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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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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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洛林豪芬坐在亨克尔轰炸机中,在大约六千英尺的高空中俯瞰美妙的阳光世界的时候,他除了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脑海里就只剩下保卢斯最后的那句话了——“一切都是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注意!注意!保保会吐真的是因为痢疾,不是有了,绝对不是有了(话说写这段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太不CJ了)!!!就算有也不是施密特小盆友的(被施密特小盆友追打~~)
  其实当时看到被送出合围圈的洛林豪芬童鞋时,顿时感到,保保啊,乃对古将真是情深意重啊。只是保保,乃不要这样绝望咩,乃还有大萝卜大萝卜~~
  历史上,萝卜、谢罗娃、西蒙诺夫是三角恋的关系,最后萝卜去了波兰,这段恋情才告终结。但最后谢罗娃还是和西蒙诺夫离婚了,可怜的孩纸~~再加上个保保,哦我的天啊~~~
  
                  终结的前兆
  在曼施坦因的司令部里,施塔尔贝格被刚下飞机的洛林豪芬吓了一大跳。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洛林豪芬好半天,估计洛林豪芬都感觉到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和对方握手了。
  当然,虽然心里一直在担心洛林豪芬身上有虱子,施塔尔贝格还是小心谨慎的和他握了握手。看着对方憔悴的外表,他突然想到就在十几天前,自己的堂弟格特弗里德?冯?俾斯麦接到命令,要他重返合围圈,加入第76步兵师进行战斗。当时知道了缘由的曼施坦因元帅邀请了格特弗里德共进晚餐,为了让饭桌上的谈话气氛轻松一点。自己和元帅都毫不掩饰地赞扬着格特弗里德,赞扬他仍旧秉持着第9步兵团的波茨坦传统,带着重返濒临失败的战场的勇气。
  而格特弗里德只是用一种淡淡的语调表示,自己之所以回来,绝对与元首无关,而是身为一名光荣的普鲁士军官的职责。“我是一名士兵,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当然也包括承担由此带来的后果”,言犹在耳,可是看着眼前洛林豪芬的境况,施塔尔贝格的心情越发沉重了,他的堂弟,今年只有21岁,无论是战死还是被俘,等待他的都只有残酷的命运。
  虽然同是贵族出身,相比之下,曼施坦因的作派要比施塔尔贝格好得多,至少洛林豪芬是这么感觉的。当自己被带进办公室的时候,曼施坦因立刻从他的桌子边起身,绕过来毫不犹豫地与自己握手。他的表情沉着冷静,严肃庄重,似乎隐隐有一种疏离。不过他不顾及虱子和污垢,紧握自己手的动作还是让人顿时心生好感。
  “合围圈里的最新情况如何?”曼施坦因手里拿着电文,询问着洛林豪芬。
  “很糟糕。合围圈被罗科索夫斯基的集团军越收越紧,被迫从草原上撤入斯大林格勒废墟的部队超过了10万人。许多人都在遭受着痢疾、黄疸和其他疾病的折磨。”洛林豪芬的回答让曼施坦因微微蹙了蹙眉,显然他并不想听到这么感性的回答,但他并没有流露出不满。
  “很好。您将被派到米尔希元帅的特别参谋部去,帮助改善空中补给线。您得首先到冯?里希特霍芬上将那里报到。”曼施坦因礼貌的送走了洛林豪芬,施塔尔贝格注意到,在洛林豪芬走了以后,曼施坦因用手帕把右手仔仔细细的来回擦了好几遍。
  洛林豪芬本来也没希望得到合围圈外的人的太多好感,但是当自己去见里希特霍芬时,上将却说自己太忙,没有时间见他。这让他感到有些失落,好在米尔希的表现弥补了他的失望。他并没有想到身为老Nazi的米尔希会有如此有人情味的表示。
  “我的天,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当听完洛林豪芬对斯大林格勒情况的报告以后,他又补上了一句,“现在你必须好好的吃上一顿饭!”
