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童鞋已经瓶颈了TvT于是他开始少女了,矫情了,意识流了,伪文艺了……
恩,有必要说一下,昭昭明白的是自己对五爷啊,是不CJ地想法。
至于……对灵魂转换的明白,还没到□……ORZ
写猫猫开窍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作者同学有猫攻倾向,于是修改了无数次,却不小心写得有那么几分娘娘腔了…………
附加一个吐糟小对话:
有猫攻倾向的初版
辛勤的打字小蜜蜂:宝贝,你会被打成猫攻的……
勤奋的作者小童鞋:宝贝,我我我太无辜了这分明是猫受啊!猫是后来明白的啊!
辛勤的打字小蜜蜂:宝贝,乃宠溺了乃宠溺了,猫宠溺了鼠…v…
于是作者小朋友就修改到吐血,然后崩溃地扭头:宝贝,我一定会被打成平胸猫的…………TvT
辛勤的打字小蜜蜂,揉摸安慰:没关系,你顶多只会被打成在说梦话…』
二十七
禅房中央,一点青烟袅袅,香炉静立,一盏棋盘,黑白相间,一出连环劫。
这时收伏那黑衣人之后的第三日,终于寻到了五彩石的匿身之所。
李长庚一进房间,乍环顾四周,直觉得惊讶,扭头想笑侃几句,结果一看到那张黑得直追包大人的脸,那到了嘴边的笑也干巴巴勉强地成了句哆嗦,“哈…再添个炼丹炉就能养猴子了……哈哈哈……哈……哈= =||”
白云瑞冷着眉眼,听了这更增凉风的笑话,却是颇给面子的勾了勾嘴角,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微笑了,却笑得直像刀尖的那个微妙弧度,冷飕飕的。
两日前,就在那山谷之间,险得叫那天生的金星直瞠目结舌,他怎地也没料到那胆子都大到包天的混帐,敢捡了五彩石来逆天,却没修上半点旁的管用法术,更甭提什么拳脚了。若不是李长庚手里法器快了半步,那可怜见的黑衣人险些没被削了半个脑袋去。
李长庚觉察白云瑞的冷眼瞧到了自己掌中的那盏银盒,只得干笑道,“此乃天界异宝,可降逆天乱辈,自然不必脏了白大侠的刀。”话音未绝,便瞧白云瑞面色更寒,舌头连忙拐弯,又道,“白大侠岂是只为小仇不顾大事之人,当下自然是寻出五彩石,还回太平才……”
“白爷没要你罗嗦这个。”白云瑞那话里带着足足的冰渣,显见是那一刀挥空而多出来的郁闷,“到底还缺什么,尽数说了,少吞吞吐吐,有多少遮掩,就削你多少下。”
他没那个心思去听什么解释,更没心思去打听什么前因后果,他单要一个结局。
也许……原本他无意如此刁难,若是说多么恼姓李的老道拿那老什子异宝凭空冒出来,收走了黑衣人,也并不尽然。
只是白云瑞……
或者是说……
白玉堂真真切切,自己落刀的霎那,通身肉骨剧痛,直似再回冲霄楼万箭穿心一刻。
并非畏惧生死。
并非畏惧血色。
只是……此刻不合时宜。
那向来是玲珑心窍,行走刀口之人,向来最先嗅到哪里是生,哪里是死。
李长庚捏了捏掌心银盒,再看一眼室间棋局,微微抬手挪动一子,笑叹道,“……到现在,我们只需要把这盘残棋下完,然后,再等一个人回来。”
那黑子一动,盘上局势如风起云涌,逆然变色,恍若掀起一场烈火燎空。
“可惜,这妖孽到也聪明,却摆上一盘未完的死局……”
墨色如织,深夜月瘾,流云尽涌。
展昭咬紧了牙,匿身在长楼梁上,死死地盯着那险险打草惊蛇的白色身影,原本应是灵络的身影,如今左支右绌,一捏拳,看了一眼对面树梢的良子。
恰是因了这份左支右绌,才叫东成庄的人马放下了戒心,只当是毛贼而已,出来的追打的人也不多,多是看戏之人。
徐良在树对面轻轻巧巧地做了个手势,暗示由展昭留在此,他去帮忙。
展昭再看一眼天色,用力点头。
再旋身,山西大雁好功夫,不过轻巧点地,竟似半点尘埃不起,山西老醯好机灵,堪堪混如人圈,直像闻声而出的那无名小辈,但见这人定睛凝神直看圈中那险要招架不住之人,徒然一喝,“诸位老哥哥,此贼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如交予小弟,好让咱血洗往日一恨!”话音生生砸地,好似实有其事,说话间便奔入战圈。
东成庄中被惊动的人只觉大东家不在,不愿白费力气,自然乐得交予这新来的毛头小子。
那徐良自有一套,直引的那笨拙来人奔出站圈,却没半点显露痕迹的一齐向庄外跑去,又好在围战之人到无有高手,竟骗去了在场所有眼睛,叫那些个歹人只觉是二人缠斗而出,还尚暗自嘲笑那新来黄毛儿没甚本事。
徐良这厢也乍惊乍忧,一来是忧他老叔近日着实不对劲,手上功夫跟尽失了一般,二来则是惊他老叔如何这般……争强好胜,……好、好不晓事!
