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仙灵男友 作者:姨级人马(起点2013-12-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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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灵男友 作者:姨级人马(起点2013-12-18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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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
  “你下一场的对手是‘战狼’。他的泰拳角度刁钻……”仿佛看见大叠大叠的钞票扑翼飞来的经纪人啰嗦着。
  秦风根本没有在听。他皱着鼻子,贪婪地追逐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丝丝缕缕都没有放过,渐渐地,脸上便露出高。潮般的迷离表情来。负责打扫场地的人很快将残肢收进了垃圾桶,又用水把猩红的血迹冲开。甜美的味道便成了他残余的美梦。
  “快来吧……”他焦躁万分,把矿泉水瓶向台下狠狠一掷,倏然站起。观众席顿时爆发出一阵狂热的喝彩声!
  面前的对手脸带迟疑之色。也是,面对传说中“宰人机器”秦风,任谁都会颤抖。然而站在这个台上,生死本应置之度外。
  唯有充分享受宰人的愉悦才是正道。
  如果怕死,一开始就不应该签下生死契。
  双方摆好架势,由于除了胜利之外不存在着任何规矩,所以也不需要裁判。震耳欲聋的重摇滚乐响起,一个半裸的、仅以双手捂着丰满部位的的场女开始绕场一周。风骚姿态引发台下唾液吞咽声不绝。之后,她便站在对战双方视线的中间位,猛然把右手往上一举!
  至少有一半的自由搏击手是死在这一举之下。
  场女两点尽露之际就是拳赛的开始,要是眼睛不老实,身体就会瞬间遭到对手毫不留情地砍杀。但若想避开不看也不行。出于刺激的需要,场女往往要摆出一副欲盖弥彰、又开又合的诱惑姿态。如此一来,不在“正确的时间”便抢先发动攻击的拳手,会被视为一次犯规。两次犯规者,丧失对战资格。
  秦风下盘桩立,身形纹丝不动,腹部就这么生生地挨了对手的一记侧踢,脸上,却泛起了残忍的笑。
  “红方犯规一次。”
  对手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刚才那一腿虽是试探,其实已尽了他的九成力气。踢在“宰人机器”的身上,效果竟如隔靴搔痒。他的信心几近崩溃。每一个黑市拳手在上场之前都必须坚信自己能够胜利,这是他们能够生存下去的前提。如果信心崩溃,在场上就只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不,这个对手已经终身无法行走了。
  场女把右胸捂上,再次迅速地把双手举起的时候,秦风的一击钢铁扫腿便令对手像截断的木棍般倒在台上。一腿还一腿,很是公平。
  “不要杀我……”对手挣扎着爬到他的脚下,举起双手,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凑钱救住院的老妈……”
  真是逊毙了的藉口。
  秦风扯起这对手的一条肩膀,反手拗折,往外一分——一条鲜血淋漓的臂膀就这样与它的主人深情道别,从此天各一方。
  台下尖叫声不绝。纵然身家亿万,活体肢解的场面又见过几回?这些肠肥脑满的赌徒们,个个兴奋得两眼通红,犹如群魔乱世。
  满手的血腥令秦风兴致盎然。他毫不犹豫地扯起另外一条肩膀,正想故技重施,却瞥见在黑暗的观众席中,一条白色的身影倏然一闪。
  他把晕死过去的对手就地一摔,拉高软绳就要扑出。猥琐的经纪人赶紧拦住他,“喂,对方还没死透,你不能走……”
