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低吟,被尚有理智的女人强行又吞了回去。
“大师姐……你说过我喜欢听的话就一辈子这么叫给我听,所以——不要忍着,这里不是飞机上。”手不再停留在小腹,而是游走在滑软的肌肤上,指尖特地绕过两团雪峰从山底微微划动了下衣带便弹了开来。
“嗯——”挣扎着想要逃离令人迷失自我的空间,双脚却不听使唤地定在远处微微发颤,苏向晚清晰地感觉到了某处流出的湿热液体。她难耐地扭摆腰肢,后背与南向北相互摩挲,从心从来都没有这么撩人地撩拨过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直接……
“从心——不要——飞机、飞机上已经……嗯啊……”
身下被南向北的膝盖顶住,苏向晚微启朱唇不断发出一串又一串娇媚的沉吟,听得南向北心底无限的悸动,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扯下她的套裙,扯开她的丝袜,丢开那条碍事的小小布料,深深地、无尽地索取。
苏向晚脊背挺得直直的,似是有些难耐地晃动腰肢,她的发丝已然披散在了肩上,“从心,不要折磨我了,嗯——”
手托起一边的浑圆揉捏,南向北的唇毫不停歇地舔舐她畅通无阻的背部,似是想数尽她背上的脊椎骨一般,每一节都要停下逗留一阵子,或轻或重,或烈或柔。
“不可以……从心……去床上……”
指尖绕着顶处的殷红画圈却迟迟不碰中心,偶尔身子往前挺的时候,丰满顶端和冰凉的瓷砖擦过,惹得苏向晚不住地轻颤,南向北烙完最后一节脊骨才不疾不徐地回答她:“就在这。”
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平缓,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思念她的大师姐,多日来听觉上的诱惑让她已然再也不能忍受住深处的冲动,她的内心藏的一触即发的热情,早已在飞机上或许更早之前被全数点燃。
话音刚落随即就被她褪下了套裙,苏向晚全身上下的温度直线上升,她深深地沉醉在南向北柔而细腻的热吻中,不再压抑自己的需求索求道:“嗯——小从心,吻我。”
“好。”一个缠绵而悠长的吻响应了苏向晚的要求,南向北的手继续向下,隔着丝袜,在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来回上下摩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苏向晚随着她每一次的抚摸而颤抖。
“呃啊——嗯——从心,要我……”难耐地晃动身躯,苏向晚的理智被她毫不留情地一层一层剥去。
来不及再去将她的丝袜从她身上一点点剥离,指尖隔着两层布料在敏感又湿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当指尖被一股液体沾湿的时候,南向北终于忍不住了,就这么捏着那薄薄的丝袜,扯开,然后已然快要起不了任何保护作用的底裤边上,滑了进去,指尖拨开而后没有丝毫停顿地探入窄道,没有半分停顿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地点在自己所熟悉的那片区域上。
苏向晚因这强劲的力道而惊呼出声,随后喉间只能溢出动人心魂的娇吟,“啊——从心——”
软弱无助的双手扣在墙上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手心渗出的汗水导致手指与墙摩擦时发出的“滋滋——”的声响,使整个卧室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苏向晚双腿颤抖的愈发厉害,她无法忍受积累起来的快意,不多时便嘤咛地求饶起来,“停下,小从心,没、嗯啊……力气了……”
“停下的话你会不舒服的,为了……为了感谢苏乘务长在飞机上那么、那么照顾我,我也要好好地让大师姐快乐一下……”
明明她家那个可爱的有时候傻乎乎的小从心不该说出这种话的,可是苏向晚身体却更加敏感,洗手间里的刺激感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小腹不住地抽搐,身下愈发加快的速度彻底让苏向晚迷失了自己,她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然后瘫软在南向北的怀里。
低低安抚着怀中的佳人,南向北为她解去手上草草捆绑的衬衫,顾不上自己额头上的细汗抱起她放到床上。
“从心?”苏向晚原本以为从心是抱着她一起睡觉,可为什么又翻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让她跪在床中?为什么让她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躯?
