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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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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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搅在一起,他迫切的渴望一杯白兰地。
  舒伦堡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想说,到底该说真话还是该说假话?和白斯特上床的到底是夏梅尔还是舒伦堡?如果那个人是夏梅尔,你会原谅我吗?莱茵哈德??????“当然都是真的,我们一直做了两个小时,他那微微喘息的样子真是诱人的很??????”同样感到被背叛,被欺骗的白斯特愈加口无遮拦,那一刻他忘了眼前被他肆意伤害的人正是他深爱的人,只想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让他感到痛苦。
  “闭嘴!白斯特你给我闭嘴!”舒伦堡猛的抬起头,紫罗兰色的眼睛红红的,带着前所未有的强硬死死盯着白斯特,如果可能,他想上去直接把白斯特打晕,然后拖走,只要让海德里希不要再听到这些话。
  “瓦尔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回答我。”海德里希站了起来,他冷漠的蓝眼睛里满是让舒伦堡心惊肉跳的冰冷和无情,舒伦堡惊恐的站着,他想后退,但是脚却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也动不了。眼睛又变得雾蒙蒙的,他只能看清海德里希的轮廓。
  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包括白斯特。希姆莱的眼里却滑过一丝兴奋,他渴望海德里希失态,他想看到这个一贯精明强干的下属表露出波动的情绪,舒伦堡果然是一颗好棋子,一颗能影响海德里希情绪的棋子。
  “瓦尔特,你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立刻回答我!”带着些许温柔的冷漠声音让舒伦堡浑身战栗,他垂着眼睛,不敢去看那双水蓝色的眼睛。
  “我可以保持沉默吗?”
  “不能。”残酷的宣判,逼迫着绝望的人吐出更加绝望的真相。舒伦堡感到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莱茵哈德,你能稍微为我着想一点吗?非要当众把我的最后一点尊严都碾碎吗?这样苦苦相逼到底会让我们谁更难过?
  “真的!对!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是您让我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的!”抬起眼睛,舒伦堡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海德里希,第一次褪去了完全的恐惧,既然要选择伤害,那就让我们彼此伤害!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空间中如此响亮,将沉默衬托得越发鲜明。舒伦堡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却没有感觉到预期中的疼痛,他微微睁开眼睛,接着那眼睛瞬间瞪大了:“学长!”
  格里尼斯挡在舒伦堡的面前,右半边脸颊上有着清晰的五个手指印,鲜红的带着火辣辣的疼痛。但他的嘴角却在笑着,笑得恣肆飞扬:“局长,这不是瓦尔特的错,他不过是在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局长您真不能把他们掐死,那他们算是殉情。
  
                  审讯(下)
  格里尼斯揉着自己的脸,嘴角勾的越发向上。真是有趣,海德里希的情绪波动啊,自自己进入保安局以来就从来没见过。看来海德里希的确很重视舒伦堡,那么最好,游戏更有趣了。
  “您,滚开!”海德里希冷冷指着格里尼斯,他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总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有意无意的精明,而现在,看到他刻意护着舒伦堡,他更加的感到不悦。
  “长官,瓦尔特的任务是您让他完成的,这件事上他不需要负主要责任,您该知道,一个间谍的身体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国家。”格里尼斯轻轻柔柔的望了舒伦堡一眼,缓缓摩挲着自己脸上的指痕。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您滚开!”海德里希的手指扣上了腰间的枪,如果格里尼斯再废话,他绝对会亲手宰了他。
  “海德里希,您不要太过分,安德雷说的没错,这件事不是瓦尔特的错,没有人会因此而责备他。”希姆莱突然的发话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瓦尔特,您不必害怕。”
  “瓦尔特,”海德里希冷冰冰的瞥了希姆莱一眼,随即低下头,当他转向舒伦堡时,声音已经温柔起来,但舒伦堡明白,那不过是他发怒的先兆,“如果您还认为我是您的长官,您就跟我来,我有几句话要单独问您。”
  深深吸了一口气,舒伦堡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在劫难逃了,海德里希真的生了气。自己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赶紧投到希姆莱的庇护之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一步一步的跟着他走了出去。沉重的皮靴扣在清冷的走廊里,带着让人想哭的味道。
  “上车。”海德里希一直带着舒伦堡走到楼下,这期间他一句话也没对舒伦堡说,直到他发动了自己那辆车牌是SS…3的黑色汽车。
  “是,长官。”舒伦堡沉默的坐在了后座,忍不住回忆起当年,他们的第一次做/爱就在这辆车里。
  汽车开动了,黑色的夜色像是吞噬一切的魔鬼,黑色的汽车像是无声滑过的幽灵,共同带着他们的祭品向着远方行驶。
  隆美尔回到米尔希的公寓时已经很晚了,但客厅里还透出明亮的光,米尔希一边靠在沙发上听着广播,一边小口的啜着香槟。听到门响,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迎了上去:“埃瓦,你回来了。”
  “嗯,你怎么还没睡啊?你不是说明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吗?”隆美尔揉着眼睛,他知道只要自己回来晚了,米尔希总会这样听着广播等着自己。
  “你不回来,我不放心。”米尔希也揉着眼睛,他也等得很困了,但还不能放心的去睡,除非等到小狐狸回家,否则他可睡不着。有着小狐狸的家,才算是完整啊。
  “又让你等这么晚。”隆美尔不好意思的笑笑,但眼底一晃而过的黯然没有逃脱米尔希敏锐的眼睛。
  “埃瓦,不开心吗?元首对你说了什么?”
