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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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 ,小姐 ,谁‘妻’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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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入坐。
    “雅儿,这些全是小楼为你所做,看看是否和你心意。”木夫人淡扫一眼与往日迥然不同的早膳,颇为无奈说道。
    山贼为她所做!?
    木雅歌诧然望向段小楼,更让她料想不到的是段小楼刚一对上她的视线,竟又是含羞带喜的垂首不语!
    木雅歌不觉的望望天,难不成天地将合,山有棱,冬雷震震,夏雨雪吗?这等奇观简直是堪比天有异象!
    再看看桌上的膳食,木雅歌终于明白为何木爹爹一脸畏惧!
    胡萝卜粥!清蒸黄瓜片!清蒸胡萝卜!黄瓜胡萝卜包!
    段小楼亦随即入住她旁侧还临的很近,她突如的措举让木雅歌又是一岔,往日两人用膳座位可是对面对啊,今儿贼子当真很是怪异!
    段小楼不知她所想,殷勤为她舀上一碗热粥,柔情万分的一喊:“娘子~”
    木雅歌身形一震,恶寒连连~
    这一声‘娘子’唤的可谓是温柔连绵,肉麻至极,说不出的感人肺腑,恶心想吐!也成功的将在场的三位眼睛齐刷刷的吸引过去,看怪物般的定眼看她!
    “娘子,莫要这样~”再神情一唤,段小楼娇羞一笑,娘子‘灼热’的眼神实在让她难以招架,低头伸碗过去:“常常我做的粥,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木雅歌错愕一片,心也一下提了起来,嚎叫一夜怎会有这般改变!但双手还是不自觉接过她递过的瓷碗。
    段小楼一个不小心触碰到木雅歌的手指,纤细光滑的触感让她心蓦然狂跳,脸上更是一烧,心中又是窃喜不已。
    一大早就碰到娘子的手,福祉啊!天大的福祉啊~
    幸福来得太突然,砸的她实在太眩晕。
    本以为是这样,却不知更大的幸福砸在她的脑袋上,砸的她有些生疼,只见眼前一片蔚蓝衣摆,清雅芳香从额上泻下,木雅歌见她连生异样,不假思索的便搁碗用手探了探脑袋,看着她烧红的脸,奇怪道:“不似风寒,怎会这样怪异!”
    段小楼的笑脸霎时僵硬!什么叫她怪异啊!她待她深情如海叫怪异吗?
    木雅歌全然不知她所想,依旧继续细细端量着她,看的坐在一旁的木夫人樱唇上勾,眸中载了满深意。
    “咱们家全属兔吗?”木爹爹才不理她的‘怪相’,埋怨道:“胡萝卜,黄瓜!胡萝卜,黄瓜!胡萝卜,黄瓜!”
    “便宜岳父,胡萝卜,黄瓜怎么了?很美味啊。”
    听两人突兀对话,木雅歌这才惊觉注意自己在双亲面前的失了分寸,仓皇的收回手,脸上也倏然一烫,暗恼自己怎会做出这匪夷所思的事来。
    难不成贼子的怪异会传染?木雅歌不留痕迹的将坐席拉了些距离。
    窃然看一眼对面木爹爹,只见对方死死盯住桌上膳食,全然未受她影响,心中又有一番淡淡的失落。
    “这胡萝卜熬的这么浓稠,叫人如何下咽!”木爹爹一脸苦兮兮模样的捣鼓着碗中的粥。
    “想想它的名字便是美味啊~”段小楼先美滋滋的尝上一口,眨巴眨巴嘴回味无穷:“它叫你侬我侬。”
    木爹爹嘴角一抽,补充道:“哽在喉咙。”
    段小楼闻言不好发作,只得腮帮子气鼓鼓的。木雅歌见她这受欺负的模样很是顺眼,比方才的怪异可爱多了,提起的心也微微放下,就连她也未察觉方才的失落亦不经意间渐渐消弭,脸上不由上浮起一个放心的笑。
    木夫人将她神色尽收眼底,笑意更深,指了指清蒸黄瓜:“这取的又是什么名?”
    “它名叫醉了红尘,迷了风月。”段小楼昂然仰首,煞为得意。
    “不如叫苦了伊人,瘦了红颜。”木爹爹疼惜了摸着自己脸颊。
    难得清闲,难得胡闹。
    木雅歌忍笑指了指‘清蒸胡萝卜’:“这有叫何名?”
