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佩恩,小南几个人,安奈顺利的被安插在了阿飞的旁边。”
“那安奈好像也不是知道很多关于阿飞的事情。”
鼬摇头,“阿飞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就是我也不能完全了解他,我在佐助的身上设置了自动启动的天照,就是预防他对佐助说些什么,你也清楚,佐助就像一张白纸,很容易被别有居心的人染成黑色的。”
“要是你的事情被阿飞说出来的话,真实度也会降低吧。”巫氺把碗放回了托盘,“要是没有成功杀了阿飞的话,佐助又相信了阿飞的话,最后替代的是你的位置去抓捕尾兽。”
“目前还有八尾和九尾,”鼬说道,“去抓捕九尾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真这样的话,阿飞这个小心谨慎的人,他不会让佐助去接触对他影响极大的九尾,那么可能去抓捕的就是八尾了。”
“嗯,现在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我要去查找团藏的位置,我不会在木叶动手的,我明白,要是团藏死在了木叶,会出大事的,你想为木叶好的心情我了解,然后安奈那里我一直有个直觉,那小子绝对不会被阿飞困住的,另外,阿飞和安奈之间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事情吧。”
鼬犹豫着开口,“安奈和阿飞有那种关系,或者说阿飞对安奈的态度不一样,换个角度来说,我一直推测,阿飞忌惮着安奈的眼睛,你记不记得曾经我们一起看过的书。”
“书?你是说收在宇智波密所的旧书吗?那时候我们还是偷偷拿出来看的。”
“那本书里面说道的,三大瞳力的进化,白眼进化写轮眼,写轮眼进化仙人之眼,既是轮回眼,后来由于血继的发展,各自分成两个族群,一个是一出生便是可以透视的白眼,另一个就是需要外部刺激而产生的写轮眼,之间再也没有联系了,谁也不知道白眼是否可以进化成写轮眼。”
“安奈的眼睛进化了,”巫氺皱了皱眉头,“五年前的时候,我看见奄奄一息的安奈睁开的眼睛有三颗勾玉,没见过他使用瞳术,安奈并不喜欢这双眼睛,想来是,因为这一双未开化完全的眼睛,被牵扯进了很多阴谋里。”
“既然安奈有进化的眼睛,那么他的眼睛是受到什么原因进化的?”
巫氺抓了抓头,“由普通眼到写轮眼状态为开眼,开眼的原由大多是内心产生波动,也许是憎恨也许是愤怒等激发,或者是时间长久了锻炼出来的,但显然安奈不可能是这么开出来的吧!如果是类似由写轮眼到万花筒写轮眼亲手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引导极度憎恶的查克拉占据全身开眼那也不对,安奈毕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啊!”
“或许是人为的,”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鼬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这样的话,要牵扯到安奈小时候了,假如有人发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对拥有白眼的人进行什么实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实验的,也许不仅仅只有安奈,而恰巧只有安奈开了眼!”
“我想可以问问团藏!”
带土完全想不到他回来会不见了安奈,屋里静悄悄的,厨房里的盘子放置着包好的豆皮寿司,锅里还留着有温度的汤,可是安奈却不在了。
他安慰自己或许安奈是出去了一趟,起码安奈还记得说等他回来给他做吃的这样的话,带土想着忐忑的心略微的平缓了下来,预定好了下午的时间,也不需要这么的着急。
“先把礼服拿出来吧!”带土一边好心情的说着一边走到了卧室,拉开了柜子,拿出了精美的盒子,放置在矮桌上,打开后,里面搁着做工良好的礼服,黑色朴素大方的男式传统礼服和白色绣着暗纹的男式礼服,带土满意的准备拿起配套的折扇,眼睛却被不远处的光芒吸引住。
带土伸手拿了过来,是一张卷起的信纸插在戒指的环里,他送给安奈的戒指正发出璀璨的光芒,带土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他颤抖着手缓缓拔下了戒指,打开了信。
安奈写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干干净净的整齐排列在米色底的信纸上,清晰的刺眼。
'没有等你,对不起了,只知道站在你的身后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我,这次没有遵守约定,并不是因为讨厌或是厌倦,这一刻我心里还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怀着这样的心情写下了这封信。
一个我选择相信,另一个我在心底说会被欺骗,失去记忆的我在内心反对这段关系,想忽视也不能忽视,透着你,我看见另外的人,你还是你吗?
每一刻疑虑都在膨胀,在温情的尽头,也会不经意间感到孤独。
因为都成熟了的关系,一些夹在我们之间的东西也应该去正视了。虽然依旧想不起来,但失去的那一段一定是你和我都不愿意去面对的,所以我决定在想起来之前,在我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爱你的时候离开,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的立场会是什么呢?
