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善保不再试图站起来,双眼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粘在那交握的两只手上面,认识主子几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握住主子的手,主子的手不若自己的粗糙,很细腻,手指修长而白皙,玉色的指尖,让他觉得美丽极了。
“善保,是不是皇阿玛对你说什么了?”他一直都知道皇阿玛因为他的关系总喜欢是不是的为难一下善保,不过皇阿玛也是知道分寸的,当然,从他皇阿玛那几次的坦白来看,如果不是他一直监督着,皇阿玛估计真的会不小心忘记分寸二字。
“不,皇上没有对善保说什么。”善保摇了摇头,是的,皇上没有对他说什么,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自己无能的对皇命屈服而已。
“善保,你可别为皇阿玛遮掩什么,他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肯定又为难你了吧?放心,我去让他收回成命!”那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幼稚了,都说了不会改变了啊。
“不,主子,皇上没有下什么命令。”只是无意间让他知晓了某个事实而已,“主子,主子不会抛弃奴才的,对不对?”
“抛弃?你在说什么啊善保?我一直都在这里啊,有什么抛弃之说的?”怎么最近的人都那么喜欢搞不安这套?而且平时越沉稳的人越厉害。
“不,就算主子离开,主子也答应奴才,不要抛下奴才!”
“离开……”永瑜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半眯着眼看向了善保,“你知道什么了?”
“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只想永远都做主子的奴才,没有了主子的奴才,没有存在的必要!”
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这是永瑜第一次看见善保这么激动,像是压抑了千年的情绪在一夕爆发,那双眼,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惊愕,善保一直坚持叫着他主子,可是他认为,这只不过是善保小小的执念而已,毕竟他对善保,最多也就一个知遇之恩而已,这个知遇之恩,还是他带着目的给予的,却没想到,在善保的心里,这个执念会如此之深——没有了主子的奴才,没有存在的必要!
长长的叹息一声,永瑜的目光从善保的脸上移开,看着不知名的远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回忆,“善保,我们相遇至今已经四年多了吧,你一直叫着我主子,但你我都知道,现在的你,已经展翅,不再是那个小小的侍卫了,你天生就适合官场,才短短的几年,你就到了高位之上,善保,有些事情无需太介怀,你,合该站在朝堂之上享受着成功的喜悦!”
善保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四年多前,这个少年还是个孩子,稚嫩瘦弱,现在早已褪去了那份稚嫩之感,却依旧瘦弱不堪,修长的身体比一般人纤细上几分,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之下更显晶
101、圆满的落幕 。。。
莹,却让他觉得这种颜色太脆弱了,这份白皙中,有几分是因为病痛造成的苍白?
他的主子说,他合该站在朝堂之上享受着成功的喜悦,可是他想要的,却只是站在主子的身后,看着主子淡笑的眉眼,保护着主子,让他远离一切的危险,哪怕一辈子庸庸碌碌,他也甘之如饴。
长长的睫毛轻轻敛下,在眼下遮出完美的扇形阴影,“善保听主子的,善保会呆在朝堂之上。”直到这个朝堂没有了主子的身影的那一天!
永瑜的视线没有动,依旧看着远处,就像是没有听见善保的话一样,直到良久,才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嗯。”,善保应该知道或者说猜到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皇宫了吧,所以今天才会说出这些话,只是,尽管善保没有说出口,每一次,看见善保站在朝堂之上那自信洋溢的模样,他就知道,其实善保还是渴望站在高位的,他不想用主子之名来束缚。
静静的坐了良久,善保才收敛起他的不舍向永瑜告辞,在转身之后,停顿了些时候,终是回身,看着永瑜,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主子,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说完,转身离开,有些事情,哪怕是主子的命令他都无法做到,也许很自私,可是,他真的不想离开主子的身边。
目光随着善保离去的背影追了很久,直到看不见那个挺直的背影,永瑜才收回了视线,幽幽的望着精致的景色,片刻,转身朝着养心殿而去,善保他,已经知道了吧……
回到养心殿的时候,那个刘姓太医正巧也在,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乾隆也端着一脸奇怪神色沉默着,整个养心殿在永瑜进入之前充斥着一股诡异的平静,直直的走到乾隆的身边。
“皇阿玛,怎么了吗?”怎么今天一个个都这么反常?
“永瑜……”乾隆看向永瑜,神色依旧很温柔,只是今天多出了一股诡异的纠结,“令嫔她……”
“那个女人怎么了?莫不是打了你心疼?”淡淡的瞥了乾隆一眼,永瑜漫不经心的开口。
“永瑜在开什么玩笑!”乾隆连忙说着自己的立场,只差没有举手发誓了,“只是……算了,刘太医,你对永瑜说说那个女人的伤势吧!”
刘太医在永瑜进入后冷汗就没停过,他不像孙太医那样见惯了永瑜和乾隆相处模式,只是在看见永瑜竟然礼也不行就走到乾隆面前,还在乾隆面前称呼令嫔为那个女人,话语之间还如此的不客气,刘太医表示他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孙太医,老朽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长吁短叹感叹太医难做了!
“嗻,奴才遵命!”背弯的幅度更大了,刘太医开始重新诉说了一边令嫔的伤势,说完之后,永瑜脸上的神色和乾隆刚刚的神色如出一辙,诡异的纠结。
“你是说,那石块上刚好有两个尖刺,一个刺入了腰部致使那女人下半身会瘫痪,另一个则刺入了……”永瑜的脸色更加的古怪,就像是吞了苍蝇般的难受,艰涩的吐出了下面的两个字,“□?!”
