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鼠猫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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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鼠猫同人-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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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鼠猫同人
作者:小透明乌残

                  序 
  序。
  
  锦毛鼠白玉堂与南侠展昭那是过命的好兄弟,这点子事情,是江湖人都知道。
  所以江湖上有这么句话,惹什么也不能惹巨阙的主子,除非你想被画影扎个透心凉。
  
  虽然最初明明是白某人大老远的从陷空岛跑开封上门踢场子来着。
  然而踢场子,到了后来说书人口中那就不叫踢场子了,那叫不打不相识。说实在的,某人这场子踢的实在拉风,不光是踢的官家高兴凭空又得了好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就是让说书的也乐得合不拢嘴。
  
  一时间那『锦毛鼠盗三宝』『陷空岛猫鼠斗』的故事风靡大街小巷,凡是不聋不哑的都听过这么一段,闲谈了都爱点这事来说。于是说书人上嘴唇跟下嘴唇这么一和呀,茶馆酒楼保准客满为患,不管听多少遍也不腻歪。
  好容易有点传说中『江湖人』的事情可听,那自然是好的。
  更何况,这江湖人是活的!哎呀这会儿赶紧听仔细了万一哪天碰着了不就方便要个签名啥的……
  
  于是听书的听得更带劲,说书身边带的那小厮捧的盘子被银子铜钱砸的叮当响,茶楼小二笑的喜开怀。
  MD,有银子,谁不乐。
  
  这几日开封更是热闹,官家更是甚喜非凡。
  江湖英雄群聚开封府,一时间各色人物各路高人随处可见,这仅是其中一则;要知众杰血战襄阳郡,那要大破冲霄楼擒拿襄阳王自又是一翻腥风血雨,平定内乱,国泰民安,如何不喜。
  又说那当真喜极欲涕,却尤数这三侠五义的豪杰,然而少英雄金殿封官、叙铡斩襄阳王却皆在其次,唯独为一件。
  
  那本该命丧重伤的锦毛鼠白玉堂,却在头七之日,活了。
  
  
                  一 
  
  官道甚是宽阔好走,自然是人来人往,所过之地也大多热闹——最起码干净入眼的客栈还是不在话下的,然而估计修路的图了平坦却绕了远。所以呢,一般人,从少室去开封,往往只会走官道,好走之外,还有个原因。
  极少有人知道,少室到开封还有条路可选。
  这一条道呢,荒郊野外的,到并不崎岖,只是这一路上少村少店的,若要走,自然是艰苦了点。
  
  展昭在岔路口前勒马停驻片刻,一扭头,扬鞭一指那深钻老林的小道,朝身后的白衣人道,“我们抄近道。”
  那白衣人闻言斜挑了剑眉,身子随马步有节奏地前后微晃,扭头瞅着展昭,冷哼道,“竟叫白爷走此等羊肠小道?”
  展昭一顿,转而笑道,“你若不愿,便走官道。”
  然而那白衣人却依旧不动,反而是扯着马缰兜起了圈子,仿佛玩的不亦乐乎,展昭倒也不急,耐心等瞧这人继续玩出些名堂。
  
  热了一夏天了风也吹老了,再沙沙兜起一树婆娑时,带出几分清凉。
  再等上几日,就是立秋了。
  
  展昭刚要安抚一下嘚嘚欲行的马儿,却见那白衣人猛地一侧身,狠狠地瞪过一个眼神,扬鞭策马,朝那甚委屈人的‘羊肠小道’飞奔而去。
  展昭到似早有预感,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微微低头拍了拍自家马儿,“这路的走法……”
  说话间,这人抬头催马,脸上却是似笑非笑。
  “只有我跟那谁谁谁才知道的啊……云瑞……”
  
  白云瑞,单看这白姓跟那通身一色的白,少不了就得跟那七侠五义的那某某某联系起来,若非深究这关系,这白云瑞还得管那姓白的叫声叔,亲叔。
  人家是白玉堂他大哥白锦堂的亲生儿子。
  