前几天,在药铺的时候,一个长期来买药的买家送给小默一个来自海外的音乐盒,旋转木马看着是很新奇,好似没有终点一样,可我却想起了我们小时候,不停地逐,当发条停止运作的时候也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可是还是没有并肩的机会,木马中间要是再少去那么一个,那样的距离就更加的大了,缺少了一个琳,所以我们的距离也不会再近了吧。
不能拥抱没有关系,不能靠的太近也没什么,我永远都会记得,你背起我,温柔的背着我,心与心的距离只有几公分,比拥抱还要近的距离,遇见,怀藏着同一份悲伤的你,带土,我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无数次的想哭却还是笑了,因为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我才用笑容,遮起未愈的伤痕。
想起那天的大雨,那个时刻,谢谢你说要给我一个家,即使不是爱我,但带土啊,我需的不是这个,不过无所谓了,我明白这是我永远都无法拥有的,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我如同小时候一样勇敢的跨步出去,像那个时候的我演习过的一样,问你,可以一起走吗?
就如同万事皆不能如人所愿,追上了你却还是丢了伞,丢伞的是我,你却在哭泣,还没见过你像这样痛哭的摸样,我知道你并非那么的勇敢,背负着宇智波家族之名的你也是在故作坚强,最后一次陪你哭了,我一直独自寻觅着你。
曾经年幼的我不懂什么叫感情,那时大抵就是喜欢和好感倍加强烈,现在在和你的相处里换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愫,大概可以称之为爱吧,可我却如此难过。
其实我不过是要你知道,在世上总有一个人在等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要知道是有那么一个人。
我明明知道你更需要的不是自作多情的我。
我不等你了,带土,我知道你也从不等我的。
我们早就已经走上了各自的道路,各自也早就背上了不同的使命了吧,喜欢的那个你早就离开了,那些曾经的喜欢也要停止了,我承认感情难以割舍,那就把它封存在匣子里丢到看不见的角落,不再追逐,在雾色里停下了脚步,你轻松了,这样等我们不得不敌对的那一天,不会撕心裂肺。
琳的戒指我还给你,不属于我的终究不是我的,我放弃抵抗,不需要承诺,你和我一开始谁就没有欠过谁,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我盲目我卑微,因为喜欢你,或者说停止不住的日渐爱上了你,互相凝视的瞬间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够,可卸下了我始终纠缠的喜欢和爱外,你我之间还剩下什么?
试图比较真正的心的距离,似乎我们的心早就超过了实际。
那就这样分开,一如曾经你上战场离别的方式,我不看你的背影难过,你也不要回头顾忌我,就这样吧,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弹指一挥间回过神来时也该散场……'
从字迹整洁的纸上传来一种奇异的电流,那种说不上是震怒还是难过的情绪从手上传到了四肢,软化了关节一般,带土失了力气,手松开了,纸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戒指掉到了榻榻米上,没有一丝声响,如同悄无声息就离开的安奈。
质地上乘的和服铺在眼前,好像在嘲笑他一样,他怔怔地望着呆了几秒,随即收回了视线带土捂着脸,颤抖的指尖停不下来,带土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哽咽,喉咙像是呛进了水,他应该去追回安奈。
“对,安奈……不能走!”像是说给自己听,带土难以抑制的慌张起身,大步的走到了大门,想用力拧开门把,拧了好几下都没有拧开,手滑了下去,他把头靠在了门板上,深呼吸了几口才积攒了力气去拧开门,又一次没有拧开,带土心情急躁的一脚踢开了门。
“彭——”的一声,踢开门的声音在走廊回响。
带土大步的跑过街道,眼睛在看着四周,安奈应该会在不远处,他的理智在分析,而感性却侵占了他的四肢,跑的无力了起来,想哭却哭不出来。
“安奈!安奈!”一直在背后的人,消失了!
短暂的夏天结束了,秋天已经接着夏日的尾声,天空上的太阳躲在了云后,云依旧雪白而密的缓步走过天空,一去不复返,就像是那些岁月,纯真也好,战争也好,作为阿飞时也好,现在这样也好,都会离开,穿过街道无目的的游走。
没有下雨也不会下雪,风却带着冰冷砸到带土的脸上,眼眶变的干涩。
跑过了公园,直到了镇子唯一可以通向外面的出口处,带土看见了安奈的背影,隔着一个街道,“日向安奈!”
