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晴不是傅宗书的亲生女儿,是他会骗难产的原配妻子撒下的谎言,买来的女儿。
傅宗书的原配妻子是傅宗书在中原恩师的千金,他那位恩师当初是位显赫的大将军,傅宗书需要有人为他在朝廷铺路,而他的妻子的家世是他最做好的选择,虽然他从未爱过她。
傅宗书的妻子,当初生下的是个死婴。傅宗书担心她接受不了,一命呜呼。阻碍自己仕途道路,毕竟‘前女婿’总归没‘现女婿’好,在他没站稳脚时,他不会舍去‘大将军爱婿’这一头衔。无奈之下,他才会想到“买女”这一计策。
傅宗书心中叹气道“一转眼就十八年了”他早已不记得妻子的面貌,只记得她是一位温婉贤惠的女子。
傅夫人在傅晚晴五岁时去世。傅宗书一心壮大自己的,想谋朝篡位。傅宗书不曾把情爱放在心间,自傅夫人死后,他一直都没有续弦,这也为他在多情善感的皇帝面前赢得好感,皇帝也逐渐把他纳为心腹,为他权倾朝野做下基础。
傅宗书一生爱过的女子也只有顾怜梦,只可惜顾怜梦和他的皇帝梦比起来就显得苍白无力。傅宗书当初舍去顾怜梦,心中有着万分的不舍、遗憾、犹豫,但最终梦想战胜爱情,他选择他的梦想他的野心。
如今顾怜梦和权势这二者之间没有冲突,傅宗书也想为自己留下后代。顾怜梦母子的出现正好填补傅宗书心中的遗憾。
傅宗书当今的处境不能让他直接认顾惜朝为子,但他可以利用傅晚晴这层关系,来完成不能让顾惜朝认祖归宗的意愿。
顾怜梦本是抱着化解傅晚晴对顾惜朝刚起的情愫,她那想不但没想化解,被她一搅和反而更促进这情愫的滋生,更推开顾惜朝和东方不败之间的距离。
傅宗书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前提那话是他发在肺腑的言语。
傅宗书下过早朝,就回到傅府,他把自己关在书房。
傅宗书坐在太师椅上,回忆今朝上朝的屈辱,双目狠凌,冷哼一声,喃喃自语鄙视道:“我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利用价值,早就把你踢下去。”
傅宗书是个能忍的人,就如他隐姓埋名来到中原,从底层爬起。傅宗书知道自己现在还难于蔡京对抗,他身边可掏心交付的人不多。傅宗书面带怒意,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放松。他现在渴望有一个儿子成为自己的心腹,为自己谋取利益,无私的辅助自己。只有血缘才是可靠的关系。
傅宗书双目泛起异光,他觉得自己最近有必要见自己未谋面的儿子,暗常理说,他应该二十有一。
傅宗书起身离去,向傅晚晴的闺房走去。
“噔噔”敲门声响起,
“门没锁,进来!”女子莺莺的声音响起。
“吱呀”一声
“爹!”坐在桃木凳上绣女红的傅晚晴起身,叫道。
“呵呵!晚晴啊!最近怎么样?”傅宗书挥手,让傅晚晴坐下,他来的傅晚晴对面的桃木凳上坐下。
“还好,让爹爹操心了。”傅晚晴持茶壶为傅宗书倒茶,水缓缓的流入陶瓷杯中。
傅宗书打量着自家闺女,心中轻叹道:虽不是亲生女儿,但和她母亲(傅夫人)还真的很像,都是温婉贤惠,也能配的上自己的儿子。
傅晚晴把装满茶水的陶瓷杯递给傅宗书,轻声道:“爹爹!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是否身体不祥?”
