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哄着彻底沉溺在迷情中的苏向晚,南向北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向晚……乖,很快就好。”
经过长时间的欢愉,苏向晚全身上下都发起了颤,快意一阵阵侵袭着大脑。“呃啊——”她直挺挺地挺起了腰,然后重重地瘫软在床上。仅仅能做的只有急促地呼吸,她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大师姐……”在还在失神的娇美女子额上烙下一吻,南向北捡起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板上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晚安。”
苏向晚嘴边噙着温和的笑意,在她怀里寻了一处舒适的位置躺下之后,环抱住,“晚安,小从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空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品 法会因由分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第二品 善现启请分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第三品 大乘正宗分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第四品 妙行无住分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第五品 如理实见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第六品 正信希有分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第七品 无得无说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第八品 依法出生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第九品 一相无相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不来,是故名阿那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为著我人众生寿者。世尊!佛说我得无诤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欲阿罗汉。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离欲阿罗汉’。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世尊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以须菩提实无所行,而名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
第十品 庄严净土分
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然灯佛所,于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来在然灯佛所,于法实无所得。”“须菩提!于意云何?菩萨庄严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须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须弥山王,于意云何?是身为大不?”须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说非身,是名大身。”
第十一品 无为福胜分
“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诸恒河尚多无数,何况其沙。”“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
第十二品 尊重正教分
“复次,须菩提!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当知此处,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皆应供养,如佛塔庙,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经典所在之处,则为有佛,若尊重弟子。”
第十三品 如法受持分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是名般若波罗蜜。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三十二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第十四品 离相寂灭分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即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
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即为非住。是故佛说:‘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故,应如是布施。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又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须菩提!如来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须菩提,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即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则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当南向北和苏向晚一起回到南家的时候;距离她们从伦敦回来已经过去两天了。
苏未惜还没放学,北堂落英也还没从公司里回来,家中只有南极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边喝咖啡边写东西。
“老爹。”南向北到了书房门口;只探了个脑袋进去喊了一声,南极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回来了?一会儿去接小惜;然后买点菜,晚上你做饭。”
“哦;好。”南向北轻快地答应着,南极又接着道,“向晚啊;看要在客厅里看电视还是回房休息休息;让小北好好伺候你。”
苏向晚闻言一愣,随即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望了南向北一眼,却见她有些调皮地对她吐了吐舌,那种一瞬间的不自在感立刻消失了,她莞尔地回以南向北一笑,嘴里答应着南极,“好的,伯父。”
可看着南向北的眼神却带着丝丝的宠溺。
“老爹写小说的时候不喜欢被人骚扰。”南向北低低地对苏向晚说着,“特别是没有灵感的时候,有点声音都会觉得烦的。”
这点她可是领教过了,也只有她的母亲北堂落英敢在她老爹因为卡文烦躁的时候上去同他说话,不过这也正常,多数时候她的母亲就是她的父亲的灵感源泉。母亲不工作的时候,偶尔和父亲草草聊几句,都能让父亲露出满足的笑容,然后一脸振奋地对着电脑继续奋斗。
每每这个时候,南向北总会在心里感叹“爱的力量果真伟大”。
拉着苏向晚从书房离开,两人在客厅坐着,手握着彼此的手,视线落在对方的衣领上的时候,脸上皆是泛起了丝丝的绯红。
连续两日的疯狂之后,当今天彻底清醒地离开那张狼藉的大床,才发现对方身上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爱的痕迹,连脖子上都是如此。
不得已之下,只好一起穿了高领的衣服,好在现在的天气并不热,穿了高领衣服倒也不显得奇怪。
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虽然现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不说话只是干坐着都不会觉得无聊或者尴尬,可是这会儿南向北总是忍不住去看苏向晚,而且眼神里面红果果地带着点某种味道就让苏向晚有些担心起来了。
这两天她可是已经领教到她家小从心变得有多坏了,她可不想在这里和她做某件事情,她的腰到现在还有些酸疼呢。要不是想到回来之后都没有来见过南家父母,而且一直把苏未惜放在这里不是很好,她今天一点也不想下床。
“我们回房吧。”苏向晚忽的轻声说道,南向北先是一愣,接着眼里便带上了些许的神采,那样的神采意味着什么苏向晚一清二楚。
她嗔怪地白了南向北一眼,先一步站起来,“回房开电脑,我要玩游戏。”
“诶?”原来回房不是要做某件自己期待的事情,南向北略略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可以和苏向晚一起玩仗剑江湖,她又一下子高兴了起来,毕竟那是她们的缘分开始的地方。
两人回了房里开了电脑,一段时间没有玩,游戏客户端更新了好几个版本,两人就坐在桌前等着,南向北的手忍不住去握着苏向晚的手,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是她就是觉得这样子也很让人开心。
客户端很快就更新好了,苏向晚将手从南向北手里抽出来,直接上了南宫从心那个号,然后对着她挑了挑眉,“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勾搭别的妹子。”
“怎么会。”南向北无辜地说着,看着南宫从心上线,苏向晚翻了一遍她最近的聊天记录,露出满意的笑容,忽然觉得这样的大师姐真是可爱爆了。
“那么现在要做什么好呢?”距离苏未惜幼儿园放学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苏向晚看着电脑里面那个白衣翩翩的家伙,有些苦恼地说着。
一段时间没有玩游戏,开了游戏反而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比较好呢。
南向北眨了眨眼,“种田?”
苏向晚娇嗔地看了她一眼,“自己一个人种好无聊。”
“怎么会是自己一个人呢?”南向北傻兮兮地笑着,再次握住她的手,“我也在的嘛。”
现在回忆起来,其实种田当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和苏向晚当初在游戏里面,独处的时候除了弹琴吹笛舞剑,几乎都是在种田,而且一般都是处于语音状态,而当时的她还不敢让苏向晚听到她的声音,所以一直都是苏向晚对着沉默的她说着话。
想到这里,南向北更加握紧了手里那只纤白无瑕的手,“以前我都不说话,只有大师姐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会觉得无聊吗?”
另一只手继续握着鼠标操控南宫从心在游戏里跑动着,苏向晚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却是轻声笑了笑,“可以听你敲键盘的声音啊。”
“诶?”南向北一愣,随即心里泛起甜来,“是哦。”
“不过。”苏向晚忽的停了动作,转头看南向北,忍着笑道,“还好我没有录音的怪习惯,不然现在不是只能听到敲键盘的啪啪啪的声音?”
刷的一下,南向北的脸颊红了个通透,她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一见她这样,苏向晚便又有了逗她玩的心情了,嘴角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眉间藏不住调戏的味道,声音也不由得娇媚了些许,“小从心到底录了多少我的声音呢?”
“唔……”南向北抬手挠挠后脑勺,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