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被不明武器击毁的事实。
“好吧,让他看看。”听完翻译的隆美尔笑得更加眉飞色舞,还不忘拍拍高斯的肩膀,“阿尔,怎么样?我就说一定行的。”
“你们这群卑鄙的德国佬!”当哈特看到那些88毫米的高射炮时,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你们竟然用打飞机的大炮打坦克?!”
“我们办的有什么错吗?”被哈特的强烈反应弄得一头雾水的隆美尔迷惑的转向高斯,“英国人都这么神经质吗?”
“或许吧,我没和他们打过交道。”高斯耸耸肩,递给隆美尔刚刚收到的元首亲口叙述的电报,“元首的电报。”
“哦,”隆美尔接过来,但只扫了一眼,他的脸顿时涨成了熟透的番茄,“阿尔,你刚才没看电报吧?”
“当然没有。”高斯一脸的自然,“那是元首给指挥官的电报,我怎么能看?”
“对对。”隆美尔赶紧把电报揣进口袋。但那上面的话还是在他脑中一遍遍盘旋:“埃尔温,你的突袭使我一夜不能成寐,我百思不解,你怎样才从那个陷阱中解脱出来”
看着隆美尔红通通的脸,高斯淡淡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他刚才说了谎,他看过了那封电报。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这只狐狸,的确是属于元首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看到这段的时候也很无语,谁规定打飞机的炮不能打坦克了,死板的英国人,比德国人还死板~~
风波
经过阿拉斯的血战后,第七装甲师获得了短暂的休整,隆美尔也终于闲了下来,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写封家书,他准备拍两封电报。今天是战场上难得的闲暇。因为元首曾命令,所有的装甲部队在到达自拉巴希向东流的运河时,无论如何必须暂时停止前进。虽说他不该用电报发私人讯息,但是一想到元首几天前的那句话,他还是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冒烟。
“我的元首,我在阿拉斯很安全。正随时准备向利勒进发。请您放心。又,这里的天气糟透了,好烦人。埃尔温?隆美尔。”当施蒙特收到这么一封来自第七装甲师的电报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好吧,姑且相信它能让元首的心情好一些吧。他不知道,隆美尔正在师部里无聊的抛着硬币:“要不要给海因茨也发个电报呢?正面就发,背面不发。”
就在隆美尔纠结要不要给古德里安发电报的时候,古德里安已经从霍特那里知道了隆美尔平安无事的消息,这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便强烈要求霍特给这只不注意安全的狐狸再派两个装甲兵团,当然他是以装甲兵权威的身份提出合理建议的。反正他现在也是看着敦刻尔克,静观空军去攻击。外加看着大船和小船络绎不绝地把英军撤走,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多关心一下某只狐狸的安全。
5月26日,元首终于允许向敦刻尔克进发。隆美尔立刻就开始了进攻,当然他完全没有在意一大堆人提出的要注意安全的建议。当天就跑到被英军炮火阻碍进军的第四、第七反坦克炮连,他笔直的站在路基上,为他们指明射击目标。炮长和炮兵指挥官一个接一个地中弹倒地,而且全是被击中头部,然而隆美尔本人却仿佛丝毫不受敌军狙击火力的影响。依然镇定自若的指挥着。高斯在一旁揪心的简直想直接将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按倒算了,难道这个家伙以为自己不会死吗?
到了5月27日下午,隆美尔的部队搭起了两座临时便桥,而军指挥官霍特此时也把第五装甲师的两个坦克团调给隆美尔,并让他在即将进攻利勒的战斗中担任临时指挥。这个强有力的增援让隆美尔很是开心。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次增援是因为古德里安对霍特的私人建议。
这两个团大批崭新的坦克让隆美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高斯注意到他在看向自己的捷克造坦克的时候,眼里含着无比的郁闷。不过这次调派也让高斯很高兴,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第十五装甲团的指挥官琼汉尼斯?施特莱彻上校。
“阿尔弗雷德,在第七装甲师呆的怎么样?”施特莱彻身材健壮,他来自汉堡,为人一向直爽,听说在很受第五装甲师指挥官哈特利伯中将的器重。
“挺好的。”高斯微微一笑,“你呢?”
