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莲:乃闭嘴!告诉予以驳回,因为我是作者!再说了,我得好好8一下乃心理的黑暗一面啊小米:乃毁我形象~~我要抗议~~
某莲:再说!再说以后上瓦尔哈拉就不给乃狐狸肉了小米:……~~~~~~~~
感情的蜕变(下)
夜已经很深了,沁凉的夜风从窗缝中溜进来,微微拂动最外层的薄纱窗帘。桌子上摆着的小花瓶里,插/着几支淡紫的小花。这是日本人送的,叫做桔梗花。米尔希格外喜欢它,因为它的花语是那样的动人——永恒的爱和绝望的爱。听说,这种花开就代表着幸福再度降临。可是有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却注定与它无缘。抓不住它;也留不住花。所以它有了双重的花语,又或者,永恒和绝望本来就是一线之隔。丝丝缕缕的香气中,唱片还在沙沙的响着:“我将不能一直爱你,不,不要相信,亲爱的。即使是开玩笑我也要这样骗你,只有你是我的火花。而你将是,亲爱的,只要我活着你就是我绚丽的火花……”
“嗯……疼……”躺在白色的地毯上,即使很厚,隆美尔也感到不舒服,坚硬的触感抵着脊柱,再加上米尔希的重量,让人几欲窒息。他以前从没有见过米尔希这样拼命的喝酒,好像水一样往嘴里不断的灌,或许是因为喝多了,从来都很温柔的米尔希动作粗暴的很。他不断在自己身上留下灼热而痛苦的痕迹,他的体温灼烧着自己,肌肤有一种自燃的快/感。大脑被突突直跳的血液搅得晕晕乎乎的,一呼一吸间都带着烫人的温度。
“疼吗?可我比你更疼,埃瓦,你摸摸我这里,好疼,好疼……”米尔希稍稍停下动作,握着隆美尔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心脏上,嘴角轻轻的笑着。然后在后者的手心里落下一个吻,“真的是,太痛了。”
“我……不……”隆美尔挣扎着想要摆脱,但是他被抱得牢牢的。米尔希的抚摸温柔的像丝绸一般,似有若无,掌心的温度引起肌肤的战栗,让身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汗水慢慢的渗了出来,晕出了一片粉红。
米尔希定定的盯着隆美尔看着:殷红的嘴唇因为喘息微微张开;可以让人隐隐窥见隐藏在里面柔软的粉舌,让自己迷恋的湛蓝色眸子半合半闭;带着潋滟的水光。他的手指痴迷的和怀中的肌肤厮摩著,描绘着流淌着汗水的曲线。他还是如此的喜欢他,现在就更喜欢了,因为他终于是他的了。
低下头,米尔希将自己的唇瓣贴上这好像怎么尝都尝不够的柔软,捕捉可爱的粉舌。隆美尔轻喘着,这一次的吻浓烈、灼热。灵巧的舌头沿著牙龈一点点的舔过,带来阵阵的麻痒,引起身体的轻微颤抖。
他们相互绞缠着,从舌尖到每一个味蕾,从舌根到每一根血管,米尔希不允许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有一丝一毫的隐藏。他强迫着对方和他一起扭动,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只有舌尖相连。如果隆美尔害怕惊慌的退缩,他就会步步紧逼,直到隆美尔再也无处可去,眼里闪烁着水意,只能随着他的韵律一起舞动。
隆美尔不喜欢这种像要将人吞噬的吻。他痛苦的摇晃着脑袋,想让嘴唇得到点自由,呼吸点氧气。但米尔希仍然固执的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慢慢溢出了嘴唇,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
“放……放开……”隆美尔拼命的想要推开米尔希,他可不想窒息而死。米尔希轻轻一笑,转而吻了下去,细碎的滑过脖颈,落在胸口上。嘴唇盖上去,轻轻含住红豆,戏谑的逗弄着,偶尔还会卷住它,慢慢向外拉。牙齿也来凑热闹,以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咬住红豆,轻轻拉扯着,引起周围皮肤的一阵哆嗦。他灵活的手指也不愿让另一个红豆寂寞,抚摸、挤压、拉扯,直到小小的红豆绽放出艳丽的颜色,他才肯让它有休息的机会。
