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鼠猫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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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鼠猫同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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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他那新媳妇之前我也瞧啦——啧,真是的,你家外甥还真能惹事——”
  杨戬脸色又沉,太白即刻拿常布袖挡住嘴,佯做说错话状,闭了嘴,却也微微眯了眼。
  
  灵魂换体之术,确有秘术流传于世,然而千百年来却无人可达,只因缺少一样。
  七彩补天石。
  相传补天石堕入人间之时,仙气由污浊所盖,若非女娲大神,再无人能寻。
  
  “这不干沉香的事。”杨戬甩袖,转身,“你愿怎样,便怎样吧。”
  言毕,一袭墨衣人影,消失不见。
  “护短鬼……”李长庚见人又走了,一挑眉毛,抱怨出声,“尽得他家老祖宗真传。”说罢,轻轻一摆衣袖,流光微现。 
  那仙人指路的小旗,竟有了三分仙风道骨之气。
  
  刘二娘在这巷口卖了两三年的包子了,宋家新嫁来的小媳妇刚刚打这路过,还买了四个回去。啧,这媳妇,真是好呀。刘二娘乐呵呵地蒸着包子,心里夸着那小娘子,长得又好,心也好,这不,还向自个打听怎么把包子蒸香了,想必是要给他家那个亲手做上几个吧。
  先前她也听说过这小媳妇,原先是张家的闺女,邻里街坊却个个厌烦,说是骄纵蛮横爱使小性子,可谁知大病一场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唉呦呦,这可不是老天眷顾,自己要有这么个闺女就好咯——
  “大娘,来两个包子。”
  “好嘞!”刘二娘一听生意来了,即刻殷勤起来,刚抬头,入眼的却是个俊俏小哥,顿时心生好感,手脚麻利装了两个肉包子,“小哥怎地瞧着面生,不是这里人?”
  这俊俏小哥,恰是白云瑞。
  白云瑞一笑,道,“大娘眼真准,这是来寻个早年朋友的,大娘可知道这有个姓宋单名常的?”
  刘二娘一听,乐了,“哎呦,怎地这样巧,也不知小哥瞧见不,刚刚过去个小娘子,就是宋郎的媳妇——”
  “哦,怎么,我原来已有了嫂嫂。”
  “可不是么,这是新近嫁来的,多好个姑娘——”这刘二娘待见这俊俏小哥,又看这人是那宋郎的朋友,那话就跟豆子一样地往外倒,自个知道的,前前后后竟都说了个全乎。
  白云瑞眉毛挑出个弧度,似是惊讶,“大病一样?”
  “是呀,唉,小哥你不如买点补品,也好过空着手去呀。”刘二娘还在唠叨,而白云瑞却拱手一笑,谢过,便朝着那旧友的宅子走去。
  
  『默默地掀桌:
  TMMD我要第八个字母啊啊啊按这进度莫说八八就是牵小手都没的见TAT泪奔,嗷嗷嗷TAT……
  发泄完毕,默默地把桌子扶起来:看我真诚的双眼,这真的不是混合同人,俺懒得原创,还要给穿越找个借口,索性就用这个了ORZ……但是俺已经后悔了,二G太白真TMD不好写啊TAT……走形了TAT
  好吧…我承认,因为不愿意写WS……所以就拖啊拖……
  
  另外这个宋常就是前文有提到过的那个新婚的宋郎。记不得的亲,可以去看~』
                  二十 
  
  寒霜染尽了一路枝桠,苍墨色的树干凭空兀立,偶然能看到树杈间早无生气的鸟窝。早些日子那枫林晚的红色褪得干净,露出光秃秃的骨骼,却苍劲有力。
  叶尽树轻,那原本狭窄的林间小路却也显得宽敞起来。
  路间四骑快马奔驰而过,扬起尘土卷了马蹄,未散开便又呛成一片,藏入若红墨瓢泼的暮色中。
  