“大师姐……”半趴在苏向晚身上,趁着她身下还是湿润的便再一次深入,左手握住倒悬的浑圆不住地揉捏,“向晚……”
“呃啊——嗯……呃……”有些难堪的姿势却让苏向晚沉溺到她编织的细网中,经历过近来的这些事后她勾引从心的同时自己也心痒难耐。苏向晚放开了所谓的矜持,只为南向北一人而绽放,声音比以往的哪一次都妩媚得更甚,听得令人一阵酥麻,“嗯……从心,啊……呃嗯……”
南向北并上中指,指尖一次次点在苏向晚薄弱而又敏感的软肉上,娇喘不已的声线刺激她更加深入地驰骋于苏向晚的体内,不断地深入、深入……
扭摆着腰肢迎合南向北的动作,一进一退、一退一进,配合得天衣无缝,另外一团空闲着的雪峰前后剧烈摇摆。
原本握着丰满浑圆的左手滑到了纤细的腰上,接着紧紧地箍住她,手上一用力便让那因为跪趴姿势而更加诱人的翘臀更加贴近自己,南向北用力的喘了口气,就这么看着那诱人的地方,一滴汗水从脸颊滑落。
仿佛能够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正盯着那里,苏向晚无力地揪着床单,眼前已然有些模糊,颤栗的声音隐隐中带着点哭腔,“不要了……从心,不要、不要那么看……看我……”
这种时候南向北哪里肯听话,她的手指在她的身体内尽情地放纵着,每一次进入都会故意点在某个敏感点上,仿佛要把她折磨得彻底疯狂一般。
“停下来、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向晚只能低泣出来,她的身体敏感得让她有些无法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想要逃脱却无力逃脱,只能任由南向北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从心,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她摇着头求饶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着,南向北重新覆到了她的身上,指尖依旧在那湿热紧致的地方进出着,含住她的耳朵:“大师姐不是最喜欢跟我说要我的吗……怎么可以停下来……”
小腹不断收缩着,苏向晚低低地哭泣着,没办法回应南向北的话语,她的手拼命地抓着床单,身子的快感却更加的强烈。
当南向北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的时候,苏向晚终于绷紧了身躯高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半压在她身上的南向北同她一样急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那火热的地方退了出去,
又过了片刻,苏向晚的身子似乎平复了不少,她咬着嘴唇,翻身打算去浴室清洗下身体,不料才一动,她的腰便又再次被箍住了,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某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又进入了她的体内。
“呃——”苏向晚的身子猛的一僵,下一刻便瘫软了下去,她的眸光仿佛快要滴出水来,就这么顺从地任由南向北再次折腾起来,声音也是软软的让人心动极了,“你这个笨蛋……”
几乎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南向北自后搂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声音低沉,眼神专注的很,“大师姐,我们明天晚上再去爸爸妈妈那里接小惜吧。”
“或许……后天吧。”闭上眼睛,彻底陷入新的情。潮当中,苏向晚轻轻喘息着说完之后,侧过头吻住南向北,“笨蛋……小从心……”
“大师姐……”
南向北唤了她一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一起,丝毫舍不得分开。
周遭散乱着两人的衣物,床单早已凌乱不堪,房间里的火热气息丝毫不减。
大概,苏未惜小朋友要在爷爷奶奶家里多呆几天了。
125章
除夕的那句“我擦”请无视,默默捂脸遁~应该没有证据才对。 现在明明是白天房内却是一片昏暗;阳光全数被格挡在窗帘外,室内只有声声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难耐的低吟。
“嗯……小北……不要了……”苏向晚被身上的人从睡梦中拉扯出来;随后又陷入到另一个幻境。昨晚还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纤细长指慢慢厮磨着窄道;南向北的声音带着低低的暗哑;“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身子经受了一晚上的滋润;苏向晚抿着唇,一想到自己声音变得干哑是因为身上那人整晚的不依不饶;她的脸就无可控制的发烫;“小从心……”
“大师姐;有关你的任何一切都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感觉到手指被挤压,南向北减慢速度只在洞口浅入浅出,吻了吻嘴边微启的朱唇,“想要吗?”
