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山洞出口前半响,看了眼宇智波带土。他见我望向他,便双手抱胸,用面具下的红眸犀利的盯着我道:“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不禁垂下眼帘,说:“这是我的选择。“
他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夸张地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是吗……已经下定决心了吗……本来我还想做个好心劝劝你的。”
我闭了闭眼,冷冷道:“不需要。”虽然我和宇智波带土是同族人,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在仇恨着宇智波一族,劝劝我什么的,我才不会相信。由始至终,他都一直以一个看戏者的身份在看我的笑话罢了。想到这我也不禁觉得有点想笑,我该庆幸他没有阻挠过我的行动吗?
他嗤笑了声,吊儿郎当道:“我想也是。呐,你说,鼬醒来后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呢?”
一直在旁沉默的干柿鬼鲛忽然出声:“鼬桑一定会发飙的吧,虽然他总是面无表情,但就算是我,也看得出他十分在乎你。”说完,干柿鬼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不过,我很佩服你下的这个决定。”
提到宇智波鼬,我不禁呼吸一窒,忍住内心的悲伤,我闭了闭眼,在睁开眼时已满是坚定:“无论他的反应如何,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想,他一定会理解我的。倒是你……”话语余音间,我看向宇智波带土。
“啊咧?怎么扯上我了?我只是个看戏的哟~”他立马摆摆手道。
我不禁皱眉,难道他忘了?我有点不满地道:“我希望你能遵守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事情。”
“哦呀~你说的那件事啊,没问题,你就安心的去吧~”他以开玩笑的语气特意在‘去吧’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虽然他看起来相当不靠谱,但能在兄弟决战后把我的眼睛移植到宇智波鼬身上的,也就只有他了……我已无其他可拜托的人选。
和宇智波带土谈完话后,我就和干柿鬼鲛一同火速赶往宇智波一族的秘密聚集地……这个地方只有宇智波的族人才知道。
才刚到达秘密聚集地,我就忍不住扶墙咳嗽,同时心疼无比……如果我不用换生术,宇智波鼬就要以这样的身体状况来和佐助决战。
这时,干柿鬼鲛在我身旁不甚赞同的看着我道:“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咳嗽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来,抹掉嘴边的血,我闭上眼道:“没问题。”顿了顿,我继续说:“请你帮我去引佐助来这儿,鬼鲛先生。”
干柿鬼鲛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待他离去后,我才开始双手结印:“子…寅…辰…午…申…戌…亥”我猛地睁开眼睛道:“易容术。”
话音刚落,我的全身就被一道耀眼的光芒所掩盖,待光线消失后,我就下意识的观察起自己来……黑底红云袍,及肩的绑带长发,额头上的木叶护额……看来,易容术成功了。
我抬头看了眼高耸在宇智波秘密聚集地的巨大墙壁,然后缓步踏入聚集地的内部。
易容术的时效是二十四小时,效果为容貌和能力的百分百模仿,只是需要注意的是……这个术会随着时间的延伸,其效果也会持续递减,也就是说,我能使用的属于宇智波鼬的能力会随着时间的变长而变弱。而这也正是这个术的最大弱点。
现在我的身体状况十分糟糕,已经多余的时间可以让我踌躇,我必须速战速决!
不断地回忆着原作中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对打的场景,我自踏入宇智波秘密聚集地的内部后,就坐在了聚集地内室的唯一一张石椅上闭目养神……做戏要做全套。
不知什么时候,佐助终于踏入了宇智波秘密聚集地的内室。他那嚣张狂放的气息,即使我和他相距甚远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我尽力回想起宇智波鼬平时的语气,缓缓睁眼道:“你的写轮眼……究竟能看多远……”
“就是你的死状……鼬!”
一切,都按着原作的走向进行着。
有干柿鬼鲛在战场的周边进行肃清,我和佐助的打斗进行的很顺利,我们一直从宇智波秘密聚集地的内室打到天顶,直到……
佐助的刀刃深深的插…入我的心脏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微笑出声……虽然和原著剧情有点不同,但这下子,‘宇智波鼬’确确实实的要死了……
世界见证了‘宇智波鼬’的死亡,宇智波佐助也见证了‘宇智波鼬’的死亡……这样一来,尼桑就得救了呢……
大概是进入频死状态的缘故,冰冷的刀刃插…在我的胸口前,我并不感到有多痛……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淅沥细雨,渐渐地,雨势变大。
我眼前的景物变得十分模糊,只能依稀的看到佐助的轮廓,不知是血水还是雨水流淌在他的脸庞上……
“杀了你!……啊啊啊!”耳边充斥着佐助的怒嚎,出奇的,声音充满了哀伤。
我不禁微微的瞪大了沉重的眼帘,原作中并不是这样的……佐助在和智波鼬对决时,并没有哀嚎。
看来,我这个演员不合格呢……我忍不住在内心苦笑,佐助的哀嚎……大概是双生子的心灵感应吧。
“……抱歉……佐助。”趁着刀刃还没被抽出胸口,我竭力和佐助说了这句话,刀刃一抽出,血液会从我胸口的大动脉奔涌而出,我大概就再也无力说话了。
其实这句话我早就该和他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现在,能在临死之前和他道歉,真好……
“嗤!”刀刃终于从我的胸口抽离,我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缓缓的滑落在天顶的那面画着宇智波家徽的墙壁上……
在施展换生术后,我的灵魂能量已然全部耗光,只剩下最后的一道,支撑着这个破败的躯体……
这最后的一道灵魂能量——地狱道,恐怕已经不能支撑着我去到地狱了……灵魂幻灭后,我会去到那里呢?