隆美尔紧闭着眼睛,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实际上却是让身体的注意力更集中,更敏感。他紧紧咬住嘴唇,一方面是希望以疼痛来对抗欲/望,一方面是想防止让人羞耻的呻/吟从唇中流出。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纷纷扬扬的洒落在自己隐秘的部位,让他难受的喘息不定。
“不,不!埃哈德,不要!”手指紧紧扣着米尔希的手臂,眼里流露出惊恐,微微摇动脑袋,表达着否定,明明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落下了,“我求你,别这样,埃哈德……”
“埃瓦,我会温柔的,别怕。”米尔希吻着自己,说着最温柔的语言,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粗大的坚/挺就着残留的湿润,急不可耐的进入。巨大的撕裂感冲击着敏感的身体,细致的皱褶收缩著,试图把入侵者推出去。
“天,我的小埃瓦,你可真紧……”米尔希伏在自己耳边,声音如梦似幻,仿如劝诱,又好像安抚。他微微后退,然后又猛地进入,还要对自己说,“放松些,很舒服的,不是吗?”
隆美尔觉得自己好像能听见窄小疼痛的隐秘处绝望的求救,但没有任何什么能解救它,因为侵犯它的正是自己以前认为可以解救自己的人。于是它最后只能无奈的吞入,紧紧的,无关意愿的包围住侵略者。
而□的感觉让米尔希的喉咙里轻轻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埃瓦,埃瓦,你看,我们现在是一体的,喜欢吗?我真高兴,你属于我了……”
“你……啊……放……放手……”命令的话语被在身体内肆虐的冲击弄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变成了无助的呻/吟。米尔希的话让自己好像沉入了无尽的深渊中,看不到出口。
热潮一阵一阵的翻涌而上,席卷全身,滴下的泪水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落在米尔希眼里就是有些可怜,有些脆弱,让人更想欺负了。他的动作渐渐不受理智的约束起来。隆美尔拼命喘息着,胸膛和微凉的地毯的摩擦引起身体轻微的战栗,整个人被使劲的撞击著,一下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有力。他觉得自己就如狂风暴雨中的一片小小的树叶,不断的被风卷起、落下、卷起、落下……
甬道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体内的坚/挺在胀大之后,喷出火热的液体,让内壁再一次强力收缩。快/感过后,留下的是羞耻和迷茫。如果最信任的人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又该何去何从……
“真喜欢你,埃瓦。当然,不光是喜欢,还有爱。”米尔希用汗湿的额头轻蹭着隆美尔的脸颊,“我想你不会原谅我,但我不后悔,永远也不会。有人说,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整个世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而舍弃了世界。我宁愿为了你要一段坏的爱情。”
“埃哈德,你爱我,我知道。你的表白一直都很动人,但是,这不是你伤害我的借口!”隆美尔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表情却前所未有的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呃,专属狐狸的咆哮体:帝国元帅是吧!!很帅是吧!!
尼玛天天和一帮老头子在一起劳资50岁就是最年轻的了还被人羡慕嫉妒恨啊有木有!!!!!!!
有元首宠着很牛吗?
尼玛每次汇报都超时啊!!鲁道夫都编不出理由了啊有木有!!!!!!!
有一群小攻围着很幸福吗?
尼玛古德里安那货就是一个渣啊有木有!!!!!!!
投票害死劳资还尼玛不敢承认啊博士乃帮帮忙一个尼玛死口炮吼死他小样的算了!!!!!!!
还有米尔希,劳资本来以为他对我很好啊有木有!!
背后给我一刀的就是他啊有木有!!!还尼玛爱我!!!!乃爱上劳资哪点了告诉劳资劳资改啊有木有!!!!!!!
