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待字闺中?(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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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待字闺中?(gl)-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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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浔,今生阴差阳错,做不得夫妻,那么,来生,只愿能白头相守,永不分离……
  任由徐维禄如一头发疯的野兽般压了自己身上啃咬,梁睿晴微蹙秀眉,望着窗外无边的漆黑,眼神平静如水。
  尽情索取着的徐维禄口中被浓浓的血腥味沾满之时,他才发觉不对。抬起头看向身下的儿,却见她的嘴边挂着一丝血渍,神情痛苦,却依旧淡漠。
  “梁睿晴,对那苏浔就这么一往情深么?知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徐维禄指着梁睿晴的鼻子,错愕蘀代了怒火。他原本以为梁睿晴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待自己与她成了好事之后,她便不会再对那女心心念念了,可是……如今看来,他的想法完全是错了!
  见梁睿晴凌乱着衣衫,依旧闭口不言语,徐维禄打开门,跨步出去,喊道,“呢?都死了么!”待他那随从过来之后,两耳语了几句,那随从便点点头,望了眼床上的可怜女。
  噗通一声,水池溅起巨大的水花。那男望了眼渐渐回复死寂的湖面,摇了摇头,这么漂亮的女,实是可惜了……
  刺骨的冰凉,激得梁睿晴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一片墨染的漆黑,而自己的手脚都被用绳索绑定,动弹不得。双眼进了水,酸涩不已,想开口呼救,却觉嘴上亦被塞了布条。
  凉水由鼻端灌进了喉咙,想咳嗽却无处释放。梁睿晴痛苦地挣扎着,终是闭上了双眼……
  尘世间,一首首凄凉的挽歌为谁而唱?那冰水下晶莹剔透的泪滴,凝住了它遗失时光深处的殇。
  小浔,没有了这一切的束缚,与就能一起了吧!如所幻想的那般无忧无虑……
  “将军,大事不好了,不好了!”一个男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结结巴巴地跪徐维禄跟前禀报。
  徐维禄皱眉,不悦道,“如此急急忙忙的作甚?”
  “外头、外头有闯进来,口口声声要您把梁小姐交出来。您快去看看吧!”
  徐维禄冷笑道,“苏浔,正要去找呢,没想到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他把酒杯重重往地上一摔,起身往外走,他要亲眼看着苏浔慢慢被痛苦折磨至死。
  徐维禄望着倒地上的几个随从,轻嗤一声,“没用的东西!”他扫了眼苏浔,阮绵绵,及他们身后一大帮清一色穿着黑袍的打手,道,“不知几位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呢?”
  今天的婚事算是白张罗了,不过却让他看清了梁睿晴的性子,断了那念想,倒也值了!只是徐维禄心中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比不起苏浔这个无名无姓的市井之徒?
  苏浔也是急红了眼,上前扯着徐维禄的衣领就吼道,“晴儿呢?把晴儿藏哪了?快叫她出来见!”
  徐维禄略一思量,苏浔怒气冲冲带着这么一大帮找上门来,就凭自己一,如何抵挡?他此刻心中的失望和悲痛皆消失不见,于他来说,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晴儿没回去找?不会吧!方才喝的醉醺醺得回新房,早不见了她的踪影,想她许是去找了,心里也不痛快,还这独自斟酒浇愁呢!”徐维禄并不讲真话,假装吃惊问道。
  “少装蒜了,当们是傻子么?千方百计掠来的新娘,会轻易让她逃走?”这谎言当真是可笑至极!苏浔冷笑,发狠说道,“就不信不说真话!把他的手给摁到桌上去。”
  “是!”两个壮丁闻言,即刻押住徐维禄,把他的手掌撑开,平放了圆桌之上。苏浔舀过一把小刀,徐维禄的手指边缘磨蹭着,“说是不说?”
  “真是不知道啊!可别胡来!”徐维禄声音颤抖,要是他知道是哪个该死的通风报信,必将之碎尸万段!
  “啊————”凄厉的惨叫穿透夜空,鲜血霎时喷涌而出。
  “姑爷,小姐小姐她……”熙茗泣不成声,拉着苏浔的手,整张脸都哭花了。
  “晴儿怎么了?快说。”苏浔内心咯噔一下。 但见熙茗却只是哭,断断续续的说不了话。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熙茗身后被扣押了的男子,问道,“怎么回事,说。”
  那男噗通一声跪倒地,拼命地磕着头,“不关事啊,是徐维禄叫干的,也不想杀的……大哥饶命啊!”
  “说什么!”苏浔打断了他的话,心头升起一股强烈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拳头,问道,“晴儿现哪?”
