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鼠猫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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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鼠猫同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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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家路上往那黑店老板身上打的,也是棍棍狠辣熟练,招招式式,尽中要害。
  
  白云瑞收了刀,哼哼笑道,“臭猫儿,竟小瞧了白爷?莫说是刀,便是棍剑戟刺——”说话间,这人却嚣张起来,一侧身,也没见身子怎样的晃动,一抬脚,便踢起块鸽蛋大小的石子,恰中树间梅子,然而那姿势却端得极雅,总归是叫人瞧着舒服。
  一趟显摆,才落式继言道,“哪怕这小小石子,也难不倒白爷。”
  
  展昭淡笑不语,眸底平静如水。
  
  早年陷空岛上,有一只白衣的耗子,收了画影入鞘,攥了一把莹白的石子,上下抛接,模样嚣张之至。
  彼时那人眉目飞扬,声朗如玉石相击。
  “猫儿,莫要小瞧了你家五爷,就用个石子,也要砸断你的猫爪!”
  
  清晨有这样插曲,早早屡见不鲜,笑过便过,按往日,展昭应是出院与四大门柱喂招,而白云瑞则回屋不知折腾什么。然而今日府内大院,四大门柱却皆不见踪影,展昭奇怪,刚想寻个人问问,就见一个小仆匆匆跑过,似是从白玉堂的房间而来,拦下一问,才知是公孙先生友人来访。
  而这友人,却是个隐姓埋名的神医。
  
  展昭眉一挑,犹豫片刻,转身终是朝白玉堂房间走去。
  
  但展昭的确未曾料想,这神医,确是身着一身皱巴巴的白衣。
  原来,那周家茶楼的怪人,是个郎中。
  当展昭听那怪人自报家门时,笑想道。
  
  那怪人就在白玉堂房前,好似特地等着谁一般,见着展昭,似是自来熟般,拱手笑道,“在下李长庚。”
  
                  十二 
  
  展昭攥了攥掌中玉瓶,伸手欲敲门,却见公孙先生推门而出,公孙先生先是一愣,又朝展昭笑笑,问道,“展护卫,可曾与李先生见过?”
  “可是方才的李长庚?”
  见公孙先生点头,展昭摊开掌中玉瓶,“刚刚李先生将此物给我,说要白兄每日服用一粒。”
  公孙策接过玉瓶,拔盖轻轻一闻,眉间微惊,转而又笑道,“李先生果真奇人,若有此物,白护卫不出十日,定能痊愈。待学生拿去与它药调和,回来便拿与白护卫。”书生着实高兴,脚步快得斯文。
  展昭笑送离了公孙策,手停了停,终究是未落在门上。
  
  这人离去时,终是不知,那房间的窗不知何时的开了,然而房内的人,却不知为何,终究没有鼓起勇气开口去留。
  这里的一切,都与想象之中的,大相径庭。
  
  前些日子小衙役谈论的东边要娶媳妇的那家,定的吉日,恰是这一天。
  展昭带着衙役巡街时,恰逢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甚是喜庆,骑马在前头的新郎官,一身簇新的大红,衬得人格外精神,遇着了开封府的人,便拱拱手,讨句吉祥话,笑不拢嘴。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笑着贺着,有热心的阿妈围在一旁笑夸道,“宋郎娶的媳妇呀,那叫一个美,可是贤惠人儿呢!”
  这番笑夸,不知何时便成了八卦。
  “唉,听说了么,这宋郎的媳妇先前日子还大病一场呢,近些天才好全乎,这喜事啊,定能把晦气冲得干干净净!”
  “当然当然,我还听说呀,那新媳妇是个叫李长庚的云游郎中给治好的,那郎中可神了……”
  
  李长庚。
  街边的闲言碎语,一向是没有个边际,或是好心或是好奇,偶然落入耳朵,也是转身便忘的,然而这个名字一闪而过,却叫展昭微微留意起来。
  郎中?原来这人真是个郎中。
  恐怕……不只是个郎中。展昭一皱眉,原本只是以为这人既然是与公孙先生乃同道中人,如何相识便不足一问了,既然是公孙先生请来的人,定是可信。
  然而,却绝未想到,此人会有此一说。
  