  话没说完,颈骨已被拗作两段。尸身不倒,整颗脑袋却像秋天的麦穗般低垂。有种淡淡的哀愁。
  秦风向前飞速蹿去。他追逐着猎物,两眼间充满了饥渴之色,势如饿虎。想拦住他的会场保镖,不是被劈断了脑袋,就是被踢碎了肋骨。他跑到外面,足足狂奔了几条街,才渐渐追近了那条白色的身影。
  两边路人惊骇万分地看着这个凶神恶煞,仿佛从血海里爬出来的年轻人,只有他自己毫不在意。
  只要能宰人就好。而且,越厉害的人,他宰起来就越亢奋。
  白色身影如海上白鸟般翩然一闪,飞入了一条窄巷中。他疾步追了上去,心中杀意狂暴得熔岩喷发。
  然而当他的视线与土地爷冷冷的眼神相撞时,体内翻天的杀意却骤然僵冷。
  那是一双充满威严的眼睛,好似一把万年寒冰剑。带着审判式的神圣与肃穆,把他这只追逐血腥的魔虎从肉身到灵魂,一刺贯穿。
  他从里面追出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要把这个人双手双脚撕去,看着他化成人柱、鲜血四溅、痛苦哀求的模样,哈哈大笑。谁知还未交手,他自己的精神意志已被对方压制,简直是不战而败。
  土地爷踏前一步。
  秦风踉踉跄跄地往后倒退三步。
  小巷里起了风,风带动土地爷的白色风衣扬起。
  双方相隔十几米,然而秦风却觉得土地爷眼中的剑已逼到他的咽喉上。寒意渗入骨髓。
  他的小腿忽觉虚浮。原来宰的人再多,面对死亡,自己还是会感到害怕。
  土地爷微微一笑。“独立调查官,原来就是宰人机器么……”
 

第十七章 风的恐怖
更新时间2013…4…19 9:53:43  字数:2502

 “是真的么?”土地爷小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线。似笑非笑。
  “什、什么?”秦风喉咙鼓动,拼力咽下一口唾液。
  “你独立调查官的身份,是真的么……”话音刚落,秦风的“域”仓惶张开,四周空间开始扭曲变形。
  突袭的时候,秦风有意隐藏实力,把他最擅长的脚法换成掌法使出。但没料到这个土地竟来得如此之快,并且对他们那些冠冕之词,根本没有一个字相信。
  “大司徒”已下令灭掉他,难得他自己送上门来……
  在张开“域”的瞬间,秦风重新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体内那股狂暴的杀气,再次鼓涨起来。
  他的“域”是一条桥。
  土地爷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桥中,秦风已不见踪影。萧杀的气息如密流般沉沉压下,压抑力无处不在,却无迹可寻。
  每一块青石上都刻有一只猛虎。有咆哮状、飞天状,也有噬人状。每只猛虎的背后,必定跟着一张谄媚的脸。那是伥——被虎吃掉的人的魂魄。
  “嘻嘻嘻嘻……”他脚下慑出阴测测的尖笑。伥挥舞着长长的水袖,似一团惨白的烟雾,从他脚下那块青石里蹑手蹑脚地冒起。尖锐的长指甲,仿佛已摸到了土地爷的脚尖。土地爷轻轻一跃,身形往后疾退。
  “噗——”有股冰冷柔湿的气流朝他耳中轻轻一送。无数双尖锐的长指甲搭上了他的肩膀,利爪狠划——他的身后不知何时竟站满了各种面目的伥,白惨惨,轻飘飘,若有若无。都是死在秦风手下的魂。连刚刚死去的“战狼”也赫然在其中。
  “来跟我们为伴吧……”伥用最真诚的声音邀请道。笑容实在可掬。
  土地爷一哂:“跟你们一起吃人吗?”
  伥嘴角重重一堕。一层层水袖索索地朝他颈项缠来,一圈一圈,密密实实,直到把他裹成一只白色的木乃伊为止。
  土地爷既不反抗,也不吭声,似乎已丧失了意志,任由摆布。
  一只白额吊睛大虎从桥的一头无声无息地靠近。
  伥笑得更欢了,邀宠似的围着白色木乃伊载歌载舞。虎伸掌怒拍,把几只笑得特别夸张的家伙拍扁在地。其余的伥吓得一哄而散,不知如何讨好主子,只得呜呜地伏在地上捣头如蒜。上下起伏,蔚为壮观。
  虎睨睥着这帮谄媚奴才,君心大悦。又见白色木乃伊一动不动,它的大嘴早已垂涎欲滴。
  它的瞳孔猛地一缩!