    “它叫与之相守,天长地久。”
    “我养的乌龟也叫天长地久。”
    “这包子叫‘此刻只想与你,共婵娟’。”
    “黄瓜与胡萝卜也能相恋?”
    ‘哎呦~’木爹爹的话刚毅落下,腰间上的疼痛骤然让她叫疼,含泪可怜兮兮的望着揪她的罪魁祸首:“夫人~”
    这手上的力道有多大,木夫人可是在清楚不过,明知她佯装,可木夫人还是心疼的她揉了揉,顺势将木爹地的眸光引领到对面一脸颓然,耷拉个脑袋的段小楼身上。
    段小楼抱着脑袋连连哀叹,仿若历经沧桑,看透了毫无情趣的···木爹爹!
    这些个菜名可是她昨夜和黄白兄弟想破脑袋才想出满腹情意的菜名儿啊~虽然那些个风花雪月的词儿不是她嘴里编排出来的,这里面的心意是实打实地啊!
    哎,漂亮岳母配给便宜岳父真是太·可·惜·了!
    “额···小楼,你怎么了?”很明显,木爹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将段小楼的风采捏个粉碎。
    “爹爹,你··”就连木雅歌也忍不住带着恼意的唤她一声。许是一脸挫败的某人让她很不适应,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那垂下的脑袋,朱唇一启,柔柔的音色带着三分疼惜:“不必较真,不过是些个菜名。”
    “嘿嘿,我没事。”败兴的脸立即变换成了受宠若惊的惊喜笑脸。
    那柔软无骨的手,简直是沙漠中的绿洲,炎夏中的凉风,生命中的明灯,让段小楼霎时恢复了生气,生机盎然!看的木家三口是一愣一愣的!
    这贼子性子来的快,去的也快啊,木雅歌暗惊。
    “咳咳”木爹爹多少知晓方才为何段小楼一脸沮丧,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看向木雅歌道,正色道:“雅儿,我与你娘亲打算回清逸雅居了,你要不要随我们一起小住几日?”
    木雅歌还未开口,段小楼便抢先回话:“便宜岳父你们要走啊?你不在我们府上居住啦?可是我们招待不周?”她话虽说歉意,可脸上却是满满喜然啊~
    她对这个便宜岳父的心里地位已在今日从高高在上的泰山大人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成脚下的顽石,恨不得一脚踢开,此等煞风情的人一走,她和小雅妹妹你侬我侬,共婵娟的日子还远吗?
    “不了,府上的事宜甚多,我便不去了。”小楼话落,木雅歌接着道,连带古怪的看了段小楼一眼。
    我们府上?这话说得像是她是主人一样。
    “嗯,那我们便不再打扰了。”木爹爹死死盯着桌上的膳食,晃神没听出段小楼喧宾夺主的话语。
    木夫人优雅的扔给木爹爹一个白眼。
    作人收拾了细软,木雅歌与段小楼目送载有双亲的马车朝清逸雅居的驶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木雅歌心里有些空落,不是不愿回清逸雅居,只因回去也是徒增烦恼。
    不过,还是想当面问她,若没有娘亲,她会不会有机会了。
    木雅歌长叹一口气,她缺少一个询问的契机,哪怕答案非她所愿,也不想这困惑变成遗憾。
    “那个···中午我做饭给你吃如何?”木爹爹一走,段小楼心里的唢呐‘啦啦啦’的吹响。
    木雅歌侧首,敛了情绪挑眉看望她:“你是不是夜间嚎叫,嚎的神志不清。”不然,平日那张嚣张跋扈的脸怎会频频露出骇人的羞意。
    段小楼哭笑不得:“我哪里神志不清了啊?”明明芳心一片。
    又见她娇羞模样,木雅歌又恶寒了,疾步想要回房躲避,段小楼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不忘道:“你说你想吃什么,我便与你做,不用跟我客气的。”
    “熬碗雪梨蜜糖汤吧”希望贼子喝下,能恢复正常。
    “好嘞,我去了!”
