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良,前妻乖乖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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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良,前妻乖乖入怀-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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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我就这样,谁叫她抢了你老公,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眼看已经走到路边的车旁,云裳雅只好和馨儿挂了线。

    凌臣阙一直比她先走在前头,此刻已打开车门,从里面取出个饭盒,云裳雅不由狐疑地打量他。

    凌臣阙却说道,“我看你和同事一起,都没吃什么,就给你订了份面。”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眸中充满了疑惑,他怎么会知道她没吃东西?刚刚因为云霖谦的事忙碌得无瑕顾及其它,现在闲了下来,才发觉腹部里空得慌。

    凌臣阙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思考,就把那盒面递到她面前,“就在车里吃吧,吃完就回去了。”

    俊容有丝不自然,事实上他一整天都想起她早上孕吐的情形,他却完全帮不上忙,刚刚在餐厅遇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又匆匆的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跟了过来。

    看着眼前这碗还热乎乎的汤面,云裳雅整个人都愣呆了,心里不由怪怪的。

    三天之后,父亲出院,云裳雅特地抽空过去接他出院。

    云霖谦脸色红润,看起来已无恙,声音也回也恢复了上课时的中气十足。

    他坐在病床上,弯腰系着鞋带,一边对她说,

    “小雅,你记得我常跟你说过的李教授吗?他的儿子已经回来了,准备回国创业,你去和他见个面吧。”

    云裳雅眨了眨眼,意识到这是变

    tang相地让她去相亲时,有些无奈。

    “我还怀着孩子呢,谁会喜欢我这样的大肚婆,”她撇过脸去,毫不在意。

    “喝过洋墨水的小伙子才不在意这些,我已经跟李升说过了,他并不介意,你总要找个人吧,以后生活也可以有个照应。”

    云裳雅拗不过他,只好勉强地答应了,见个面又有何妨,又不一定要交往,。

    蒋怡一直在旁服伺着,听到云霖谦要给云裳雅介绍海龟精英人士,颇为不满地奴奴嘴,还在为云裳雅不肯送她鞋而耿耿于怀。

    她真恨不得自己也生个女儿,真是什么好的男人都被云裳雅撞着了。

    “小雅,你跟臣阙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他之前多喜欢你呀,”她很不甘心地追问,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想想云裳雅出嫁的时候,凌家送来多少礼金,虽然她看上的那间沃克商场凌家并没有给,但那堆礼金已足够他们买下国内的任意一间商场了。

    云裳雅摇摇头,从前是从前,他变了,她也只有死心了。

    下午的时候,她化了个淡妆,略略打扮了下,便来到约好的地点。

    对方叫李升,二十八岁,剑桥大学毕业,经营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

    云裳雅进了餐厅,一双美瞳搜寻着目标人物,一张俊得一塌糊涂的脸庞忽然冒了出来;“嫂子,在这吃饭呢?”

    云裳雅定了定神,才蓦地想起,这个人是凌臣阙的发小郁瀚,就连这个餐厅也是他名下的。郁瀚她曾见过几面,对她非常友好,可是自从跟凌臣阙划清界线后,她也自动地将他这些朋友划到边儿去了。

    乍然见到他,她有些微怔。

    郁瀚一双桃花眼正饶有兴趣打量她,那眸光,意味深长。云裳雅感觉自己正被人用放大镜看着,非常不自然,颌了下首,便往窗边的位子走去,李升早已看到她了,朝她招了招手。

    郁瀚魅眼挑了挑,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那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见她到时后站起身,礼貌地和她握手,两人生疏得明显不像普通朋友。

    他又观察了会儿,才恍然,原来她来这相亲。

    才和臣离婚一个月而已,这进展真够神速的,他眯了眯眼,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

    “臣,嫂子正在相亲呢。”

    凌臣阙正在总部办公室里审着合同,深沉的目光看了眼短信,瞳孔缩了缩。

    他并不理会,视线重新回到合同文件上。

    “叮咚又一条短信进来,让他开始烦燥起来:那男的长得挺英俊的,像个海龟。

    凌臣阙大手拾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摁了一通,发了过去,“郁瀚,你再发无聊短信过来打扰我,信不信我让你那间破餐厅倒闭。”

    对方像被他的怒气震慑到了,彻底安静了下来。

    凌臣阙像是瞪着仇人似的瞪着掌心里的手机,垂下头继续回到合同上。可不过十来分钟的时候,又“叮咚”一声,让他真想摔了这手机。

    “他们好像谈成了,一起离开了。”

    浑身震了一下,凌臣阙彻底沉不住气了,霍然起身,拿起外套大步走出去。

    云裳雅对李升的印象很不错,但肯定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爱慕。

    这个男人一表人才,谈吐不凡,而且因为出生在书香家庭,浑身洋溢着一股子书卷气。

    “常听云教授提起你,我见过你几面,之前已经认识你了,”李升偏头看她,眼睛里有欣赏的光芒。

    “哦,是吗?可是我没有见过你,”她不由莞尔一笑。

    “我高中的时候就移民美国了,你就算见过我大概也忘了,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李升微笑得温文尔雅,语气一转,“今天的见面实在有点仓促,这周六你有空吗?到时叫上云教授,我请你们吃饭。”

    云裳雅有些迟疑,如果答应了他,某种程度上就是同意进一步交往,她不过想应付一下父亲而已,根本没有谈恋爱的意思。

    刚想拒绝,腰间忽然一紧,她的身子突然间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她没空!”