  排首那个紫红肝脸,刷白的两条眉毛,甚是打眼,但见这人在路前岔口处勒住了马匹,一转身,“展叔,五叔,前头就一家客栈,这天色不早了,咱呆会就到那歇了吧,明儿大早起来,要是没什么意外,估计晌午就能到。”一张口,就是酸到嗓子眼的山西味儿,说话的自然就是山西雁徐良。
  展昭听徐良安排得当,回头看了看身后卢珍与白玉堂,当下点头同意。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能隐约瞧见路外五六丈左右有灯笼两盏,照亮客栈挑起来的酒旗,从远了瞧去还不见如何,近了一看,那招牌就跟快破布似的,在风里扑棱扑棱晃个不停,倒像随时要被卷走一样。
  白玉堂尚未下马,抬头扎瞧,就从牙缝里嗤了一声,“白爷不住这破地方。”
  “委屈白兄了,不过好歹要比破庙什么的要来得好。”展昭只当这人说笑抱怨,到了店跟前翻身下马,自个栓了马,挑开帘子就要进门。
  这般山村野道上的,能出来个什么好地方,有个避风的就不赖了,往日办案少不了寻个破庙之类的凑合一宿,再差了就要露宿野外。还是也亏徐良熟悉这路,不然今天落脚地还指不定是哪呢。
  待小二招呼这三人坐定了,展昭才发现白玉堂杵门口上,脸色犹豫。
  
  “白兄?”展昭看看白玉堂脸色,见这人喘的厉害,脸色也不好,不由得再站起来,“可是身体不适?”
  白玉堂——韦舒脸色自然是不好看,往年哪有这般一日奔波,再瞧这店,更是心中堵闷,直觉得白玉堂怎受得了这般委屈,但他多少还尚有些眼色,能瞧出店里三人对如此待遇似是寻常惯了,一时间百般不乐意,却要忍。
  倒是店里小二伶俐,大约也是见多了这样的公子哥,立马俐落打扫干净一个长凳,笑道,“唉,公子别看咱这店小,可干净的很,咱们厨子手下的饭菜兴许还能跟京里的手艺比上一比呢!”
  徐良闻言也是一乐,道,“唉,这小子说的没错,山西人在这儿打过几次尖,甭嫌弃,起码委屈不了五叔您那张嘴。”
  展昭敲敲小二备干净的那椅子,“白兄一日奔波,想必也累了,总归凑合吃些,好去休息。”
  小二机灵,也看出这些个人风尘仆仆,往后面递完了饭牌子,就又凑上来笑问,“各位客官要是有功夫,兴许能上咱那洗洗去,咱那泉水稀罕的紧,从地里冒出来就是热的。”
  展昭不言语,只是看了看桌上陷空岛的那两个,徐良即刻会意,笑应了下来。
  唯独卢珍,瞪着双天真眼睛,瞧着自家五叔,似有几分不解。
  
                  二十一 
  
  约莫也是真饿了,一顿饭没多一会就吃完了,总归店堂里这会子就这一桌人,小二殷勤上来收拾桌子,又领他们往后院走,“爷,这还剩两间房,可别嫌弃,那两间还是挺宽敞的。”
  展昭见徐良往后瞧,许是要听自己意见,就一点头,“没事,就这两间吧,良子,这边总归你要熟络得多,以后诸事由你意思安排就成。”
  徐良乐着点头应了,去看卢珍与白玉堂二人,卢珍自然没意见,这孩子打见着良子起就把他当老大哥敬着,至于白玉堂……徐良奇怪地竖了竖自个那白眉毛,今儿五叔怎么了,打听见小二说还剩俩房间之后,就保持着诡异的微笑。得,长辈的心思山西人不乱揣摩,徐良看白玉堂也不说话,索性就当他也同意了。
  
  小二哥眼睛灵,一瞧几位爷没异议了,心里一乐,领他们到了屋,又道,“那,爷是去堂子洗,还是在屋里?”
  “屋里。”
  这回白玉堂倒是开口了,话是对着小二说的,然而眼却直直地去看展昭。
  “也好,屋里清净。”展昭早就发现白玉堂今儿脸色不对,寻思大概是旧伤再加上这日奔波劳累折腾的,“珍儿,你跟你五叔睡那屋,良子,你跟我一处吧,呆会好再详细跟我说说山西这事。”
  “唉,成。”
  话这就要说定了,展昭刚要推开手边的那扇门,便见白玉堂脸色一变,压住展昭的动作,“怎么,你——白爷不答应。”
  卢珍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单笑道,“五叔,刚刚可是您说的要在屋里的。”
  展昭眼中一动,双眉上轩,口下也重了几分,“白玉堂,今天你怎么回事?”
  白玉堂手下微微一颤,旋即便抬了手,脸色变来变去。
  