蒙哥马利更是渣到家啊有木有!!!!!
微积分不懂小提琴不会拉除了天气找不出其他话题啊有木有!!!!!!!
英国人闷骚要死啊还一天到晚琢磨着生擒我啊有木有!!!!!!
高斯小威都心怀叵测啊有木有!!!一个闷着不说话一个看见我就邪恶的笑啊有木有!!!!
拜尔莱因那货就是古渣渣的间谍啊有木有!!!!内林那货就是拆CP来的啊有木有!!!!!
意呆更是渣渣啊渣渣有木有!!!!
北非太热晒爆皮了没人管啊有木有!!!!
尼玛我的非洲军是后妈养的有木有!!!!要是物资齐全劳资早打到开罗去了有木有!!!!
劳资辛辛苦苦最后还要被赐死啊有木有!!!不吃毒药全家进集中营啊有木有!!!!
见过渣的攻见过这么渣的吗?
一个要乃死一个落井下石一个远在英国剩下的统统不知内情啊有木有!!!!!!!
尼玛鬼知道乃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有木有!!!!!!
乃们不是都说爱劳资吗?
尼玛上了瓦尔哈拉全都给劳资跪搓衣板啊尼玛死!!!!!!!!!!!!!!!!!
(狐狸乃就吐槽一回吧,连我都觉得乃很憋屈了)
和平的祈愿
1942年12月2日清晨6 点30分,威斯特法尔已经在机场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一直在这里反复踱着步,总之就是安静不下来。他只知道隆美尔在罗马和帝国元帅他们会谈,但究竟进展如何,他并不清楚。
但愿埃尔温他没有什么事。威斯特法尔在心里这么想着,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飞机的轰鸣声,他赶忙站起身,刚要跑出去,但最后一刻还是停下了脚步,又细心地整理了一下皮带才端正的走了出去。
“阁下,欢迎回来。您看起来……”威斯特法尔盯着走下飞机的隆美尔好半天,才违心的说了一句,“还算不错。”
“你真的来接我了,齐格菲尔德。我还以为你骗我呢。”隆美尔朝着威斯特法尔露出一个有些惨淡的笑,苍白无力的让威斯特法尔的心脏一阵狂跳。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这只狐狸,后者的神情倦倦的,眼角的细纹似乎也深刻了许多。湛蓝的眼眸好像也蒙上了一层灰雾,看起来也不那么清澈了。尤其是唇角那抹自信的笑容,已经被无助和迷茫取代了。
“阁下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食言呢?怎么说我也是有理想有信用的好青年啊。”威斯特法尔笑得有些勉强,他走上前,扶住隆美尔,隐约觉得后者又瘦了不少,“您怀疑谁也不该怀疑我啊。”
“是吗?”隆美尔的笑容很苦涩,“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相信谁,齐格菲尔德。”
“出了什么事,阁下?”威斯特法尔紧张的扭过头,“是帝国元帅还是意大利人说了什么?”