  “呃……”秦风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咽喉有朝一日也会遭人拧碎。
  暴烈的龙卷风在他四周高速旋转,锋锐无伦的气流把他的域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的奴才、他的化身全被撕个粉碎。风在发怒,全部的怒意都来自于土地爷的眼眸。
  他被扼住咽喉,身体似被绳索勒紧般越飘越高。枉他也叫“风”——身处风眼,他才平生第一次见识到风的恐怖。
  “你肯把他们的秘密供出来吗?”土地爷眼中寒气深不可测。
  秦风眼珠暴凸,面容凄厉,两脚在半空无助地乱蹬几下。忽然点了点头,露出求饶的神色。
  土地爷把手松开一线,秦风的咽喉“咕咚”一声,忍不住张大嘴猛猛吸入一口气。没有试过窒息的感觉,就不知道能呼吸的可贵。
  然而就在可贵的空气抵达肺部前,他的绝技钢铁扫腿已瞬间踢出!
  这一招简单、凶狠。为了这一招,他经受了无数残酷的训练。他之前的对手几乎都是被他一招击毙的。黑市拳手只要听见他的名字,都会无法抑制地颤抖。
  “来不及痛,已被夺去灵魂”——这一句总结,出自他猥琐的前经纪人之口。
  如今用来形容秦风自己,亦再好不过。
  犹如调到最高档的食物搅拌机般,风刃犬牙交错,狂躁地把他全身上下每一块组织磨研到粉碎。一会,处于真空状态的风刃停下,半空中洋洋洒落了一坨粘稠糜烂的肉末。再也无人认得这是什么。
  域已解除。空间恢复原状,小巷幽深。
  土地爷抬头看着上弦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
  “茶包?土气!难道你家就没有沏茶工具吗?”殷心灯轻轻撇嘴道。
  “这个……我自己只喝柠檬水,茶包都是为了招呼客人……”蛇半仙低头致歉。
  殷心灯眉角一扬,“算了,反正我也不会呆久。像这种寒酸的乡下地方,我怕呆久了会出麻疹。”
  “对不起,因为我对气味比较敏感,家里没有用消毒水清洗,不过,每天都有好好打扫的……”蛇半仙再次致歉。
  殷心灯微微一愕,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
  “你为何插手这宗案子?”
  蛇半仙正色道:“受人所托。”
  “谁?本区土地吗?”殷心灯好似对一切已了然于胸。
  蛇半仙点了点头。
  “原来是外援……”殷心灯放下杯子,若有所思。她美艳的脸庞在灯光下如玉琢般迷人。
  “那你是……”蛇半仙不禁问。
  殷心灯不得不露出苦笑:“我?我是鱼智慧那笨蛋倒霉的终身守护神!”
  全世界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能令让她露出这般无奈的苦笑。
  “她是我的朋友。我欠她一个情,所以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誓约’放在她身上。”
  蛇半仙一惊。
  “誓约”这样东西对于灵能者而言,等同于“枷锁”。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肯把这么宝贵的东西托付他人。要知道,一旦“誓约”成立,灵能者就必须终生遵守,如有违背,即会遭到自己灵力的反噬。
  一般而言,也只有主从之间,才会有确立“誓约”。又或者有极深的羁绊,有生死相随的情谊,才会确立“誓约”。
  “誓约”的约束性越大,能够发挥的力量就越惊人。
  “我的誓约,就是要保住鱼智慧的命,直至她遇上一个比我更强、且愿意一辈子保护她的人为止。”殷心灯一双完美无瑕的长腿跷得高高的,诱惑动人。可是蛇半仙的视线并未作停留。
  眉端闪过一丝嗔怒,殷心灯接着道:“因此,只要她遇到危险,我就会立即感觉得到,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她右手轻扬,从她掌心处浮起一道桃核般大小的青色火焰来,倏然化成一条月渡船。
  “月渡通幽——这是我的术。最高时速是4758千米/小时。比高超音速喷气机还快。不过,如果走的是‘冥道’,会更快。”她下巴一扬,颇为自得。
  她所说的“冥道”就是指专供鬼使出行的异度空间。因为鬼使执行任务,就要经常往来于人间和冥界之间。因此冥府就专门扭曲了某些时空,令鬼使能快速直达人间的所在。情形犹如高速公路。偶尔一些有实力的仙和魔也会借道其中。冥府也鲜有过问,基本保持不塞车状态就是了。
  “你的朋友为什么会成为那些灵能者狩猎的对象?我不明白。看上去,你的朋友不过是个普通人。”蛇半仙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唉……”