  两天前,展昭赶到少室,来接白云瑞去开封。
  原本少林寺俗家子弟,未满年是不准出山的,除非你闯过了十八罗汉阵。
  
  那日适逢天大雨,一路泥泞。
  满山葱翠百年古树盘根错节,积淀了不知多久的尘埃被一夜冲刷通透,竟弥漫出一山的新鲜错觉。
  顺着山路上去,远远的,便是少林寺的入口。原本分明是张扬火热的红色涂漆,却在满山躁动的雨声与寺院禅远的宁静中,磨去棱角,沉淀出一片恢弘与不言。
  
  山路不便行马,展昭的马交给了山下路口的弟子照管,于是便是一路用脚走来。
  在距山寺尚有几步台阶的时候,展昭抬头去看那拱形的大门。
  
  雨沿着油伞落出一层水帘,近乎疯狂的姿势,漫天的水声似乎湮灭了悠悠的钟音。
  
  红漆长墙,古林山雨。
  有雪衣少年,眉目上挑出七分煞,眼底的却又有三分神色叫雨掩去了光泽。
  那少年见他上来,风一般地便冲入雨幕,唇开合间,尚显脆亮的嗓音如珠子般串出二字,叫展昭微微愣了愣。
  这一晃神,便让那少年抓住了臂膀。
  
  雨的确是下的太大了,雨声也太大了。不然,怎么会听错了。
  展昭笑了笑,将伞撑给少年一些,和声道,“云瑞,你当叫我叔叔的。”
  
  这一日,恰是白玉堂从冲霄楼回来的之后的第二十日。
  
  即便是这不问外事的少林寺,也多少知晓。
  白玉堂浴血带出冲霄盟书,伤重不起,当即启程送出襄阳。
  盟书到手翌日,起兵剿灭襄阳王。
  又十日,襄阳平定,火烧襄阳府。
  
  然而世人又不知。
  便在这一日,四鼠与南侠北归开封,途径山野小店,那楞爷徐庆却是失手间打碎一精致之至的白玉杯。
  小二惨白着脸,捧着玉杯碎片。
  
  “白玉堂!白玉堂毁了!”
  
  那一日,似也是瓢泼大雨。
  展昭这样想着,又多将伞遮给云瑞些,却瞧见那少年脸色不佳,正欲再开口,却被猛地推回了伞。
  少年狠狠的瞪着展昭,手下更紧,咬牙道,“死猫,别想让白爷叫你叔叔!”
  
  展昭默默收回伞,就着白云瑞的手,带着人往寺里走,心里淡出一个荒唐的影子,叫他本人也自觉苦笑不已。
  不是,都说外甥多似舅么……
  怎的……连侄子也这么像叔叔……
  
  明明这孩子小小的时候,是跟那人他大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才对啊……
  
  那荒唐的影子,却像游仙枕上的梦,虽荒谬,却缓缓真切起来。
  
  TBC。。。。。。。。
  
  【羞愧:
  
  本打算是要留个悬念,然后仔细想想这悬念太易叫人猜出来,不如干脆自己文外说明的好,省的叫大家头晕=v=
  
  文章设定是:
  云瑞是白锦堂的儿子,而并非白玉堂的儿子……所以年龄足够谈恋爱了…v…||||
  
  不明混蛋穿越到了白玉堂的身子里面去了。
  白玉堂被挤到云瑞的身子里面去了。
  至于云瑞么……这倒霉孩子是个bug= =|||设定是到那穿越的混蛋那去,但文章内不会提
  
  至于昭昭,这个嘛,看出这些诡异东西要慢慢来。
  好吧……关于这个时间问题的确也是bug……
  时间是在五爷刚冲霄不久。
  当初觉得头七很拉风就拿来用了,结果自己挖了坑自己= =||
  大家就无视吧……当他们脚程很快就是了=v=…………
  
  顶锅盖跑。
  
                  二 
  
  小路极窄,若是两马并行,难免会影响速度。展昭本想在前头先行,却有无赖死活不肯让行,甩了个马屁股给展昭,一阵风般跑的飞快。
  ……就像急着赶去开封投胎一样。
  庆幸的是,就目前看起来,还好没有迷路的危险。
  展昭一夹马腹,乘风而行。
  
  乍欲出夏,秋意微露。
  夕阳时候云日浸染一片温润红色流动,穿插在密林罅隙,起伏不定。
  前方鲜衣怒马踏出一路嚣张不羁,不间不断……
  
  这般一路狂奔,人能耐住马也受不了!
  