    见段小楼欢呼雀跃的得了命,幸福飘然离去,木雅歌摇头失笑,这贼子闹起来性子烈的直叫人头疼,高兴起来又宛如孩童,纯真的让人心间舒畅。
    脚下一滞,又有些恍惚,若这山贼知晓她便是她心念的小鸭哥哥,是否还会如今日般神经质待她呢?
    女子的她欺骗了她,定会浇灭了她的满腔倾情。应··会恼她一辈子吧。
    是了,多年的感情成了镜花水月付之东流,谁人能受的了?
    想到那双布满质问愤恨的泪眼双眸,木雅歌觉得胸襟中,有些闷疼。
    清风微佛,青丝略扬,空气中若有事若的清爽让木雅歌渐渐唤回了心神,她暗叹一气,罢了,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金莲刚一迈开,脑中骤时闪过一事,木雅歌即可转身一看早无踪迹的马车,暗暗叫糟。
    木爹爹画毁一事,忘却提及了!

  ☆、第21章

清逸雅居,描易阁外。
    段小楼立与门外,心绪忐忑,眼神漂浮不定,左顾右盼,不敢将眸子落进木爹爹忙得满头大汗的阁中。
    “擦擦你额上的汗。”木雅歌同在外盯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悄声对着身旁汗水不停滚落的人道:“莫要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段小楼连用衣襟擦干豆大的汗珠:“我不是贼!”可···确实心虚啊。天知道那天烧毁画儿时便宜岳父的!真是大水冲到龙王庙啊~自家人抢了自家人。
    想到适才她与娘子策马加鞭的赶来告诉便宜岳父画毁一事,哎呦,想到便宜岳父那摇摇欲坠的可怜神情哟,实在是吓的她冷汗连连。
    听娘子说,这可是便宜岳父十多年的心血啊~哎呦,天杀的棒打鸳鸯会不会瞎眼的砸在她身上啊~
    见她一脸追悔不及又悲痛欲绝的模样,木雅歌却是满目自在的对她微微一笑,口气甚为揶揄:“你说你是坐以待毙还是负荆请罪啊?”
    段小楼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对她一往情深的娘子怎么会一副不管她死活的模样啊!
    “娘子娘子,你可要救救我。”段小楼上前连忙摇着她的衣摆摇啊摇。
    冷不及的抽出衣摆,木雅歌故意冷面道:“听天由命吧!”
    贼子唤‘娘子’唤的越来越上口,她竟听得也越来越···顺耳,真是着了魔。
    “呜呜~”段小楼立时哭丧着脸。
    她怎会知晓木雅歌早有了对策呢。
    在她焦躁极时,木爹爹一脸劫后余生的踏出舒了口气:“好在这些画未受损害。”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一卷卷裹着油皮的纸卷,欣喜万分的对一同出来的木夫人笑着。
    木夫人回之温婉浅笑,转而冷凝问木雅歌:“已知晓是何人所为了吗?”眸光冷冽,让人通体生寒。
    段小楼面上一僵,心生寒意!
    木雅歌身形向前,身子状似不经意藏住惊慌的段小楼,神色自若的点头微笑:“找到了,人早已经送往官府,正管着呢。”
    她清楚娘亲对爹爹及所有物护犊是让人鞭长莫及的,若要使知晓是段小楼所为,即使不开罪,怕也要吃番苦头。
    段小楼身形止不住颤然,她的亲亲娘子这是要出卖她吗?
    “关上了?”
    “关上了。”
    段小楼提心吊胆的等待宣判,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下半截话。她不傻,她的亲亲娘子不说就是在袒护她吗?她感动的几乎快要热泪盈眶了。
    她又被英雄救美了一次!她要□□之膳食回报,每日做!
    “关不关无所谓,只要我的这些画没坏就好了。”木爹爹宝贝的亲了亲怀中的画卷。
    看着木爹爹带如瑰宝的油皮纸卷,不免好奇一问:“便宜岳父,你这抱得又是什么画啊?”
    “我的爱~”木爹爹扬起一张笑脸,露出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坦然道。
    怀中画卷是木爹爹与木夫人成亲至今,木爹爹每年为木夫人的精心描绘。
    “不害臊。”木夫人轻声斥责,木雅歌却清晰的捕捉到娘亲面上暖意和眸中娇嗔。
    心中一片涩然。
    事已解决,段小楼步履轻松的朝马厩牵马,木爹爹与木雅歌位于前院待她。木爹爹立与木雅歌身旁,絮絮叨叨的嘱咐她的小雅歌要如何的照顾自己等芝麻蒜皮的小事,木雅歌惘然的看望前方,偶尔颔首。
    “小雅歌,你可有听我说话?”
