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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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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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心意,倒教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雍正叹了口气,心中却暖洋洋的。
  
  这,就是他的亲人啊…… 




89

89、第八十七章 。。。 
 
 
  “什么?你说你是唔……”紫禁城乾清宫御书房旁的东暖阁内;传来了一声朱佑樘的惊呼声。只是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雍正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声音轻点。”雍正冷冷的盯着朱佑樘:“莫非你要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让我被旁人认为是妖怪;然后拿火烧了不成?”
  
  被捂住嘴一时说不出话来的朱佑樘连忙摇头,示意自己再不会犯这种错误之后;雍正才给了他的嘴巴一个可以继续说话的权利。
  
  这一回朱佑樘开口,声音果然小了许多:“你说你是大清世宗皇帝转生?而且这大清是在大明灭亡之后的朝代?”
  
  雍正谨慎的看着朱佑樘一眼;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厌恶、惊骇、愤怒等负面情绪。可这样不不足以消除雍正的惶惶之心。
  
  虽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此事告诉朱佑樘,但真说出来之后,雍正又有点后悔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的箭;自己也只能继续坦白了。
  
  “没错。”雍正冷硬的表情不经意间带出了一丝惶恐,淡漠的语气带着一丝小心,他问道:“你……恨我吗?”
  
  “恨你?”朱佑樘傻了。“我为什么要恨你?”
  
  “你大明为我大清所灭,难道不该恨吗?”雍正紧紧的盯着朱佑樘的眼睛,想出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自古到今,从来就没有万世不灭的王朝。元朝为我大明所灭,大明之后也总会有旁的朝代。不是大清,也会有大红大紫的。”朱佑樘毫不避讳,也回望着雍正。
  
  “你倒是豁达。”雍正冷哼一声,见朱佑樘果然没有欺瞒他的意思,便再不复刚才的心虚。“可却偏生还要说这些话来气我。”
  
  “是我的不是,你别与我计较嘛。”朱佑樘嘻皮笑脸的凑了上来。“我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和你一起时,因着放松许多,便变得口无遮拦起来了,你就饶了我则个吧。”
  
  “……你,真的不在意?”雍正到底是不安心的,问出这句话时,牙关咬得紧紧。
  
  朱佑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实在话,初初听闻之时,朱佑樘确实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仅仅是不舒服罢了,因为更多的,是高兴。雍正肯跟他坦白这种事情,证明了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如若不然,便是瞒上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朱佑樘知道这样很危险。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雍正,但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清楚的意识到,他比之江山,更为重要。
  
  所以,他说:“我在意!”
  
  看到雍正有些失望落寞的眼神,朱佑樘执起了雍正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我在意你,这样就足够了。”
  
  朱佑樘又顺手把雍正揽到自己的胸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没有受到丝毫的抵搞。这一发现,让朱佑樘的心中乐开了花,语气也越发温柔起来。“我想听你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想要更了解你,可以吗?”
  
  “我……”雍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我是皇阿玛第四个儿子,额娘是德妃,养母是佟佳氏……”
  
  雍正生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念头,只觉得此时此刻,美好的像在做梦一样。
  
  他慢慢的说着往事,朱佑樘则静静的听着,出乎意料的温馨、美好。
  
  就这样,雍正在东暖阁内呆了整整一夜,两人极尽的缠绵。但当第二天到来时,雍正又变回了那个冷艳高傲、行事自重的西厂督公了。
  
  可朱佑樘却没办法淡定了。
  
  别误会,不是因为大清的关系,而是因为雍正告诉他,自己极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再次回到大清。
  
  朱佑樘不愿意失去雍正,但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他一介凡人也是没办法的,便只能想办法了。
  
  这种关于怪力乱神的事情,朱佑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佛教。
  
  可后来又一想,那佛教中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和尚能降妖伏魔的,除了戏曲白蛇传的法海除外。
  
  可戏曲就是戏曲,毕竟不是现实,反而有这个能力的,当属道教中的茅山派了。
  
  只是茅山派现在的掌门是谁,能力如何,朱佑樘都不知道。
  
  偏偏朱佑樘又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把人请来宫中问,一个闹不好,让人以为宫中可能在闹巫盅之术的话,前朝后宫皆是动荡上好长一段时日了。
  
  在没有确定茅山派掌门的本事和为人之前,朱佑樘也不敢轻易将雍正的事情告诉他。到时候那茅山派掌门是个没本事的奸诈小人,因着这事儿绕过自己要挟雍正可怎么办?又或者他是个有本事的,却不惧皇家势力,闹着要收了雍正又该怎么办?
  
