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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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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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娆,放宽心,听我的,你以后真的会有孩子的,而且肯定会是个阿哥。”
“谢谢。还说我呢,你怎么也没个动静?”
“我?我哪有啊。”说到这个,雯杨不禁脸红,小声地嘟囔着:“都没那个,哪来的孩子?”
“什么?”蕙娆立刻拉住雯杨,小声问道:“你俩天天耳鬓厮磨,怎么会……哎呀,你怎么就不为自己打算一下啊。这么没名没份的,你图什么啊?”越说越气,蕙娆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
“哎呀,你好好说,别打我啊。”雯杨一边躲闪,一边说:“你这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都没想将来,走一步算一步呗。”
蕙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急于捉住雯杨,好好地教育一番。雯杨见状,立刻挑帘跑了出去。不妨门外有人,重重地撞在对方身上,两人一起滚下了台阶。众人一阵惊呼,慌忙跑上前去搀扶。
雯杨爬起来,才看清,自己撞倒的居然是侧福晋李秋霞。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声说道:“侧福晋饶命,侧福晋饶命。”
李秋霞今日来,原就是想寻个由头,惩治一下她们,涨涨自己的威风。见此机会,哪肯罢休。立刻都上前去,啪啪地连扇了雯杨几个嘴巴子。怒吼道:“大胆奴才。”
蕙娆跟着出来,见状连忙也跪下,连声求饶:“侧福晋息怒,侧福晋息怒。雯杨是没看见侧福晋,才冲撞了,请侧福晋饶了她这一回吧。”
李氏见蕙娆生得面若桃花,皮肤细腻光滑,气不打一处来,回手也给了她几个耳光,说道:“奴才犯错,主子也有不是。若不是你恃宠而骄,又怎会**的奴才敢冲撞主子呢?”
蕙娆不敢反驳,只得捂着脸说道:“谢侧福晋教导,侧福晋教导得是,妾身谨记,定不敢再犯了。还请侧福晋饶过雯杨。”
“饶?你即说我教导得是,那我就替你好好教导一下这个眼里没主子的奴才。来人啊,给我架起来打。”李秋霞见耿雯杨生得更是倾国倾城,不免嫉妒,恨不得立即毁了她的容貌,“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地打,我不说停,我看你们谁敢停。”
众人惧于侧福晋的位份,只得把雯杨绑在长凳上,狠命地打起来。蕙娆连忙给绣墨使眼色,让她去搬救兵。可谁知绣墨刚到门口,就被李秋霞的贴身侍女玉桥给拦住了。李秋霞见了,厉声说道:“我一个堂堂的侧福晋,教导下人,你们还想找人求情不成。你们谁敢出这个门,我立刻打折谁的腿。不怕死的,只管试试。”
众人不敢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雯杨被打得血肉模糊。蕙娆见众人不敢乱动,只得扑到李秋霞脚下,扯着她的裙子大声求饶,只盼着前院嫡福晋那里有人能听见。但求了大半天,也未见有人过来,便猜到必定是嫡福晋她们设计好的,趁四爷今日不在府中,要置耿雯杨于死地。于是把心一横,扑到雯杨身上,哭着说:“侧福晋饶命,妾身与雯杨情同姐妹,侧福晋若要治罪,连妾身一起罚了吧。”
“好,很好,真是姐妹情深啊。”李秋霞正愁不能一起发作了,于是命令道:“给我一起打,天大的事,有我担着。”
众人无奈,只得一起打了下去。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怒吼,“住手!”