再说展昭这边,那人端的更是出挑功夫,燕子飞略入夜色,薄影过处,直叫人眼生惑。
就在东成庄的中央,有一栋毫不显眼的木楼。这人一起身子,便直直的略入了那耸立的木楼,以武应撬开机关门,旋身便没入了黑暗。
再没有看见,先前的那杨戬,从一颗古树背后,转身出现。
夜色沉沉。
『……我终于知道那谁谁谁为啥有那种习惯了,于是俺也跟着觉得有必要承诺,这个结局一定是HE。我跟那个谁谁谁都有轻微的HE洁癖,所以千万别质疑俺的QM本质。
韦舒一定会滚蛋,一切也都会回到正常,估计唯一不正常的,也就是冲霄楼没了吧~哈哈哈。
额……先前有亲问为毛要杨戬跟着猫猫,太白随着五爷……这个嘛= =我雷水仙,更雷拆CP,所以杜绝了一切JQ的可能性!哈哈哈=v=』
二十八
那一夜,山西长治里的一把烈火把全城百姓的惊醒,城东那栋一向趾高气扬的宅子,似乎仅仅是在一瞬的爆炸声中,徒然生出一场滔天大火。烈红的火在墨色的尽头撑起一片流虹,耀眼到了近乎通透逼人,在边缘爆裂着燃烧灰烬。
仿佛是天降流火。
那些在睡梦中惊醒来的淳朴百姓,略显惊慌地从窗子间望着外面的火光,甚至有伏地下跪者,诚恐诚惶却虔诚有加。东成庄作威作福,早是当地一霸今日凭空走水,定然便是神灵显圣。
就这样整整燃烧了一夜,第二天,便有人奔走相告,东成庄毁了,那场火不知烧尽了多少,夜里烈火惊动了长治的地方官员,却是顺势剿尽贼人。
这时,已经无人知晓,当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到了清晨,城东繁华换作废墟,长风俯身而过,留下一片灰烬与空白,月下的黑暗与惨烈尽数化去,单余天空间流云匆匆穿行,落下隐约漂流的罅影,仿佛有呼啸之声。
一早,便是满城落雪,天下苍白。
一场叛乱未费一兵一卒,便毁于初始,自是大幸之事。当地知州杜大人见雪落,便长叹天露瑞祥,实乃我大宋之福。
展昭穿着大宋四品的红色官袍,在杜大人身前站的笔直,嘴微微抿出一个微笑,唇却苍白如纸,衬了衣襟那火一般的烈色。
未费一兵一卒。
展昭微微闭了双眼,忍住了那声叹息,手里攥了巨阙,紧又复紧,肋下的内伤隐隐作痛。不再想当时襄阳一役。
事近尾声,自然又是有官家模样的庆功酒宴,晴后月朗星明,枝影浮暗雪,好景好宴,颇有歌舞升平之态,请来的矜持娇娘,弹唱曼舞,犹抱琵琶半遮面。
宴的是皇帝身边的人,下面的这些官臣自是费尽心思。
徐良这人一向活络,三言两语便与那些笔尖子走上来的文人套上了近乎,与卢珍二人露尽了风头,自是替展昭挡下了多少阿谀殷勤,也叫展昭少了许多辛苦,酒过三巡,便随意招来借口,展昭提前退了席。
山西这边官员也是多精的眼神儿,自是不去多拦,只道展大人辛苦。
韦舒在宴喝酒敷衍,却一直私下盯紧了展昭,心有惶然,见那人起身,临时却不知作何言语,只得借酒而过。
日日夜夜,时间越久,他便越不知所措。
他忽然想起来山西前的一日,展昭不知所为何事,来自己院中,巧的那日恰窗子打开,老远便能隐约听见展昭与路过差役的招呼声音,更何况是在院里跟徐良的那阵子交谈。
徐良的那嗓门,大的直能把房顶一齐掀起来。
当时他是这么讥笑着,却也欢欣着,不知展昭所来为之何事,抑了多少的期待一股脑的齐齐涌出。
