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你已经说了啊!你就是想找麻烦是吧是吧是吧?
宁女侠深吸口气,面瘫脸,“杨师兄,我还有事,您先请?”这货脸皮太厚,嘴皮太利,兼之天生无耻,攻高防高,偶尔还来个暴击,实在难以抵御,先撤吧。
连莛看着身体突然僵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宁女侠,眉梢一挑,遗憾的摇摇头,“你们请吧。”
于是,二人就请了。
连莛叼一根草在嘴里,仰躺在草地上,心情略爽。果然心情郁闷只要让别人陪你一起郁闷你就不郁闷了。
耳朵动了动,有人来了。连莛扭转头过去,又一个约三岁的小不点,不过是恒山派弟子。
“这位,师叔,我是恒山派仪琳,请问……”
仪琳见躺在地上的师叔突然坐起来,两眼放光的看着她,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是仪琳?”
“我,我是。”
连莛看着怯生生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的小姑娘,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主角配角剧前大联欢?
作者有话要说:
☆、楠竹,女配,又见女配
关于王子与女侠令人蛋疼的对话解析剖白
仪琳,剧情不可缺失的女配之一,令狐冲的红颜知己,田伯光费尽心思都没弄到手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当了徒弟的小萝莉美人。
连莛微微挑一下眉,说起田伯光,他想到那个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承认的朋友剑宗的田仲光。当年田仲光确实来送过他和教主大人,但只到华山脚下就回去了。也不知道玉女峰华山两宗的争斗中,他有没有活下来,应该是没有了吧。不然这么多年他找了又找,也不应该一点线索都没有。
连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没个正经的脸上少见的挂上温润的笑容,“仪琳小妹妹,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吗?”
连莛生的本来就出色,水墨画般雅致疏落的颜色,配上温润宽和的态度,小萝莉仪琳的戒心一下子去了九层。
“这位……师叔,请问宴会大厅在哪里?我走失了,可以劳烦师叔送我过去吗?”
连莛眼睛一亮,他不是萝莉控,不过受连晔的影响,他对可爱卖萌的事物最没辙了。
“我不可以随意出去,不如找个人带你去如何?”
仪琳歪着头,这个师兄人又好看,性格又温柔,为什么不能出去呢?小丫头还记得不该问的不能问得规矩,乖巧的点点头。连莛看得两眼发光,双手抱起仪琳,若不是仪琳看起来娇娇怯怯的,连莛还真想在她脸上猛亲几口。盯着仪琳滑嫩的小脸看了看,遗憾地摇摇头,算了,还是别把小姑娘弄哭了。
仪琳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让大灰狼怪蜀黎啃了一口,信任的圈着连莛的脖子。师叔身上的味道真的很舒服啊,抱着仪琳也很舒服,就像娘亲的怀抱,柔柔的,暖暖的,舒服的真想睡一觉。
连莛全不知自己已经同仪琳的娘等同了,他五岁就开始把连晔带在身边,怎么抱小孩儿这种小问题简直驾轻就熟。好吧,事实就是仪琳乖巧可爱的小模样像足了小时候的连晔,才让他爱不释手。把仪琳往上搂搂,小丫头都瘦成一根竹竿了,摇摇头,果然恒山派不会带小孩儿啊,整日的清粥小菜,有什么营养,这都瘦成什么样了,亏得今后还能长成那样一副沉鱼落雁的样子。唔,干脆自己养着吧。不过自己尚定无居所,现在时机不与,怕是不当。连莛无奈地笑笑,看来像养个小丫头的愿望不成了。
伸手拦住一个过来的嵩山派弟子,把仪琳递给他。
“这是恒山派的小师侄,你务必亲手把她送到恒山派定逸师太那里。”
“是。”
对上仪琳,连莛又是一副温柔的表情,“仪琳乖,让这位师叔送你过去。以后记得多吃点饭,看瘦成什么样了。”
仪琳依依不舍的拉住连莛的衣襟,“师叔真的不能出去吗?”