“我还是老样子。可是我怎么听说你的那个上司很不好相处?”施特莱彻压低了声音,“哈特利伯中将前几天还和他大吵了一架。他在渡过斯卡普河的时候动用了第五装甲师的渡河设施。当哈特利伯中将要他归还这些设备时却遭到了拒绝,他还说他的装甲师应该首先过桥,这是霍特将军许诺过的。虽然我很怀疑他是否真的得到过这样的许可。可是这使我们的步兵遭到了重大伤亡。”
“可是隆美尔将军说他并不认为有争吵是正常的,他不认为他有什么粗暴的地方。”高斯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喃喃的说,虽然他心里倒是信了七八分,因为施特莱彻不是一个说谎的人,而自家上司却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
“你呀,你就是脾气太好,就算是隆美尔那个家伙欺负你,你也不会伸张吧。”施特莱彻了然的摇摇头,“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脾气。而且我怀疑我十有□和你的上司处不来。”
果然,施特莱彻的话在下午就得到了印证。在下午的指挥官会议上,他和隆美尔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他们的作战计划完全相左,同时又谁都不想妥协。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高,都气得脸红脖子粗。高斯两头安抚着,但显然并不奏效。
“您连地图都看不准确!果然是没在总参部呆过的平民!”争吵最后是以施特莱彻的讥讽结束的,这位怒气冲冲的团长在拂袖而去的时候还不忘对劝解的高斯提出忠告,“你能忍受他的时间不会很久的。”
高斯猜想施特莱彻的这些话会对隆美尔那脆弱而敏感的自尊造成很大的伤害。就在他想着要如何安慰自家上司的时候,就看见隆美尔的副官卡尔?汉克中尉头戴钢盔,衣着非常正式地在隆美尔面前立正敬礼,然后宣布:“根据元首的命令,让我授予将军阁下骑士十字勋章。”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隆美尔都感到吃惊。要知道,在此之前,还没有一个在法国占领区的师指挥官得到这种奖励。但高斯并不清楚隆美尔是否开心,因为那只总是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狐狸一直很不正常的淡淡笑着,接受了这份荣誉。随后他们就开始自运河起向东北方向推进。
似乎隆美尔很想第一个到达利勒,毕竟那里是法国最大的工业城市之一。所以在听说和他竞争的那些时准备在夜里就地宿营的时候,他决定继续前进。但高斯却发现他没有了往日的兴致勃勃,反而始终保存着沉默。
“阿尔,”坐在汽车上,隆美尔垂着眼眸,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你说,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莫名其妙的话让高斯先是一愣,随后他便反应过来,看来隆美尔还是很在意施特莱彻的话的:“怎么会?将军。”
“他们都指责我,先是统帅部的人,然后是哈特利伯,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小小的团长。”隆美尔低着头,嘟着嘴,呜呜咽咽的声音里好像含满了水汽,高斯顿时感到自己的心脏轻轻一颤,然后便是一阵钝痛。
“琼尼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高斯拼命地想词来给施特莱彻开脱,但好像施特莱彻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不许你叫他琼尼,不许叫的这么亲密!”高斯被自家上司的胡搅蛮缠弄得哭笑不得,他从来都不知道隆美尔竟然还注意这些小细节。但是他还得赶紧安抚隆美尔:“是是是,我以后叫他施特莱彻,绝对不叫他琼尼。”
“我哪有连地图都看不准?”隆美尔更加郁闷的托着腮,咬着淡粉的嘴唇,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闪闪烁烁,高斯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看着那柔韧的唇,他竟然冲动的想吻上去。
“您没有看不准地图,他那是瞎说。”
“总参部有什么了不起?!”隆美尔不理会高斯的安慰,继续嘟囔着,“还不得在我手下?!”
看来说这句话的隆美尔已经忘了高斯以前就是总参部的首席参谋次长,但是高斯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甘心在隆美尔手下,只要能让自己多看一眼那动人的眼眸:“将军,没有人会看不起您,您是一位军事天才。”
“阿尔,”隆美尔用力抽了抽鼻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虽然知道隆美尔说的喜欢和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高斯还是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收缩着,暖暖热热的感觉从胃里一直涌入心田,刺激着泪腺:“这是我的荣幸,将军。”
“那你以后可不许离开我。”隆美尔伸过手捏着高斯的指尖,一双蓝眼睛远比满天的星辰灿烂,像打碎的夜空,落进了高斯的眼底:“是,只要您不赶我走,我就不离开您。”
“阿尔,你理解我的,是吗?”
“是的,将军,”高斯轻轻柔柔的笑了,“您暂时睡一会儿吧,您都一天没休息了。”
“嗯。”隆美尔听话的把头靠在高斯的肩上,闭上了眼睛,他确实累了。高斯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他莫名的感到心安,现在这只狐狸就在他身边,如果可能,真希望这一刻成为永远。
一个半小时以后,隆美尔略显疲惫的睁开眼睛,他现在远在德军的主力之前,所以不仅面对敌军的火力威胁,还有友军的流弹。但是他还是带着领新的增援部队和供给坦克的油料、弹药向前线进发。
高斯和隆美尔下了车,这时,指挥侦察营的厄德曼少校前来向他们报告:前方的炮火太密集了,进攻受阻。
“将军,不如我们先等等,等到主力军队到了再进军吧。”高斯有些担忧。现在到处都是子弹和炮火,他实在担心隆美尔的安全。