十三爷胤祥和十四爷胤禵冲了进来。
十三爷走到李秋霞面前,抱拳躬身行礼,说道:“嫂子,弟弟我跟这丫头自幼相识,虽不知她如何冲撞了嫂子,但还请看在弟弟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吧。”十四爷也说道:“是呀,嫂子,弟弟也跟您讨个人情,饶了他吧。”
李秋霞见二位爷都出手了,自知今日是不能如愿了。只得悻悻地说:“好吧,既然两位小叔都这么说了,妾身也就作罢了。只是你若再犯,我定当不饶。”
蕙娆听了,连忙和绣墨解了雯杨身上的绳子,搀着她给李秋霞谢恩。“谢侧福晋,奴才知错了,下次绝不再犯。”
于是,李秋霞得意地带着玉桥和一大票下人回去了。十三爷和十四爷连忙帮着蕙娆他们把雯杨抬回屋去,命人去请大夫,又让小丫鬟们给二人上药。一切处理稳妥后,二人又不敢离开,生怕再生事端。只得在廊下坐着,直等到胤禛回府。
四爷一进门,守在门口的小福子就立刻向他禀报。胤禛听了,心中慌乱无比,急忙跑了回来。一进院,就看见十三爷和十四爷裹着披风,坐在廊下守着。这才放下心来。
“四哥,你可算回来了。”十三爷看到四爷回来,也放下心来。
“十三弟,雯杨怎么样了?”胤禛急于进屋去看看情况,不料却被十四爷胤禵挡住了去路。
“十四弟,你干什么?”
十四爷胤禵眼圈通红,揪住四爷的衣领,吼道:“你既然要了她,就该保她周全啊。今日若不是我们凑巧来了,她如今恐怕连命都没有了。早知这样,我就该把她带走。”
胤禛紧紧地蹙着眉,冷冷地看着他的同胞弟弟。胤祥见状,连忙将二人分开,不住地劝说着:“十四弟,你这是干什么。这事四哥的家事,咱们不便掺和。”说完,拉着十四爷就往外走。
十四爷挣脱了胤祥的拉扯,又扑到胤禛面前,咆哮着:“家事?你倒是处理好啊?都说四嫂贤惠,怎么这院闹成这样,她都不出面啊?你要是连这都处理不了,就把她交给我。让我给她找个好人家,哪怕粗茶淡饭,至少可以保证她无恙。”
“十四弟,快走吧。你这样吵吵闹闹的,雯杨她们也不得休息啊。你就别在这添乱了。走吧,走吧。”
胤祥拉扯着十四爷离开了,剩下四爷一人独自站在寒风中……来到屋中,蕙娆和绣墨正守着雯杨。见胤禛进来了,连忙起身行礼。胤禛见雯杨正睡着,招呼蕙娆出去。二人走到屋外,胤禛问道:“究竟所为何事,侧福晋要重罚雯杨?”
蕙娆摇摇头,满心委屈,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胤禛见了,忙说:“你先别哭,说清楚,我才好为你们做主。”
“爷,妾身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妾身本来在和雯杨玩笑,她往外跑时,谁知就撞了侧福晋,两个人一起滚下了台阶。妾身也不知道侧福晋是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就是这样好巧不巧的,两个人撞倒了一块。侧福晋就恼了,非要打死她。妾身想要求情,谁知侧福晋连妾身也打了。”
胤禛这才注意到蕙娆的脸颊红肿,巴掌印分明,可知当时下手有多重,不禁心痛,柔声安慰着:“辛苦你了,也幸好有你在。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不会不了了之的。”
蕙娆点点头,进屋叫上绣墨,一起离开了。
四爷回到屋里,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清瘦的脸庞,脸颊红肿,掌印分明,还有几条血道,可见当时侧福晋下手有多狠。眉紧紧地蹙着,似乎在梦中还能感到疼痛。脸上的泪痕都未干,可想而知她当时有多委屈。唉,苦了她了,怎么跟自己在一起,要经历这么多风波呢?难道自己真的不该强求吗?
胤禛独自坐在床边发呆,却不知此时雯杨正在经历抉择。是的,她又回去了,回到了医院的重症监控室。耳旁熟悉的滴答声,头顶白枳灯闪耀,雯杨一阵慌乱。不,不……我还不能回来,还有好多话没跟他说呢。我不能回来……
耿雯杨再次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胤禛坐在旁边发呆,心头一热,伸手去拉他的衣摆。胤禛连忙蹲在床边,直视她,柔声地说:“忍着点,已经上了药了,你可千万别乱动啊。虽说没伤到筋骨,但长新肉时一定痛痒难忍,你要有心理准备。”
雯杨疼得直冒虚汗,但仍强忍着对他说:“没事,我能忍得住。在宫里什么没见过,不怕的。”
胤禛见她忍得辛苦,眉蹙得更厉害了。雯杨连忙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干嘛啊?我又没被打死。若哪天我真死了,你再这样吧。”
“呸,就你这嘴,一点都不吃亏。什么死不死的,赶紧吐口水,重说。”
“不要,若哪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记得吗?”雯杨撒娇地拉扯着他的衣袖,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好好对蕙娆,和她多生几个孩子,连我的份一起啊,知道吗?”