“是的,九阿哥!”刘太医表示这种案例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啊,当初诊断的时候,他可是哆嗦了半天,毕竟是后妃,有些地方他还是指示着宫女做的。
“……好了,你下去吧。”永瑜有些走神,无力的对着刘太医说到,刘太医可不懂养心殿的暗中规矩,在听见永瑜那越俎代庖的话后下意识的看向了乾隆,得到的是乾隆的一个侧脸,刘太医表示鸭梨很大,他究竟该不该离开啊?
幸好,养心殿的奴才一看他们家主子那样子就知道闲杂人等该清理了,于是好心的领着刘太医离开了养心殿,走迟了,说不准就会丢掉一条命呢,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乾隆望着有些呆愣的永瑜,微微倾身就抱住了永瑜,亲昵的用侧脸蹭着永瑜的侧脸,“永瑜知道刚刚我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了吧?”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疼她!”回神过来的永瑜反射性的就回了一句,事实上他当然知道乾隆不可能会对那个女人产生任何心疼情绪了。
“呵呵……”知道永瑜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乾隆也没有太去纠结,“不过这倒是省了我们对付她的时间了,一个曾经深的圣宠的女人在这种永远无法重获隆恩的情况下,多的是去探望她的女人,不需要我们动手,魏佳氏的余生就会过的十分之精彩的。”
“哼,便宜她了!”对于这样一个没有了任何反击能力的女人,永瑜连戏耍她的欲·望都提不起了,“对了,你是不是对善保说了什么或者暗示了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看他喜获麟儿却还是早出晚归的在朝堂劳心劳力,就恩准他休息半月让他回去好好陪着他的妻儿啊,这不是永瑜交代的吗?难道阿玛做得不好?”乾隆的脸上满是对自己的失望,下垂的眼帘印出满片的落寞。
“真的?”永瑜无视在看到乾隆难受的表情时软下的心,对乾隆的话保持着高度的怀疑。
“当然是真的!”乾隆说的信誓旦旦的,他可没有说半点谎言,至于那明里暗里对永瑜所有权的宣誓,那只不过“不小心”而已,不是吗?
“没有骗我?”
“永瑜不相信我吗?”
乾隆看上去更加的难过了,那下垂的眼帘,满脸的受伤,无一不诉说着他被永瑜的怀疑伤害到了这个事实,让永瑜看了很想上去拍个一巴掌,这男人又在博取他的愧疚了,真是可恶,最可恶的是,明知道这表情最多就只有一分真实,他还是忍不住心软的遂了他皇阿玛的意产生那种类似于愧疚的情绪,最后只能妥协的任取任求的无法反抗,就如同现在。
“为了别人怀疑阿玛,永瑜让阿玛伤心了,要安慰!”
“……一晚。”
“太短了,不够安抚我收到的伤害!”
“……两晚……”
“最起码一个月!”
“……你个好色的混蛋给我滚!!”
“不要这样说嘛,阿玛好色还不是只好你一个。”
“你走开,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大殿!”
“没关系,吴书来已经屏退左右关闭殿门了。”
“……你,白日宣淫是不对的!”
“没有白日宣淫啊,阿玛这只不过是闭门做淫而已!”
“你的手在干什么?放开——”
“乖,知道永瑜害羞,阿玛不会全脱掉的,其实穿着衣服做别有一番滋味!”
“你、唔……”
“接下来永瑜只要乖乖享受就好了,不要忍着,阿玛最喜欢听永瑜的叫声了~~”
“叫你全家、啊——”
“我全家不就是永瑜吗?”
“唔啊——慢、慢点——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啊……”
对话逐渐的低了下去,养心殿内充斥着忽高忽低的呻·吟,充斥着欲·望的喘息在殿内缭绕,“中正仁和”匾高高悬挂正中,倾斜着似见证着这场激烈的交欢。
——乾隆呐,在雍正爷御笔“中正仁和”匾下拉着永瑜□做之事,你皇阿玛正看着你气的跳脚呢!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哇咔咔咔,无论乃们丢什么浅浅也准备在这里完结了,一开始这文打算包括番外也最多只有一百章字数不超40W的,现在都快42W了啊魂蛋,难道还不能完结咩?至于番外,最多只会写三个,上篇文的番外字数多的让浅浅想SHI一SHIQAQ~~
重点是——不会有工口番外的!!!没办法,浅浅今天又看见反腐消息了,据说连邮箱都要封印啊掀桌,浅浅可不想因为写文就被请去和警察叔叔一起喝茶,那太丢脸了,会被父母打死的=…=
所以,想看肉的去鱼羊网吧,那里重口味特多,保证乃们很快就会看腻然后觉得文文还是剧情比较好看,这是浅浅的经验(*^^*) 嘻嘻~~
皮埃斯:说浅浅文文完结的都很突然的筒子,浅浅只能说声抱歉了,因为浅浅写文都是木有大纲想到什么写什么的【这货太木有责任心了一 一+】,于是,什么时候完结其实连浅浅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完结都是那种“啊突然发现居然可以完结了啊终于等到期待已久的完结章了浅浅终于圆满”之类的心情,于是,就这样了,希望乃们会在新文里面和浅浅再见面了o(≧v≦)o~~
本文最后一次求包养,点击图片去专栏把浅浅包养了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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