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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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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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他看不出来么。眼下更是到了她的地盘,上上下下都是她的耳目,自己可是更要谨慎小心才好。

    正在思付接下来如何实行自己的算计,令狐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师弟,行李放好了吗?”

    林平之急忙将浅笑挂在脸上,迎出门去。

    目光接触到令狐冲身后的任盈盈,不禁一沉。

    “大师兄,任姑娘。”

    任盈盈柔声道:“这院子林公子觉着可好,若有不满意的,我立刻命人换一处地方。缺了什么东西,无论吃的穿的用的,都不要客气,直接吩咐下人即可。”

    林平之摆手道:“这里很好,是我不好意思,难为任姑娘费心了。”

    任盈盈掩唇笑道:“林公子不必客气,你和冲哥难得冰释前嫌,当然不比以往。我也是把你当……师弟看的。”说着,娇羞的看了令狐冲一眼。言下之意,她和令狐冲是未婚夫妻,夫妻本为一体,令狐冲的师弟自然也是她的师弟。

    令狐冲神色淡然,任盈盈的话仿佛没在他心中激起半点波澜。

    林平之隐约觉得不对,这种感觉前几天就有了。他对任盈盈忌惮颇多,任盈盈的言行举止他也一直暗暗留心。

    自己确实规规矩矩的,绝没有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可是……

 20明剑

    余二被扔到下人房里,不知任盈盈给他吃了什么,体内的内力无法施为,只能乖乖的充当梅庄仆役,做些洒扫劈砍的杂活。

    青城派的二少爷,养尊处优,何曾做过这些低贱的活计,又因为自视甚高,放不下少侠的架子,受了不少刁难。

    要不是心中早有计划,余二绝不可能忍下这些。饶是如此,接头的人混进梅庄后,也没得到他一个好脸色。

    发了一通无名火之后才说起正事。

    “还没到华山?”余二不满。

    那名做同样杂役打扮的男人赔笑道:“因为令狐冲武功高强,两位师兄伤得不轻,路上调养了耽搁了些时日。”

    余二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哥三弟也算有福气了,还能调养。可怜我负伤混进梅庄,没得医治不说,还得操此贱役。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男人心里不住叫苦,只得不断说“二师兄忍辱负重”“二师兄的首功”等语。好话说了一箩筐,终于换得余二脸色稍微好看一点。

    “你既然来了,以后交到我头上的活计便由你来做了。另外,去信催他们快点动手,否则出了变故,大家都一块儿倒霉!”

    “是是是是。”男人忙不迭应声。

    梅花环绕的空地,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比剑。男的高大俊朗,女的窈窕美丽,正是令狐冲与任盈盈。

    二人比斗了三四百招,令狐冲气闲若定,任盈盈却已气力不支。任盈盈的功夫原本在江湖上只能算二流,这几年在梅庄逍遥度日,也没好好钻研过功夫。而令狐冲却是日日勤练风雨不辍,本来就不及令狐冲,现如今更是远远落后。

    令狐冲见任盈盈的招式左支右绌,气力不足,便缓缓收剑。

    “大师兄的功夫越发精进了!”林平之扬声赞叹。

    令狐冲早就听见林平之的脚步声,看见他一点儿也不稀奇,含笑颔首。

    “冲哥,喝口茶歇一会儿吧。”任盈盈娇喘嘘嘘,却先把茶递给了令狐冲。待令狐冲接过茶杯,又从袖中抽出一条绣帕,伸手为令狐冲擦拭额头的细汗。

    令狐冲僵硬的任她施为。心中不免奇怪:盈盈性格羞涩,在外人面前不掩饰和自己的关系,却因为不愿意让人笑话,从未当着别人做这些亲密的举动。这几日是怎么了?

    林平之的视线随着任盈盈的动作游移。

    任盈盈为令狐冲擦了汗,毫不避讳的用那张绣帕轻拭自己额头。

    “大师兄和任姑娘感情真好,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喝到二位的喜酒?”

    林平之的话一出口,任盈盈随即笑道:“无论如何也少不了林师弟的份。”

    林平之眯起眼,道:“林平之何德何能,能做任姑娘的师弟。”

    任盈盈抿唇笑道:“冲哥的师弟当然也是我的师弟,林师弟千万别见怪。”

    “任姑娘不计前嫌,贤惠大方,大师兄真是好福气。”林平之笑着道。

    任盈盈笑道:“林师弟过奖了。”

    细汗再次出现在令狐冲的额头上。

    为什么他仿佛看见了无数刀光剑影。明明刚才练剑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紧迫感?!

    任盈盈和林平之的目光在空中无形的“交缠”,倏尔,两人同时相视而笑,随即,刷刷的将目光齐齐落在令狐冲身上。

    林平之道:“我怎的如此没眼色,打扰大师兄与未来嫂子实在不该。告辞了告辞了。”

    任盈盈捂嘴羞涩笑道:“冲哥,你瞧林师弟这张嘴,真是!”