  于是洛林豪芬就坐在桌旁,吃着米尔希特意下令给他安排的特殊食物,包括肉、黄油,甚至还有蜂蜜。但最让他感到心情舒畅的还是在饭后,自己被带到了豪华专列上的一间卧铺车厢休息。这是他九个月以来第一次看到床,那一刻,他没心情去管身上的虱子,毫不犹豫地就倒在了白色的床单上,头还没挨到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而米尔希则坐在办公室里,一手握着电话听筒,一手玩着电话线:“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正在努力,小伯特。我手下的人一直在找你的弟弟,但是你知道,到处都乱作一团,找起来很麻烦,我打着石膏,也不能亲自去帮你找……”
  “嗯?什么?你说你收到他的信了?信上怎么说?”
  “他患了黄疽病?哦,四肢浮肿,被送到一座野战医院,但他无法忍受那里的条件,就挣扎着返回一个炮兵观察所他的伙伴们那儿去了。好,我会根据这条线索找下去的。喂喂,你怎么了?小伯特?我怎么听你有点哭鼻子?”
  “啊,你弟弟说对生活感到绝望,对死亡感到愤怒,对作为他的哥哥的你充满怨恨……咳,每个面临死亡威胁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别太放在心上,我在这里会帮你一直找到最后一刻的。乖,不哭不哭啊,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消息的,到时候皆大欢喜也说不定啊。嗯嗯,我在这里会一切注意的,放心吧,我很小心的。要是没什么事我就……等、等等,你说北非那里情况怎么了?”
  “昨天,装甲军团开始进入突尼斯南部……就在今天意大利最高统帅部解除了隆美尔的职务。他将被一位意大利将军取代。他的医生霍尔斯特教授禀呈最高统帅部,希望从2 月20日起对隆美尔进行为期不少于八周的治疗。”放下电话,施佩尔告诉自己的有关北非的最新状况在耳边不停地盘旋。
  埃瓦病了……米尔希在心里喃喃的念叨着,心情前所未有的郁结。他知道,自己还是惦记他的,始终都在惦记着,一刻都没有忘掉……
  同样也是在昨天,保卢斯和他的一名高级参谋军官威廉?亚当因为炮弹爆炸而头部受了轻伤。这让施密特的心里感到莫名的焦急和不安,他将这解释为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
  躺在床上,保卢斯听着不断传来的坏消息:莫里茨?冯?德莱伯将军与297步兵师一部在察里津河口西南三英里左右的地方投降了;胡贝的继任者施勒默尔中将大腿中弹;第71步兵师的冯?哈特曼中将被穿头而过的子弹当场击毙;当敌人占领了察里津河南岸斯大林格勒城区后,第371步兵师师长施滕佩尔中将自杀了……源源不断的噩耗让保卢斯的头疼得越发厉害了。
  而在今天早晨,随着第21集团军的坦克和罗季姆采夫的第13近卫步兵师在马马耶夫岗以北靠近红色十月工人住宅区的地方会师,斯大林格勒合围圈被分成了两半,保卢斯和大多数高级军官被围困在狭小的南部口袋里,驻守在北部的斯特雷克将军指挥的第6军则被围困在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附近的地域里。他们只能依靠第24装甲师的无线电发报装置与外界联系。
  “弗里德里希,这是我们的新司令部,喜欢吗?”当施密特这么说的时候,保卢斯分明从他口中听出了一丝苦涩的自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
  没有立刻回答施密特的话,保卢斯默然的盯着新的司令部,它设在红色广场一家百货商店地下室里。这里留存的帝国最后的标志是一面卍字旗,它被固定在商店大门上方的阳台上的一根临时旗杆上。
  “弗里德里希……”看着保卢斯迟迟不说话,施密特竟然感到心急了起来,他本想用力拽保卢斯一下让他说句话,但看到了对方头上白色的纱布,最终,他只是轻轻扯了扯保卢斯的袖口,“你觉得怎么样?”
