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到了树林处,巫氺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鬼鲛桑,你既然知道了却没有向组织汇报,我可以把你定义为朋友了吧,晓的模式我也大概能推测出来,必须两人一组即是提高战斗力也是互相监督,你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不过是看见你们这样子觉得有趣而已,”鬼鲛满不在乎,“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忍者执行任务必须服从上级,所以必须杀死自己同伴的事情也经常做,不明白自己目的在哪里,立场在哪里,像是鼬这样杀了你和全族,你却是这样的反应。”
“不是鼬杀的我,不过具体的我也不会说,自我叫巫氺的这一刻开始,那些东西是属于陌生人的,也麻烦你把关于止水的记忆抹去吧,我会很感谢你的!不过在我对你有很大的疑问,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加入这个组织,你应该明白这个组织是要做什么的吧?”
“你在套我的话吗?”鬼鲛笑了起来,“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只不过是杀了自己的上级然后有人邀请我加入,我就感兴趣的加入了而已,对方说的话的确有蛊惑性,晓,不过是想创造一个和平世界罢了。”
“当初告诉你的是?”
“抱歉,我虽然隐瞒你们的事情,我还没有脱离组织的想法。”
“没关系,我只是想预防一下,比如我带着鼬走,能打过对方的可能性多大而已。”巫氺耸肩,“那天送安奈回来,你知道是谁做的吗?鼬一直不告诉我。”巫氺知道鼬的意思,鼬是想自己去解决,并不希望他再混入忍者的世界里面,但安奈是至交好友。
“不清楚,”鬼鲛把鲛肌支在了地上,“都是死了的人,问这个做什么?”
安奈没有死,巫氺能清楚知道。
“总之你能告诉我吗?”
鬼鲛回想鼬带着昏迷的人还开口让他隐瞒的时候,“侵犯的伤很重,带回木叶的一路上就没有醒过几次,醒了也不说话,鼬也沉默着没问什么,但敢从我们那里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让鼬不敢动手的,也只有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了”
“谁?”
“那几天组织里的人都在,”鬼鲛思考着,鼬之后对阿飞的态度,是明显的更加疏远了,“大概已经被炸死了吧!”鼬碍于都是同伴不好下手吧,不然其实鼬是个很护短的人,安奈和鼬还是有交情的。
“炸死了?”
“当然我也不相信这个人会轻易的死掉,毕竟可以入选为晓的成员,说实话我还没看见他的忍术。”
“阿飞?”
“啊,是啊,不过也许不是他,毕竟那家伙再怎么样也应该不至于对安奈动手吧!”
“是他!”让安奈痛苦不堪的人,安奈也像是爱带土一样念念不忘的人,“如果你说的没错他是和迪达拉出任务遇上了佐助和安奈的话。”
安奈遇上了阿飞会怎么样?没记错的话,阿飞是要杀了安奈的,该不会动过手安奈才受伤了吧!砸死了也好,省的他动手,欺负自己人的话,要再暴力一些,这样想还是不解恨。
鬼鲛看见巫氺冷笑,四周扩散着黑暗的气压,忙退后了几步,但阿飞那小子是色胆包天了吧,这都敢动,还没有斩草除根,“巫氺桑,还好吗?”
“好,很好!”安奈要慢慢去找,现在还不知道安奈在哪里,要先在提防着鼬的情况下再带着鼬离开,真是个不好干的活,“鬼鲛,我有个不情之请,算是我拜托你了,为了以防万一……”
☆、第68章 双面谎言
把酒放到了酒柜里,他绝对不会让带土看见的;靠着柜子坐了下来;早川婆婆出的主意太让人难受了;更多的是对那种模模糊糊的事情;心里隐隐是惧怕的。
“扣扣——”门被敲响的声音;安奈站起身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楼下管理员递上了一个包裹。
老人家一脸严肃,“怎么把东西到处乱丢?一定是带土那孩子干的吧;幸好我看见里面露出的一角;才把东西捡回来,你和带土是木叶过来的,里面的东西是你们的没错;好好的东西丢了做什么?”
“谢谢你帮我们拿回来。”
“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老人家,安奈满是疑惑的把包袱打开,是他惯穿的衣服,只是上面被炸黑了几块,染上了一点血,但洗了可以继续穿,翻动中,一个带着铁状物的东西露了出来。
拿了起来,上面刻着木叶忍者标识的护额在明晃晃的光下棱角清晰,安奈还以为他离开了木叶就归还了护额,没想到他居然还带着,只是带土怎么把这些东西丢了。
虽说带土小时候马马虎虎的但长大后也算是稳重不少,这个护额很重要,对安奈的意义也很重要,拿起旁边的布轻轻擦拭着护额,每一个凹陷的地方也仔细清理,幸好找了回来。
当他清理到了侧面的时候呆愣了下来,护额的侧面通常都有着忍者登记号码,再在旁边按照升级忍者等级而加上钢印。
现在号码的旁边不仅仅是有下忍,中忍的文字钢印还带着上忍的文字,倒也不是说他不能成为上忍,只是从死亡森林回来后,舅舅还异常沉痛的对他说现在的资质怕是永远不能成为上忍了。
想到这里手放在眼睛上,在书上见过宇智波开眼样子和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写轮眼?自己居然会有写轮眼吗?