当时他的确是想急急地跑出门去。
然而,脚落地的霎那,他忽然不知所措。
因为,他不知道,这时候,如果真的是白玉堂,又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需要时间,来想,费尽心思,却依旧破绽百出。
宴席结束,已是月隐梢后时。
终于没有鼓起半点胆量在另一方驻足,韦舒跌撞回房,雪水渗入鞋内,冰凉刺骨。
雪未融尽,窗外犬狂积银,冷月无言,辗转宛如一枪流刃,切亮堂里所摆兵器,满目莹白。一把细长银白的剑,一把锋利蛮横的刀。他知道剑是画影,但他不知道那刀是什么名目,然而却一直带着,只为不露破绽。
如今再看他们,锋芒依旧,却无法帮助自己半点!
多么讽刺!
徐良拦救自己时一幕幕尚在眼前。
刚刚出了东成庄不久,再回头时,就见城东轰然炸烈,中央之楼火起四角。他一瞬间便呆住了,在炸裂前的一瞬,也许是爆炸的一瞬间——他已经无法去分辨这细微的差距。
一个腾空而出的黑色剪影撕裂了天空的苍凉银月,在烈火与风中凭着一股子劲力,转眼间,却是徒然坠入冷硬枝杈之间。他几乎可以听见,火龙将那高大建筑噼啵拧碎的声音,可以听见寒冬里已经干硬粗裂树枝成片折断的声响,带着爆炸后劲,抽在那人的骨骼深处。
徐良见状,只低喊了一声“糟了”,便看不见了飞奔出去的山西大雁。
他那时再没有半点力气挪动脚步,只能站在原地,站在烈火远方的黑暗中,看红莲灼月。
而他,仿佛依旧还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明明……明明!!!!
再看满目亮白,愈加讽刺,韦舒咬牙怒气,挥袖扫下,刀剑横冲坠地,刺耳声响似刃锋泣血,韦舒一惊,微微倒退半步,又是愣滞半响,凝视画影甚久,终究还是捡起画影,握在掌心。
那被冬季霜露冷透了的金属,似获得了生命一般,在穿堂风间,恍如恻而低吟。
韦舒闭了眼,手持着画影,一步一踉跄地朝室内走去。
怎么……他怎么不是白玉堂。
二十九
展昭从宴席退下,却也已是微有醉意,强睁了双眼,凉风一吹,倒尚清醒。
院里两颗梅树,刚有生发之意,凌了月下雪,虽无红梅艳艳,却也带了几段风流态度,煞是好看。离了宴席,便是清净之所,灯红银顶,歌遥遥,仿佛仅仅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的点滴而露的零星水音。
融雪晶莹,沿月光边缘而落,晃一晃,却是云涌雾动,天复阴沉。
展昭攥了攥掌中剑,微微地吐了一口气,抬头道,“杨兄,请出来吧。”
就在树影的伸出,一个沉默的身影缓缓淡出,安静的仿佛是那皮纸上的剪人,无声无息。然而这个身影再在展昭看来,那背后,隐藏的,却是一场把全部光华燃尽、洗露荒诞的烈火。
东成庄央楼一幕又现。
央楼机关与冲霄楼内相似,却处处留有生机,一路堪堪而过,三分险里,却是七分虚惊。他自是诧异,直至楼顶,尚未曾动用袖箭一枚。
然而楼顶中央,却叫他瞧见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刘道统。
疯魔了一般的刘道统,双手捏紧了一尊沉重而耀眼的金色皇冠,披头散发,仰天而笑。
“好一个杨戬!好一个杨戬!竟有这般心狠手辣!”