    ==========

    p》今天字数有点少,明天会多更点。

    五一了,各位菇凉开开森森,记得回来看文哟~~~

【068】欠了一个洞房花烛夜() 
“她没空!”一把铿锵有力的男声替她作了答。

    云裳雅回眸,正正对上一双蕴含着沉沉怒气的眼睛,可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会忽然出现,更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

    “你是谁?澉”

    李升脸色微愠,忽然迸出这样一个男人,而且对云裳雅的举止亲昵得肆无忌惮,他非常不高兴玛!

    “我是她的男人,”某男回答得斩钉截铁兼不要脸,让云裳雅都不由有种错觉,仿佛他们并不曾分开,他就像个醋坛子老公,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会不爽到极点。

    虽然和李升只是一面之缘,但解释一下,是有必要的。

    云裳雅重新扭过头,对李升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和他已经分开,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的话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凌臣阙,相反,俊逸的脸庞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扶在她腰上的手游移过来,覆在她凸起的腹部上,云裳雅今天穿了件宽松风衣,轮廓并不明显,结果给凌臣阙手掌轻轻一摁,布料毫无空隙地贴在身上,肚子就露出来了。

    “亲爱的,别闹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

    他拥着她的画面,比任何一对夫妻还要亲昵养眼。

    李升瞠目,脸色一下子就扭曲起来。

    “这是真的?他是你的前夫?你们还有来往?”李升声音低沉微愠,眼睛里控制不住地射出愤怒的光。

    大概感觉自己被戏耍吧。

    云裳雅能理解李升看到这幕会不舒服,但不至于这个程度吧?不过刚见过一面而已,面孔阴沉的倒比凌臣阙刚刚的醋坛子的模样还要夸张,与刚刚才那副谈笑风生的温雅先生截然不同。

    她有些懵了,都忘记去板开凌臣阙那双狗爪子。

    李升最终愤然拂衣而去。

    郁瀚一直站在餐厅里的玻璃窗后观察这边的情况,唇边带着促侠地邪笑,这小子心里果然有云裳雅,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十分钟就赶到了,三两下就把对手气走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发展下去。

    身边敞亮了许多,云裳雅转过身,微微地抬了眼睛看向那男人。

    “好玩吗?”她的眸光平静如水,看不出喜怒。

    凌臣阙掀起薄唇,挑起的眼梢处似有浓浓的嘲弄,“云裳雅,以前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离婚不到一个月,就按捺不住找男人了?”

    “离了婚,我自然要向前看的,难道守着这段糟心的婚姻怀念一辈子?”

    “往前看就是找个男人?”他的语气里抑扬顿挫,又仿佛充满了愤怒似的,“是不是还想带着我的孩子嫁过去?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云裳雅浑身血液一凝,他没有清楚地表态过要还是不要这个孩子,这样模糊不清地回复却她心惊,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怎么逃脱不掉。

    “你想怎么样?”她愤愤地问道。

    他沉默起来,好一会儿,重新开口时却没了那股火药味儿,怅然地问,“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

    云裳雅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再坚持一下,只察觉这语气里仿佛有无限的惆怅和迷茫。

    不可能!

    这个高高在上雷历风行的男人怎会感到迷茫?

    她无瑕揣测他的心思。

    低垂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就触及到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并不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他曾举起手背给她看,冷笑着,“看到了吗?这是柳研十八岁我二十岁时,我们的订情信物,识趣地就乖乖退出。”

    她将目光投向自己手上的婚戒,看到它,就会不断地怀念他亲手给她戴上时的那一刻美好。

    她戴着他们的婚戒,而他戴着属于柳研的订情戒。

    指尖动了动,她最终还是取下无名指上的束缚,因为戴了太久的缘故,手指上有一圈特别明显的苍白。

    精巧的指环被掷到泥泞的地面上,立刻被污水弄脏,但钻石的光华依然刚烈灼目。

    云裳雅盯着他的眼睛,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放心吧,从此我会很识趣地不再打扰你和柳研。”

    将这枷锁一层一

    tang层地剥掉之后,是如释重负,就连脚步都是轻松爽快的。

    盯着那枚浸泡在污水里的钻戒,凌臣阙深潭似的眸子暗芒闪动,眸底闪过一抹阴冷。

    这枚戒指就跟那一双一双的鞋子一样,她曾视若珍宝。

    却都通通果断地扔掉了,决绝的态度完全脱离他预想的轨道。

    她不再是那个眼睛里总会蓄满爱意,会在家里一心一意等候他回来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心底,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离开也抽离而去。就好像他每晚回到家里,看到空荡荡的卧室时,心也跟着空了。