  “展大人,李某人这一次除去为了送来这药,却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展大人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李某恰是为先前那徐家的案子而来……”
  此后李长庚又谈及甚多,皆绕于徐家一案之疑点,言语间似是无意,言及灵异鬼怪之说,乍听荒诞,字字排开,却叫展昭听来心惊。
  说及徐家二子自其妻死后,整个人似疯魔一般,成日只想唤他妻子归来,破镜重圆——这话却在情理之内,尚不叫人惊奇,然而下句话锋一转,李长庚似无意地轻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理袖继续道,“展大人也许不信,然而这世上凡人不可道破之妙,却绝不在少数,灵魂换体之术,虽听及荒谬,但当真有此秘术流传于世……”
  展昭不解,但问此事应请包大人一断。
  李长庚闻言只是一笑,摇头道,“天机,却是泄与了展大人,我李某也只能来寻展大人帮忙。”
  
  天机。鬼神。
  少年于佛家长大,心中自是有一片敬畏。
  展昭并非不信鬼神,只是不信鬼神可胜过人世。
  
  “……展大人若尚有疑惑,不如去那汴梁城郊的找一个姓柳的渔人,探个究竟,如何?”
  这是李长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姓柳的渔人。
  展昭倒是知道一个,便是那常年往汴梁福来酒楼送鱼的年轻人,早年有个口上挑剔之至的白耗子,极好那家送的鱼,一二来去便熟捻起来。
  说到这个姓柳的年轻人,却是个博学多闻的才子人物,着实令人意外,先前一次重阳,请开封府里众人到福来酒楼共饮,也是为着应景开心,无论武夫书生,都提上几个对子笑玩,公孙先生忽然想起一重阳绝对,刚念出来,便听有人对来,字字工整,实在绝妙。
  恰来送鱼的这姓柳的年轻人。
  当下公孙先生大赞,引来一谈,才知这年轻人竟是个七步之才,问及有如此之能,怎地不在大比之试一展身手。
  年轻人有几分腼腆,只笑道,官袍加身便难得自在,不如在田园逍遥来得好。
  
  这人,名作柳士杰。
  
  『额= =||
  那个……其实前文里面白少爷舞刀那不是暗示……只是普通的晨练而已……白少爷是勤奋滴! 
  没错,李长庚就是太白金星》
  那个白衣俺也没办法,谁让很多地方太白也老是一身白= =||下次考虑换个灰长衫。
  俺懒,也不是很喜欢原创人物,所以索性就借人来写,不过柳士杰不是穿越啊请看俺真诚的双眼。
  
  另外TAT,这文的确是越写越纠结,所以忍不住想小吐糟一下,纠结这个设定,讨厌WS,想写五爷,却老得端着白云瑞的身子,结果想来也是自己折腾自己,算得上是自作自受鸟……
  心情纠结,文也写的恶心TAT改了许多遍,还是放弃了,但愿大家见谅。
  
  还有因为最近有些忙,所以即使看见亲大段的留言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复,一样希望亲见谅,亲的留言都有看,而且看的很欢快。非常感谢留言支持的大人们。』
  
                  十三 
  
  十月初一,诸事不宜。
  展昭撕下一页日历,下面露出的便是此样字迹,瞧着这几个字微微停了片刻,摇头笑笑,转身丢下那作了废的薄纸,取来游仙枕,往厅堂走去,过跨院时忽然觉得今日倒是清清静静,也没那个练刀上瘾的人,这才想起白云瑞被遣去查案。
  相比之下,东院倒是热闹的紧了。
  不过比起与府里兄弟同乐,到底还是去给包大人送游仙枕更重要一些,展昭一路未停。
  