  这句好像一匹布那么长的叹息,殷心灯足足拖了三分钟,才把这十年来的幽怨诉说出来:
  “还不是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
 

第十八章 月公主的哀嚎
更新时间2013…4…20 10:35:48  字数:2296

 “咻——”
  刻着“虎魄”的铭牌陡地自燃起来。黑色的火舌舔上这小小的竹简,毫不客气地把它化作一堆灰色残渣。
  “虎魄完了。”沉钝如铁的声音恨声道。
  L市警务总监笔直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祭台。祭台上,依次竖放着一块块以古老的石鼓文刻成的竹简铭牌。
  “天官冢宰”、“地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冬官司空”——这是《周礼》上所记载的治邦兴国的六大职官头衔。
  跟在这六大职官后面的便是他们各自的下属。例如制作合甲的“函人”便位于“冬官司空”的麾下。
  然而排在最前面体积最大的一块竹简,却没有刻上任何文字。
  “是属下办事不力……”府城隍本就蜡黄的脸上夹着几丝尴尬的淤青。一再受挫,他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
  “那个土地!”身为“地官”一职的警务总监咬牙切齿,“当初以为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地仙,能有什么作为?谁知他竟然如此精细,哼……”
  忽然听见环佩叮当的声音,二人面容均是一敛。
  那清脆的声响越来越近,竹帘一动,身着浅碧色窄腰长裙的“九嫔”袅然现身。不知为何,她眼角润湿,神态惶恐,仿若惊弓。
  “天官大人到。”
  她的声音似春水般温柔,然而跪在地上的二人却神情肃穆,半点都不敢有欺近之心。
  “九嫔”相当于女官,职责是“教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若有宾客,则从后。”
  不多久,一个赤着上身,如高山般雄壮的男人缓缓步入。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弯腿、抬高、踏下、移身、再迈进,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要思索片刻。从门外走到厅子中央,足足走了五分钟之久。
  这是一个深入地下数十米的防空洞。原本是战争时期的遗留物,不过经过十年间的苦心造诣,大兴土木,俨然扩阔成为一处隐秘而舒适的地下基地。
  除了阳光,这里什么都有。
  “天官大人!”二人向这男人恭恭敬敬地行了跪礼。
  “辛苦了。”这么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却令二人感激得无以复加。因为那男人明明一眼就见到祭台上原先属于“虎魄”的那块铭牌已化成灰烬,却没有责怪之意。
  仔细望去,那男人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而且,全是鞭痕。密密麻麻,像爬满了一条条的蜈蚣。新伤叠着旧伤,皮开肉绽,却任由它们自生自灭,没有涂上半点的伤药。紫红色的脓血和黑色的腐肉挤成一堆,触目惊心。
  因此,他根本无法穿上上衣。
  府城隍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公主她……最近的情绪,依旧不稳吗?”
  高山般雄壮的男人轻叹,摇了摇头。
  突然,地心处传出一声凄厉无伦的尖叫!
  府城隍与地官脸色俱是一震。一旁站立的九嫔也是花容一颤。三人只觉眼前空气微微一荡,那男人以恐怖的高速消失于在他们面前。
  “公主……又发疯了……”九嫔的牙齿格格打抖,身子摇摇欲坠,唯有双手紧紧地扶住墙角,方才勉强定下心神,颤栗着道,“已经是十二个时辰内第二次了!越来越……”
  “我们也去吧。”地官沉吟道。
  无论有多么的不情愿,府城隍和九嫔也只得垂头跟在他身后,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打开重重秘密机关,最后,走到一条黑暗长阶前。
  地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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