    云裳雅来到一间中药铺,她知道,后面一直有辆黑色的车子缓缓跟随着。

    她视若无睹,专心地挑选着干罗汉果,云霖谦经常要讲课,嗓子都快讲坏了。

    这场病,令两父女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也令她觉悟到,应该多多关心父亲的身体,切莫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剧发生才追悔莫及。

    车子里,凌臣阙盯着那身影,眸色越发的深幽起来。

    她的家位于城市的郊外,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凌臣阙没有跟来,他鲜少会见她的家人,更少来她的家。

    记忆中的家是栋普通的平房,日子总是清苦却也弥足珍贵,院子里总会飘着淡淡的槐花香,有流水伴星光,有歌谣和童话故事,还有妈妈。。。。。。

    好久没回来了,原来的房子已铲平,重建成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原本的院子里,那颗枝叶茂盛的老槐树已经被从半腰锯掉,连根拔起,重新栽了几株腊梅,艳丽地花瓣盛放开来,高调而炫目。

    云霖谦和蒋怡也相继回来吃午饭,云子弦听闻她要回家,也特地从学校里请假回来。

    午饭是由子弦的外婆弄的,蒋怡嫁进来后,这位老人也跟随住了过来,年轻大了也无所事事,趁着一把老骨头尚能活动,坚持着要给这家子煮一日三餐。

    老人浑浊的眼珠定定盯着你的时候,就像猫的眼睛一样静谧,仿佛带着某种神秘,会令人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老人家也不爱大鱼大肉,只做了清清淡淡的几个菜式,大白菜,肉炒土豆丝,清炒菜心,番茄蛋花汤,与凌家的海味珍馐不可比拟。

    云霖谦感到有些尴尬,夹着本来就少量的肉往女儿的碗上送。

    云子弦显得很没胃口,筷子无趣地拔了几下

    “霖谦啊,别只知道厚此薄彼,也给子弦夹点,没看到他无精打彩的吗,”老人发了话,桌上的氛围都滞了滞。

    云裳雅垂着眼帘,自然能听得这些话出针对的意味,云霖谦苦笑了声,“他上课都在睡觉,辛苦啥?都没有一科的成绩及格过。”

    他对这个小儿子从小就特别的不满,越长越大更加不得了,酒红色的发,墨绿的耳钉,一条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在他这代传统的人眼里看来,花里花哨,流里流气。

    这两姐弟就是一正一负的两个极端。

    云裳雅,跟她母亲一样长得典雅秀美,听话乖巧,听到左邻右里叫小雅他爸,脸上都有光。

    而云子弦呢,考试没一门及格过,高考的时候,本科专科的大学,一所都没考上,直气得他一个星期趟床上都吃不下饭。

    明明他就个优秀的人民教师,却教出了这么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这真是莫大的讥讽。

    现在这所贵族学校,是花了大半积蓄托了关系才能进去,成绩依然烂得一蹋糊涂,被同行的老师叫去开家长会时,别提那个尴尬了。

    吃过饭后,云霖谦便拉着女儿进书房聊天。

    “相亲怎么样?怎么人家打电话过来说你和其他男人扯扯拉拉的?”

    蒋怡本来,坐沙发上悠悠地磨搓着着指甲,听到这话,无声地勾了勾唇。

    云裳雅愣了下,凌臣阙的出现固然令人尴尬,但她完全没想到李升会到长辈这边告状,摇摇头便说,“我跟他不合适,别掇合我们了。”

    “那我再留意其他人选看看,”云霖谦宛惜地道。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云裳雅一点也不热衷这个话题,从包包里拿了刚买的

    干罗汉果,放到他面前,“爸,上完课后,记得要经常泡些来喝。”

    云霖谦显得很开怀,呵呵地笑着,“我刚准备去买的,正好你就带回来了,我也不用专门出去一趟了。”

    云裳雅离开之后,蒋怡从沙发上站起来,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讨好道,“老公,我们把凌家前两年送的礼金拿出来,买辆车吧。”

    “出门就有公交车,去哪都方便,买车干什么?”

    “你看邻居左右都买车了,李艳那个暴发户老公前两天还给她买了辆奔驰,你瞧她那神气的样儿,真令人心烦。”

    “别人是别人,眼红他们干什么?,这些钱一分都不能动,迟早要还给凌家的,我这又不是卖女儿。”

    “还给凌家?”蒋怡一张脸都绿了,“咱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收下这钱怎么了?就这点钱,对凌家来说不过是牛身上的一根毫毛而已。”

    “再说,你把这个还回去,明显就是不给他们面子,懂不懂啊?”

    云霖谦不吭声了,但脸上的坚定却不容置喙。

    蒋怡没辙地撇撇嘴,拎起书桌上的袋子,往里面睨了几眼,鼻吼冷哼一声,“几年没回过娘家了,就带回这几个破玩意儿。”

    手腕一扬,一袋子的罗汉果就“骨碌碌”地滚落到垃圾娄里了。

    “阿怡,你!”云霖谦勃然大怒,气得脸色铁青,“我跟你讲过多少次了,做人不要这么势利,送出的东西在于心不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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