    木爹爹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了神:“嗯,知晓了爹爹。”
    “若是你觉得米行之事太累乏,你便回来清闲,知道吗?”
    “嗯”木雅歌浅笑点首,踟蹰半响,蓦然开口:“爹爹,我有话想要问你。”
    木爹爹见她忽而面上肃然,神态认真沉着,心叫不妙,讪讪一笑:“雅儿,你,你有何话要与我说?”
    木雅歌定眼看她,半刻里长舒一口气,终是开了口:“爹爹,若未遇到娘亲,你可喜欢上他人?”
    这事,拖不得,不如挥剑自断妄想。
    这话谁问的莫名其妙,但木爹爹松了口气,她误以为木雅歌知晓自己身世,要一问究竟,不想却是这个,她面相憨然,道出话极为坚贞:“雅儿,若未遇到你娘亲,我会不会喜欢其他人,这个答案连我自身也不知晓,但我可以断言,我喜欢上你娘亲,我心里就再装有他人了。”
    “是···吗?”
    “额,不,我心里还有小雅歌你,只是定义不一。”
    本以为会因意料中的回答,心会疼得悴碎,木雅歌却惊觉除了难免的失落,她的心也算的上是安然无恙。片刻,她脸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许是她对爹爹的感情并未有她想象中那么深吧。
    这样也罢,心里积压多年的心事也就这样洒脱的放下吧。
    “小雅歌,你怎么了?”见她出神,木爹爹摇摇她的肩
    颔首轻摇,木雅歌对她安然一笑:“没事,只是在想段郎怎还未来。”
    “娘子,我来了~”段小楼适时与她’心有灵犀’,在远处,高声挥臂。
    木雅歌见她雀跃而来,脸上不经意间莞尔,对着木爹爹福身一拜,身形轻健的上了段小楼牵过的马,下山归府。
    木爹爹直到见不到她两的身影才转身回去,诧异的发现木夫人不知何时立与她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还舍不得你的雅儿?”
    “哪里舍得,你知道小雅歌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木爹爹上前厚着脸皮硬要与木夫人十指相扣慢悠悠往回走,诉说心里不舍:“雅儿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木夫人挑眉看她:“夫君这是责怪妾身未能与你生养吗?“
    木爹爹嬉笑相迎:“哪能责怪夫人,要怪也只能怪夫人你娶的夫君太没用了,为能为夫人生育孩子真是天大的罪过!不过要那么小孩干什么?一个宝贝,我和夫人只要一个雅儿就够了,多了浪费粮食!”
    “只怕夫君的雅儿也保不住了,你的小雅歌已有‘段郎’了~”
    “怎么会?她们是临时夫妻,我的小雅歌怎么会看上她!虽然我不介意小雅歌将来良人是男是女,我只要求那个人待她好,但我坚信我的小雅歌绝不会那么没眼力!”
    要是她的小雅歌配给段小楼,那且不是太·可·惜·了。
    “夫君,你可要与我博弈一把?看雅儿将来良人是何人?”
    “唔~不赌,夫人,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做。孩子咱们不生,可生孩子的行为艺术不可间断!”
    “说起来,夫君也快到不惑之年了吧”
    “才没有!我分明是一个二九和一个双十,年轻的紧。别人还夸夫人把我养的好呢。”
    “真是不知羞个小白脸。”
    “那是~”
    回府途中,段小楼叽叽喳喳朝个不停:“娘子,为何你的马儿那么俊?”
    木雅歌不胜其烦,索性不理。
    “娘子,山路崎岖,可要与我共乘一匹?放心,我乃天下间最正直的女子!”
    继续沉默。
    “娘子,还记得这条路吗?这是我们爱的见证,想娘子你那时英姿飒爽,倾国倾城,美得民不聊生,民怨沸腾。”
    横她一眼。
    “额,对不起”背偏题了。再偷瞧一眼黄白兄弟备好的小纸条,继续厚颜无耻:“娘子,为了与你相配,我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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