  太阳刚落,展昭的马就开始闹脾气,——这马倒不是展昭自有的那骑,而是从驿站新牵的,估计以前没这么折腾过,以其特有『散步』姿势来抗议其马也有马权。
  被这马脾气一耽误,就给某无赖远远的落下了。
  好在这段路无甚岔口,也不至于担心走错,再看天色毕竟已晚,即便是在快也不见的能走多远,总归是要在这附近露宿了。
  展昭扬了扬掌中鞭子,最后却落的极轻,似是被这孬马气笑,索性随了它脾气。
  
  再行几里地,远处隐约显出些火光,似是有户人家。
  就在火光附近,一袭白衣很是扎眼。展昭一愣,又是一笑,等到了跟前,也不看对面人脸上的不耐,到是先环顾了一番四周。
  透出火光的并非是人家,而是一家不大的客栈。
  原先并未太过留意,大概也是新开不久的。
  展昭微微一顿,眉稍稍皱了,又待片刻,扭头道,“云瑞,还是赶路要紧。”
  白云瑞原本只是抱着双肩挑眉瞧他,却不想展昭会这样开口,当下心底蹿出几分火苗,从牙缝哼出个音来,“你到是不着急给白爷留下点好印象?”
  展昭并不恼,却也不着急理人,只是随手拍拍骑座的头,“荒郊野外的,不干不净的野草,你这是嫌吃的不好?”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跟什么说话,活活的把白云瑞一张白脸气出点红气来,半响,赌气般的翻身下马,“白爷累了,走不动了!”
  说罢,扬鞭砸门,似是唯恐里面的人听不见。
  
  ……若是没记错的话,刚刚一副急着去开封的,跟你似乎是一个人吧……
  展昭侧身坐马上瞧着那似是在泄火的人,表情有些无辜。
  虽说是这样想了,展昭还是捏捏行李中的硬物,叹口气,也随着翻身下马,看店里小二极不耐烦地来开门。
  
  那小二的手,是带茧的手。虎口带茧,衬着弥漫在空气中微薄的气息,终究是瞒不过老江湖的。
  黑店,通常是不会动江湖上的人。
  
  不巧的是,为了避免麻烦,没名的像白云瑞这类的打扮得像个贵公子,有名的像展昭这类的还把跟『身份证』一效果的巨阙裹藏了起来……
  总归,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江湖人就是了。
  所以那原本不耐的小二,瞧见生意来时那双小贼眼亮得跟什么似的,也实属正常。
  
  展昭在白云瑞身后静立着,看少年丢银子砸人砸的极其理直气壮,那白衣一晃,在夜色暗昧火光里,着实扎眼的很。
  展昭忽然想起幼年在寺院中学艺,师叔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莫要试探。
  一旦试探,就会有背叛。
  
  展昭微微闭了下眼,又伸手捏了捏包袱。
  包袱里面的东西很简单,除了几件衣服、一柄巨阙之外,就剩下一个枕头了。
  游仙枕。
  
  
                  三 
  一夜过后,天竟晴得透彻了,懒了几日的太阳精神头一时间上来,大清早的便能晒出人一脑门汗。县城衙门口的衙役骂骂咧咧地抱怨秋老虎还不如下雨爽快,甩一把膀子上的汗,挂着腰刀,推搡着一个被捆了五花大绑的小个往城外走。
  一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自是也扰了白云瑞的清梦。
  
  昨夜处理了那荒郊黑店,捆了一干人,捡了个看着像主事的丟在衙门口,留了条。这样一来,反而是回了官道,既然都到了县城,就不如索性投宿在家像模像样的客栈,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毕竟是官道所过的小县城,客栈不多也不大,人却不少。
  问来问去,好容易寻见间有空房的,白云瑞也不客气,当即占了正里屋的那床铺,展昭只有苦笑,却也不多言语,唤小二来搭上张塌子。
  一夜,倒是相安无事——哪怕他『白爷爷』整日价地跟吃了炸药模样,遇见了周公,总归还是要老实一会儿的。
  