不过,去哪里都无所谓了……能在这个世界遇到尼桑,遇到佐助,遇到直人,度过那么多快乐的时光……
已经足够了……
够了……
我已经渐渐地感受不到周边的声音,雨水的冰冷触感,佐助的叫声……周边的所有一切……都如同我的灵魂般,渐渐归于死寂,湮没于虚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先顶个锅盖,这文绝壁是he啊,请广大人民群众放心!【被揍
下一回是本文的最终章(大结局),全章都会以【宇智波鼬】的第一人称视觉来进行叙述,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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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涕满面【恶不恶心啊你……_(:3∠)_那我泪流满面,感谢以上的亲投雷,特别是夜殇夙酱,
你每天都投一颗雷给我,我这个龟速更新真是受之有愧,我这个废材也不会说什么感谢词,只能一个
劲的傻傻感谢,顺带附赠个大么么=3=木马~谢谢你~看我真诚的眼睛~~
第68章 终章
【终章】本章将以宇智波鼬的视觉展开。
睁开眼睛时;能看见的就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
以往一直盘踞在身体中的沉重感骤然消失,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前所未有的良好,简直就和我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后的那一段时间的身体状况无二般……这让我禁不住陷入沉思……为什么我的身体状况会忽然变好?光睡一觉起来就什么病痛都消失了,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不知何种原因,我总感到有一股十分不详的预感萦绕心间。
没来得及深究那股不祥预感的来源;双目就忽然而然的传来一股轻微的刺痛感;我单手撑床坐起来,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眼……上面居然有一层厚厚的纱布;正疑惑眼睛怎么会被包扎起来之际,耳边就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一把戏谑的声音响起——
“呀~鼬,你终于醒了啊。”
一听到这声音我就禁不住皱眉,侧头,朝着这个无论在内心还是外表都带着面具不肯摘下来的男人冷声道:“什么事?”
“讨厌,你好冷淡啊~,果然你只有面对夕月酱的时候才会温柔么~”他装可怜的嘀咕的声从一旁传来。
提起夕月,我才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前一直和他在一起。我知道,我失去意识是夕月所为,但不管他想对我做什么,只要是他想要做的,我都会由着他……但现在夕月竟不在我身边,是因为太过害羞所以逃走了么?
……不可以。
我不能让夕月再度逃脱,他永远都不可以逃脱我的手心。我必须要把他捉回来。
于是,我无视了还在嘀咕的阿飞,径直下床,顺带想伸手扯掉包裹在我眼睛上阻碍我视物的纱布……就在这时,一只手阻止了我掀纱布的动作。
我不禁二度皱眉,道:“放手。”
“鼬,我劝你还是暂时不要掀开纱布的比较好。你的身体不太好,而万花筒写轮眼移植了到你这儿才两天的时间,虽然我已让最好的医疗忍者给你治疗,但总该要给新眼睛一个适应期吧。”他一改刚才的戏虐打趣,语气变得十分正经。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移植?心里不自禁地咯噔了一下……就我所知,在这个世界上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包括我在内也就只有三人……不知为何,我心里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大。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哦!你的弟弟——宇智波夕月,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给了你哟……”
阿飞之后的话我根本没能听得进去,自他口中说出‘夕月将眼睛给了我’这句话后,我就感到自己的双目隐隐作痛,然后,一股锥心的疼痛缓缓地从我的心脏深处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这种痛苦的感觉我并不陌生,事实上,在灭族的那一夜,我就尝过这种让人如坠地狱一般的滋味。
只是,这次的这股疼痛,撕心裂肺,比之灭族的那次更甚。
窒息般的痛苦在心口翻涌,我不自觉地紧握拳头,力度之大,直到指甲划破了手心,血液从指间流淌到地上也不自知……
为什么要做这么傻的事?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能让他逃脱宇智波一族兄弟互相残害的卑劣宿命。但是,要让他逃离这样的宿命,我就不能在和他相见……自私如我,想要让他一直在我的可视范围内舞动生命的火焰。所以,不管他逃出我的手心多少次,我都会把他牢牢的捉回来,然后安置在我内心最柔软的的地方,一直庇佑着他。
