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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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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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您陪我上床,我帮您向大使提出请求。”
  “您??????好,成交。”
  不是该怨恨吗?这个把自己像女人一样对待的家伙,可是为什么这个家伙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笔下,朝他温柔的笑着?
  “啊,是我大学里的一个朋友。”格林斯潘走了几分钟神才想起婶婶还等着自己的回答,他连忙随口答了一句。
  “赫舍,你过来。”刚回家的叔叔阴沉着脸,招着手叫格林斯潘。格林斯潘匆匆的在拉特身上的万字符号上又添了两笔,也许是一时心急,一块粉红色的颜料落在了上面,但他来不及修改,赶忙搁笔走到叔叔面前。
  “叔叔,有什么事吗?”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恐惧,右眼皮一跳一跳的。
  “赫舍,是??????唉,你一定要坚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叔叔?”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恐惧攥住了心脏。
  “啊,今天你母亲托人告诉我,你父亲,死了。”
  “不可能!”格林斯潘跳了起来,声音尖锐的不像平时的他,“难道大使馆没有帮助他们吗?”
  “没有,你父亲死在华沙的街头,而贝尔塔在朝他跑过去的时候被一辆敞篷车撞死了。大使馆既没有提供庇护,也没有追查肇事者。赫舍,赫舍!”
  世界崩塌了,格林斯潘甚至能听到耳边世界破碎的声音,像是从高空坠地的水晶。自己的父亲,勤勤恳恳的父亲,会做出最美丽时装的父亲,还有贝尔塔,喜欢穿红衣服,喜欢吃糖喜欢笑的贝尔塔,现在都不在了。而拉特答应的,全是空话,全是空话!他始终都在欺骗自己!
  “赫舍,我同情犹太人,虽然我是日耳曼人,但是我讨厌Nazi的政策,尤其是他们对犹太人的态度。我不是反犹分子,不会认为你是猪猡,你不必对我如此排斥。”
  “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家人的,等大使回来,我会向他请求的。”
  “照顾好自己,一个人在巴黎,即使住在叔叔家也会觉得漂泊吧。”
  拉特,拉特!你告诉我,到底你的那一句话是真的,你对我是不是一直都在玩弄,在嘲笑?我恨你!践踏我的尊严,抛弃我的家人,我恨你!
  “赫舍,赫舍!你怎么了?”叔叔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格林斯潘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在叫自己,转过头,画布上的拉特正嘲讽的对着他笑着,笑他的天真,笑他的愚蠢。
  一步上前,格林斯潘狠狠的撕下未干的画布,狠狠把它扔进了窗外滂沱的大雨中,被雨水浸透的颜料晕染开,黄黄蓝蓝的将一片青草染成了难看的色彩。刚才那染上粉红色的万字符号也消失在暴雨中。
  “赫舍!”叔叔和婶婶在叫他,他们在说着什么,但他听不到,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而他也一字一顿的把它说出了口:“我要杀了他!”
  “赫舍?!你怎么在这里?”刚走出大使馆的拉特看着倾泻的暴雨,小心翼翼的撑开了黑色的雨伞,一偏头,他就看见了一直站在阴影里的格林斯潘。
  “我来找您,拉特先生。”格林斯潘不知道在雨里站了多久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连黑色的皮鞋里都灌满了雨水,唯一燃烧着熊熊火焰的是他的眸子,里面涌动着疯狂的情愫。
  “找我?出了什么事吗?看你都湿透了。”拉特愣了一下,伸手去拉格林斯潘,“再说了,不是让你叫我恩斯特的吗?你不乖哦,怎么不记得了?”
  “父亲死了,贝尔塔也死了。”格林斯潘倔强的站着,任由雨水从脸上一道道流下,掩饰了他那不曾干过的泪水,“大使馆没有为他们提供任何庇护。”
  “什么?你该不会是怀疑我骗了你吧?赫舍,我承认我没有及时跟那边打招呼,你要知道,现在盖世太保对我监控很严,如果我贸然要求波兰那边去庇护一个犹太人家庭,不仅是我,连你也会??????”
  拉特的话没有说完,而且永远也没机会说完了。连续三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腹部,格林斯潘手中的枪口还散发着袅袅的青烟。雨太大了,拉特看不出格林斯潘是不是流下了眼泪。
  鲜血涌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西装,拉特无力的向后倒去,格林斯潘愣愣的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的颓然倒地。但拉特还是重重摔在了地上,大量喷涌的鲜血洗涤了身下的土地。
  “恩斯特??????”格林斯潘手中的枪落在了地上,习惯握着画笔的手再也承载不起那份沉重。这样我就算是为父亲和贝尔塔报仇了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一丝的快乐?我的心空落落的,当我看到拉特躺在血泊中时,我的心会痛成一团,而我的泪也无法止住,流成了一条悲伤的河。
  “赫舍。”拉特那失去活力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无力,格林斯潘却能清晰的听见他的每一个词,能透过深沉的雨幕看见他苍白的像石膏像一样的脸,看见他那在身边无助蠕动的手指。
  “我很抱歉,但我努力去做了。反正像我这种反对Nazi的人最后总会被关进集中营,能死在你的手里,也很好啊。”
  不,一点也不好!拉特,你把我推进了深渊,父亲死了,贝尔塔死了,你也死了!都是我的罪,是我犯下的罪!