傅宗书摆手叹息:“没事,只是最近朝中事情太多,有些疲惫而已,多休息就好了。”
“爹!那你可多要注意休息,等会我给你熬些安眠的药养生的药,你多喝些!”傅晚晴秋水中满是担心。
傅宗书为此很欣慰,傅晚晴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养了十八年还是有感情的,看见她那么孝顺自己,他更坚定让傅晚晴和顾惜朝成亲的信念。
“好好!好!”傅宗书慈爱道:“爹,知道!晚晴啊!你最近和六扇门的人还有来往吗?”傅宗书品着茶,不经意的问道。他可不希望等傅晚晴和顾惜朝成亲后,傅晚晴心中还想着他人。
傅晚晴一惊,在心里暗道:莫非爹知道什么,她细细的观察傅宗书的神色举止,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她才安心下来,温婉道:“最近没有怎么联系,女儿忙着学女红。”
傅宗书慈祥的拍着傅晚晴的手背,长叹道:“晚晴,爹也是过来人,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家的子女幸福。你听爹的没错,爹到时候为给你找个良婿,你和他不合适!”
“爹,我!”傅晚晴低声落泪,她在外边也经常听百姓咒骂自家爹爹,她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爹,她知道傅宗书一直都很疼爱自己,有些事情也不是为人子女该说的。
傅晚晴心中很内疚,觉得自己又让傅宗书担心,后悔以前顶撞傅宗书。
“傻闺女,都多大了还哭!乖!别哭了!”傅宗书慈祥的安慰道。
傅晚晴颔首轻笑,她用手绢擦拭自己脸颊的泪痕。
傅宗书随意问道:”我听管家说,前些日子有位俊公子送你回来,他是?”
傅晚晴一怔,怕傅宗书生气,轻语道:“他叫顾惜朝,是追命的朋友!”
“哦!”傅宗书笑道:“你觉得他人品怎么样?”傅宗书没想到,自己转移话题随意问的一句话,竟然和了自己的意。
傅晚晴红着脸颊,低头,“他为人很好,也很有学问,是一位文质彬彬、风度翩翩有礼的人。”
傅宗书一听,心里顿时高兴起来,看来这个儿子将来一定能帮助自己。傅宗书道:“看来晚晴对他评价不错,有空带回来给爹爹看看,爹帮你把把关。”
傅晚晴脸颊从绯色变成红色,红的滴血,傅晚晴羞责道:“爹,莫要这样说,女儿和顾公子只是普通朋友。”再说自己心中有着他人,怎么还可能对顾公子有好感。后半句傅晚晴在心中喃喃道。
“普通朋友?”傅宗书道:“那也不要紧,感情都是处出来的,除了六扇门那帮人,只要你喜欢的,爹都不会在意出身。”
傅晚晴一听,傅宗书特意强调六扇门,她知道自己和铁手之间是没希望了,可感情这事,怎么说放弃就放弃呢。
傅晚晴无力轻笑道:“爹,女儿知道!”
傅宗书满意的点头,他和傅晚晴随意叙了几句,起身离开傅晚晴的闺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他想早点见到自家的儿子。他会实现自己对顾怜梦的承诺,好好的对待他们母子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底,打算完结。正考虑要不要写第二部,收藏率过千或者看的亲多就继续写第二部!新坑欧阳锋和黄药师的,这篇文完结就填坑。所以吗,教主和小顾的,故事还要看大家了,嘿嘿!我很想写欧阳锋和黄药师。
☆、傅宗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底,打算完结。正考虑要不要写第二部,收藏率过千或者看的亲多就继续写第二部!新坑欧阳锋和黄药师的,这篇文完结就填坑。所以吗,教主和小顾的,故事还要看大家了,嘿嘿!我很想写欧阳锋和黄药师。
顾惜朝走出客房,他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东方不败。
顾惜朝一人在客栈庭院中漫步,他见不远处的有人在亭廊中纳凉,他轻跨着脚步,走在石砖地上,地上印着他的影子,影子在阳光底下,挺拔有力。
“娘!”顾惜朝来到亭廊轻声叫道。
顾怜梦坐在石凳上,抬头看着自家俊秀的儿子,顾怜梦颔首。
顾惜朝坐在顾怜梦身边。
顾怜梦开口问道:“东方呢?”
顾惜朝道:“不知道,他一早就出去了。”
顾怜梦犹豫一会,开口问道:“阿朝,你”
顾惜朝截道:“娘,你这次来京的真实目的是?”