    好大一滴汗珠从令狐冲额头滑下。

    气定神闲,心不起杂念……气定神闲,心不起杂念……气定神闲,心不起杂念……气定神闲,心不起杂念……气定神闲,心不起杂念……

    林平之不断在心中默念,然而反复运气,真气依然凝滞不前,要不,便如脱缰野马,横冲直撞。这么练下去,不但无有进益,反而容易走火入魔。

    林平之无奈收功。

    然而,任盈盈的笑脸不断在他眼前晃荡,令他浮躁难安。

    以前他害怕令狐冲对任盈盈坦白,担心自己会遭了任盈盈毒手。如今他巴不得令狐冲向任盈盈坦白,令狐冲反倒一点行动也没有。

    林平之忍不住怀疑,会不会令狐冲所谓的坦白其实是在糊弄他。或者他根本没想过要将那些事说出去。毕竟,一旦说了出去,令狐冲将会面临全江湖的鄙视。

    神功和美人,江湖人所期盼的一切,令狐冲全都拥有了。有什么理由能让令狐冲自愿放弃一切?

    多少人汲汲营营,明争暗夺,为的是什么?

    令狐冲依然是武林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怎么会因为他放弃现在的名誉地位,他脑袋又没坏!

    林平之狠狠的喝骂自己,为自己轻信令狐冲而咬牙切齿。

    “林师弟,你在吗?”

    是令狐冲的声音。

    如今林平之已经能在瞬息之间转换脸上的表情,打开门,便是那个迷途知返的可怜小师弟。

    “大师兄不陪着任姑娘,来找我做什么?”眼角斜飞,语气中竟是毫无遮掩的醋意。

    粗神经的令狐冲没有往哪个方向想。

    林平之走了没多久,他便呆不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着来找林平之,可是,找他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面对林平之的责问,他摸了摸脑袋,讪讪道:“我来看看你。”

    林平之板着脸:“刚才不是看过,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多只眼睛,多个鼻子。”

    令狐冲似乎反应不过来,面上有些懵懂,然而心里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只是那丝清明瞬间即逝,快得让他抓不住。

    林平之故意摆出坏脸色看令狐冲会不会向他赔小心。没想到令狐冲只是茫然的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走。

    本来只是火苗,顿时也被令狐冲不按牌理的反应点燃成了火堆。

    啪!

    林平之竟然一个转身,大力的甩上大门,就这样将令狐冲关在了门外。

    该死的令狐冲!伪君子!%%¥%¥*(&……

    无数不光明的字眼在林平之脑海里交替出现。

    叩叩叩!

    “林师弟!林师弟——”

    令狐冲却没走,呆立了片刻,又敲起门来,还边敲边唤他。

    林平之坐在床边,恼怒的瞪着两扇门,厌烦的捂住耳朵,但是那声音仍然钻进了耳朵。

    咚咚两步,他走上前,唰的拉开门,叫道:“喊什么?”

    “林师弟,可是我说错话得罪你了,好歹你也要告诉我说错了什么话吧?”令狐冲不解道。

    林平之怒瞪了他半响,令狐冲依然疑惑的看着他。

    林平之心里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

    自己是怎么了?令狐冲迟迟没有按计划行事,自己不是更应该好言好语的亲近他,替他加把火。可自己在做什么?无理取闹,给令狐冲脸色看。这和自己的计划完全不相符啊。

    “你哪里得罪了我,是我自己……自己的原因。”林平之脸上的怒气消失无踪,脸上渐渐出现愁苦之色。

    令狐冲讶然道:“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林平之摇头,眼眶却红了。

    令狐冲心道定是林师弟受委屈了。急切的踏进房门,扶着林平之的肩膀,焦急道:“到底怎么了,林师弟,你告诉我,谁给你气受了,大师兄帮你出气!”

    林平之径自摇头。

    令狐冲逼问得急了,林平之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才“终于”带着哭腔道:“都说了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的原因。”

    眼看林平之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令狐冲心疼道:“那你也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啊,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大师兄帮你想办法。”

    “没办法的……”林平之还是摇头。“大师兄你别问了,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妄想,是我不该有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大师兄你别管我,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着!”

    林平之这样说,令狐冲怎么可能走,当然更加着急的追问缘由。

    林平之眼角的余光觑着令狐冲的神色,见他脸上尽是疑惑,心疼,焦急。

 21打扮

    林婉捧着新做好的衣服敲开林平之的门。开门的却是失魂落魄的令狐冲。

    令狐冲开了门站在门边,林平之红着眼眶站在窗前,两人之间隔着大半间屋子。

    看他们的神色,林婉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挑对时间。

    令狐冲对林婉道:“林姑娘有事找林师弟,那我不打扰你们了。”笑容十分勉强。

    林平之神色不明,林婉心里却咯噔一声,赶紧放下手中的袍子,道:“我没什么事,只是把给阿弟做了件袍子送过来。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不等二人出声,转身出了门去,还顺手为他们拉上门。

    才走了两步远,便听见屋子里传来林平之的质问:“大师兄讨厌我了?”