  “不,元首???????”隆美尔咬了咬嘴唇,他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但心里总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让他很想一吐为快。但他担心这会让米尔希不高兴,呵呵,想来这种事不会让任何一个关心自己的人高兴吧。
  “到底怎么了?你说,我不会感到不高兴。”
  有的时候隆美尔真的有些害怕米尔希,他像一个会读心术的人一样,能轻易猜中自己的想法,但却能很温柔的表达出来,不让人讨厌:“元首今天没有见我。”
  “不是元首叫你去的吗?”米尔希愣了一下,这个情况的确出乎自己的意料,元首从不拒绝埃瓦要求见面的请求,更别说这次本来就是元首下令让埃瓦在办公室等他的。怎么会没有见面呢?
  “我没见到元首,我见到了爱娃?勃劳恩。”隆美尔疲倦的靠在沙发上,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爱娃?勃劳恩?!”虽然是国防军,但是米尔希知道爱娃是谁,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隐约感到了不祥,“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她说让我离开元首。”隆美尔的睫毛依然在上下颤动,让人心疼得直想吻上去,用吻来抚慰他的创伤。
  “那么,你想离开吗?”米尔希突然觉得爱娃很残忍,可以残忍的逼着隆美尔面对复杂的情感,而自己也很残忍,明知道答案还要询问,但他们是不同的,爱娃是对别人残忍,而自己,是在对自己残忍。
  隆美尔沉默的摇摇头,他不明白自己感情的走向,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想离开元首。不仅仅是因为呆在元首身边能有荣誉和地位,还是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的东西。
  果然,米尔希苦涩的挑起嘴角,明明都知道答案,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问呢?他的爱情给了海因茨,他的崇敬给了元首,明明只剩下朋友之间的友谊留给自己,为什么还总想奢求些什么?已经不想再问了,可嘴巴还在发出声音:“你爱元首?”
  “不知道。”隆美尔垂着睫毛,他不知道自己对元首的是不是爱情,但反正面对元首的感觉和面对海因茨或是埃哈德的感觉都不一样。或许有爱情,但又不完全是,好像还混合了些别的东西。崇敬、信任、忠诚,种种情感混杂在一起,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我不会离开元首。”
  不会离开吗?米尔希默默的笑了,伸手揉乱了隆美尔的头发,心里却苦苦的流着泪,咸涩的泪水留在了喉咙里,胃里翻滚着酸水。小埃瓦,为什么你一开口就可以给予元首承诺,而我做了那么多,却没资格拥有?
  “永远不会离开吗?”
  “只要元首还信任我,我就不会离开他。军人的荣耀就是忠诚。”
  海德里希将舒伦堡一直带到了小猫沙龙的贵宾室,吩咐了凯蒂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进来以后,海德里希才一把把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小家伙甩进了屋,重重的反锁了门。
  “莱茵哈德??????”舒伦堡靠在桌子边上,仓惶的看着他,那双水润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像是被遗弃的小兽。柔软的声音更是带着几分娇糯。海德里希越发恼火,想来他就是用这样眼神,这样的声音诱惑了那个该死的英国人。一想到那个英国人会看到他在床上的样子,自己的心里就一阵阵的厌烦,他将这归结为自己的洁癖。
  “闭嘴!”狠狠一巴掌掴那张小脸上,这一次可没有格里尼斯替你挡着。五个手指印顿时出现在舒伦堡那张格外苍白的脸上,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在褐色的衬衫上绽开点点血花。鲜红的指印很快就肿了起来,海德里希能看到舒伦堡眼中的泪光。没有谴责,没有辩解,只有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
  认命的闭上眼睛,舒伦堡不知道今天的海德里希会对他做出什么,但是他必须得承受,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己错的多了一点。海德里希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背叛,更不会原谅自己和别人上床,哪怕是为了任务,想来他也不能容忍。
  海德里希看着舒伦堡这副样子,怒气忍不住就升了起来。他讨厌舒伦堡这副模样,刻意的做着可怜,是知道这个样子的话自己就会对他手软是吗?如果是平时,看到他这副模样,没准自己真的会饶了他,可是今天不行,今天的自己,很生气,很生气???????“脱衣服!”冷冷的命令下看到那熟悉的错愕的眼神,海德里希越发心情不好,他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冷酷的盯着舒伦堡脆弱的颤抖。看着那双细瘦的手慢慢解着衣服,海德里希更加烦躁,那颤动的纤长睫毛让他的心莫名的悸动,却更想伤害他,狠狠的伤害,折断他的四肢,用锁链捆住他,让他无法离开自己,让他想到自己就浑身战栗,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记得我,是不是,亲爱的小瓦尔特?