  “额——”徐良把山西腔一亮,开始打圆场,“五叔定是累了。”说着给卢珍使了个眼色,卢珍连忙拿了自己跟白玉堂的行李,推门进去,屋里传来这机灵孩儿的声,“五叔,别看外面瞅着坷尘,里面到还算得上干净!”
  房间不大,分里室外堂,堂当中有个方桌,卢珍一进去就把东西放好,再去瞧里室,一床一塌,恰好。
  白玉堂在目前愣了一会,才似回神一般,略带仓促地进了门。
  展昭徐良对视一眼,徐良还有点不放心,展昭摇头道,“有珍儿照应着,应该没事。”
  
  这二人进屋,单谈山西之事暂且不提。
  然而当夜卢珍正睡在榻上,迷迷糊糊之时,只听得屋里隐约有些动静,睁眼一瞧,却是自家五叔推开了窗子。
  “五叔,怎么了?”
  
  韦舒闻言一惊,转身才发现自己扰醒了卢珍,勉强笑道,“累过劲了,反倒睡不着。”
  卢珍从床上坐起来,就要往下走,被韦舒一抬手止住了动作。卢珍只觉得凉风从窗里灌进来,便不由地担心道,“五叔你还是关上窗户吧,小心冻着。”
  韦舒听这话,微微一皱眉,心里只是臭小子原来只是嫌冷,便冷哼一声,哐当把窗户推上了。
  卢珍约莫还处在半睡的迷糊状态,屋里也黑,没见着白玉堂的表情,只是听见了个动静,只当五叔照做了,沉默了少许,没管住嘴,开口就问,“五叔……侄儿怎地老觉得最近您有些怪怪的……”
  
  话音不高,坠地却如霹雳。
  韦舒僵直了身子,趁着月色看这个白玉堂侄子的表情,半响才吞吐道,“胡、胡说什么?”本欲就这么敷衍过去,但蓦然思及一个人,韦舒脸色一白,提声问道,“可是展昭叫你这么问的?”
  “展叔?……没,大概是侄儿多想了。”屋里一暖和,瞌睡虫再爬上来,卢珍没心思夜聊了,迷迷糊糊地哼了个动静,躺下一翻身就睡着了。
  
  空留韦舒惊疑不定。
  
  『小声:WS指望跟猫猫睡一屋一块洗澡……远目。我若叫他得逞我名字倒过来写XD』 
                  二十二 
  
  子不语怪力乱神。
  
  白云瑞——或者是说,白玉堂,可惜了虽说这位自幼熟读四书五经总之该学的一点没落下,却向来不羁礼法,莫说子曰那套,便是尊长之言跟他的原则逆了方向,也决计拿来当作耳旁风。
  鬼神之说,不能说不信,却也不会是什么信男善女。
  这人脾气一向傲得鼻孔朝天开,别说叫他跪鬼跪神,就是佛家当了道,也定然是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的烈性子。
  
  所以当初李长庚一脸得意模样地说,“小子,我能帮你找到罪魁祸首,怎么着,快来谢谢我吧。”说完了就一抬下巴,等着白云瑞顶礼膜拜。
  结果半点没料到,这臭小子没半点感激模样,反而穷极讽刺地哼出来个音,挑着个眉毛瞧李长庚,瞧得李书生之心虚,那黑白分明的眼里似乎清楚写着个‘别以为白爷爷不知道这回是你们惹的事’,嚣张之至。
  李长庚心里一哆嗦,暗自纠结分明是沉香惹的事。 
  