连莛掰开她的手,“师叔犯了错,暂时不能出去。”
“那等师叔能出来了,可以来看仪琳吗?”
连莛扶额,这小仪琳怎么就变得黏人了?“好了,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不过仪琳要是还像现在这样瘦瘦的师叔会生气的哦。”
“师叔要说话算话。”
“去吧。”
连莛毫不留恋的挥挥手,仪琳一步一回头念念不舍的走了。连莛才松一口气,察觉到耳边的异样,立刻往旁边蹦开。
“连小丫头都要祸害,小连莛,该说你欲求不满吗?”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蛊惑魔魅微沉的声音。
连莛警觉的查探四周,发现没人才不慢的瞪着教主大人,“你怎么来了?”
教主大人靠在他身后,手摩挲着他后颈,感受到掌下温热跳动着的脉动,微微眯了眯眼,“自然是来参加左掌门的生辰宴,顺便和你交流交流感情。”
连莛头撇到一边,少许日子没见,这人不仅武功更上一层楼,脸也越加魅丽,连声音都更妖孽了,才不受他诱惑。
嗤笑道:“交流感情?是交流情报吧。所有安排都到位了?”
教主大人眼睛勾人的盯着连莛,随意的点点头算是回答。
连莛察觉他有些不满,摸不准哪儿惹到这大魔头了,懒得理他,“那我可以和左冷禅说动手了。”
“任我行可是对外宣称正闭关着呢,你想好怎么诱盈盈来嵩山?”
连莛很有把握的道:“任我行常常闭关,盈盈早就熟悉了。在她眼里,任我行就是个不败的bug,她才不会担心他爹,她担心的,是我。只要让她知道,连莛被嵩山派抓了,她肯定会让人来救我的的。”
“哦,这么有自信?”
“好歹带着她玩了两年多了,怎么也该有点感情了。盈盈不想我被她爹抓回去□□磨折,又怕我真的泄露了神教的秘密,肯定会在任我行出关之前找到我让我滚远远的,毕竟她还小么,想到的不多啊。”
“那你在嵩山派的消息怎么传出去?”
连莛鄙夷的看着他,“你以为我现身出来见宁中则是吃饱了撑着了啊?这就已经够了。”
一个二十岁叫连莛的青年,一个二十岁刚回门派叫杨莲亭的嵩山派弟子,要是让某些有心人知道了那效果不要一般的好。
教主大人手托着下颌,戏谑的道:“被伪君子抓住的王子,勇往直前不畏艰难的侠女,这就是你以前说的童话?”
连莛甩他一眼,懒得理会。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落难王子,义气侠女,小连莛居然下得了手,真是铁石心肠啊。”
“闭嘴。没事你可以走了。”
连莛继续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草根,望着天空,淡定的无视旁边审视的眼神。
他记得以前连亦微博上看过的一段王子与女侠的对话,内容很有趣。
“转告王子:老娘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叫他继续睡死没关系。
转告女侠:请她快点斩断荆棘,爬过雪山,游过大河,砍翻巨龙,甩掉帅哥……本王子的嘴都被美人吻成香肠了,她再不来我就要睁眼了!”
唉,居然已经穿越五年了,亏得还记得。。。
教主大人眉微微上挑,仿佛不经意问,“你在指望盈盈那位女侠把你这位落难王子解救?”
连莛鄙视的看着他,“我又不是脑残。”
王子可以睁开眼还是固执的等着女侠,女侠要经历一路艰难险阻美色利诱她的目的始终为把王子吻醒不变。他连莛或许是等待的王子,却不可能等到把他带回家的女侠;她任盈盈或许是坚持坚定的女侠,原因绝对是需要帮助的王子是令狐冲,而不是连莛。
连莛看着无论哪个时空同样澄净空明的天空,悠悠道:“愿意不畏艰难来救我的女侠,早在我尚在的时候已经失踪了。这世上,我从不以为有人能解救我。”
连晔,他唯一的亲人,她现在可好?
