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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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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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

    林平之很想这么说。不甘和恐惧瞬间充斥全身。见到黑白无常对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他并不以为自己幸运到还有第二次还阳的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如今自己脱离牢笼,武功恢复,有相伴的爱侣,眼看连孩子都要有了,为什么这么快?

    林平之充血的双目瞪着黑白无常。

    “呃,你用眼神是杀不死我们的。”黑无常好心道。

    林平之:“……”面孔扭曲,视线凶恶程度上升到可止小儿夜啼。

    “咳咳……”白无常清清嗓子,正要说话。黑无常突然嘤咛一声,躲到白无常身后:“好可怕,嘤嘤嘤……”

    白无常:“……”

    白无常:“说正事,别耍宝了。”

    黑无常委屈道:“人家只不过看他那么紧张,想活跃下气氛而已嘛……他心情好的话我们的事情也能办得顺利嘛。”

    白无常黑着脸道:“不许说‘人家’,不许撅嘴,不许用‘嘛’!”

    黑无常委屈:“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

    白无常额头青筋直跳。

    林平之已经的心情已经从愤恨转为无语了。这种气氛,应该不是来抓自己去阴曹地府。难道自己真的第二次魂魄出窍?

    “二位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从十八层地狱到人间,真是够远的了——跑这么远来难道是为了在他面前打情骂俏么?

    “说正事!!!”白无常对黑无常低吼一声,无视对方泪汪汪的表情,转头对林平之道:“上次小白忘记消除你的记忆被人查出来了近期会有鬼差来做调查烦劳你代为遮掩必有重谢!”一口气说完不带停顿毫不气喘。

    林平之:“能麻烦你再说一次吗?”

    “刚才说太快了我没听清楚。”林平之解释道,对面黑无常脸上“你深深伤害了我家小白自尊”的表情让他压力很大。

    白无常平静的,慢慢的,一字一顿的把话重复了一遍。

    林平之好奇道:“两位完全不需要林某的帮助,只需要现在施法消除林某那段记忆不就没事了吗?”

    黑无常正欲张嘴解释,被白无常瞪了一眼,乖乖的闭嘴,听白无常和林平之说话。

    “现在施法,鬼差查验便会发现施法痕迹。所以才需要林公子配合遮掩。林公子放心,很简单,到时候鬼差会像现在这样抽出你的魂魄问话,问完之后会消除这段问话的记忆。”白无常解释道。“这是小黑的疏忽,算是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事成之后,必有报答。”

    听起来倒是很简单。只是到底是隔了阴阳的,林平之心里存着几分忌讳。况且,这事完全是黑无常自己的纰漏,和自己毫无关联。万一他没遮掩过去,可就从苦主变成了共犯——不是说林平之对自己的演技没信心,还是那句话,到底是隔了阴阳的,他一个大活人,凭什么帮两只鬼?

    看出了林平之的犹豫,白无常道:“林公子若帮了我们这个忙,必有重谢!”黑无常在旁边连连点头。“只要我们办得到的我们都能答应!”

    地府的人,呃,不,地府的鬼都是这么单纯的吗?

    管着整个镖局账目的林平之对上谈判开始就把底牌亮出来的对手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对鬼差的重谢产生了几分好奇。

    “人的寿数是定了的,不能改变,但是人总有一死,你死了以后,我们可以关照关照你。”黑无常得意洋洋道。

    林平之一、点、也、没、有“朝中有人好办事”的荣幸。

    白无常:“你还是闭嘴吧。”

    黑无常:“嘤嘤嘤……人家又没说错,本来就是嘛……”

    白无常:“不许说‘人家’,不许撅嘴,不许用‘嘛’!”

    黑无常:“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

    白无常抱拳,对林平之郑重道:“……必有重谢!”

    能换句话听听吗?

    林平之很想这么说。

    但是,他是这么说的:“若我帮你们,你们打算怎么谢我?”

    白无常想了想:“地府的灵丹妙药虽然不如天宫,但是胜过人间千百倍。林公子乃习武之人,我们有一种珍贵的丹药,服下一颗可增内力十年。还有一种丹药哪怕人刚刚断气,只要服下立刻便能复活。或者地府有许多人间失传多年的武功秘籍,可以为林公子抄录一份。还有……”白无常犹豫了下,“林公子百年以后,我们可以关照——”

    “不必了!”林平之咬牙切齿。

    咦——

    “那个能起死回生的丹药……”林平之起了兴趣,若是能要两颗或者更多倒是有用。自己如今什么都不缺,和令狐冲平淡幸福,就是不舍得这平淡幸福的日子太短。不过——“你们刚才好像说过,人的寿数是不能改变的。”那不是和这种丹药的作用矛盾了吗。

    白无常微有些尴尬:“还阳丹的确能令人起死回生,但是,但是,这人要么是本身阳寿未尽,要么是有十殿阎罗特赦还阳,否则……”

    也就是说着还阳丹可以改名叫无用丹了,林平之不觉得自己或者令狐冲能得到阎罗王的特赦。

    黑无常揪着白无常的袖子,快要哭出来了。

    失业什么的,他不要啦——

    白无常苦思冥想,如何打动一个凡人,这是一门学问。

    林平之叹了口气,算了,不就是帮忙演场戏么,小菜一碟,等他百年之后……呸呸呸!!!