  “、水池子里……”
  天空灰蒙蒙的,梁府内一片萧瑟。
  “哎……”阮绵绵重重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浔的肩膀,“节哀吧……等料理完晴儿的后事,想们都该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都五天了,她们那日翻遍了整个水池,全部都下去打捞了,可全然不见梁睿晴的踪影。那酒馆亦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亦什么发现都没有。
  梁睿晴就像是突然从间蒸发了似的。
  “都怪,他妈的真该死!”苏浔的心像被刺刀狠狠剖开一般,痛的快不能呼吸,她无助地拉住阮绵绵的手,脸色苍白,“说该怎么办?现到底该怎么做?她真的……不,不信!活要见死要见尸,不信晴儿就这么凭空会消失了。们回去,再找个时机过来,让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
  阮绵绵拍拍苏浔的手背,不知该如何作答。苏浔现悲痛过度,说的这些胡话她能理解。可是一切已成定局,又如何重头再来呢?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却已消失于灯火阑珊处。
  “快带去那个雪霞山,们一定能找到回去的办法的,是不是?”苏浔说完,便心急火燎地往外头跑。
  “老爷——”
  苏浔跑向马厩的步子停了下来,她定睛一看,见梁贤鑫披散着头发,脚步蹒跚,牵着一匹骏马,口中喊着晴儿的名字,正往府外走去。
  “怎么回事?”苏浔喊住管家,问道。
  “自从二小姐失踪后,老爷便整日郁郁寡欢,精神不振。这几天夜里服侍老爷就寝后,生怕他身体有恙,都是站于房门口守着的。忽然间听得老爷口中大喊晴儿,别跳,而后他就打开门,疯了似的要去找二小姐,想他许是梦到二小姐的去处了,半梦半醒的也便跟去找了罢!”管家将自己所知一一告知,期间不时回头望向梁贤鑫离开的方向,“现得赶紧去把老爷找回来。”
  “等下,知道老爷要去哪里找晴儿么?”'别跳'两个字触动了苏浔的心弦,倘若她没记错的话,当日博物馆中,梁贤鑫说过梁睿晴跳海前曾苦苦哀求自己做一口水晶寒冰棺。那么……梁睿晴现今是不是真的就那个海边呢?
  “说是什么雪霞山,好像有所耳闻。”
  苏浔闻言,立马掉头往马厩走去,阮绵绵见苏浔动身,便也跟着她一道骑马飞奔向了雪霞山。
  两到达山脚的时候已过了寅时,耳边能清楚听得呼呼的风声及野兽的吼叫声。
  “晴儿、晴儿,能听到么?哪儿?”苏浔此刻的心思实为迫切,雪霞山陡峭的崖下就是汪洋大海。如果梁睿晴真的这偌大的群山之中,那么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并阻止她跳海。她的晴儿定是因徐维禄玷污了自己的身子而想要寻死的!
  两就这么呼喊着梁睿晴的名字走过了半山腰,苏浔大口大口喘着气,已经是心力交瘁了。
  算一算,这个日子,正是梁贤鑫首次现形自己面前的日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玄乎,那么的解释不通,可却又那样真实,令她恐惧……
  “小浔,有没有想过,晴儿如果真的被捆绑了手脚,还被塞住了嘴巴,那她是怎么从水池里脱身?又如何能上得这大山里来呢?那梁老爷的梦到底准不准啊?”她已经陪苏浔找了将近两个时辰了,此时天都已大亮了,梁睿晴要真这山里,怎么都该回应一下她们才是呀!况且托梦这种事,一般都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大脑皮层起的作用而已。“知不知道,府里都传言梁老爷疯了,整日神神叨叨的,他的话也信?”
  “都爱上了生活六百多年前的皇甫慕莎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常理不能解释的事就不会发生了么?”苏浔也不知如何解释更为妥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太过复杂,她一时也解释不了。只是不知为何,她能确信,梁睿晴一定这山上。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可是来寻的?”一个矫健的身形挡住了两的去路,但苏浔并不讶异慧空和尚的出现。
  “对,快告诉晴儿哪里,现需要立刻见到她,立刻!”
  “施主,这山中并不能寻得要寻的。”慧空和尚一如往常的淡定自若。
  “不可能的,梁贤鑫说晴儿就这山里,而且有预感她今天会跳海,对不对?别骗了,把事情都告诉,好不好?求了……”苏浔说着竟跪了慧空和尚的跟前苦苦哀求,她的身体已经十分疲累,接近虚脱了。但是寻不到梁睿晴,她是定不能停下的,慧空和尚她心中就是一个能通晓过去与未来的神迹,她现惟有乞求他了。
  “因果循环,一切自有定数。施主,所见到的不一定属实,这点望能清楚。”
  “大师,不懂的意思……”苏浔迷惑道。
  “眼睛所见的不一定就是真切发生的事,亦可能是他元神所演化出的意念。意念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当它强大到一定的程度,甚至能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将自己的思想灌输进他的脑海中,可懂?”