“……真是冷血。日月神教对你好的人多不胜数,兄长更是把你当做亲孙子,你这样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当做?自欺欺人而已,不是就不是,当做也不是。你不用试探我,就凭你我同样奇幻的经历就决定这世上你是我永远不愿背叛的人。我们不会有利益冲突,自然我不会背叛你。”
教主大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也不想与你为敌,连莛。”
“那就不为敌。”连莛随意的挥挥手,“你该走了,杨长老该过来了。”
“我回去想一些事情,你好好在嵩山派呆着。”
“走吧。”
“亭儿,怎么睡在地上?”
连莛翻开眼皮,杨长老和义兄孙治并肩站在面前。
“您是来责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出现在宁女侠还有仪琳他们面前的吧?”
杨长老虎着脸,“亭儿确实鲁莽了,怎么能随便就出现人前?”
“我被拘在后山,鬼影都看不到一个,师兄也不陪我,看到有人当然要和他们玩一玩喽。”
“这些日子确实慢待莲弟了,只是掌门大事为重,莲弟鲁莽了。”孙治目光含笑宠溺地看着这个无形无状的义弟。自到魔教以来,杨莲亭便宛如脱胎换骨一般,变得光彩耀目。
连莛浑身一哆嗦,利落的从地上弹起来,翻个白眼,“别,你还是叫我连莛吧,千万别叫我莲弟,太惊悚了。”
杨长老眉毛一竖,就要发火。
连莛立刻不慌不忙的道:“我接到任盈盈下黑木崖的消息了。”
“啊?”杨长老严厉的神情僵住。
“看情形是往我们嵩山派方向来。”
“???”
连莛起身,拍拍身上粘上的草屑,淡泊不失狂热道:“天赐良机,义父,这次机会我们绝不容错过。”
“哦。”
“???”什么意思?
“我会和掌门商量的。”
连莛肃容,“恭等掌门决断。”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剧情的诞生
又一个剧情的诞生
盈盈,盈盈,我是圣姑;圣姑,圣姑,我是盈盈。
俘虏任盈盈的任务连莛以难以面对旧友的名义没有出手。左冷禅和杨长老长老甚是不满,孙治这位师兄对他这些年一直很是维护,这次同样为他在掌门义父面前没少说好话,连莛再拿出“杀人名医”平一指的医经,看重的弟子说情,左冷禅也就忍了。
连莛大松一口气,开玩笑,他真亲手抓了任盈盈,下面的戏怎么唱?
任盈盈不愧是一文女主,被一群武功高强凶神恶煞的人围着全然不见恐惧。连莛躲在屋顶看着,心里也不禁佩服她,在21世纪,这年纪还是一个读初中的小姑娘呢。当然,任她再怎么淡然无畏,被抓肯定是最后不改的结局。
任盈盈被抓已经有半个月了。因为有连莛在,左冷禅倒不急着严刑逼供黑木崖上的情况。每日虽没有山珍海味,却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连莛看着直乐,这是怕他使坏,留着任盈盈和他对质呢。
黑木崖上局势已经初步稳定。连莛提议现在篡位无非是想看教主大人的笑话,这么快就能稳定全局是他都没有想到的。想起教主大人风驰电掣毫不拖泥带水的手段,连莛眼中闪过晦暗,心中在教主大人的头像上划上一个大大的红叉,意为“此人心狠手辣手段高超,坚决不能招惹。”
局势稳定下来,任盈盈也该救下来送回去稳定人心了。
连莛打开门再看到任盈盈的时候,她抱膝坐在榻上,不知在想什么。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连莛瞅着她沉静的异常的面容,心底无端的心虚。皱眉,挥挥手,切,他是来救任盈盈的,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任盈盈抬起头来,看到连莛,眼中没有惊讶。掸掸身上褶皱的衣裙,骄傲的睨一眼连莛,道:“走吧。”
连莛挑挑眉,“我说盈盈,对待救命恩人,你就这态度啊?亏得我暴露身份来救你。”
任盈盈冷笑,“那也是你不得不来救我。东方晛已经把黑木崖控制住了?”