    “这个忙我帮了。”

    刷刷四道目光射向林平之。

    “你真是个好人!”黑无常激动的赞扬他。

    被勾魂使者赞扬真是个好人,不知道百年之后有没有优待呢?

    林平之聊胜于无的想。

    白无常感激道:“多谢林公子。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林平之无所谓的挥挥手:“算啦算啦,我和你们不是一个地儿的,你们的重谢我暂时用不上。再说,我衣食无忧,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事业有成,武功高强,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孩子吧,马上就能养一个了。你们说,你们能给我什么?”

    白无常和黑无常对视良久,然后,黑无常比刚才还激动:“研发部去年的那个,得了最新创意大奖的那个——”

    “男男生子药!”白无常接下话头。

    然后两鬼再次齐刷刷的看向林平之。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林平之对着黄历发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令狐冲的下巴搁在林平之肩上,看向林平之这几天都要翻无数遍的黄历。“最近日子不好吗?但是镖局既不动土也不搬迁更没红白事?”

    林平之合上黄历。“没什么,随便看看而已。”他没想刻意瞒着令狐冲,只不过为了稳妥起见,等鬼差的查验过了之后再告诉令狐冲更保险一点。要不然,他们夜夜睡一张床,鬼差心血来潮把令狐冲的魂也抽出来问问,露馅儿了怎么办?

    不过,鬼差到底什么时候来呀?不是说最近吗?

    于是,林平之抱着黄历每天看呀看呀。

    五天,六天,七天,八天……二十一天,二十二天……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平之,你最近好像胖了。”某晚两人运动完毕,令狐冲道。

    林平之惊怒:“你说什么——呕——”

    十个月后,福威镖局添了位小主人。

 34抵福州

    福州的冬天比北方暖和太多了。天空艳阳高照,人们穿着薄薄的夹袄,有些甚至还穿着单衣,入目的仍然是遍地绿色,丝毫没有北方冬天那种萧瑟和冷寂。

    向阳巷的林家老宅这几年没人照看,显得颓败了许多。幸好当初修建时用的好材料,只要打扫干净了,人住进去,要不了多久又是一座好宅子。

    林平之一行人先从隔壁借来打扫的家活什,匆忙清理出几间屋子,才卸下行李,暂时安顿。

    林家老宅多年无人居住,邻居们光知道林家是开镖局的,几年前灭门那血腥的一幕也是听说过的。要不是几年前林平之回福州来找过辟邪剑谱,他们还以为林家已经没人了,这宅子差点被占了。后来又是几年没有音信,冷不丁的回来,竟然带着两口棺材。有那无聊的,便透过门缝悄悄的瞧热闹,见林平之一行十来个人,个个身高体壮,面色凶悍,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依稀看着有几分面熟。被敲开门借打扫物什时,要么惊慌闭门,要么面如土色抖抖瑟瑟的从门缝里递出去,然后啪的关上门,完全没指望有借有还。

    和三年前比起来,林家老宅在林平之眼中的变化不大。或许是有变化的,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他记忆中,并没有多少在老宅中居住的时候。在他祖父那代,林家就搬到了福州府西门大街,向阳巷的这座老宅,每年祭祖的时候才会回来住段日子。

    林平之在宅子里缓步穿梭,从前院到后院,从正房到厢房,显然是不会有人要求他来干打扫这种体力活的。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闲晃。茫茫然走了两个时辰,最后让的脚步停驻在后院的厢房。

    在这里找不到他想找的痕迹。

    他推开厢房破旧的木门,两具棺椁安放在厢房地上。

    林平之缓缓蹲下,抚摸棺木,冰冷坚硬的木材,没有人体的温度。他的父母就躺在里面,无知无觉。痛早已经在三年前痛过了,恨也已经扎根,时间冲淡了当时的撕心裂肺和痛不欲生,到三年后沉淀下来的更多是酸涩和后悔。

    他闭上眼睛,坐在地上,身子斜倚着棺木,头轻轻的靠在一侧,想象自己靠着的是母亲柔软的胸膛。

    三年前就知道再也不会有人无条件的关心他爱护他,心也一天比一天更坚硬。可是面对这两具四四方方的棺木,那些悲苦,那些冷寂,那些委屈,那些彷徨……又缠上了他。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从脸上看出来的,现在是深埋在心底的。

    “怎么坐在地上,当心着凉。”

    一双手强行把他扶起来,摩挲着他的脸颊。“好凉……”

    令狐冲眉头皱起,略有些责备的说:“好不容易才好点,你还没喝够药吗?”说着,将手心贴上他的手心,温和而强劲的内力传入林平之的体内,驱散了体内的冰冷。

    再摸摸手心,摸摸额头,嗯,没那么凉了。

    “房间收拾好了,热水也烧好了。”令狐冲絮絮叨叨的说:“虽然福州没北方冷,但是你身子弱,平常还是要注意……真是,一会儿没看着你就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伯父伯母也会心疼……”

    林平之看看父母的棺木,又看看令狐冲,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师兄,你好像我娘哦。”娘还在的话,应该也是这样唠叨自己吧!