“好一个杨戬!!好、好!!敢来的,一个也甭想带着命回去,跟刘爷一齐下地狱!”
一丝微薄近乎于无的硫磺味。
展昭顿然明了,拧腰腾起燕子飞,空中点墙借力,直直蹿入楼顶中央刘道统方向,手下施力,袖里机关活动,冷箭破空,直刺入刘道统肩胛之处,欲卸其臂膀。刘道统不躲不闪,显见已疯狂多时,只待有人闯近,便一把死命抓住对面的人,近乎逼近咽喉。
展昭硬硬咬牙,一掌劈开,未待火药燃烧,便揪起刘道统,转身破窗。
霎那。
火起,四方。
刘道统疯了,这是他应有的结局。因为他收了一个他决计不该收的国士。
云涌动早已将日前的火焰尽数吞没,不声不响里,有雪片不动声色地从天空落絮,没入寂静的黑暗,再不见踪影。
展昭微微抬起手,朝杨戬亮出掌中一颗金色的珠子。
“杨兄,你大可不必如此,展某现下尚死不得,更不可受人控制。”
山西不过是一场荒诞的阴谋。
所谓东成庄、所谓央楼,尽是出自杨戬之手。为的,不过便是叫他心甘情愿地承这一情,好为这人所用,以万无一失。
那日捉刘道统在手,失心之人,只一味顾行刺于展昭,将那捆人之法,钉入展昭体内。
无论成与不成,好处,皆在那杨戬手中。
杨戬眸地暗色涌动,却不动声息,微微眯起眼,似在揣摩,又似把所有暗夜背后的秘事看透。展昭扔回那颗珠子,杨戬微微一抬手,便抹去了那点金光。
展昭微微抬起眼睛,目光坚定。
“展某尚且不及谈论为天下太平,亦不通轮回更替。”
“但,无论如何,展某也决计不会看白玉堂白白送掉一条性命。”
杨戬抿起唇,侧头正面打量着眼前那个挺直了脊梁的身影,忽然近似于阴冷地勾起了嘴角,他广袖一扬,转身,只余一身渐次消失的玄衣墨摆,与一句落地凝冰。
“很好。”
漏夜未尽,梅枝轻摆。
忽然一个酒瓶坠地的脆响,惊动了凝伫庭院的展昭,他诧然回身,只见『白玉堂』正踉跄地从一片酒水碎痕中走过来,手中死死地抓着画影,显得颇为狼狈不堪。展昭微微一皱眉毛,在他被绊倒之前拖住了此人,然而尚未来得及说话,
“展昭,展昭!”
『白玉堂』腾然一把拽住展昭,展昭再一皱眉,直觉酒气扑面。
“……你可是醉了?”展昭不着痕迹地托住眼前人的手腕,使他松开手,然后抬头四下张望了一下,“你的院落在那边,我送你回去。”
『白玉堂』再度安静了,耷拉着脑袋,任凭扶着,朝回去的方向走,雪白的剑在他掌中,映出一鞘的夜色。
好在院落不远,只拐一个弯,便是了,抬头看看半敞开的门房,展昭松了口气,虽不知这是闹的哪一处,但他已没有多少心力深究。无烛无火的房间漆黑一片,展昭摸索着扶『白玉堂』坐在堂里的椅子上,转身点亮桌上蜡烛,这回看清了『白玉堂』的表情,正似茫然无措地凝视着掌中画影,但多少看起来清醒了些。
展昭没说话,亦没打算说话,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转身要去给他倒上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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