推门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客厅发呆的安奈,可以辨认眼前的人,却有些重影的摇晃着,手脚也有点迟钝,不小心就绊倒在了玄关,倒在地上却也不想再起来了。
摔倒的闷响让安奈从思绪中回归,把手上的护额放了回去,走过来扶起了带土,就这他的手支撑,带土把全身的重量全依靠在了安奈身上。
不是很吃力的把带土扶到了沙发上,从呼吸里也浓重传来的酒味让安奈有点晕,带土推开了他的手,拿起了安奈来不及收起的护额,思索着什么一个人胡乱的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下去,重重的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护额掉到了地上,低低的呼吸声里混合在酒味里分不开的悲伤溢满出来。
像是被无助的悲伤浸泡着,一片安静,没有人发出声音,安奈有些无措,他的记忆里现在还找不出带土悲伤的时候。
“带土。”安奈开口了。
带土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站了起来径直往浴室里走去。
不一会响起了沐浴的水声。
安奈把手放在门把上,听里面开到最大的水声依旧没有停,咬了咬牙拧开了没有上锁的浴室门。
“你在干什么?”安奈问道,破碎的镜子未来得及换下,一片片扭曲的映出安奈皱眉的模样。
连衣服都没有脱,坐在地上,任由喷头里的水冲刷着,安奈伸手去摸,水冰凉冰凉的,刺的手心都疼。
难过痛苦愧疚带着一抹化不开的血色充斥在血液在身体里来回流动,难过是对着未来的及表白的初恋,痛苦是白樱用那张脸说出他一直最想听到的话,愧疚是面对着杀过安奈的白樱却下不了手,对着安奈愧疚远远大于了喜欢。
可是在天平的两头无论是琳还是安奈,他都做不出抉择。
甚至他看见了被安奈拿回来的护额,来不及思考这个被他丢了的护额怎么又回来了,想到安奈会想起然后离开,不得不动手杀了他,就有着痛意。
脸上有着细腻的触感,安奈正蹲在他面前,手捂上了他的头,“还好吗?”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在琳哪里难过了在卡卡西哪里受挫了总会找到安奈,像是弟弟一样的安奈,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变质的关系,再也说不出心里对琳的烦恼。
酒的燥热在冷水里冲刷不走,似乎只有安奈可以驱走,把他放在这个镇子里,直到琳复活前都不用杀了他,实施月之眼后,在理想的世界里安奈可以回到木叶,一切都会像是理想中的那么美好,回到最初的状态,所以在之前,放纵也好,毫不掩饰男人和男人间暴力的接触,就这样用这样的方式来牵制住安奈,哄骗他在这里。
不明白带土那炙热的眼神是什么,想缩回的手被握住,身体后倾,仰头躺在了地上,带土伏在安奈的上方,两手支着头两侧低头看他,花洒洒下的水凝结在头发上然后沉甸甸的落了下来,滴在安奈的脸上如同雨水一样。
带土压了下来,把脸埋到安奈的颈窝,直到脖颈传来细细舔吻的粘腻触感,安奈摆过头,动弹起身,做起身来,刚要爬起时手臂被拉住,安奈激烈地想要甩脱,却被用力地反拉回去,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吻了。
热烈得仿佛要融化一切的深吻带着水的味道,带土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的时候只觉得鼻腔吸入夹着水和带土的气息到达他的肺里,然后一直环绕不去。
安奈扭着身体反抗,被男人干脆地摁在地上,抓住了他略微有点长的头发硬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安奈的喉头急速滑动,仍然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即便安奈这样反抗,带土也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松开嘴唇让安奈大口呼吸后又再度堵住,纠缠的舌尖在两人密合的唇瓣间来回滚动,湿漉漉的衣服像是冰一样贴在身上,对比的是有温度的手探进衣服贴上皮肤的不适感,恐惧铺天盖地的向安奈压来,没有还手之力的记忆,雨水,强制,头撞击上树干的晕眩痛楚,尽管现在的安奈想不起来,但他的的确确的从背后升起害怕的情绪。
很快安奈疯狂挣动起来,用尽最大力气拼命推开那牢牢束缚住他的胳膊,想挣脱还在身体上游走的手,不住哆嗦震颤。
带土还没有清醒的神智促使他对这样的反抗不满一手大力的压住安奈的肩膀,松开了嘴,不耐烦的扯着衣服,酒精催化的情绪在膨胀。
安奈想喊出声来,腰间陡的一凉,扎进腰带的和服分节衣摆全被扯了出来,腰带被用力的拉开,间杂带土身上衣服边黑色护甲金属撞击声。
“松……松开我!”安奈在打着颤,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被顶开的两腿也在抖着,整个人颤抖的仿佛要碎了一样,“带土,别……”
哗啦啦的水声,狭窄的浴室空间里充满了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男人交缠着酒的喘息,带土舔上安奈的眼睛,被强硬分开的大腿支起在带土身体旁。
“别对我这样——”安奈握紧的手指指甲戳破了自己的手心。
“安奈,安奈听话,把腿打开点……”低低的诱哄,夹着酒气企图迷惑安奈的神智。