    林平之的笑颜带着少有的发自内心的柔情。

    令狐冲拉着林平之的手一僵,整张脸都黑掉了。

    十几个壮年小伙很快便收拾出暂时容身的房间,依然是两人甚至三四个人挤一间。其余的等明天再慢慢收拾。

    林平之当然是和令狐冲一间房。

    这一路上,他都和令狐冲一间房,他没意见,令狐冲似乎也认为是理所当然,关沐许方等原青城弟子更加是觉得应该的。

    令狐冲照顾林平之已经形成了习惯。林平之甫一进门,便瞧见了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晶莹的米饭,碧绿的青菜,还有一碗蒸得嫩嫩的蛋羹。

    香味扑鼻。

    林平之惊讶:“连厨房都收拾出来了?谁做的饭?”

    令狐冲道:“借邻居厨房做的。快趁热吃,等明天把厨房收拾出来就不用天天啃干粮了,吃的都快吐了。”

    林平之连连点头,他们带着棺木上路,投宿不方便,吃饭就更不方便,大多数时间都是啃干粮,看到诱人的热食,林平之不客气的坐下,拿起碗筷开动。

    二人很快将饭菜分食干净。

    “嗝~”林平之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掩住半张脸。这顿饭菜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他怀疑令狐冲根本没吃饱。

    令狐冲自动起身收拾碗筷,林平之则一手托腮看着他忙活。

    “明天关沐他们留下来继续收拾屋子,我们去街上把该买的东西买了,得列个单子……哎,笔墨纸砚也要买,不知道记得住吗……”

    林平之开始还附和两声,随着令狐冲说的话越来越琐碎越来越无聊,他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脑袋一点一点的。

    意识混沌,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被令狐冲抱到床上,也是令狐冲替他擦了脸,解了衣裳的。他睡意正浓,懒得睁眼,任令狐冲为他服务。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没有做梦。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精神特别好。

    天还没亮,枕头另一端,令狐冲仍在安睡。呼出的热气喷在林平之脸颊上,热热的,痒痒的。

    天色尚早,林平之干脆又闭上眼——这一觉睡得太好了,怎么也没办法再次入睡。索性瞪着屋顶发呆。

    朦朦胧胧的光线逐渐由暗到明,令狐冲醒来的时候,林平之几乎半个身子都僵硬了。没办法,习武之人感官敏锐,怕打扰令狐冲睡觉,他连动都不敢动。

    令狐冲伸懒腰时碰到了他,他顿时龇牙咧嘴,嘶嘶嘶的□。

    令狐冲赶紧替揉捏,他声音都变了:“别碰——啊嘶嘶——”

    令狐冲闻言不敢再动他,只好干着急。

    过了好一会儿,林平之感觉那股钻心的酸麻没那么厉害了,试着动动手脚,先轻微的挪移,好多了,然后大幅度的甩动。

    两人本来就挨得紧,林平之动作一大,两个人就变成了肉贴肉。

    然后,林平之就顾不得身上残余的不适了,因为大腿那处,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他。

    早晨的男人,曾经的十多年里他也是这样的,并不陌生。只是在他永远的失去那项功能之后,感觉到另一个男人出现这种状况,心里十分混乱。

    不是嫉恨,可能有些不舒服,有点自卑,有点不知所措……

    林平之像被点了穴道,定住了,刚才半个身子麻痹也没有这样。

    令狐冲没有被定住,心里有团火越燃越烈。

    一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人,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也就罢了,尝过那种蚀魂销骨的美妙滋味,身体也正常,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说令狐冲心里没一点儿触动,可能吗?

    特别是他身上没有了婚约,而这个人又是和自己睡过的,还不止一次,还天天不防备的躺在自己旁边,昨晚上还是自己给他换的衣服。

    心底的骚动就像火星,林平之就是细风,是不是把火星吹亮,终于今天吹成了燎原大火。

    令狐冲着魔似的将脸凑过去,轻轻吻上林平之的嘴唇,察觉到林平之的颤动和些微退缩,那点温柔顿时消失,强健的双臂不由分说的箍住林平之的腰肢,舌尖蛮横的撬开他的檀口,如冲锋般横扫口腔,逮住香舌无师自通的吸舔顶呡,直到那条小舌开始配合的勾缠。

    分开时,两唇间牵出一线透明的银丝。

    林平之气喘吁吁,还没来得及羞耻,令狐冲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

    薄薄一层寝衣轻易的被脱下,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曾经被毒打的痕迹只剩下难以辨认的浅白,不使劲盯着完全看不出来。令狐冲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白皙胸膛上的两粒小豆。

    在清晨微凉空气中颤巍巍的挺起,殷红的,诱人的,看起来好可怜,亟待疼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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