“那是当然。”
任盈盈停住脚,看着连莛的凌厉目光中已是杀气盈盈,“你们就那么自信我会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傀儡任我的杀父仇人捏扁搓圆?”
连莛吓得往后跳一大步,“哎哎哎,盈盈,冷静,冷静下来。有话慢慢说,君子动手不动口。”
连莛若是正气凛然冤屈的样子任盈盈还不觉得怎地,偏生他还是惫懒无赖的模样,任盈盈倒下不了手。
见任盈盈没有多余的动作,庆幸的拍拍胸口。连莛一挑眉,“小小年纪,杀气不小。我说大小姐,你不要老是凭你的想象猜度别人好不好?总有一天我不是被你的杀气吓死,就是被你亲手杀死。”
“连莛,你老是说谎骗我。……我不会相信你了。”
连莛跳脚,“我哪里骗你了?大小姐,拜托,说话讲良心唉。”
任盈盈望着连莛直冷笑,“你真不会武功?”
连莛望望天摸摸鼻子,“会一点点。”看看任盈盈变冷的脸色,连忙凑上去,急忙解释道:“盈盈,真的只是一点点。医术毒术就花费我大半时间,那还有足够时间去学武功?就是童伯伯教了我一点,真只有一点。没骗你!”
“我爹是怎么回事?”
“教主练功的时候心神难守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去了。”
任盈盈脸色痛苦难明,一把提住连莛的衣领,恶狠狠的低吼:“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你被嵩山派抓了,恰逢教主神功正到关键时刻,听此消息,一口血喷出来。真气岔路,当场去了。如果你不相信,那你想听怎样的实话?我爹娘去世时,我也不愿相信,但那是事实。盈盈,这也是事实。”
瞪着毫无愧疚内疚眼里不见一丝悲戚的连莛,任盈盈恨得直咬牙,冷笑,“连莛,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东方晛的狼子野心。你们欠我的,我迟早找你们还回来。”
连莛皱眉,仿佛失去耐心,也瞪着任盈盈,“盈盈,我一没谋反,二没篡位,三没害教主。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有做这些事?”
“狡辩。”任盈盈甩冷脸。
连莛也冷笑,“狡辩?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再一见你就变成狼子野心谋害教主的混蛋了?你爹对我做的什么事你不知道?我的确讨厌甚至憎恶你爹,那我都离开黑木崖了都避到嵩山派了还想怎么样?
就因为我和东方教主有交情,就因为接任的的是东方教主,这样就成了谋反的贼子?你讲点理好不好。”
任盈盈面无表情,显然不是个好糊弄的,“你怎么会在嵩山派,我为什么会被嵩山派俘虏?你算计着我得到你的消息定回来找你,让嵩山派抓了我,故意在爹爹练功的关键时刻让他听到我被嵩山派抓的消息,走火入魔,东方晛乘虚而入害了我爹。我说的不对?”
连莛脸皮厚的完全没有心虚的打算,很失望的从任盈盈身上把目光移开,“的确不对。我在嵩山派是因为我本就是嵩山派放在日月神教的奸细,我本想好好呆在日月神教,脱离这里。偏你爹不依不饶,到处搜寻我,把我逼回这里。消息不是我放出去的,你来不来我更不确定。我连莛不过一个小小的总管,当时被你爹追得如丧家之犬,如何还有心思管你任大小姐的行踪?”
任盈盈咬牙切齿,“不是你以你自己为饵,引我来嵩山派的么?”
连莛冷笑。“笑话,我都不知道在任大小姐眼里我连莛这么有分量。”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你了。”
“日月神教教主之位谁抢到算谁的,难道任教主的位置是上上任教主主动传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