  “快逃吧,赫舍,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逃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可我不想逃走,拉特,我想留下来,我不知道我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寄托,不久以后我也会像我的家人一样被驱逐,像牲口一样被赶上闷罐车,或许会死在被驱逐的过程中。而我,已经没有了支撑自己活下来的信念。
  “最后,忘了告诉你,我??????爱你??????”
  大雨冲刷着一切,却没有冲走这句最后的绝望的告白。格林斯潘双膝一软,怔怔的跪在了雨幕中,还沾染着粉红色颜料的右手吃力而缓慢的握上了拉特逐渐冰凉的手,颜料混合着鲜血,染红了这个疯狂的世界。拉特,为什么这么迟才告诉我这句话,如果你早一天说出这句话,我们的故事会不会写下不同的结局?而我再也无法告诉你,我也爱着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
  手,缓缓移过去,握住了黑色的枪身,格林斯潘的脸上满是泪水,嘴角却带着惨淡又绝望的笑意。枪口顶上了柔软的太阳穴,子弹上膛的金属摩擦声震颤着头骨,而随即响起的“砰”的一声闷响结束了最绝望的一切。日耳曼贵族和犹太平民的爱情童话到此为止,之后上演的将是最残酷的现实。
  拉特,你告诉我,我们的爱是不是只能在天堂里延续下去?
  1938年11月7日,波兰籍犹太人赫舍?格林斯潘向大使馆三等秘书恩斯特?冯?拉特腹部连开三枪,之后畏罪自杀。11月9日,冯?拉特重伤不治死去。这个事件成为了“水晶之夜”的导火索。
  就在7日晚上,舒伦堡来到了海德里希的办公室,踌躇了再三,他还是将手中的报告放在了海德里希的桌上:“长官,关于您上次交待给我的元首的秘密任务,我已经调查出来了。”
  “哦,是谁?”
  “陆军中将,第十六军军长,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上格林斯潘小受没有殉情自杀,而是逃了,最后被盖世太保逮到了然后秘密枪决了。接下来狐狸就有大麻烦了。~~~~~~~~
  
                  绝望的纠缠
  “我很失望。”凝视着手中的报告,希特勒的脸色变得很不好,这让一旁的施蒙特暗叫不妙。他居然忘了元首没有取消调查命令,这下子那只狐狸算是死定了。
  “元首,“施蒙特赶紧转移元首的注意力,”魏玛市的区党部要搞一个庆祝大会,您是否有兴趣去参加?”
  “魏玛吗?好吧,就当是去散散心。”希特勒点点头,表示赞同施蒙特的建议,就在施蒙特长出了一口气的时候,希特勒又接着说了一句让施蒙特心惊胆战的话,“你去把隆美尔上校叫到我这里来,我有话要问他。”
  小狐狸,你就自求多福吧。施蒙特一边向隆美尔那里走去,一边暗暗为这只狐狸担心。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和古德里安打声招呼,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你说什么?你是说元首已经知道了?!”施蒙特的消息让隆美尔当场呆在了原地,“那埃哈德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很抱歉,我忘了在米尔希大将挺身而出之后提醒元首取消调查命令了。现在保安局那帮人把报告都交上去了。”施蒙特歉意的摇摇头,“与其担心他们,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算是惨了。元首当时的脸色啊,难看到极点了。我看这一次他不会轻易原谅你了。”
  “要不我给海因茨挂个电话吧,得让他有个准备。”隆美尔试探的提出一个建议,“我在元首面前极力否认就行了。”
  “也成,试试吧,不过你最好别抱太大的希望,元首可能更相信保安局那帮人。”施蒙特耸耸肩,“说起来,你真的爱着古德里安?你处处维护他,但你们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亲密,淡的很,要不是总和你在一起,我都察觉不出来你们竟然有关系。到底是古德里安太过谨慎呢?还是他根本没把你当一回事?”
  “他说这并不是光彩的关系,何况还有175条在那里,如果这种关系被同僚知道了一定会引发很多议论和嘲笑,而我们谁也不能经受名誉被损害,所以一定要保持适度的距离。”隆美尔面无表情的转达着古德里安的话,脸色也很不好看,脑中不禁浮现出当时说这话的场景:“海因茨,你究竟是怎么看我们的关系的?好不容易才有的休假,只不过是一起走走,刚才看到一个长得像吕贝尔中校的人,你立刻就离我远远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
  “抱歉,埃瓦,但你得考虑到我们的名誉。毕竟我们现在的关系是违法的,而我们还有家庭,有责任,我们不是无忧无虑的孩子,我们需要承载许多。”
  “可是那我们究竟算是什么?见不得光吗?我们不是变态,不需要接受手术!我们只是爱了,凑巧爱了一个男人!为了不触犯法律,我们需要隐藏自己的感情,但没必要不敢承认,不敢正视!”