胤禛握紧她的手,说道:“我不许你有事。你是我的,你走不了。我只和你生孩子。你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媳妇,你要多给我生几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要。”
雯杨默默地流着泪,她真怕自己哪天就再也回不来了。只有失去,才知可贵。
入夜,嫡福晋乌喇那拉氏命人送来了上好的创伤药和补品,并吩咐近蕙娆好生休养,每日不用再去请安。
胤禛看着她送来的那些东西,回想着十四爷的话,闹得那样厉害,连前院的他们都听到了,怎么只隔一道院墙的福晋竟然没有半分动静。她当真贤惠吗?多年的夫妻,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胤禛无言地来到了嫡福晋的房间,烛光下,舒兰正在挑燕窝上的毛刺。已年近三十的人了,虽说保养得宜,仍风韵犹存,但弘晖的早逝,还是让她伤心欲绝,近日苍老了很多。说到底也是可怜人,即便是顾念多年夫妻情分,也不该再难为她了。
“贝勒爷,您来了,怎么不让他们通报一声?”舒兰见到胤禛来了,又惊又喜,连忙命人准备茶点,服侍四爷坐下。
“你怎么自己挑燕窝的刺,让下人做吧。”
“这是给贝勒爷准备的,妾身想亲力亲为。虽然妾身已年老色衰,不能再服侍贝勒爷左右,但对爷的心意一如既往。只要是为了爷好,妾身都愿意做。”说完,舒兰眼圈不禁红了。担心了一个下午,该来的还是来了。即便是来兴师问罪,也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现在,自己可以赌的,也只有那多年的夫妻情分了。
胤禛拉起她的手,轻声地说:“辛苦你了,这些年你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我很感谢。怎样都好,你我少年夫妻,一起这么多年了。若我有亏待你的地方,你别计较。将来怎样,你嫡福晋的地位始终不变。”
舒兰鼻子一酸,眼泪落下。是呀,多年夫妻,何必计较这些。舒兰顺势坐到胤禛怀里,附在他身上哭了起来。胤禛搂着她,任由她的泪水侵湿了衣服。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一场,不必计较太多。
次日,嫡福晋乌喇那拉?舒兰下令,侧福晋李秋霞,恃宠生娇,罚奉三个月,阿哥弘时交由嫡福晋抚养。同时,封耿雯杨为格格,特命搬出了蕙娆的小院,住到了四爷书房后身的一个院落里养伤。自此,不论耿雯杨愿不愿意,她已经是胤禛的女人了,不得不在那群莺莺燕燕中奋力生存。
第三十五章 两情相悦
初雪时,耿雯杨的伤才算全好了。自从成了格格,胤禛特意拨了绣墨前来贴身伺候,后又依雯杨的意思,从武格格那里要来了小棠。蕙娆那里,只剩下秋月在服侍,所幸还有三四个小丫鬟,也不觉有何不便。小棠能被调到雯杨这里,自然十分欢喜,整日里眉开眼笑的,和雯杨、绣墨闹成一团。由于年纪也大了,所以雯杨做主,换了名字,改叫玉棠了。
胤禛每日都会来陪雯杨,玩笑几句,或是略坐坐,从不过夜,也不招幸其他姬妾。那日,胤禛又来了。
“贝勒爷吉祥。”雯杨率领众人在院中迎接。
“快起来,我每日都来,你还每日都在外面冻着等我啊?”胤禛拉着她的手,一同进屋,“外面那么冷,再把你冻坏了。”边说,边替她搓手。
雯杨看着,心里一阵感动,轻声说道:“奴才只是想早点见到您嘛。”
“还说奴才,你如今都是格格了。”
雯杨满腹委屈,幽幽地说:“什么格格啊,爷见天都坐坐就走了。”
胤禛忽然把她拉到怀里,深吻下去,惊得绣墨、玉棠她们连忙躲了出去。半响,胤禛才松开她,低声说道:“看来你是全好了。我忍了这些日子,就是等你身体无恙。今日,你是躲不掉了。”
雯杨一片娇羞,用力地点了点头。入夜,胤禛搂着雯杨躺在床上,轻声说道:“你先忍忍,过了年,我就封你做庶福晋。等他**有了身孕,我再封你做侧福晋。”
雯杨摇摇头,说道:“什么侧福晋、庶福晋的,我不稀罕。我只要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就好。”
胤禛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雯杨,笑着说:“你可不能赖,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孩子呢,最好生个十个、八个的。”
“什么?你当我猪啊?还十个、八个呢?我一个都没打算生……”
话未说完,胤禛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深深地吻住她,弄得她一阵晕眩。“我说生,由不得你,最好给我生六个阿哥,四个格格。儿子像我,女儿像你。”
“你……你先起来,压死我了……喘不上气了。”雯杨挣扎着把他推开,爬了起来,“你说生就生啊?哪有这么快的。”
胤禛想了想,也起身,用匕首剪下一缕头发,又剪了雯杨一缕,绾在一起,交给雯杨,说道:“虽然你名分上不会是嫡福晋,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发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说罢,又在衣服堆里翻来找去的。雯杨一时好奇,凑过去问道:“找什么呢?我帮你找?”