  苏浔浑身不禁打了个寒噤,照他这么说,博物馆中的幻想,是梁贤鑫强制灌输进自己脑子里的?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梁睿晴也就确实不这深山之中了。
  “即便之前看到的是幻象,都是假的。那么请告诉晴儿现哪,真的非常迫切需要知道,不能没有她……”苏浔的眼中噙泪,虚虚实实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然分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对梁睿晴的感情才是最最真实的!
  慧空和尚并不答话,抬头望了望天,掐指算了算,口中轻轻念道,“时辰已到……”
  “啊——”
  挂天边的那轮太阳不知何时已被乌云所掩盖,整个雪霞山山体都撼动,大大小小的石子与灰尘落下,砸得睁不开眼睛。恍惚间,苏浔湣鹬蒙砹艘惶跸脸ず诎档乃淼乐校硖迩崞模馐兑步ソハА�
  “苏浔,苏浔,是么?回来了?搞什么?那么大声响?”苏妈妈敲着苏浔房间的门,奇怪了,消失许久的女儿回来了,怎么她不从大门进来?
  苏浔吃痛地站起身,捂着屁屁,呲牙说道,“啊?妈?哦!回来了,没事没事——”周围的景象太过熟悉,那正是自己的房间,而母亲的声音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想,她终究还是不属于那个时空的。
  “这死孩子,快点开门,干嘛去了,还知道回家呢?老娘都派出所报了口失踪了。”苏妈妈用力捶着门,似乎大有要将门砸碎的意思。
  “妈……”苏浔打开门,苏妈妈瞬间冲到了她面前,把她狠狠抱进怀里,“个小白眼狼,妈不就是对凶了点么?离家出走,至于么?手机还关机!这一走就是一年多啊。把七大姑八大姨家全找遍了,到底死哪里去了,说!”
  “妈,没到哪……”苏浔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妈妈打断,她打量着苏浔那一身装扮,大跌眼镜,“不对吧,这穿的什么呀?还梳个头发,女扮男装?”完了她拍拍苏浔的背,说道,“把背给挺直咯!果然没错,生的女儿,放现代是个美女,搁古代去那也得是个风流倜傥的小帅哥儿啊!”
  “妈,对不起……离开了这么久也没跟说一声。”看到久违的母亲,苏浔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红红的,一头扎进了苏妈妈的怀里。
  “好了好了,别哭了,妈有多想,知道么?瞧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一点都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快跟妈说说这么长时间到底哪去了。”苏妈妈也是不忍心,轻拍着苏浔的背。看着孩子这样,眼泪也滴了出来,转瞬又问道,“哎?小浔,房间这玻璃怎么回事?是砸玻璃进来的?说放着好好的
  门不进,从窗子进来是要做什么?”
  “妈,……这事说来话长,是这样的……”苏浔编了套谎话,说自己和阮绵绵被绑去了偏远山区,差点被贩子卖作家的媳妇了,又是如何如何历经艰难逃了出来的,把苏妈妈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是啊,绵绵的妈妈也是急的不行,都回来了,那绵绵呢?”苏妈妈突然想起了阮绵绵的事,当初自己为寻找女儿奔波时,阮妈妈跟着自己一道不知走穿了多少鞋底,俩也可算是实打实的战友了。
  “不知道……现去她家找找看。”苏浔说着就要往门外跑,却被苏妈妈拉住,说道,“个熊孩子,衣服还没换呢,打算就这么穿着到街上招蜂惹蝶去?”
  “多谢老妈提醒啦!”苏浔止住了步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妈,表哥呢?他哪?没事吧?”当日自己坠崖前,苏杰澈曾经受了重伤,不知道现怎样了?
  “小杰住院住了一段时间,早康复了,问他哪去了,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待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苏浔匆匆走上街,往阮绵绵家奔去。阮绵绵的家离苏浔家并不远,只消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自己砸了家里的窗子被那股莫名的力量给扔了进来,那阮绵绵呢?她是不是也回来了?
  徐徐清风拂过,吹落了枝头的樱花。苏浔转了一个弯,走上那座儿时经常嬉戏玩闹的石桥,却见桥上站立一娇小玲珑的女子,肤如凝脂,黑发披肩,澄澈的眸子如一泓碧水,静静凝望着自己。
  “晴儿……”苏浔愣原地,脱口而出。
  “终是等到了,小石头。”梁睿晴盈盈浅笑,醉心扉。
  犹记得,那年的樱花开得特别纯白而烂漫,和煦的阳光穿透繁茂的枝叶,轻轻洒落。花丛中的白衣少女,脸上漾着的,是温婉柔和的笑意。
  宿命注定的相遇,曾经擦肩,曾经迷失,的悲伤与欢笑都能懂。前世贪恋了那深情的凝眸,于是用力于三生石上刻下之名,的情如此固执,的情千回百转,日月可鉴,今世终是得偿夙愿。
  梁睿晴,爱,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耽搁太久了,后面写得不是很合大家的意,真的不好意思了,,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我坑品不大好,这点必须得改~感谢关注过这篇文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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