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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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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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好算计,好狠毒的慕容画楼!陆冉狠狠盯着她,恨不能扇这女人一耳光。为了她的男人,她倒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想用这般轻描淡写的法子,在白云归面前立大功。

    凭什么?她陆冉就是因为白云归,才走到今日这步,她凭什么去帮助白云归?

    她凭什么助慕容画楼得到更多的宠爱与信任?

    陆冉咬牙切齿。

第一百零八节白云归回来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http://dy。qingkan。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    第一百零八节白云归回来

    这个年代,儒家三从四德的余灰尚未冷却,陆冉心中,不管父亲如何过分,她不敢有怨怼。

    画楼转身便走,声音渐行渐远:“一个把自己女儿当成官场踏脚石的人,我觉得他配不上父亲这个神圣的字眼。”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长久的积怨,只需要给一个发泄口,便会是倾洪之势。

    白云灵是这样的,陆冉也会是。

    画楼太了解像陆冉这种人的性子:为达目的,她会不择手段。

    而且昨晚从陆冉的话中,画楼听得出,陆满城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轻则呵斥,重则打骂。陆冉心中,对于父亲亦是惧怕与依赖,并没有太多感情。她需要依靠陆满城生存下去。

    现在,她深陷囹圄,最美好的年华可能都要消磨在这里,她满腔报复与壮志,岂能这般沉寂?

    陆满城与她的生存关系,再也不存在了。

    虽然攀咬陆满城,会让白云归与慕容画楼都获益,但是最大的受益者,却是陆冉。主谋和被迫胁从,罪行很轻很多,舆论亦会偏爱她。她又是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美丽女子……

    回程时,画楼弯了弯唇角,陆冉会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的。

    果然,开庭那一天,陆冉证词大变,将以往应下来的全部推到。

    舆论一片哗然,声讨陆满城的呼声越发高涨,觉得他简直是禽兽不如,居然这样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军法处的阮处长甚至拿了好几个有力证据,证明陆冉的确是被父亲胁迫。甚至威胁她的生命,她才不得不做出这般事。

    报纸上的首版头条新闻,站在法庭中央的陆冉,哭得梨花带雨。

    旁人问她一开始为何应下来。她道,为人子女,不道父母之过。父亲再如何,亦是生养了她一场,她于心不忍。想着自己全部顶罪,还父亲养育之情。

    有个刻薄的记者又问,如今为何翻供?

    陆冉哭得凄婉绝艳:“我还有四个妹妹,她们都到了我那般年纪年龄……”

    哄的一声,扔下一块炸雷。舆论简直翻了天。陆满城成了万恶政客、无耻家长的代表,一时间有群众激昂,冲进陆家花园,又打又砸。陆满城跑得快,才没有被捉住。

    而陆冉,顿时环上了正义的光芒。

    第二日,军法处就正式对陆满城下了拘捕令。

    一直闹到旧历年腊月二十八,陆家的公案才算完结。

    陆满城背叛囚禁五十年。抄没家产,陆冉无罪释放。

    “五十年……”白云灵听到这个消息,喃喃念叨,“大嫂,多谢你……我知道,你是帮陆冉提供了她父亲的证据。”

    画楼含笑没有否认。

    她原本想关陆冉两年,可是舆论太偏爱她了,军法处亦不好徇私情。只得顺应民意,无罪释放陆冉。

    转眼便是腊月二十九,除夕夜,今年的腊月没有三十。

    想着明日白云归就要回来了,画楼只觉得心口微微窒闷。

    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画楼过得像刚刚来俞州那样,自由。轻松,愉快。整日喝酒、逛街、听戏、品尝美食。

    还跟吴夏采妩去教堂礼拜。

    画楼不信这些,却也觉得好玩,特别是跟着吴夏采妩,觉得她十分有趣。采妩声音清亮。说话爽快,很对画楼的脾气。

    除夕夜,白云归突然打电话回来。

    他声音有些沙哑暗沉,道:“过年好,画楼!”