  清晨,白云瑞被街外头的喧哗闹醒,反应慢半拍般地看看自己的双手,又是一咬牙,听屋里没动静,以为那榻上人还没醒,不由心下火起,刚要发作,却见榻上没人,只留巨阙跟包袱似还未收拾。
  白云瑞翻身就起,略瞥了眼展昭带的东西,刚想腹诽句『穷酸猫』,却忽地停了出门的脚步,转身去细看展昭的东西。
  榻上的枕头看起来很普通,一定不是客栈的东西。
  因为他认识。
  
  白云瑞一攥拳。
  
  当天锦毛鼠大闹东京,斗御猫,曲折里却才知南侠的确是个英雄,世人皆道自此锦毛鼠御猫成至交兄弟,情同手足。
  但他知道,事实绝非如此。
  恰如世人皆知锦毛鼠盗三宝,却无法道清那三宝究竟何种模样。
  但他知道,他怎地不知,那猫儿当年连夜赶至陷空岛,不就是为了这劳什子么?
  他怎地不识?
  游仙枕。
  
  白云瑞是该不知,他老叔是是非非自是跟他毫无半点干系。
  然而此时他不是白云瑞。
  这最荒谬最不可置信最胡闹之事!
  他不是白云瑞。
  
  ——因为他还记得当年通天窟里如何将那传闻温润如玉的猫儿气个到毛。
  ——因为他怎地能忘月夜酒醉,一满脸通红的臭猫剑走三空只为与知己一诉。
  ——因为他太清楚冲霄楼机关曲折,九死一生浴血盟书,也并非只为国家大义。
  ——因为他知道的明白,那白玉堂是决计不愿只做展昭的手足。
  
  白云瑞怒间抬脚欲体塌泄恨,却终究凌空停住了动作。
  
  好个风流潇洒的锦毛鼠白玉堂。
  哪里的风流哪里的潇洒哪里的嚣张哪里的恣意妄为,那皆是只属于锦毛鼠白玉堂。
  然而他如今,却只是白云瑞。
  
  ——只不过,哪怕就是天皇老儿,也休想让他认命。
  
  叫白云瑞停住动作的,是吱呀一声打开的屋门,门外是展昭,也不知是天燥日惹,还是连日的奔波,总归那人脸色并不算得上是好。
  
  展昭推门进来,见白云瑞站在屋里,便笑道,“你起来了?”
  白云瑞没给展昭什么好脸色看,转身坐在堂间长椅上自顾自地倒茶,只是瞧见展昭手里拿了什么,下巴朝上一挑,反问道,“谁的信?”
  展昭半垂了双眼低头去看手里的信,拇指轻轻地摩挲细薄的宣纸,这是今日一大早接到的信鸽所带来的。
  这人似是犹豫又似是思量了几分,最终却是又笑。
  
  “……白玉堂,他没死。”
  
  再抬头,却见白云瑞一脸不可置信地瞪过来。
  他掌中茶杯,早已被捏得粉碎。
  
                  四 
  
  城外十里亭,一家老茶店守在那不知多少年,汴梁热闹,这外面通汴梁的大道上来来往往,人自然也少不了,所以那老店生意也不算差。
  这日午后,甩抹布的好容易抽个少人少客的功夫眯会子,却听一阵嘚嘚马蹄声音由远及近,茶官儿连忙打起精神,迎了出去。
  好个秋老虎带的日头儿,晃眼得很,连着渐近的一骑耀眼白影,愣是直叫人晃神。
  
  于是这小茶官一晃神,话也未过脑子就随着笑脸蹦了出来,“这不是白五爷么!可好日子没见您了!您这是要打这歇歇脚?”
  那驻马的白影一怔,后面的蓝衣也紧随其后,茶官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近了耳,刚翻身下马,尚未开口,又听这茶官笑言,“展大人,您这又是跟白大人办事回来?”
  
  往日城外一路奔波,总有一人的非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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