  “埃瓦,你冷静一点。没必要声音这么大,请你稍微理解一点我的苦衷。我们是不同的。”
  “不同的?哪里不同,因为你的军衔比我高?因为你的家庭出身比我好?莫非你还想在自己的名字里添上一个‘冯’?”
  “你在无理取闹,埃瓦。”
  “明明是你不敢面对现实,海因茨!”
  “我们还有荣誉,我们是军人,我们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去他的荣誉!我要的不过只是那么一丁点!而你始终吝啬着不肯给!”
  “你越来越难以让人理解了,我本来以为你会更冷静的看待我们的关系的。我表示遗憾,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
  “海因茨!”
  “喂喂,埃尔温,发什么呆?你不是要打电话吗?那就快一点,元首还等着你呢。”施蒙特焦急的声音将隆美尔拉回了现实中,他这才发现自己握着话筒半天没有拨下号码。他歉意的向施蒙特笑笑,定了定神,飞快的拨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埃尔温?”电话那边传来古德里安微感讶异的语句,“今天不是通话时间吧,有什么事吗?”
  隆美尔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施蒙特一笑,意思是我们平时通电话的时候不多而且是固定的。施蒙特同样诧异的看了隆美尔一眼,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就算没有元首的干预,这个感情丰富的可爱下属和那位冷淡高傲的将军之间的关系也不会维持多久,他们注定不是一类人,相隔悬殊的爱注定不会长久。
  “你说元首已经知道了?”听到隆美尔简短而略带慌乱的叙述,古德里安愣愣的握着手里的钢笔,无意识的在纸上乱画着,“那你有什么对策吗?否认是吗?是的,必须要加以否认。”
  “好吧,我知道了,你也有个准备。”隆美尔握着话筒,心里不禁浮起几丝惆怅,他很希望古德里安说出与否认相反的话,为什么不能承认呢?难道一辈子都要这么隐藏自己的感情,见不得人吗?他蓦地想起一战时的老朋友汉斯和他说的话,“总参部的人总是惯于推卸责任的”,他的心里倏地落下一片阴影。
  “我会的,你自己小心一点,”古德里安的话让隆美尔那落下阴霾的心微微放晴了一些,但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跌到了谷底,“千万不要在元首面前露出破绽。”
  “你只是担心这些吗?”隆美尔烦闷的扯着电话线,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他很想直接把电话砸了,但看到还等在一边的施蒙特,他又生生压下去心里的愤懑,“好吧,那就这样吧。”
  而这个时候,舒伦堡正小心翼翼的从一栋雅致却又不引人注目的小楼里溜出来,嘴角挂着惯常的微笑。他没有再去打量一眼那隐没在黑暗中的爱巢,飞快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段时间来他总要抽时间来到这里,多的时候呆上一两个小时,少的时候只是坐上十多分钟。而他对面的女人总是适时的出现,朝他微笑着,散开金色的秀发,伸开雪白的臂膊,他们相拥,他温柔的叫她“亲爱的莉娜”,想到这里,舒伦堡胜利的翘起了嘴角,我不是你控制的玩具,莱茵哈德,我是会反击的。
  今天的夜晚一切都很安静,皮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很快的消散在黑暗中。舒伦堡神清气爽的活动了一下脖颈,拉了拉大衣,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他必须赶回家去,不然科特该起疑了。
  今天的夜晚一切都很压抑,靴子敲击在走廊里,发出空洞的响声,带来难以消失的回声。隆美尔忐忑不安的跟在施蒙特后面,心脏止不住的狂跳着,几乎要从嘴里直接跳出去了。该怎么向元首解释呢?
  转过街角,熟悉的家出现在眼前,舒伦堡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留下可疑的香水味,显眼的红印,更没有缠绕的长发,很好,完美,科特不会怀疑的。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慢慢敲响了门。
  随着施蒙特走着,那并不陌生的橡木门出现在面前。隆美尔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神经质的扣在两侧。施蒙特有意的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让隆美尔有时间整理一下仪容,这才缓缓地叩响了门:“我的元首,隆美尔上校到了。”
  门缓缓的打开了,舒伦堡飞快的摆出了温和的微笑:“我回来了,科特。一个人在家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还是老样子,瓦尔特,你去哪里了?”科特的左手理着自己不算太长的金发,眼神有些呆滞,她站在门口,却没有侧身让舒伦堡进去的意思,舒伦堡注意到她的右手背在身后。
  “无非是工作,下班以后我去图书馆逛了逛,还给你借了两本小说。”舒伦堡故作漫不经心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本小说。
  “哦,瓦尔特,你该知道我不懂法文。”科特将小说接在手里,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放在了一旁的鞋架上,她的右手还是背在身后。
  “抱歉,我忘了,好吧,先让我进去,别总在门口说话。”舒伦堡感到了疲倦和夜色的冷意,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示意科特先让开。
  “不,瓦尔特,我想问你一件事。”科特却没有让路,反而上前了一步,双脚叉开,眼里的呆滞神情变了不少,放射出尖锐的冷光。
  “什么事不能回去说?”舒伦堡的右眼皮突然跳了跳,这让他皱起了眉,“好吧,说吧说吧。”
  “你这是去幽会去了吧?”科特的嘴角弯起来,“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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