“从心,不要这、这样……嗯……”难耐地挺起身子好似想要她更深入,然而南向北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在苏向晚饥渴难耐之际偶尔全指没入一次,而后又继续如之前一般只在洞口厮磨。
“说你要,我就给你,向晚,说要。我知道你也忍了很久……”额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可见南向北忍耐也快到极限了,低低地在苏向晚耳边诱惑着她为这一场情。欲添一把火。
攀上纤细的脊背,苏向晚吃力地抬头在她光滑的脖颈上重重吮吸出一个红痕,双眸里充斥着雾气,“从心……要、嗯……要我……”
听到爱人说出她想要的话语,南向北猛地深入而后加快速度。苏向晚扭摆腰肢迎合着她的频率,南向北j□j在外的背上印出一道道红痕,“从心……停下……呃啊——”
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苏向晚从来都不知道南向北在这方面的精力这么好,抱紧了在她耳边轻轻说着情话的人儿,她的双眸中满是柔情。
而另外一边北堂落英和南极家里,招两长辈喜爱的小萝莉此刻正勾着南极的大手,声音带着些许期待,“爷爷,我可以打电话给北北吗?”
还不待南极开口,一旁正在处理文件的北堂落英便允了,“她们这会儿应该起来了,时差也倒的差不多,让小惜打吧。”
“好。”老婆大人一发话,南极自然是遵从,他抱着小萝莉坐到沙发上拨通电话后放在她耳边,不一会儿就听到苏未惜难以掩饰的雀跃声,“北北,你醒了吗?”
“嗯哼,你找北北?”欢愉还未消褪多少,苏向晚的声线比以往柔了许多,指尖摩挲着南向北柔软的耳垂。
“妈妈。”苏未惜这一声呼唤比刚刚平缓了许多,但是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尽是欢喜,北北和妈妈又在一起了,“我可以跟北北说话吗?”
一抹狡黠从南向北的眼眸中闪过,她轻吻苏向晚的嘴角,j□j的手指再一次进出起来。
错愕地瞪大双眼,苏向晚推搡着南向北的肩头,身子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只能在她手指蠕动的同时身体一阵阵抽搐。
“嗯……”无法克制住不合时宜的娇吟,苏向晚原本推搡的动作改为了抓紧,仅凭着理智让声音显得正常些,“可以,我……把手机给……她。”
说着便把头转到了另一边,苏向晚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回升,身子泛起了红。她咬着嘴唇不让沉吟跑出牙关,发颤的手拿着手机贴近南向北的耳边,另外只手揪紧了床单。
“嗯,小惜。”笑容中透着不明的含义,南向北接过耳边的手机不再为难苏向晚为她举着,然而身下的手却没有停止进出。
“北北~”苏未惜听到南向北的声音坐直了身子,欢喜的模样令不苟言笑的北堂落英都勾起了嘴角,“小惜好想你,北北、北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你?”
原本打算挑逗大师姐的小怂突然被苏向晚抱住,然后被迫翻了个身子平躺在床上一时间忘记了回答小萝莉的话。
“北北?”
跪坐在她身体两侧,苏向晚将头发捋到耳后,看似寻常的动作尽显妩媚,也不顾身下还埋着的某根手指,就这样俯□啄吻了一口南向北的耳垂,低不可闻道:“小从心变坏了呢。”
说罢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她任由南向北呆愣在那儿。手撑住南向北的臀骨上,一上一下扭摆腰肢,粉嫩的唇瓣不住地翕动,苏向晚散尽一切妩媚去勾引直勾勾盯着她的人。
“唔……奶奶,北北那边没有声音了。”聪明如苏未惜,她明智地选择求助北堂落英而不是南极,这让离她最近的南极一阵挫败。
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北堂落英取过电话贴近耳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小北?”