夕月是个很倔强的孩子,倔强得让人心疼……他从来不肯在人前哭泣,即使痛极了,也只会自己蹲在角落里默默地舔伤口,如同一只孤傲但又可爱无比的小兽,让人不得不心生怜惜。
脑海中闪过一幕又一幕,羞涩却又硬装着没事人的表情、明明十分生气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压下怒火的表情,以及脸蛋通红目光迷离的表情……他的一颦一笑,无一不牵动着我的内心。
我想见他……
……非常的想。
“所以啊,你应该好好休息,不要辜负了夕月酱的一番苦心啊,要知道……”
“他现在在哪里?”我打断了阿飞的不断絮叨,现在,我只想见一下夕月。确认他是否还安好,是不是还在疼,失去了视力的他,肯定会很不安的吧。
“诶?那个我认为你现在还是不要去见他比较好哦,你的眼睛还不能拆纱布,而且夕月他现在……”
他的话也未免太多了,我挥挥手,有点不耐烦的二次打断他道:“他在哪里?”现在,我只想见夕月一面,没时间在这里听他念叨。
“嘛,你别这么不耐烦嘛,要我带你去见他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事先答应我见到他后别冲动就行。”阿飞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嗯。”我口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就算阿飞不带我去找夕月,我自己也能找得到他,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刚移动脚步,我就听到“噹”的一声,一直放在我上衣口袋中的夕月的铃铛掉到了地上……我弯下、身,摸索着捡起了铃铛……捡起铃铛的那一瞬,系在铃铛上的红绳忽然断裂,这一刻,时间忽然变得异常缓慢,我只听得“叮”的一声,就像是这个铃铛自身拥有了生命,这叮的一声,正是它已用尽全身力气所能发出的最后的哀鸣……
心里不安像是涨潮的潮水般,只一瞬,就将我淹没,我快速的捡起铃铛,侧头示意阿飞带路。
行进间,我感到自己的眼睛在发痒,灼热且带有腥气的液体正从双眸中涌出,我不禁缓缓的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
夕月,是你在哭泣吗?
跟着阿飞的脚步,我们在一间房间前停下了脚步……我稍微感受了下周围,发现这里还是我昏迷前所在的那个山洞。
缓缓的推开门,我的脚步却在踏入房间的一瞬顿住了……这房间里的空气,并没有属于夕月的呼吸气流!
脑海中瞬即闪过一个可能,我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不能自控的颤抖,下一秒,我猛地扯掉了眼睛上的纱布,纱布撕裂的声音几乎与阿飞的惊叫同步响起……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停止了,我所能视之物,皆重光叠影。只有那躺在床…上的身躯,是如此的清晰……
死寂的空间中,没有一丝活动的气流。
我感到自己浑身有如坠入北极的最冰点,迈着僵硬的步伐,我一步步走到他的床前,颤抖着手握住他稚嫩的手指……冰冷的,已经没有了人体应有的温度。
然后,我听到一旁的阿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徐徐的将夕月拜托他的以及夕月和佐助大战的事情叙述了出来。
夕月……是为我而死的。
抬眸,我忍不住缓缓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他就这么躺着,就像是沉睡了过去一般。
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在我的眼中,在这双本该是夕月的眼睛中流淌着……宇智波一族的罪孽,本就是我所犯下的孽障,此刻,躺在这里的也应该是我。然而,夕月却选择了为我而承受这一切,其实我早该发现才是……昏迷前缠绵的那一夜,他的异常是如此的显眼,如若我能早些发现,兴许能阻止这个傻瓜做这样的事情……
“滴答。”有一滴鲜红的液体滴落在夕月恬静的睡颜上,我轻轻的抹掉那滴艳红,却不想,抹掉了一滴,就有更多滴鲜红液体前赴后继的滴落在夕月脸庞上,最后,我干脆将夕月抱起来,紧紧的揽在怀里……
埋首在夕月冰冷的颈窝,道:“……抱歉……夕月。”话语出口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
抱歉,夕月……
但,你是最不该就此死去人。
将夕月的身体轻缓平放在床上,我开始结印……在晓组织这段时期,我和我的搭档鬼鲛不断地周游列国并且执行各种任务,我们曾遇到过一位隐居深山老林并且通晓生死之忍术的高人,我幸得这位高人的指导,掌握了一可以起死回生的忍术,只需耗尽全身的查克拉,就可以从死神手里夺回死去不超七日的灵魂。
只是,使用了这个忍术,我就会查克拉耗尽而亡。这也是这个忍术的唯一代价。
而现在,佐助已认为我已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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