顾怜梦望着顾惜朝,顾惜朝淡淡轻笑,真应了‘公子如玉,玉如公子。”
顾怜梦摇头轻叹:“你知道那件事?”这话带有几分确定,顾怜梦苦涩希望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样。
顾惜朝微微点头,道:“暖玉!”顾惜朝身上的那块暖玉,前世在鱼池中顾惜朝就知道它本来的面貌和它的名字。
而那暖玉据传闻落入西夏皇族手中,那时顾惜朝就怀疑自己娘亲的身份,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问顾怜梦。
顾怜梦一听,她满脸愁容,悲痛染上双眸,久久不语,望着亭外的风景,听着夏风的低语,她喃喃开口道:“ 你想好了,阿朝!娘不希望你后悔。你若那样做,你和东方之间也许就没有可能。”
顾惜朝看着自己的娘亲,轻声道:“娘!你懂我。也许你不相信前世今生,但我那日给你所说的都是实话。”顾惜朝绷着脸,专注望向远方:“我不想让我梦中的情景发生,那些欠我的人,我一定要让他加倍奉还。”
“可”顾怜梦急道:“阿朝,娘”
顾惜朝温柔的打断顾怜梦的话语,柔声坚定道:“娘,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成功。我这今生爱的人也只有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他离开我!”
顾怜梦望着痴态的顾惜朝,心中一惊,这是好还是不好!
在东方不败独自一人来相州找顾怜梦的时候,顾怜梦在东方不败没到来的前几日,就接到顾惜朝的信,信中告诉她,东方不败会去相州找她,让她把假夏梅之事说出来。
顾怜梦从未想过顾惜朝会对东方不败多么痴情,只因他们都是男子。
同时顾怜梦认为自己野心蓬勃的儿子,不会对人起了真感情。
顾怜梦不忘记,半年前顾惜朝从赶京赴考的路上回到相州,给自己说过他做的那个梦。
顾怜梦心疼自己的儿子,她以为顾惜朝经过梦中痴情背叛之事,顾惜朝不会再对感情认真,可是她错了。
顾怜梦在心中叹息,也许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扬州。
顾怜梦望着天空,这片天空和自己的家乡是一片天空。
顾怜梦想起自己的家乡,现在西夏的国君是她的兄长,顾怜梦骨子里还是有着民族情深。
西夏人天生就喜欢追逐,顾怜梦也一样。她和傅宗书不知道是谁利用谁,顾怜梦的一生注定漂泊不定。
顾怜梦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叹道:人老了,就爱多愁善感,我怎么能乱了自己的信仰,我只要自己孩子好,就行了。一切还是随缘吧。
……
顾惜朝告别顾怜梦,离开客栈。他需要去办一件事,一件早该办的事。
顾惜朝走在路上,他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他心中不屑这种没含量的跟踪,面容上却装着不知。
顾惜朝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来到小巷,冷声道:“可以出来了吧?你们这样一直跟着,不累?”
“嗖嗖”本来就只有顾惜朝一人的小巷中,出现了四五个男子,男子穿着不同颜色的劲装。
领头的男子,道:“请顾公子给我们走一趟,我家主人有请。”
顾惜朝挑眉,冷哼道:“我要不去呢?”
领头男子道:“那就多有得罪!”
顾惜朝不屑道:“出手吧!”
领头男子拿刀向顾惜朝砍去,“铮铮”声响起,刀光在阳光下,狠凌明堂,刀风飒飒。
顾惜朝嘴角上扬,眼中不屑的望着领头男子,他淡定的对领头男子,发一掌风。
领头男子被迫退了几步,领头男子转首对身边人示意,要大伙一起上,等他转首再次望向顾惜朝时,顾惜朝手中无声无息的多了一柄五彩斑斓的小斧。
顾惜朝不屑轻笑,小斧向领头男子砍去,斧刃掠过领头大汉的脸颊,砍在领头男子右肩上,“哐当”一声,领头男子手中的刀柄掉落,这一斧生生的把男子右臂砍了下来。
血光四溅,领头男子倒地大叫,同时间一个蓝色劲装男子持刀向顾惜朝袭来,顾惜朝转身避开,伸腿连坏踢向蓝衣劲装男子左腿腔骨,蓝衣劲装男子吃痛的跪倒在地。
突然身边一位黑衣劲装男子,大叫:“伏下!”