  开封府东院,那是从清早便喧闹起来,陷空岛那几只老鼠挨个地往屋里挤,徐庆耿直,伸手便在白玉堂背上大拍,哈哈哈笑道,“老五,奶奶的,老子早就知道你命硬,这才几日,就能耍吧上了。” 
  原来这几日的仔细调养,白玉堂倍觉身上轻松,一时间手痒,忍不住拿来画影在院里一舞,被恰来探望的韩彰瞧了去,即刻传到了几个老鼠耳里,说五弟好全乎了,今日四只老鼠就兴冲冲全跑来了。
  先前四鼠从公孙先生那里知来是有位李长庚曾送过灵药,当下想向公孙先生问来那人何处居住,好登门道谢。然而公孙先生捋须思量半响,才道,“这……李先生也是学生偶在药铺所遇,至于仙居何方,学生不知。”
  虽然只有老螃蟹认为公孙先生是老实人,但这回公孙先生到真没瞎掰,——公孙先生自己想来,也自笑荒唐,四鼠失望,却也无法,不过毕竟自家兄弟痊愈最是重要,这事很快便抛开不提。
  
  白玉堂也笑,“这也是托诸位哥哥挂念。”
  老四蒋平闻言一摸胡子,摇着掌中毛扇,也凑上去,“五弟,不是哥哥说,这么个大伤过后,你真跟换个人似的。”
  这话也是无心之语,兄弟好了,老四也是高兴,只是觉得那鼻孔向来朝天的五弟近日来似是安分了许多,倒没怎么往心里去。
  四鼠净喜庆,这个笑谈怎么也要去庆祝一番,那个说赶紧给陷空岛跟江宁去信,倒都未注意白玉堂眼底的那份不自然。
  
  从蒋平话出口开始的,那份不自然。
  韦舒看似随意地向床上一坐,一面敷衍着四鼠的笑问,一面悄悄握住床单,掌中有薄汗,心中只得庆幸,还好舞剑时,来看的不是蒋平。
  他的确从未想过,自己竟没有白玉堂那份功夫,那日手痒,想拿画影一试,剑甚沉,虽尚可使用,勉强舞来,潇洒不见。
  韦舒一瞬间明了。
  
  若这时尚可以身体不适作为推脱,那今后,今后又将如何?
  此念一闪,却终究无解,韦舒摇摇头,只得自我安慰一番,总归船到桥头……会自然直。
  大约是四鼠情绪极高,这白玉堂眼中那份不自然,未过太久,终是被喜悦冲淡而去。
  不管如何,如今他是了白玉堂,这样便好。
  
  不过到底也是大伤初愈,况且开封府也没那么多缺人缺手的,犯不着人刚好就叫来当差。乍好来时,白玉堂当真算得上是清闲,相比之下,展昭与白云瑞到显得忙了。
  这忙,恰是从十月初一后,开始的。
  
  十月初一,鬼节,天渐寒,于是烧香烛送寒衣,以慰冥间祖先。
  那日夜,包拯梦审阴案。
  有冤魂怒告徐家二子徐弘远夺妻。
  
  『羞愧,俺也知道提鬼节的话,盂兰节听起来更拉风一点,但是开头光图夏末秋初的景致好写了……默= =|||』
  
                  十四 
  十四
  
  城郊十里开外,一溜的长林老木,河塘鱼跃波兴,几湾绕来一桩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名也好听,说是叫莲花池村。如今老秋恰浓,盛夏时繁茂林梢虽说不再热闹,却染上了几分夕阳无限好的颜色,衬了高远的天地、田庄恬静,也不显半分的萧索。
  
  树上有鸟惊起,白云瑞在村边老树旁勒了马,往下一个土坡,村庄太小,便是在这样一个小坡儿上,几乎要将整个村的错落房屋尽收眼底。这人环顾一周,嘴角却是隐隐的勾了起来,扭头朝后瞧那落在远处的蓝影,眼底的光收尽了千般色彩。
  
  苍叶风里翻霜色,几处暖人烟。
  略远些,隐约有少年朗书声音,模糊在料峭薄寒间。
  
  “难怪这书生不愿当官。”
  白云瑞笑哼了一声,翻身下马,也不等身后人来,拴了马,一矮身子,便跃下了土坡,四处瞧了瞧,在池边寻了个浣衣的老妇,打听准了地方,那后面慢着的人也到了。
  这一前一后倒不是展昭怠慢了什么,只是刚出了城,就有个好胜的人吵吵着比上一番马力,于是便又是策马飞奔。
  这段路途,竟是少年昂扬,潇洒而过。一时间蓝影奔驰白衣成光。
  