“不,都不是。我只是觉得好累。”隆美尔轻轻的摇摇头,“我觉得不大舒服。我想我的神经已经支离破碎了。”
“阁下……”威斯特法尔的手微微一紧,“您需要休息,您……”
“但愿我还能相信你,齐格菲尔德。”隆美尔很勉强的牵了牵嘴角,留给威斯特法尔一个让人心慌的背影。看样子隆美尔似乎遭到了元首的申斥,或许自己应该安排部队暂时原地不动。
12月11日,里宾特洛甫很难得的也在元首大本营。元首现在对他的态度普普通通,更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但这一次,他有办法挽回元首的信任。如果可能,能用自己获取的信任和斯大林格勒的惨淡前景换来和苏联的谈判最好不过了。我的维卡,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捂着胸口,那里掠过一阵温暖一丝抽痛,无论如何,我们之间不要再打仗了。
当里宾特洛甫来到元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前面还有两个人,戈林和蔡茨勒,戈林正在向元首滔滔不绝的汇报着。他和蔡茨勒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便站在一边,听着帝国元帅讲述和意大利人会谈的情况。
“我的元首,我和米尔希一直向领袖保证我们的诚意,就北非德军的供应问题同领袖多次进行会谈。我还亲自视察了装运军需物资的那不勒斯港口……”听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却记得自己隐约听说,戈林的举动让意大利人很不满,据说齐亚诺甚至对墨索里尼说,“他倒像是我们的帝国元帅,而不是德国的”。
“……至于隆美尔,我不得不说他已经精神失常了。他的情绪现在很危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勇气。”戈林当然不忘在元首面前说几句隆美尔的坏话,他的评价让元首若有所思起来,“领袖私下里对我说,他希望我能转告您,他们希望德国人结束俄国战争。为了避免在东线遭受更大的损失,您应该同斯大林达成某种妥协,从而使轴心国的力量集中到北非、巴尔干和西欧地区。他还说,他将派齐亚诺和卡伐利罗访问德国,他们将当面向您提及此事。”
戈林的话让里宾特洛甫隐隐升起一丝希望,但元首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这又让他摸不透其中的意思。戈林离开后,蔡茨勒开始报告斯大林格勒的情况,里宾特洛甫专心的听着,希望能从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一言半语。但他的情绪越发恍惚,他想起上一次莫洛托夫给他写的信,信里面只有一首乐谱。自己照着它在钢琴上弹了一遍,那曲调凄怆忧伤,听说是从斯大林格勒那里传来的,可惜的是自己不会用俄文唱,只能配上德语:“火焰在狭长的炉子中摇曳闪烁,松脂好像我的眼泪一般地滴落。
闪烁着你的双眸,带着你的微笑轻轻对我吟唱。
灌木丛对我低声耳语,你就在莫斯科郊外的雪地上,我多想让你听见,多想让你听见我忧伤而惆怅的歌声。
你我远隔千里,隔着冰天雪地,我不能回到你的身边,因为只要迈出四步就意味着死亡。
风雪中六角琴坚强地歌唱着,重寻那段逝去的美好时光。
冰冷的掩体中我心沸腾,因为你的爱永远为我守候在远方。”
当时自己看完了这张乐谱,披上衣服就冲出了门,走到街上才想起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哪里还有卖六角琴的琴行开着。那一刻,心里的惆怅就像潮水一样拼命奔涌着,差一点带着泪水落下来,然后一步一挨的回去,脚步沉重。接下来的漫漫长夜,自己就坐在钢琴前,疯了一样的弹着这首曲子,弹到手指淤血,弹到手臂麻木,弹到眼泪一颗一颗砸在面前的琴键上……
“……从11月23日空中补给行动开始后的第一周里,平均每天的运输架次甚至还不到30架次。11月24日那天,共有22架运输机在穿越敌人防空区的时候迷路而坠毁,还有另外9架飞机在第二天被敌人击毁。亨克尔111飞机被迫放弃轰炸任务来充当运输飞机,以填补运力不足。里希特霍芬他三次打电话给耶匈尼克,告诉他空军根本没有足够的飞机来为第6集团军提供空中补给。空军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总共才将350吨物资运送到了第6集团军的手中。而这本来是第6集团军一天的消耗量。即使是现在,也就是开始空中补给的第二周,也不过有512吨物资运抵合围圈,只有最低补给数的1/4。平均每天是44架次。食物只占其中的24吨。”蔡茨勒的报告让元首和里宾特洛甫都严肃了脸色,他们知道斯大林格勒的情况严重,但具体是什么样子,他们并不十分清楚。
“曼施坦因他的‘暴风雪行动’准备在包围圈上打开一个缺口,从而开辟一条为第6集团军提供补给与增援的通道。如果成功,就可以按照一开始设想的,让第6集团军继续守住伏尔加河边的这块根据地,以便在1943年继续展开攻势。”蔡茨勒这样汇报着,但他并不知道,实际上,曼施坦因私下里认为第6集团军根本熬不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