空空的小巷又出现二十多个黑衣人,这二十多个人手持弓箭,右手持弓,左手拿箭,弓和箭都对准顾惜朝,只等一声令下,他们拉弓弦,向顾惜朝射去。到那时就可谓‘乱箭似雨’。
顾惜朝收起小斧,很识相的一字一句道:“我和你们走!”
顾惜朝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江湖中之人,恐怕是朝廷的人,他到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要见自己。
顾惜朝被带到一所城郊别院。
别院是典型的四合院,红瓦白墙,大板路,长廊庭院,庭院栽种几颗香樟树,香樟散发着芬人的芳香,道路两旁种着说不出名的树,但以它的形状外貌,不难看出这些树本不是中原土著树,一定是别院的主人找人精心培育的。
顾惜朝随着管家装扮的老人,来到一处小阁,小阁的四周被精心修剪的花草包围。
老人“噔噔”敲打着红木门,
“主子,顾少爷来了!”老人沧桑的声音对屋内的禀报道。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顾惜朝一听这声音音调,内心一惊,暗自道:怎么会是他。
“咯叽”一声,老人推来红木门,对顾惜朝道:“顾公子,有请!”
顾惜朝颔首,走了进去。
“砰”的一声,老人关上红木门,离去。
顾惜朝寒着脸,迈着优雅的脚步向里屋走去,顾惜朝掀开帘窗,紫檀木的八仙桌旁,坐着一位四十余一的中年人,那人长相还算俊朗,一身蓝灰色华服,衣边上绣着亮棕色吉祥图腾,对着顾惜朝慈微笑。
哼!你过得倒是悠闲。顾惜朝心中暗不嗤冷哼,他没想到今生会这么早与此人见面。
那人一见青衣晋装打扮的翩翩俊秀青年,心中十分满意,心中暗暗得意道:不愧是我的儿子,真可说是才貌双全。
那人越想越高兴,笑眯眯的对顾惜朝道:“别傻站这那,来!来!来,快坐!”那人从红木八仙桌桌底,拉出红木圆敦凳。
顾惜朝压抑住心中的厌恶,嘴角微翘,文质彬彬道:“不知,相爷找在下有何贵干!”顾惜朝站在远处,没有上前的意思。
傅宗书也不恼,觉得自家孩子懂礼识节、有傲骨。宛如珠梅,不像那些书生为十斗米而折腰。
这风高傲骨像谁?傅宗书脑海浮现,西夏装扮的白衣美艳少女,少女的眉宇间总带三分孤傲,三分冷寂!原来像他娘,不过眉宇却像年轻时的自己。
傅宗书慈祥笑道:“也没什么事情,你过来坐!不要紧张,就当叙叙家常。”
傅宗书亲自为顾惜朝持壶倒水,双目勾成下玄月,面容嘴角让人觉得他就是个慈爱可亲的人。
家常?我和你有什么家常可叙?顾惜朝压住心中的疑惑,走了过去,自己又从红木八仙桌下,拉出一个红木圆敦凳,优雅坐了下来。
顾惜朝道:“相爷,现在可以说了。”
傅宗书对顾惜朝无礼的举止也不生气,就像看淘气的孩子无奈宠溺的望着顾惜朝。
傅宗书,道:“不知道,顾贤侄,对我家晚晴看法如何?”
顾惜朝一怔,这唱的是那出?顾惜朝,轻声道:“傅姑娘是个好姑娘!”顾惜朝可不认为傅宗书想招自己为女婿。
听这话,他对晚晴也是有感觉的,这样就好办了些。傅宗书在心中暗暗下结论。傅宗书面做无奈忧愁,他长叹道:“晚晴,也到适合婚嫁的年龄。老夫对她的婚事也是着急!”
这老匹夫,还真会打主意。这缘分,也是可笑,我前世为娶她付出那么多,那结果!顾惜朝在心底嘲讽道:哼!造化弄人。
傅宗书见顾惜朝不接话,他怕顾惜朝没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他心中有些着急、恼怒,你说你怎么就不上套。
傅宗书接着继续说道:“不知,顾贤侄家中可有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