  待远远的能瞧见村落,展昭才缓缓慢了马蹄,想四下瞧看确认路途,然而白云瑞却天生率性,只当展昭疲怠,朗声笑了嗓子“猫儿可要输于爷了”,便急急的一溜烟,只余马下秋霜。
  展昭于后,笑着摇了摇头,“这耗子……”
  这时,他便惊了,抬头看着那耗子在村落住了马蹄,白衣猎风,秋露成霜。
  那人回头,一向耀眼的笑,却在寥廓风色间,被光与影氤氲作雾。
  
  分明……就是一人。
  
  ——“展大人也许不信,然而这世上凡人不可道破之妙,却绝不在少数,灵魂换体之术,虽听及荒谬,但当真有此秘术流传于世……”
  有一种微不可见的皲纹,会将整个世界,土崩瓦解。
  
  展昭收紧了掌中缰绳,半响,终究是淡淡一笑。
  那光转过的片刻里,谁也不知这人心中辗转几分,定论几分。
  
  这一番出行,的确是为寻那柳士杰,却又不仅仅是为了寻柳士杰——不过自然不可能是为了李长庚那番话,这是包大人的意思。
  这是阴案。
  公孙先生捋了胡须,笑道,“一切,待见到其人,自有分晓。”
  
  问清了地方,一路寻去。这柳家住村西头,洗衣的老妇说,柳先生可是好人,人长得俊,又会念书,教了俺们村好多娃崽子识字……
  朝西头拐,那先前隐约的读书声,朗朗入空,稚声里,别有韵味。
  
  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恰听清了这一句,白云瑞挑了眉毛笑道,“这倒是应了村名的景,也不知到了时令,这地生不生荷花。”
  “既是叫莲花池村,兴许是有的吧。”展昭停了步子,口上却答着,“若是好奇,不如待到了日子,来此亲眼一看。”话到此停了,展昭打量眼前小院,普通人家,全然不似城中阔绰,然而篱笆成墙,竹木为屋,却别有一番韵味。
  
  能听见房里有孩童诵书,院中却有一灰衫男子,蹲在一堆木块前,不知在作何事。模样到是周正,只是头发有几分乱。
  展昭一怔,却觉这人容貌,颇似当初徐府管家所言之人。
  
  那个……似乎叫做林贤堂的。
  
  『嗷:指,那村子,名是随便在开封附近扒拉的,那地点跟内容纯属虚构,如有bug,实属正常,如有雷同,那是老天没长眼= =||换句话说就是……不要跟百度百科上的对号入座TAT
  那个时间有鸟么?好歹应该有麻雀吧= =||额,那鸟是打酱油的,无视。
  还有……周邦颜是北宋,而且比仁宗晚……但是那诗,俺哥们实在很萌,文既然是写给哥们的,所以……人都能穿,就让诗歌也穿了吧=v=|||
  于是俺文写的又囧了,大家尽情BS俺好了。』
  
                  十五 
  十五
  
  再普通不过的几盏茶水,温水入碗,在寒天里便有缕缕薄雾,清烟茶香。屋外念完书的伢崽子们嬉闹着往家跑,孩童笑声清脆明朗。
  柳士杰倒了茶,停了停动作,目光在桌前二人来回一过,似忽然想起些什么,脸上的茫然逐渐褪去,转而笑道,“展大人,白大人,您二人这来找贤堂的吧?”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终是展昭先开口,“展某此次前来,是请教徐家一案。”
  茶水四杯,俨然凡家闲聊模样。
  柳士杰性情温吞,捧了茶,异常应景地喝了口,暖暖手,才道,“其实前段时间已经有人来找过贤堂,所以我估摸着展大人也是为这事来的。” 柳士杰摸摸鼻子,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考虑如何开口,“为贤堂的阴阳眼而来。”
  
  话音掷地,可怜展大人一口茶要咽不咽,若不是见过世面耐力深厚,险些就孝敬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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