被自家母亲的声音吓得一阵,南向北咽了咽口水,克制住从小腹蔓延上来的燥热,“妈……”
“刚为什么不回小惜的话。”
显然听出了北堂落英的不满,南向北对着她却说不出半点谎言,只能磕磕巴巴地“我”半天。
无奈地摇摇头,北堂落英也了解自家女儿那德行,没有再多加追究而是问出了小萝莉最想知道的问题,“什么时候来接小惜?”
苏向晚垂下眼眸,笑眯了眼。她再一次俯□体一手握住手机一手拉着南向北的手到自己肩头,随后牵引着她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肌肤上。
指尖滑过精致的锁骨,覆着她的手揉捏柔软的浑圆,五指穿梭在她的指缝间带着她抚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勾着放到光滑的大腿上不再指引,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声已经证明她的忍耐到了极限。
南向北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是在刺激苏向晚还是在为自己挖坑。
“小北?”北堂落英皱起了双眉,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证实电话还在连通中。
“妈,我现在手头上还有紧急的事要忙,我、我明天去接小惜。”说罢,南向北有些忐忑的等待着北堂落英的回复,额上不断渗出的细汗滑过脖颈最后隐入床单。
虽然不知道南向北到底在做什么,北堂落英也了解她近期工作上的忙碌,嘱咐了一句“注意休息”便挂了电话。
小萝莉得到了消息后更加开心,不用北堂落英讲故事便主动地躺到床上午睡去了。
电话在断开的瞬间,南向北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最后握住上下摇摆的雪峰两指捏住顶端揉转,“向晚……”
“啊——”身下的那只手动作了起来,南向北开始迎合起她伏摆的频率,不可言喻的快意积攒到现在彻底爆发了,她娇吟不断,“呃……嗯……从心……嗯……”
“向晚……”喃喃地喊着苏向晚的名字,南向北掌心上满是湿润的液体,面前剧烈起伏的胸部冲击着她的视觉。
“不要了,停、停下……啊——”苏向晚高叫一声,瘫软的身子向后仰去,好在南向北眼疾手快抱住她柔软的娇躯。
苏向晚窝在她的怀里喘着粗气,身体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就被南向北平放在床上。只见她跪坐到苏向晚两腿之间,随手取过一个歪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枕头垫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抬起苏向晚的臀部放了上来。
“从……从心……你……”苏向晚挣扎着却因这个姿势而无法起身,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俏脸长了个通红,“别看……”
“怕你的腰会酸……所以……”仿佛是在为她摆出这个姿势而解释,南向北右手的食指长驱直入,另外只手安抚似的抚摸纤细的腰肢。
柔顺的黑丝散落在枕边,苏向晚扬起白皙的脖颈难耐地挺起上身,曲起小腿紧扣住南向北腿上的枕头,她迷乱的抓住枕头的边角轻晃着脑袋,“呃嗯——从心——太、太刺激了……嗯啊……”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向晚的j□j,南向北的双眸黢黑一片,她呼吸的节奏与进出频率相一致,急促中带着深邃的迷恋。现在的这个姿势更方便了南向北的索取,进出丝毫无阻碍,她故意加重力道点在了那处突起,果不其然引起了苏向晚身子的惊颤,连娇吟都升了一个调,“啊——”
满意的扬起嘴角,南向北满眼宠溺地看着为她而绽放得多姿多彩的女子,手指一下下吞噬苏向晚的理智,直到她的美目中由雾气而凝聚成的水汽环绕在整个眼眶中,南向北更是卖力地取悦身下的人。
“呃啊——不要了,从、从心……身体……嗯……好奇怪……”断断续续的想要向南向北表明自己的意思,苏向晚扳动着身子但是无法逃脱开她的索求,“承受……不、嗯啊——”
柔声哄着彻底沉溺在迷情中的苏向晚,南向北加快手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