很快,胤禛找到了他贴身佩戴的一个荷包。雯杨凑过去仔细端详,红褐色的锦缎,上面绣着团团荷叶并两朵莲花,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已经盛开。刺绣精湛,手工精巧,估计已经佩戴了很久,好多地方都起了毛边。雯杨猜想一定是哪个女子送到,便醋意大增,“是不是心上人送的定情荷包啊?”
胤禛看着她一脸妒色,挑挑眉毛,也不做声,从荷包里倒出了一枚戒指。她见了,一把抢了过去。那是一枚赤金红宝的戒指,金色的荷花,花瓣片片精致,层层叠叠的,花蕊是一整颗红宝石,红得璀璨夺目,熠熠生辉。雯杨撇撇嘴,丢还给他,“什么女人啊,你这么上心?”
胤禛举起她的手,将戒指小心地戴在了雯杨左手的无名指上。雯杨一脸喜色,但仍装得不清不愿地说道:“干嘛啊?你怎么知道戴在这个手指上啊?”
胤禛搂着她,说道:“不是什么女人,荷包是皇额娘给我绣的,戒指也是她的。皇额娘薨后,我偷偷留了这么一枚,当作念想。现在给你了。与其让它不见天日,我想皇额娘更希望把它给儿媳妇。”
雯杨轻声地问:“爷的皇额娘是孝懿仁皇后吗?”知道他自幼是由佟佳贵妃抚养长大的,但没想到感情如此深厚。
“是,皇额娘虽不是我生母,但一直尽心照顾我,从未让我受过半点委屈,可惜英年早逝。子欲孝,而亲不在。”说罢,胤禛的眼圈有些发红。
雯杨连忙岔开话题,娇羞地问道:“贝勒爷,你干嘛把戒指戴在我这只手上啊?还有别的意思吗?”
胤禛愣愣地看了她半天,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皇额娘以前都是戴在左手食指上的,可是……你手指太粗,我估摸着也只能戴在这个指头上了。”
雯杨立刻发了飙,“什么?我手指头粗?人家的手可是很纤细的,还不是那会儿粗活干得太多了。还不都赖你。”
胤禛连忙把她按在怀里,哄劝着:“没有,是皇额娘手太细了。你的手……很好,很好。”
雯杨吃吃地笑了,**着戒指,对胤禛说道:“我一定会保管好的,爷放心吧。”
胤禛的唇,再次印了上来……
次日,蕙娆来时,雯杨刚刚午睡醒来,正在床上发呆。
蕙娆见了,笑着说:“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倒讨巧,躲在被子里发呆。正好我一身寒气,非得搂搂你,让你给我暖暖。”说罢,蕙娆爬上床,和她并肩躺着发呆。半响,蕙娆才说:“你这次挨打也算因祸得福,四爷终究纳了你。只是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怎样暗潮汹涌呢?”
雯杨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是若她们联手,你岂不是腹背受敌?这次是你运气好,嫡福晋耳背,听不见;可巧,十三爷、十四爷到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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