    “督军,过年好!”画楼忙笑。

    结果那边声音静了一瞬,就默默挂了电话。

    白云灵在一旁狐疑道:“外面电话接进来,特别不容易,除非用军方的……大哥打电话回来,就说了句过年好?”

    画楼同样不解,颔首道:“是啊……”

    白云展和卢薇儿笑得很是诡异。

    家里多了两位客人,一个是李方景,一个是无言。

    李方景是画楼请来的,他一个人的俞州,这般新年夜,一定很孤寂;无言则是卢薇儿请来的。她羞得满脸通红,难得结巴道:“无言也是一个人在俞州嘛!咱们人也不多,正好在一起热闹……”

    一解释,更加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连带无言,亦脸颊飞霞。

    白云展便偷偷跟无言道:“我从小认识她,这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厚脸皮。她要是肯为我红一次脸,我死也甘心。望书,你可别辜负她的一番深情啊……”

    望书是无言的字。他的本名叫做贺著,字望书。贺家原本是京都的望族,后来京都政治势力一直不稳定,贺望书爷爷一辈就迁往天津,家里做颜料生意,是天津最大的富户。

    贺望书丝毫没有大户子嗣的纨绔。

    如今是朋友了,白云展便亲昵叫他的字,连带着画楼亦不称无言先生,只是亲热叫:望书……

    众人里,除了李方景,都是地道北方人,过年吃饺子。

    画楼便问李方景,他只是笑:“我入乡随俗……再说了,饺子很好吃,我也赶趟新鲜吧。”

    家里的厨子很多,南北方的各司其职。有个姓陈的厨子,是回族人,羊肉水饺做得极好。

    也学着北方的规矩,在饺子里藏了糖豆。

    管家跟他们说,只藏了三枚糖豆,谁能吃到,明年定有好运气……

    话音未落,画楼就吃了一个……

    众人忙笑,说恭喜画楼。

    没吃几口,画楼又吃到一个。

    众人这回更是惊讶,卢薇儿甚至怀疑管家作弊:“是不是为了讨好大嫂,把糖豆都藏到大嫂碗里了?”

    画楼摇头:“你怎么这样刻薄?要是你不信,我的饺子换给你……”

    卢薇儿一听,果真同她换了。

    结果。就着卢薇儿那碗,画楼又吃了一个……

    卢薇儿瞠目,大家哄堂大笑。

    白云灵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一个劲说哎哟哎哟。

    “画楼明年一定有好运气……”李方景笑道。

    “啊!”白云灵惊叫起来,“大嫂,你明年一定能怀了宝宝……”

    结婚几年了,怀孕的确是女人最大的愿望。

    众人都笑,画楼却是一愣。

    如果在那样下去。她是不是会怀孕?这个念头一起,让她对白云归明日便要归来又多了一份抵触。

    李方景眸子里便有一丝暗淡,快速闪过,便是宁静的笑意。

    大家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吃饺子,后来卢薇儿非要慕容半岑弹琴。众人又围着跳起舞。

    有了舞会,自然不能少了酒。

    醉醺醺的,一直闹到凌晨两点才睡下。

    次日天气极好,温暖骄阳半悬天际。俞州街头有很多的好玩节日,他们一早起来,便全部出去了。

    画楼道:“你们去吧,督军今日回来,我亦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到家……回来发觉官邸空落落的。他怕不高兴。”

    这个理由不好反驳。

    中午的时候,便有近侍匆匆回来,对画楼道:“夫人,督军的车子两个小时后到三十里铺……”

    就是要回到俞州了。

    今日温暖如阳春三月,穿件加棉旗袍便不会有寒意。画楼换了件枣红色金丝线绣芙蓉盛开的旗袍,喜气洋洋,又围了大颗金色流苏的淡红色披肩,整个人显得很端庄雍容。

    白云归的车子进了官邸。他便从玻璃窗里看到那团红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他刚刚下车,便见她奔过来,莲步碎绽,流苏摇曳,她如春花盛开的脸上噙着甜甜笑意,步步生花走向他。

    “督军,您回来了?”她扬起脸微笑。点漆眸子溶在暖色红芒里,有了沁人心脾的暖意,让白云归清冷眉梢松了一分。

    他轻轻应了一声,便快步往官邸走去。

    昨晚动用军方线路打电话回来,说了一句便快速挂断;今日又是脸色不虞。

    画楼不禁想。出事了吧?