    林婉略一思付,走到林平之房间外的走廊上,坐了下来。看刚才那情况,约莫是令狐冲与林平之拌嘴,她且守在这里,免得被人瞧了去。若是令狐冲突然出来看见她,她也可以说是担心阿弟得罪了令狐公子所以不曾走开。想必这也没什么。

    屋子里,林平之还在一声声的问令狐冲:“大师兄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恨不得再也看不到我。若大师兄真这么想,也不用给我留面子,直接说出来便是,我,我……也不是死缠烂打……”说道死缠烂打四个字,以袖掩面,仿佛羞愧不能自已。

    令狐冲叹道:“我哪里有这种想法。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他脑子里千头万绪,却无论如何也数不出一句清楚的话来。

    林平之做出深明大义的样子道:“大师兄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声名狼藉,又是个废人。不该心存妄想。刚才那些话,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会离开的,祝福你和任姑娘白头到老。”

    令狐冲只听进去了“离开”等语,急道:“什么离开?你要去哪儿?你能去哪儿?”

    林平之凄然道:“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处。”

    “不行!你身体不好,青城派又对你虎视眈眈,我怎能让你孤身在外!”令狐冲断然反对。

    感动的表情出现在林平之身上,他放缓了声音道:“到了这个份上,你还如此为我着想,我好高兴……”

    令狐冲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顺嘴道:“我答应过小师妹照顾你的。”

    林平之心里的得意被这一句话打消得一丝不剩,几乎维持不了脸上的感动。他忍了又忍。才没说出坏事的话。

    令狐冲顺嘴说了那句话,刚说完,又莫名的后悔。想了想,好像自己没说错什么,再看林平之,对这句话也没特别的反应,于是接着说道:“无论如何,我总是要照顾你的。”

    林平之好不容易才把情绪调整过来,闻言,又是忧心又是感动,道:“我也不想走,只怕任姑娘发觉了什么,如今,我不得不走啊!”

    令狐冲大吃一惊,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盈盈……盈盈她?”“发现了什么”两人都含含糊糊的没有明说,却心有默契。

    林平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望着他。令狐冲渐渐想起上午的一幕,然后是任盈盈最近的言行神态。

    盈盈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为什么不直接质问他?还是自己和林师弟误解了?

    令狐冲脑袋里乱纷纷的,是,他早打定主意要任盈盈告罪。但是对着盈盈的深情一片,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不是他优柔寡断,而是——他早就明白了,无论盈盈原谅与否,介意与否,他们的婚事都不可能如约进行了。

    他做不到和别人有了肌肤之亲,还能继续和盈盈做一对恩爱夫妻。

    感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定是要照顾林师弟一辈子的,三个人关系尴尬,如何能常常见面?再者,世上无不透风的墙,若是叫日月神教的人晓得了一丝风声,林师弟还能活着吗?

    令狐冲本就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一介浪子。名声或者地位,从不在意。大不了从此浪迹江湖,再做回那个声名狼藉的浪子又如何!

    这么一想,他反倒舒了一口气。

    最难的是如何捅破那层窗户纸,既然盈盈已经有所察觉,他反而能狠下心来说出一切。

    林平之看着令狐冲的神情由震惊到茫然到明悟到平静。知道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不由得捏起一颗心。

    只听令狐冲缓缓道:“这样也好。”

    林平之一颗心终于落到实处。

    不过,旋即又不知足,眼下才只是促成令狐冲下定决心戳破他们之间那场荒唐的□。他不知道令狐冲心中已经认定和任盈盈的婚事不成了,兀自担心任盈盈万一真的贤良大度的原谅了令狐冲,自己到时候可该怎么立足?

    况且,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私下里协议好了,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事情,他还怎么闹得全江湖都知道,把令狐冲的名声搞臭?

    他有心再挑拨几句,又怕过犹不及,犹犹豫豫之间,令狐冲已经一整脸色,坚定的抚慰他道:“你别多想,盈盈的事交给我,你只要有我在,必不会让你有事。”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难道自己还要坦言说担心任盈盈对自己下黑手吗?

    没必要,反正令狐冲的个性是一定会护住自己的。

    别的,自己还得再想想!

    林婉一直细心留意周围的动静,听见开门的呃声音,忙闪身躲到拐角处。梅庄来回的仆役不少,令狐冲心思在别处,倒也没留意。林平之将令狐冲送出小院,对着走廊道:“出来吧,”

    林婉走出来,奇道:“阿弟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林平之心道,你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弱女子,稍有内力的人都能察觉那儿有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不耐烦的简单解释,林婉听了又是惊奇又是佩服:“从来没听过这样稀奇的事。我原先还当阿弟身体羸弱,原来竟是武林高手。不知和令狐公子比起来如何?”

    她这话本是无意,随口说的,岂料正好戳中林平之心中的隐痛,当下沉下脸,一语不发的回了房间。

    林婉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知道大约是自己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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