  在重重顾虑之下的某一天,朱佑樘突然问雍正,要不要随他微服出巡,也就不怎么让人奇怪了。
  
  当然,听到朱佑樘的话后,雍正也理所当然的黑了脸:“陛下,白龙鱼服太过危险。况且听陛下的语气,必不打算只在这京城附近转悠几天就了事的。若是遇到了乱党暴民,对陛下恐有损害,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可惜,雍正的苦口婆心朱佑樘并未完全听进心里去。而且因为已经习惯了雍正对他的训斥,朱佑樘很是强悍的学会了‘同声翻译’,把雍正说的话译成了自己想听的话。
  
  比如,以上这段话就被朱佑樘翻译为了:“你要是微服出巡时出了什么事,可叫我怎么活啊……”
  
  雍正并不知道朱佑樘在脑中如此的损毁自己的形像,但是,当雍正突然看到朱佑樘一脸感动的看着自己,而不是低着头乖乖听话时,不知为何,雍正直觉得自己仿佛吞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难受。
  
  雍正强压下这种对他来说显得无厘头的心思,清了清嗓子,黑着张脸,继续念念有词:“陛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虽说南王靖王皆已伏诛,党羽也尽数拔除,可难保还有哪位王爷存着点小心思,看着陛下毫无防备,而蠢蠢欲动着呢……”
  
  雍正见朱佑樘仍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脸越发的黑了:“陛下,您可在听否?”
  
  “胤禛,我知道你担心我。”见雍正要生气,朱佑樘终于不再‘同声翻译’了,只想着安抚对方的情绪:“可这微服出巡是已经经过我深思熟虑之后,才定下来的。”
  
  “陛下,若您是想了解民生疾苦的话,封一位钦差大臣,代您巡查也是一样的。”
  
  “不是的,我、我是想去茅山。”
  
  “茅山?”雍正自然知道茅山,尤其是一提到茅山就会想到茅山派。雍正瞬间明了了朱佑樘的心思,想着对方是为了自己,终于也端不下这张脸了:“若茅山派真是个能耐的,我自己去一趟也就够了。”
  
  “不行!我不放心,我们一起去。”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间竟是僵持了下来。
  
  不过,明着是这般没错,但暗地里,雍正和朱佑樘竟都背着对方偷偷收拾东西起来。
  
  一个是打着偷跑的主意,一个是打着先斩后奏,到时候直接出走,对方发觉到了,肯定会追上来,到时候还不是得两个人一起去?
  
  想收拾东西,雍正那边还好说,可朱佑樘这边向来是不避讳着让雍正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的,所以想从偷偷收拾东西就有些麻烦了,总会不经意间就漏出点破绽来。
  
  最后,还是被雍正给发觉了。
  
  看着一脸倔强,坚持要去茅山的朱佑樘,雍正沉思片刻,终是还是无奈的应允了。
  
  没办法。到时候朱佑樘直接自己跑了的话,可就不得了了。如今自己尚能陪着对方同去,再挑几个武功不错,口风也紧的侍卫同去,便是路上到底出了事,也是不会有大碍的。
  
  虽是这般想着,可心底下的那抹不安,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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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八十八章 。。。 
 
 
  茅山派位于江苏的句容镇和金坛镇交界处;而茅山是著名的道教名山;上清派发祥地;道教称之为‘第八洞天;第一福地’,为南朝齐梁道士陶弘景所创。因在茅山筑馆修道;尊三茅真君为祖师,故名茅山派。
  
  朱佑樘趁着新年将至;又逢皇后即将临盆为名,宣布提前休朝。
  
  虽然惹得众臣非议,但自新皇登基以来;便是甚少天灾人祸。如今新年将至,却还未听说哪儿有雪灾死了人的消息,便觉得新皇是天命所归,自是不同。
  
  如今陛下说要提前休朝,想也是自有他的思量,便只是有御史上了几次奏,见实在劝不动,便不再言语了。
  
  当然,朱佑樘身为帝王的威严是一回事,但绝大部分压制住朝堂上声音的,还是多亏了雍正所在的西厂。
  
  如今的西厂,已不复之前如同东厂一般丑恶的名声,反而明面上一派光鲜亮丽。广纳民众声言,除贪官恶吏,甚至于,即使有人听说西厂收了哪个贪官的贿赂,可是随后那个贪官就被抄了家的情况,让人对西厂生不起怨言。
  
  有些百姓受了冤屈,也愿意去找西厂为他们主持公道的。
  
  所以,现在文武百官们都对西厂有所忌讳。偏生百姓们拥护西厂,皇帝又偏爱西厂,让官员们便是想要对付他们,也不可能。一旦在朝堂上弹劾,便会落得下乘。
  
  比如说,之前靖王一案时,百官就此以靖王被捉时所言,弹刻雍正。本来,言官从不以言获罪,所以当朱佑樘一心坦护雍正时,众官员便不敢再多言,事情也就该过去了。
  
  可不知为何,百官弹刻雍正一事,竟被传到了市井之中,被西厂安插着的棋子一挑拨,顿时群情激愤起来。百姓们深恐这么一个愿意为民做主的西厂就这么在这群不知所谓的官员手中败落,恼怒之下,每每有官员经过他们面前时,或辱骂、或扔烂菜叶的举动便出来了。更有甚者,竟是一群人冲过抬轿和摆排场的衙役护卫,把官员拉出来围殴个半死。
  
  闹到后来,除了必要的上朝之外,百官们皆不敢再上街了。
  
  事情闹了一个多月,百姓见西厂并没有出事,又听人说百官已经不再敢对着雍正对手,这才渐渐的歇下手来。
  
  如此一来,哪还有人敢跟西厂做对呢,只能乖乖的被西厂揉捏了。
  
  虽然已是提前休了朝,可从京城到江苏一路途遥远,自然是要早些启程的。更何况要想彻底的把雍正的魂魄留在大明,谁知道要做多久的法术呢?
  