    她跟着进了屋子,白云归去了洗手间。等他洗了脸出来,画楼便问:“督军,你吃饭了没有?叫厨房准备饭菜吗?”

    “准备吧……”白云归依旧冷着一张脸,神情没有半分笑意,又道,“你跟我上来……”

    他的不快,是因为她?

    陆满城的事情他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处理结果不满意?

    画楼不免愕然,她揣测错了他的意思?

    转身吩咐管家去准备饭菜,亦步亦趋跟着白云归上了二楼。

    他没有去书房,而是直接回了主卧。

    画楼刚刚带上房门,便被他抱住。

    那坚毅如铁般的手臂,轻轻拢在她的肩头,便能感觉他温暖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际,嗅着她青丝里的幽香;那手臂却渐渐紧了,越发紧,凑在她耳边的呼出亦凝重炙热起来。

    画楼被他紧箍得透不过气,他胸前一块徽章,隔得她生疼。

    她不满推他:“督军……”

    却被他趁机抱起,压在软绵被子上。

    他依旧用手臂拢着她,干燥灼热的唇落在她的鬓角、额头、眼帘、鼻端、脸颊,流连辗转,渐渐欲凑上她的唇,画楼微微将头一偏,他的唇从她的唇角擦过,有着清冽的滚烫。

    唇齿相濡,对于他们的关系有些过了……

    画楼想着能避免就避免。

    “年过得还好吗?”白云归微微愣住后,没有太多的纠结她的拒绝,便开始解她旗袍的纽扣,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嘶哑。一边吻着她的颈脖,一边问着她,手不禁向下探去……

    *********************

    这个肉,是到这里就止住呢,还是下一章来一大章满满的?

    呃,想看肉的孩纸给粉红票吧~~~~~~

第一百零九节|情|开

    第一百零九节情开

    旗袍上细小银扣满满,解起来很是费劲。

    他干燥炙热的唇似烙铁般落在她的肌肤,便沁透嫩肤,映入了她的内心深处。画楼只觉得燥热,后背一阵阵火似的热浪蓬上来,呼吸委顿。

    她调整一下呼吸,才到:“过年挺好……督军,您刚刚回来,饿不饿?要不要吃了饭休息一会……我去厨房……”

    她呼吸乱了,说话也很慢,不让自己露出端倪。

    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肩上徽章磕了额头,火辣辣的疼。

    画楼不禁吸了口气。

    白云归好笑,缓缓吻了吻她的额头,瞧见她眸子里的慌乱,声音暧|昧|缱|绻:“我是饿了……”

    他不要吃饭,他要吃她。

    “……饿了很久。你依旧如此美味……”口齿不清地呢|喃在她耳边,又将她圆|润耳垂含|住,手只顾|摸|索着她旗袍上的银扣。

    那些扣子细小又零碎,这般情况下便更加不好解。

    白云归恼怒,微带胡渣的下巴在她修长颈项间厮|磨,引起画楼肌|肤阵阵酥|麻,呼吸有些凝滞。

    解了半天,一粒扣子还是没有解|开,白云归便越发恼了,微微半起身子,沿着画楼领口的缝|隙,便撕扯着衣裳。

    裂帛声里,银扣坠落满床,胸|前微有寒意。

    画楼惊呼。

    “弄|疼了?”白云归喘|着粗|气,声音里却有一丝担忧。

    她已经叫起来:“……这身旗袍是香纱稠,百货公司从苏州运来的,再也没有。你这浑人。”