  舒伦堡苍白着脸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黑色的制服,同色的领带,褐色的衬衫,当解开皮带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但触到海德里希的眼神,他还是一闭眼将它脱了下来。现在他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什么都没穿,一阵冷风吹过,舒伦堡忍不住用双臂拥住了自己,今夜的柏林似乎特别的冷。
  作者有话要说:自备纸巾,自备纸巾,后面要有心理准备
                  背叛
  “瓦尔特,您那位英国绅士有没有告诉过您,您这个样子很诱人?”海德里希轻轻将马鞭卷成一个圆弧,玩味的勾起舒伦堡单薄的下巴,最难听的粗话从他那纤细的唇线中涌出来,凌迟着舒伦堡的听觉,“您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勾引人来操您,狠狠地操,让您哭得连气也上不来。”
  “莱茵哈德??????”舒伦堡的脸色已经白的像个死人一样了,他那青紫的嘴唇不住的翕动着,声音细细弱弱的,可怜又卑微。
  “您给我闭嘴!以后不要让我听见您叫我的名字!”海德里希突然暴怒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狂怒。他的手紧紧扣住了舒伦堡纤细的脖颈,收紧了力度。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有人如此影响你的情绪,就不会担心背叛,就不会担心有人抓住你的弱点。力度越收越紧,海德里希平静的注视着舒伦堡的脸由白转红,然后又变成了青白色。他的嘴唇轻颤着,似乎想说什么。那双总是明亮的大眼睛不再像勿忘我一样灿烂,而是消散了焦点,像垂死的天鹅一样舒展着修长的脖颈。一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落在海德里希右手的虎口上,像火星一样灼痛了他的手。
  怎么就这么心软了?下不了手!看到他的脸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弱,心就这么慌了,再加上那颗泪珠,心脏也跟着狂乱的跳动。无法再用力,只要想想他会停止呼吸,会静静地躺在那里,无论自己怎么呼唤都不会睁开眼睛,只是这么想想,心就开始抽动,手也用不了力。可是不能这样,我是莱茵哈德?海德里希,我的铁石心肠去哪里了?怎么能如此担心他?我应该可以冷酷的对待他,杀掉他,但为什么一想到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他了,心会这么酸涩?不,这是不正常的,好吧,不要杀了他,尽管残酷的对待他,我不能让自己变得软弱,我的情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权力!
  舒伦堡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吃力的喘息着,刚才海德里希真的差点把他勒死。但是当死神临近时他很释然,身为一个情报人员,能死在爱人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吧。可是老天连这种幸福都不给自己,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活着面对他那冰冷的眼神呢?
  “他都碰了您哪里?”蹲下身,海德里希将刚才软弱的情绪全都收到心底,他不能表露出自己波动的情绪。他需要冷酷,无论是对舒伦堡还是对自己,“碰了您的这里吗?”
  舒伦堡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海德里希的手隔着仅存的遮掩掐住了他的脆弱,毫不温柔的玩弄着,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一起涌上来,但心却是冰冷的,因为海德里希的动作是那样的猥亵,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仿佛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具娃娃,弄脏的娃娃。
  “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海德里希的眼神愈加冰冷,“您的身体敏感了很多,难道是被那个家伙开发的更好了?真是下贱!”
  舒伦堡紧咬着嘴唇,海德里希的话让他羞耻,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软垂的欲/望在近乎亵玩的动作下竟然半硬起来。这让他越发感到耻辱,偏偏海德里希还不放过他,戏谑的弹弹那不听话的东西,嘴里的话越来越冷淡和难听:“看来您真是欠/操!这种情况下都能有快/感,您还真是贱的可以。恐怕不是因为要完成任务而上床,而是饥渴难耐了吧?看样子我该把您送到集中营,让那些肮脏的家伙将您榨得干干的。”
  “不,我不是??????我真的没有??????”舒伦堡终于哭了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没入了地毯中。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地毯,几乎要把它抓烂了。他再也忍不住了,热热的泪水肆意的冲刷着面庞,不出声的呜咽哽在喉咙里,让人格外心疼。
  “没有?”海德里希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没有任何感情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您真是个骗子,瓦尔特!听听那个英国人是怎么说您的,‘他的身体那么柔软,几乎可以折成任何角度。在进入时还会发出那种甜蜜的水声,还有他那软软的呻/吟’,啧啧,您还说您没有?”
  舒伦堡第一次痛恨起海德里希那惊人的记忆力,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我已经无法承受了,莱茵哈德,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他努力眨着眼睛,不想让自己再流泪,可是没有用,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请您不要?????不要这么说,我真的?????真的没有??????”
  “瓦尔特,我一直觉得您很好,是个可造之材,”海德里希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舒伦堡裸/露的肌肤,却只让舒伦堡战栗,他的声音低沉冷酷,的确像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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