  “我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保卢斯本想浅浅的挖苦几句,因为现在即使他们住到城堡里也无济于事。但是触及到施密特忧郁的神色,他还是软下了语气。他想起士兵们传言的“施密特指挥着第6集团军甚至是保卢斯本人”,然而这一刻,施密特看自己的眼神没了从前的强硬,却多了些让自己不懂的东西,这让一向好脾气的保卢斯又一次心软了,“嗯,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弗里德里希。”施密特轻柔的握住了保卢斯的手,“即使我们过不了几天就都得上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小米一向都很有人情味很有人情味,狐狸被免职了,但他不会马上离开的,听从命令的话他就不是狐狸了。保保和施密特一如既往的好像猜哑谜,施密特童鞋,乃再不表白就木有机会了,大萝卜马上就要现身了,其实萝卜对上施密特童鞋应该很好玩很好玩哦~~我又恶趣味了~~
  
                  自杀的暗示
  随着越来越多的德军高级军官的投降,顿河方面军第7部的“作战宣传”工作前所未有的繁重。从发起总攻开始,等待审讯的战俘数量就在猛增,这使得官员们在挑选更感兴趣的审讯对象时眼花缭乱。至少看报告的罗科索夫斯基是这样觉得的。
  “科斯佳,你在干什么?又在看那些闷死人的报告?”瓦利娅?谢罗娃轻轻巧巧的走到罗科索夫斯基身后,细白柔嫩的小手温存的放在了他的肩上,红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几缕金发垂落下来,“好无聊哦。”
  “瓦莲卡,别这样,现在是在军队里。”罗科索夫斯基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握住了谢罗娃的手,“而且这些报告很有趣的。”
  “我不觉得啊,那些德国人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呢。他们说话的方式好奇怪。”谢罗娃弯下腰,目光越过罗科索夫斯基的肩头,和他一起看他手中的报告。
  “那是因为你总是不认认真真的看,其实他们的思想很值得研究的。”罗科索夫斯基指了指其中的一段,笑着念道,“那些德国将军不仅感到自己被出卖了,而且他们还因为自己对部下承诺说‘元首一定会来营救他们’而觉得愧疚,所以就算他们不肯合作,至少也非常顺从。你看,他们在审讯中常常对希特勒和现政权大肆批判。他们把戈培尔叫做‘瘸腿鸭子’,并且讽刺超重的戈林应该试试‘斯大林格勒食谱’,这些话多有意思。”
  “嗯,挺有意思的。”谢罗娃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实际上仍感到兴味索然。罗科索夫斯基也察觉到了她的感受,于是他拉过她,轻轻的吻了上去……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的忧伤满怀,等到那酷暑难挨,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古脑儿抛开。等到那遥远的他乡,不再有家书传来,等到一起等待的人心灰意懒——都已倦怠……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死神一次次被我击败……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从死神手中,是你把我拯救出来。我是怎样死里逃生的,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明白——只因为同别人不一样,你善于苦苦地等待。”就在两人亲吻的浓情蜜意的时候,司令部外面传来了悠长的歌声,这让两个人停止了接吻,而且神情都有些讪讪的。因为这是谢罗娃的丈夫西蒙诺夫写的诗歌——《等着我吧……》。
  “科斯佳,”谢罗娃略显尴尬的匆忙捡起一个话题,“审讯那些德国人的时候还有什么有趣的事?说给我听听吧。”
  “哦,好。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第6集团军的指挥官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从对这些被俘的军官的审讯中,我们已经非常肯定地认为,保卢斯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并且扮演着一个强加给他的角色。我们有理由相信,保卢斯已经成为自己司令部中的一个囚犯,并且受到他的参谋长的严密看守。施密特一定是第6集团军中的‘Nazi耳目’,他指挥着第6集团军甚至是保卢斯本人。”说到这里,罗科索夫斯基忍不住笑了,“我觉得保卢斯简直太有意思了。身为一个战地指挥官,谁会让自己的参谋长把持住自己呀?你看我的参谋们哪有一个敢管我的?这个保卢斯居然能被自己的参谋长架空了,真丢我们指挥官的脸。”
  “你说得对,科斯佳。”谢罗娃附和着,虽然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懂了多少,“那战斗是不是快结束了?”