    是真的怒了,眸子簇着火。

    第一次听到她撒娇般骂他,白云归没有生气,反而心头酥|酥的。

    “为了件衣裳气成这样?”他伏在她耳边道。原本想去吻她微翘的唇,却想起被她拒绝过两次,再也不愿意被拒三次,忍了下来。还是觉得她这般小气有些可爱顽皮,湿|热|舌|尖在她玲珑耳朵里舔|舐。

    她已经有了喘|息。绵|软手掌去拉被子,试图挡在胸前,却被白云归的手箍住,按在身侧。

    “千金难买心头好……”她凌|乱的喘|息,有兵败如山倒的前兆。

    “回头叫人去苏州买最好的苏绣香纱稠给你……别气了……”白云归声音低醇。有些哄|诱之意。她的肌肤微凉,比香纱稠还要滑顺,令人爱不释手,白云归擒住她的皓腕,令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她不死心忸怩着身子,这般挪动似挑|逗,令他血脉贲|张,燥|热得更加难耐。

    手便顺着她翠绿色抹|胸。伸进了她的肌|肤里。微热肌|肤在他滚烫掌心下,依旧凉滑,细腻似丝绸般。

    “不行!”她这回真的大叫起来,“这是白天!这是白天,督军!”

    白日不宣|yin,似乎是古代俗归,如今早已不忌讳。画楼不过是欲绝地逢生,才想起这个。

    白云归微愣。手却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探|入身|侧,开始解她抹|胸的细带,嘴里还笑道:“我不乱来……让我看看你……”

    这样的话,若是信了,便太幼稚。

    男人沐|浴在欲|火里,想与不想都由不得他自己。他只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画楼手脚并用,又被他衣裳上的配饰划了手,一条红痕。

    抹|胸已松,胸|前山|峰被他握|在手里,那敏|锐的酥|麻引起画楼身子微|颤。呼吸间错乱无章。她弓起身子,不慎撞|上了他腰间的绥带,又是一阵疼。

    “这军服……好讨厌……”她疼了,也乱了,不知道为何就抱怨这样一句。倘若平常情况,就算不喜,亦不会这般直白说出。

    “我亦觉得……”他半坐而起,将她的身子也板起,拢在自己的臂弯,任她青丝如注倾泻,洋洋洒洒在他的手背,撩|拨得他更加燥|热。他轻声道,“帮我脱了外衣……”

    被他拉起,画楼几乎是跪在床上,春|光|外|泄,青丝缭|绕,翠绿抹|胸|摇摇欲坠,这般场景yin|靡|缠|绵,令她羞愧致死。

    他居然让她帮着脱衣!

    “快点,小东西!”他催促的声音暖暖的,灼|烫|呼吸就喷在她的颈项间,明明烧灼似烈火般的眸子,有了丝戏谑,“你非得要我说,伺候爷更衣?”

    画楼抬眸,愕然望着他。

    他便哈哈大笑,又在她的脸颊颈项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吻得并不是很用力,而是轻轻点点。画楼感觉自己是他手里的棉花糖,而他是个顽皮的稚子,并不着急吃下,舔|舐着、戏|弄着、把|玩着……

    他一路风尘仆仆,却丝毫不显疲态,反而兴致极好地逗她,令她心底愕然。

    男人都这样?

    还是他待她不同?

    若是情|欲|难|耐,此刻他硬|是|逼|入,难不成她还会拒绝他?

    为何非要这样玩闹?

    画楼很清楚,今日他的种种奇怪要求,若是不随了他的愿,只怕没玩没了。

    厚重窗帘阻隔阳光,依旧有暗淡光束见缝插针,房间里微弱光线。淡柔暧|昧的光芒里,她柔|软|腰|肢|妩|媚|妖|娆,那隐藏在翠绿抹|胸下的玉|兔呼之欲出,画楼纤细手指轻轻解着他的衣扣。

    这个动作,让白云归轻哼了一声,体内奔腾|欲|浪|波涌汹涌,令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某物有隐隐刺痛与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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