“不,我不能让他们抢先。”隆美尔飞快的往前走着,这样他就和高斯离开了一段距离,倒是与厄德曼少校并肩走在了一块。
突然,一颗150毫米的榴弹炮炮弹从天而降,向着他们飞来。高斯本能的卧倒,巨大的噪音几乎撕裂他的耳膜,飞溅的尘土呛得他连连咳嗽。这时,他才发现炮弹的落点正是他的前方——隆美尔和厄德曼刚才走的地点。
高斯疯了一样的冲了上去,结果脚下一绊,险些摔倒。他看见了,差点绊倒他的是厄德曼的尸体,他的脊背撕裂了,鲜血正像自来水一样汩汩的流出来,染红了一片土地。而隆美尔躺在他的旁边,眼睛紧紧闭着,苍白的脸上找不出一丝血色。
泪水,就这样不由自主的顺着高斯的脸颊流下来,落在地上,砸起片片尘埃。
战地上的相拥
弯下腰,高斯小心翼翼的跪在隆美尔身边,他很想将这只狐狸紧紧抱在怀里,但是曾经学过的急救知识告诉他这样不异于谋杀。飞快的检查一下,至少现在没有发现外伤,不得不说,这只狐狸的运气总是相当的好。高斯小小的放下了一点心。
但接下来,随着高斯将手探到隆美尔的鼻子和胸口,他骤然发现,这只狐狸的生理循环功能都消失了,得赶紧对他进行处理,不然??????想到这里,高斯迅速行动起来,他果断的将手探到了隆美尔的胸口,解开衣领,然后俯下身,对准那湿润的口腔,捏紧了小巧的鼻子,深深地吹了两次气。他的手沿右侧肋骨摸到了胸口中心,继续探到上面两指处,他的两手掌根叠加起来,一下一下的按着。每做十五次再口对口人工呼吸两次。高度的紧张让高斯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直到隆美尔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趋于正常,卷翘的睫毛上下眨动着,像飞舞的蝴蝶。高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阿??????阿尔??????”隆美尔眨动了很久眼睛才对准了焦距。眼前的参谋长一脸的欣喜若狂,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在夜色里闪烁着一片晶莹。
“将军,您还好吗?”高斯的嘴唇轻颤着,泪水几乎又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几分钟内心情经历的大起大落让他差不多要瘫倒了。
隆美尔试着想动动手脚,但发现自己像是被缚住一样,动弹不得。他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我好像动不了。”
“我知道了。”高斯赶紧站起来往汽车那边跑,回来时还带着一条毯子。跑到隆美尔身边,他弯腰跪下,接着便伸手去解隆美尔的腰带。
“高斯你干什么?!”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隆美尔险些被高斯的举动吓得再次晕过去,有没有搞错?!这种情况下还要打自己的主意?!
“将军,您刚才那是休克,休克病人不可以穿紧身的衣服。如果您觉得冒犯了您,我感到很抱歉。”高斯嘴上表示着歉意,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很快就解开了束身的腰带,然后扯去了军装。
“喂,衬衫不紧身吧?”隆美尔悲催的发现,不仅是军装被脱了下来,连衬衫也消失了。夜晚略带寒意的风刮过肌肤,催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两颗小巧的茱萸因为凉意而挺立着,诱人犯罪。
高斯轻轻的吸了一口冷气。他从未看过这种美景。他的上司躺在粗糙的地上,柔软的金发散落在前额上,水蓝色的眼眸湿润着,略显苍白的嘴唇轻轻颤抖。细腻修长的脖颈,精致诱人的锁骨,还有一片月光般皎洁的肌肤。高斯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完全忘了要帮隆美尔盖毯子。直到??????“高斯你想冻死我啊?!”
“将军,您还觉得冷吗?”盯着裹在毯子里的隆美尔,高斯尽职尽责的问道。他的视线溜到那白皙的脖子上,想象着连在下面的肌肤。
“冷。”隆美尔嘟着嘴,明显还在生高斯的气,但下一秒他就被高斯的举动吓白了脸,“你??????你要干什么?”
“我得负责让您暖和起来,将军,这是我的职责。”高斯一脸的理所当然,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军装。
“去你的狗屁职责!”郁闷到爆的隆美尔顿时炸了,如果自己能稍微动一动,他一定会掐死高斯。但是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家伙光着上身钻进毯子里。火热的双臂环上微微发凉的胸口,肌肤相贴,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似乎的确暖和了不少。
“我要喝水。”感觉口干的隆美尔任性的嘟囔着,看在高斯还算是个人体暖炉的份上,他大人大量,就不和他计较了。
“将军,您现在不能喝水。”高斯扭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隆美尔:他的睫毛很长,嘴唇很薄,不知道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不要,我渴了,我就要喝水。”隆美尔继续嘟囔,其实他也知道休克以后不能喝水吃东西,但是嘴唇干裂的感觉还是让他难受。再加上身边还有一个大暖炉,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真的不可以,将军。”高斯像是哄一个淘气的大孩子一样,轻轻柔柔的抚摸着隆美尔的金发,温和的继续劝着。
“我就要。”
面对自己将军的胡搅蛮缠,高斯无奈的苦笑,难怪施特莱彻受不了这个家伙,这样的脾气恐怕没几个人会喜欢,对了,除了元首。想到这里,高斯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依然嘟着嘴的某只狐狸,他的心里突然涌过一丝绮念,这让他情不自禁的偏过头,吻上了那张没有血色的唇??????天!隆美尔顿时感觉自己的脑子都炸开了锅,高斯居然在吻他?!这是什么情况?他惊慌的想躲避,却被牢牢捧住了脸,柔软的舌尖刷过干裂的唇皮,似乎嘴唇没有这么干了。但是高斯似乎还不满足,舌头探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