  “对,马上就结束了。”
  1月29日,这是元首执政十周年纪念日的前夕。施密特正在修改一封与现在的时局格格不入的电报。保卢斯坐在一旁看着,眼里流露出一丝讥讽。但他什么都没说,没精打采的厉害。
  “听听我写的如何,弗里德里希。致元首!第6集团军向元首执政纪念日表示祝贺。卍字旗仍旧在斯大林格勒市上空飘扬着。或许我们的斗争会是现在和将来世代德国人绝不屈服于困境,直至德国最后胜利的典范。嗨!我的元首!保卢斯。”施密特停下笔,满意的看着电报草稿。
  “你这是贺电?”保卢斯的语气里有些明知故问。
  “不是贺电是什么?”施密特好心情的拍拍保卢斯的脸颊,“我写的有文采吧?”
  “拜托别署我的名字,直接写‘嗨,我的元首!施密特’就行了。”保卢斯冷漠的扫了一眼施密特刚劲有力的字迹,兴意阑珊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施密特,“反正这些电文没有你的批准也根本发不出去。”
  “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吗,弗里德里希?”施密特有些恼火,但是看着病怏怏的保卢斯,他又发不出脾气。他现在很紧张保卢斯,因为他觉得后者正处在一种身心都已崩溃的状态之中。这让他尽可能的紧跟着他,生怕出一点意外。于是施密特硬生生的忍下了保卢斯的讥讽,一声不吭的自己去发贺电了。
  但就在纪念日的当天,戈林在空军部通过广播发表的演说却让施密特有了杀人的冲动。在这篇演说词中,戈林将第6集团军比作是在温泉关的斯巴达人。这是在拿发生在公元前480年的战争作比喻。
  当时的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一世带领其本国精兵300人及700名底比斯人和6000名希腊以及其它城邦的联军在温泉关抵挡数量上远远超过他们的波斯军队长达三天。最后三百名斯巴达勇士全部战死,这也是希波战争中最悲壮的一幕史诗。
  只是,戈林拿这个作比喻是什么意思?是在给他们作葬礼悼词吗?这对所有听的人来说,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幸亏现在的士兵都伤的伤,病的病,没什么力气,不然非引发兵变不可。
  而且,施密特阴郁的注视着一直面无表情收听广播的保卢斯。万一弗里德里希会因此想不开怎么办?看样子以后最好连广播都不要再让他听了。
  戈林的广播在布吕克纳的第五交响曲中结束了。司令部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保卢斯漠然的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笑了一下:“温泉关的斯巴达人?他还不如把我们比作马萨达山顶上自杀的犹太人呢!”
  施密特没有说话。马萨达是两千年前犹太人反抗罗马人统治的最后一个堡垒。当时城中犹太人与其他人的冲突日益激烈,引发了公元66年的犹太人大起义,罗马军队前来镇压并攻陷耶路撒冷,第二圣殿被毁,犹太人遭到屠杀和驱逐。幸存的犹太人退守马萨达,顽强抵抗到最后一刻。最后这些犹太人认为绝不能屈从罗马人的奴役,他们宁可作为自由的人民死去,因而选择全体自杀。最后仅有两个大人和五个小孩躲在一处蓄水池里得以幸免。
  施密特隐隐觉得这是一个不祥的比喻,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比喻是多么的恰当。元首其实的确是在暗示让他们来个集体自杀,尤其是那些高级军官。
  “无论如何,弗里德里希,我希望你活下去。别人我都管不着,我只希望你能活着。”坐到床边,施密特紧紧攥住保卢斯的手,突出的骨节让他的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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