  于是,一下了朝,朱佑樘便上了马车,与雍正及一干侍卫快马加鞭往江苏赶。
  
  索性一路上并没出什么事故,很快的就到了句容镇。
  
  雍正与朱佑樘共乘一辆马车,雍正闷得慌,便掀开车帘子往外快。见外头人来人往慢悠悠的走着,便知是排队进城,他招来贺水清,问道:“水清,前方是哪儿?”
  
  贺水清骑着马靠在车窗处,小声的回话:“督主,前面就是句容了。”
  
  “嗯。”雍正放下帘子,看着因为坐了三四天的马车,而显得很不得劲的,一副恹恹模样的朱佑樘疲乏:“陛下,前面就是句容镇了,不若我们今儿个先在句容找个好一点的客栈休整两天,再上茅山吧。”
  
  朱佑樘闻言,眼睛一亮,正待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复垂头丧气起来。偏生他又要装作一副沉稳的样子,低声道:“还是算了吧,先去见了茅山掌门再说吧。那茅山掌门怎么也不会亏待了我们,连个住处都吝啬的。总之,把你的事情先了了最重要!”
  
  那模样儿,就跟自己以前养的造化一样可爱。雍正心里想着,若是给朱佑樘装上一条尾巴,头发上再安上一双耳朵,那么此时尾巴一定是垂在了地上的,而耳朵则是叠在了头顶上。
  
  雍正忍不住把手放到了朱佑樘的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一遍。见朱佑樘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便清了清嗓子,“陛下,至少休息一天吧。这马车连跑了四天,我便在里头坐了四天,很是累了。”
  
  朱佑樘何尝不知道对方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休息呢。
  
  他本来是想表现一下给雍正看,让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个顶天立地,能让他依靠的男人了。可没想到自己一向养尊处优的身子,竟是这般经不起折腾,实在是羞愧的很了。
  
  朱佑樘又懊又恼,想要拒绝了雍正的好意。可对方用的借口却是他累了,而与自己无关。无奈之下,朱佑樘只能垂头丧气的同意了。
  
  同为男子,雍正哪能不知道朱佑樘的那点儿心思呢。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最是劝不得的,若是劝了,只怕朱佑樘越发要钻牛角尖了。
  
  雍正再次掀开车帘子,对贺水清道:“水清,你派个人先行到前面挑个好点儿的客栈,我们今儿个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上茅山。”
  
  “是!”贺水清听完,神情一松。
  
  这四天来拼命的赶路,夜里总是住在郊外多些,大家已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雍正和朱佑樘还好些,是坐在马车里的,况也用不着他们来守夜,只苦了这群侍卫们,每日都不得好生休息。便是马不行了,也能到驿站里去换一匹,可人不行了,却没得说换就换的,只能硬熬下去。
  
  如今能好好的休息,可是比什么都要好的好消息了。
  
  马车慢悠悠的跟着人流进了城,便有侍卫跑回来,已是订好了客栈,在前头引路了。
  
  虽说是出门在外,可皇帝在这儿,就算是微服出巡,也是要挑镇子里最大的客栈,最好的房间的。
  
  马车在悦来客栈的门口停了下来,为了方便,贺水清让人订下了一个大院子。雍正和朱佑樘对这个院子很是满意,便吩咐让雷径云到厨房去盯着。
  
  虽由按理来说,在这个陌生的小镇没人认识他们,更不可能给他们下毒,但小心点总是好的,毕竟同行者中可是有一位皇帝在这儿呢。
  
  此行一直都很顺利,可雍正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了晚间,雍正只恍惚觉得哪儿传来了一阵阵的香气,甜甜的、腻腻的,就仿佛以前在大清时用过的一种檀香,可是却又不真切。
  
  雍正满腹的疑虑,问着旁边脱得只剩下中衣的朱佑樘:“陛下,你可曾闻到什么味道?”
  
  朱佑樘一听,吸了吸鼻子,使劲的嗅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味道。见雍正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立时笑道:“胤禛,我这次出宫虽可以说是冒险,可如今朝政已稳,那些子王爷想要夺位也还要掂量掂量呢。更何况我身边的侍卫也不少,你便安安心,好好休息吧。”
  
  “陛下一日没回宫,我这心里总也安不下来。”雍正叹了口气,任由靠近的朱佑樘夺走自己手中执着的书卷。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虽说是坐在马车上的,也总是累了。只是朱佑樘还年轻,不比雍正,便是心态,也是老了的。
  
  朱佑樘看着烛光下,为了自己担忧的雍正,越发情动,便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雍正虽说不愿,可在朱佑樘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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