旁边树上飘下的叶子,像是他记忆里曾经的那个场景,在街道的对岸,等待着牛车的通过,带土想要找寻的琳已经跟着卡卡西跑远了,樱花一片片的落了下来,撑着伞的人静静的在笑着。
听到他的声音,带土看见安奈停了下来,他在等着,等待安奈回过头,风从对面吹了过来,安奈黑色的头发被轻抚了起来,白色的改良忍服。
安奈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但带土心里里忽然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他想安奈一定会回头,和曾经一样。
安奈只是停了一会,然后脚向前迈了一步又是一步,不急不缓却坚定的走了。
“日向安奈,你要离开我吗?”带土咬着牙,声音颤抖的喊出了声。
就算是听到了带土说的话,安奈也没有停下来。
带土着急的要穿过路口,像是启动装置了一样,刚踩上街,四面巨大的冰柱排列整齐的从地底树立而出,把带土困在了中间,随着密集响亮的声音,冰柱拼接了起来,犹如一个牢笼把带土罩住。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吗?”带土的写轮眼变的血红,空气也开始旋转,突然带土没有动作了,空气也正常流通了起来,透过冰柱之间的缝隙,他看见了安奈侧过了脸。
面无表情的脸上紫色的眼睛深到发黑。
安奈,流下了一滴血泪,随即冰柱上爬满了白色具象的符咒。
带土木在了原地,忘记了动作,安奈转回了头大步的跑了起来,越来越开,最后一个瞬身消失在了带土的视线。
冰柱造成的笼子顿时融化,却没有凝结成水,像是随即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空中。
“日向……安奈!”带土喃喃的说道,而安奈早就消失离开了,只要出了这个镇子,安奈的查克拉也不会被压制住,他也无法不知道安奈的位置,这一次,安奈对他手下留情了,彻底的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带土眼睛湿润了,“绝对,不许离开我!”
“可惜没有杀了自来也,”黑暗里,黑绝对着不远处紫色奇异眼睛的人说道。
“自来也毕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佩恩,阿飞现在不在,但已经下达指令了,现在就去吧,抓捕九尾,”白绝传达阿飞之前的指令,“至于八尾已经指派了其他的人选了。”
“最近阿飞很不在状态,就算他是幕后的合作者,但是这样只让我们出面也不好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南出声说。
“阿飞被一些琐事耽误了,你也清楚,阿飞要管的可这不仅仅只是抓捕尾兽这样的工作,”黑绝解释道,“你不要总是对我们怀有异心,合作这么多年了,何况相信晓组织的可最先是弥彦,你没道理不相信他的选择吧。”
小南不做声,但心里的疑惑从没停下。
“那就先这样吧,我会把九尾带回来的。”佩恩出声,小南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跟着离开了。
“啊,终于去了,”白绝松了一口气,“小南那个丫头怎么每次给我的感觉都是她知道了什么。”
“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对我们还有芥蒂罢了,”黑绝冷哼了一声,“但白樱死定了。”
“实在是太不稳定了,琳的身体绝对是被她弄走了。”
“啧,阿飞那里呢?他把日向安奈藏在哪里了?”黑绝催促的道。
“我怎么知道!只有回来把利害关系告诉阿飞,阿飞是个好孩子,多和他说说他会明白的,为了计划这么多年了,第一件事情复活斑才行,还是只有他最能制得住阿飞了。”
“是这样没有错。”
“佐助倒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八尾。”白绝问着。
“放心吧,他现在和他的小队在一起,已经往八尾那里去了。”
“一开始就抓捕八尾,不知道他能不能替代鼬,说实话,鼬确实很强。”
“不知道鼬死没死?”
“不是已经流传了吗?鼬死了,在鬼之国没有治好而死了。”
“这种话还是不要信比较好。”
“说的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路过按抓,按抓越多后面的福利就越大哦
☆、第80章 来自白樱的威胁
呼……呼……呼……
安奈没命地跑着,胸口在隐隐作痛;连呼吸也几乎连成一条线;感觉到窒息;不顾额上滑落的冷汗;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奔跑;甚至他分不清他现在存在的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大片黄色的空旷地面;让他看见的仿佛这个世界都没有其他的色彩,天空呈现着灰白色;血红的圆月高高的悬挂在上面,发出仿佛炙热的火一样的红光;和灰白色混合在一起;好像色盘上混合在一起粘稠的颜料。
“呼……呼……”从背后大力吹来的寒风在推动着他前进;凉意从脊椎上升,地表在风的侵袭下突然爆裂开来,龟裂成缝隙。
“咕噜噜——”类似与水沸腾的声音,从开裂的地缝里涌出了冰冷的血,快速的积攒了出来,淹没过他的腰部,在血水里艰难的无法移动,脚腕好像被什么拉住,阻止他的逃跑,也拉着他不让他在越来越满的水里浮出。
“啊!”
安奈猛然睁开眼睛,冷汗湿透了衣服,他茫然的看着四周,是一个桥洞底下,桥洞下曾经是河水的地方早就平了,露出曾经的河底,满是触感干燥的石头,桥洞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很细的雨夜无法让着断绝水源源头的河重新满起来。
陌生的环境让安奈愣了一下,是了,昨天他跑出来了,从小镇里面,把要追他的带土用这双奇特的眼睛瞳术限制在了小镇的镇口,他自己一直没命的狂奔直到没有了体力,这里就是支撑不住而昏睡的地方吧。
一阵夹着水的风吹来,安奈不禁打了个冷战,衣服潮湿的黏在身上,被风吹过后就像是一层冰扣在了身体一样,他不自觉的抬手搓了搓胳膊。
“终于醒了?”
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安奈立即抽出了扣在大腿上的短刀,向发声处看去。
有些昏暗的桥洞,安奈有些看不大清对面的人,模模糊糊的是一个坐着的人影,安奈的心脏在剧烈起伏,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