还病着,你们还好意思笑,罚你们回去洗马桶。”

    众人用如狼的目光狂盯王公公的背,暗暗诅咒:“走路被摔,喝水打嗝,吃饭被噎……”

    就听王公公在平地颇带个性的‘哦’了一下,哗的一下跌了个狗吃屎……

    朝阳殿。

    柴可江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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