带土没有温度的右手摸到了和他一样的部位上,安奈在瞬间僵硬了,空白的大脑那种足以死去的惧怕,让他抽出了被压制住的一只手一拳打向了带土的脸颊。
“噼里啪啦——”被打出的身体撞上了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上面摆置的东西零碎的掉了一地,带土支着台子站了起来,手背擦过流血的嘴角,酒也醒了。
安奈一手捂上脸坐了起来。
“安……安奈。”带土想碰触安奈,却停在半空,浴室里的喷头还在哗啦啦的宣泄着。
“……别碰我!”低低的声音不是在说给带土听,更像是无意识的灵魂在说。
“安奈。”带土收回了手。
就这样听着哗啦啦吵个不停的水声,安奈好半响回过神站了起来关了流水的花洒,还有些恍惚的蹲了下来低着头。
带土拿着旁边的浴巾盖住了安奈,“……我……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奈握紧拳头抵住额际,阻止自己想下去,莫名其妙的在脑海里有着零星的片段,低低的喘息,腰上的力道,模模糊糊的明白着要发生什么事情,却有着异常的排斥,男人之间的事情,一个人向另一个雌伏,因为喜欢带土,所以怎么样也没关系,应该要这样想的,却忍不住的挥拳过去,是失去记忆才排斥带土的吗,“……我,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隔开带土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腿还有些软,扶着墙壁走回了房间。
换衣服的手抖着,衣带系了好几遍都系不上,直到带土站在他面前接替他手上的工作。
一边对自己说这是如同弟弟一样的安奈,一边却控制不住躁动忍不住的压制着对方,看见了护额总觉得要失去,更加的想用这样的方式,大概就是存在在宇智波一族中,残暴独占的偏执性格。
“你,”不知从何问起,“咳,那个护额是?”
“……楼下的爷爷送回来的,”安奈随着带土,默契的转换着话题,希望不会再这么的尴尬,“你是丢错了吗?”
“额嗯,是啊!”带土转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手也有点失控的发抖,气氛僵硬,却又暗自放下心来,至少现在安奈的认知里,是潜意识的抗拒,主体意识还是想接纳他的,“上次太着急就忘记了。”
“我是上忍吗?”
“……什么?”
“上面标着我是上忍,不过我记得上忍是不允许离村的!”安奈很快就不去想之前还在发生的尴尬事情,问起自己在意的事。
带土低头换衣服,有些含糊的回答,“都说是特殊情况了。”
什么样的特殊情况允许上忍出来,安奈看着带土坐在他对面拿过医药箱给他,“你……”
目光落到了带土被他打破的嘴角,话就说不出来了,打开了医疗箱拿出要给带土细细的擦,眼角瞄到带土脸颊上微红的肿起,又转身去了厨房拿了冰块贴在带土的脸上有点欲哭无泪。
相较安奈的局促,带土已经如没事般,似乎在浴室里想对安奈做什么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表情上也在避免安奈再多想下去,但其实心里还是在担忧,安奈的思维方式毕竟是成人,他迟早会发现到什么,那个时候就怕牵制不住他,想到这里带土有点焦虑。
“带土,我想回木叶!”
带土抬眼看安奈,“为什么?”
“也许回去了我可以想起些什么。”也许就不会这么的排斥带土,想到失去了一些和带土经历的事情,有些遗憾和可惜。
“别回去了!”带土很干脆的说。
“要是你没时间,我可以自己回去,好歹是个忍者,再说了现在不是战争的年代也没有什么危险了!”
“等以后吧!”
“可是我想回去。”
带土很平静,安奈也平静的等着带土的回答。
“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会自己偷偷回去?”
安奈有点诧异,却被说中了,有点心虚,“啊,是吧!”
带土脸色很不好,安奈的性格也许旁人看不出来,有的时候固执的可怕。
“……你先不要回去了!”带土犹豫了几秒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拖住安奈他很清楚,“我们要结婚了,所以你还不能回去。”
安奈呆了呆,完全没预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让人觉得一点都不真实,他直起身,抓紧了衣服,有些惶惑的直视面前的男人,“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结婚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个小镇里是可以的,都是男人不好改姓氏的话,也可以不用改。”
“不用了。”
这个回答显然让带土始料未及,错愕的注视着安奈,“你说……”
“嗯,不用,两个男的说什么都别扭吧,怪怪的,真的不需要。”安奈觉得守着现在这样就好,他很满足了,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假了,展望未来这个不是他敢做的,他心底也隐隐约约有个声音说带土在骗他,尽管他忽视着,可还是不知不觉的留意了起来。
连安奈自己也察觉到了,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不同了,带土也不是过去的带土了,即使亲密的接触相反却更加遥远。
带土心里有点慌张,他舍不得杀了安奈,他动不了手,在这样的小镇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