  李长庚——也就是太白金星,挑了着他那根‘仙人指路’的旗子,往宋家门前一杵,便文绉绉地敲门,打里头出来个童子,虎头虎脑,打量一番李长庚,眨眼问,“公子找谁?”李长庚笑得甚是和蔼,“贫道乃宋公子旧友。”说罢,长袖一甩,颇有仙风道骨之味。
  童子只见面前道人白袖一晃,便觉似有阵奇风惯脑而过,不由自主地应下,带着人往里头去了。
  李长庚跟在童子后面,一路和蔼可亲地跟童子搭话,直到到了内里,见着了正主。
  宋常正站屋里,李长庚暗暗细看此人,果然眉宇之间一股阴黑气。
  宋常乍见来人陌生,不由得一皱眉头,瞥了眼童子,暗里埋怨小童不通事理,怎地领了个生人就这么进来了。再打量来人装扮,又是微微一怔,触及心事,连忙相迎欲言,却被李长庚一摆手止住了动作。
  
  “宋公子莫急,有话——”李长庚看了看屋里的下人,拉长了声音,“慢慢说。”
  宋常闻言,即刻心领神会,朝四下里一挥手,“你们下去吧。”待人走尽,请这来人坐下,才问言道,“不知道长仙号如何,又为何而来。”
  “贫道道号太白。”李长庚刻意压低了声音,“贫道只问你,你可当真是宋常宋公子?”
  话音乍落,宋常面色一片惨白,当下激动不可遏,一把抓住李长庚,惊慌道,“道长如何知道?”
  “其中天机,不足为外人道也。”李长庚一抽袖子,轻轻巧巧地拨开了宋常的手,“不过想必宋公子如今定有不如意之事。”
  宋常一颤,道,“没错,道长神机妙算!”
  
  李长庚微微一笑。
  即便是神仙,也无法叫凡人随意还魂,更何况是借体还魂。
  
  宋常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事……是我连累了蓉儿。”李长庚正色,但听宋常将事一一道来。“我原本名叫徐弘远,是徐家的二子。……”
  
  事要说回几年前,徐弘远与这叫蓉儿女子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到了谈婚论嫁之时,也是门当户对,理所当然,蓉儿嫁入徐家,成亲之后,两小夫妻恩爱甜蜜,不久蓉儿便怀了孩子,乐怀了徐家老爷,羡煞了旁人,可也遭了老天妒忌。
  果然好事不长,蓉儿难产,愣是一尸两命,香消玉殒。
  “我本欲随她而去,打算好了在我二人定情的那湖畔自尽,然而却有神灵眷顾,我在那遇见了一个人。”话到此,宋常——或者是说徐弘远,定定地看着李长庚,活像看着唯一的救命草,“那人说与我,能叫蓉儿回来,只需我交付一样东西便可。我当时只道还有什么东西能贵过蓉儿,便应了他。
  “果然,那夜三更时分,在东槐巷那人给了我一粒药丸,我吃了他,便灵魂脱了体,只是走不远,我按那人吩咐,就守在那等着,第二夜时候,那人拿来一块五彩石,之后的事……我也不知道了。”徐弘远声音渐低,“等醒来,我就是宋常了,我瞧了那人留的信,只说蓉儿已还魂于宋常的未婚妻身上,也收了报酬……
  “待我告知了爹爹,又重新娶了蓉儿,我以为就这样完了,身边也没缺什少什,谁知道……”徐弘远话到此,脸色愈显难看,“可谁知……真正的宋常寻来了!”
  
  李长庚闻言至此,看看徐弘远的脸色,也知道这人估计受了不少惊吓。
  掐算命格,李长庚倒有两分另眼相看这凡夫俗子的意思,只可惜傻子叫人骗了去,李长庚笑笑,既然要听得都听着了,接下来的事……
  李长庚趁机藏在背后的手一抬,徐弘远只觉眼前微花,再清醒时,站起来就向内院招呼,“蓉儿!呆会我早先一个姓白的朋友要来,赶快叫人准备着!”
  
                  二十三 
  
  “阿鹤,呆会传话给杨戬,就跟他说……”
  李长庚从宋家出来,表情颇严肃,拐了一个墙角,从袖里掏出一张白纸,折了几折,凌空一甩,手里便多出一直麻雀来。李长庚擦擦汗,大袖子低下那张脸却笑得不成了样子,仿佛跟前头那正经的道人不是一个似地。
  “戬戬,徐弘远的确就是瑶池树精转世,这下弄明白了,那捡着五彩石的人,图的就是他魂魄里面的那点子仙气,可惜使了法术,也没见这人上我的当,死活不肯说在哪见着的骗子!不过小白耗子蛮听话的,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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